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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黄河强制自己闭上眼睛,不让自己再生淫欲,然而,却怎么也无法拒绝这动人的画面,它依然展现在脑海,让他忍不住睁开眼睛去欣赏,去浏览,甚至想去触摸。
人生最大的矛盾便在于此,任你是君子也好,小人也好,伪君子也好,真小人也好,面对此等的诱惑,又该如何克制?那种血脉贲张,热血沸腾的人性本能被激发的如火如荼,却无法释放,不敢释放,这种矛盾的心理,实在让人委屈之至,矛盾之至。
睡吧。
黄河在心里对自己说。
从桌上拿了一本书。盖住了自己地眼睛。眼不见心不淫……
虽然身下强悍无比。香气无法掩饰。但黄河还是凭借超凡地美女免疫力。小小地睡了一觉。在梦中。YYY情节自然占据了主流。致使他醒来时。感觉到身下地欲火还没散去。反而有越发强悍地趋势。
看了看表。四点半多了。自己这一觉睡地。朦朦胧胧地。
“咿。呀——”
陈秀突然嘟哝着小嘴。发出了几声怪吟。然后翻了几个身儿。一条腿盘旋着。竟然搭在了黄河地小腹上。
呜——黄河顿吃一惊。
俯视了一下,那修长的**,好美。玲珑的小脚丫,脚趾轻轻逗弄着,不偏不倚地触到了黄河的敏感部位。虽然隔了一层毛巾被,但感觉却是真真切切的。那被**冲地屹立非凡的小家伙,如山一样挺立着,黄河顿时感觉有些喷火。
臭丫头——
黄河在心里怨了一句,试探地移了移身体,但是不管用,那条光洁可人地**,就像是被卡住了一样,死死地搭在黄河的那个地方。
没办法了。黄河轻轻地坐起身来,试图用手把她的整条腿拿开,手刚触到她柔滑的脚腕,顿时如同遭遇电击——她的皮肤手感真好,光滑剔透,晶莹润泽,无限性感。
好不容易才把她地这条勾人犯罪的**从自己身上拿开,却没想到陈秀地身体轻摇了几下,嘴巴里又开始发出阵阵低吟,似是梦话又非梦话。
总算是‘逃过了一劫’,黄河虽然心里心猿意马,但终究还是有些欣慰,他从旁边取了一条毛毯,小心翼翼地盖在陈秀身上,摊平,却突然间觉得她的睡姿很诱惑,微弱的台灯的光芒,照耀着她清晰可人的脸蛋,肌肤的光泽,隐隐闪现,曼妙地身体曲线,在毛毯的包裹之下,更加显示撩人心扉。
这种诱惑促使黄河多看了她几眼,细细想来,倒觉得有些戏剧性,一男一女同睡一张床,这种场景,貌似也太夸张了吧?
就在黄河盯着她地脸庞,思绪万千的时候,陈秀却突然张开了眼睛,‘啊’地一声,似很惊恐地看着黄河,喊道:“你是谁?你是谁?我,我这是在哪儿?你怎么在这儿?”一连串地惊讶从她的口中吐出来,一阵清香扑鼻,黄河退避三舍,坐在了旁边。
陈秀也坐了起来,看清楚是黄河后,脸色一红,轻轻地问:“这,这是怎么回事呀?你,你怎么睡在这儿?我,还有我,我怎么——”
黄河彻底无语,心想你就装吧,看你能装到什么时候。
陈秀用手抚了抚头发,两腿弓起,双手环膝,眼睛溜溜地转个不停。
黄河拿毛巾被裹了裹身体,平静地问道:“现在想起来了吗?”
陈秀摇了摇头:“想不起来了。”
黄河笑道:“想不起来,接着想吧。”
“哦。”陈秀倒也平静了下来,点了点头。
这种苍白滑稽地对白,不知是故意如此,还是有其它原因所致。黄河觉得陈秀的表现很滑稽,自己也一样。
“几点了?”陈秀突然冷不丁地问了一句。
“天快亮了。”黄河答道。
“这么快啊!”陈秀噘着小嘴儿,在床上翻滚了一下身体,然后猛地掀开黄河身上的毛巾被,钻了进去。这个动作极快,让黄河没有半点儿的反应,他怎么也不会想到,陈秀会做这么一个动作。
“你,你想干什么?”黄河身上打了个哆嗦。
陈
毫不掩饰,一只手抢过黄河的胳膊,脑袋抬了抬,;弯儿里,美滋滋地道:“没什么,就,就是想枕着你的胳膊睡一觉。”
天啊,不会吧?
竟然有这样雷人的女孩。
对比起赵依依来,这陈秀今天的表现,实在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难道,难道她——
黄河假装得很平静,心里却像揣了个兔子,天知道,有个美女主动往自己毛巾被里钻,还枕在自己臂弯儿里,这种场面的雷人指数,是何等的壮烈与不俗?
倒是陈秀还大张旗鼓地掖了掖侧面儿的毛巾被,这更是让二人的身体缩短了距离。
要知道,黄河只穿着一条内裤。
热乎乎的,是温存还是陈秀地体温?
情节似乎越来越暧昧,也越来越让黄河难以抑制心中压抑的**。身边的陈秀,调皮地拥揽着他宽阔的胸膛,开始轻轻地逗弄,她惹火的身体释放着阵阵香气,让这颇有感性色彩的小卧室,处处弥漫着诱惑的因素。他像是做梦,他觉得这不是现实,然而,歪头一瞟,自己臂弯儿里的人,不正是陈秀吗?
他哪里知道,陈秀的这番举动,实际上算得上一个不怎么绝妙地美人计,她心里的小盘算,因为自己对黄河过分地爱恋,变得格外清晰,她甚至可以付出任何代价去实现自己地想法,在这方面,她与陈婷有着一定的共同点,却也有自己独特的爱恋方式。
这陈氏的姐妹俩,因为一个男人,会发生怎样的故事呢?
黄河被陈秀触碰地敢动,任由她轻巧地触在自己胸膛上,那柔软的带着温度地小手,触过之处,便会因过分地兴奋,激荡起一阵涟漪,甚至起一片鸡皮疙瘩。不知所措的黄河,呆成了一个木头人,忘情地感受着这彻心彻肺的极限挑逗。
她的腿,又猛地搭在了黄河的腿上。
“黄河,你今天高兴吗?”陈秀侧身冲黄河问道。
黄河支吾道:“高,高兴。”
陈秀得意地道:“现在卧室里就咱们两个人,是不是?”
“嗯。”黄河心想这问得不是废话吗?
陈秀慷慨地一笑,面部表情显得很知足:“真的,倚靠在你臂弯儿里地感觉真好,特别有安全感。”一边说着,一边将手搭在黄河厚实的胸脯上,接着道:“你地身体也好强壮,肌肉很结实哩。”
黄河逗她道:“但是我没安全感。”
陈秀‘哼’了一声,嗔骂道:“你不需要安全,你的任务是让别人有安全感!”
黄河悄悄地把手移到身下,按了按那坚挺如峰地小家伙,看来,这种场景,它是无法消停了。然而,黄河实在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办,陈秀这过度的温柔,把他体内所有地雄性激素都激发了出来,他何尝不想抛开一切与她共沐春风,然而,心里总有一种声音在告诫他警告他,不让他越轨,因为他能感觉得到,一时冲动,或许意味着将会有无休止的纠缠和劫难。
“我可以睡觉了吗?”黄河试探地问道。
陈秀嗔气地道:“当然可以。”
“那你的头,可以在我胳膊里拿开了吗?”黄河又问。其实他也不舍得让她拿开,但还是这样问了。天知道,美女躺在自己臂弯儿里睡觉,是一种怎样的感觉。那足以让人遐想万千,甚至萌生冲动。
陈秀摇了摇头,头发触在黄河的耳根,让黄河搔痒无比,而这种搔痒,却纯粹是一种性感的诱惑。“不,不,我就是要享受一下躺在心爱的人身边睡觉,是一种怎样的感觉。”
黄河一怔:“那你觉得是怎样的感觉?”
陈秀脸上绽放了笑容:“很甜美的一种感觉呢,我的心,都要醉了。”
黄河问:“你就没感觉到危险?”
“什么危险?”
“被侵略的危险!”黄河故意吓她。
陈秀拿小巧的脚丫在黄河腿上轻柔地滑动了几下,滑的黄河热血沸腾,真想不顾一切地要了她。陈秀面部平静了片刻,却突然凑了过来,轻轻地,却饱含深情地道:“被心爱的人侵略,是一种幸福。”
黄河汗颜无比——
陈秀感性地拥揽着黄河的腰身,柔软光滑的小手四处游走,最终抓住了他那只已经微微出了汗的手。而身下的那条**,却一直没有停止逗弄,她用自己的脚,触碰着黄河的脚,触碰着黄河的腿,腿与腿的摩擦声,是‘雌雄动物’碰撞出的火花,那种奇妙的感觉,何以那样浸人心扉?
“黄河,你是不是觉得我很轻佻?”陈秀突然问道。
“确实有点儿!”黄河说这话的时候,已经情不自禁地沉浸在了这种氛围当中,他甚至难以自控地想触碰一下陈秀的身体。因为他能猜测到,那会是怎样一种挑逗和刺激。那会让他坚守良久地生理防线瞬间瓦解。
“你真的这样认为?”陈秀道。
“你不这样认为吗?”黄河反问。
陈秀轻轻地摇了摇头,调皮地道:“其实呀,其实我是一个很纯情很浪漫的女孩儿,但就是因为你的出现,让我打开了封闭已久的心门,我真的不知道,你身上究竟存在着怎样的魅力,让我特别想跟你在一起,很想
我,我觉得这辈子最大的幸福,就是能这样拥搂着你的臂弯儿里,跟你说话,感受你身上地男人气息。”
黄河吃了一惊,道:“我倒没觉得自己身上有什么男人气息,全是汗臭味儿!”
陈秀不失时机地抬起脑袋,凑到黄河脸颊,夸张地一嗅,可爱地道:“没有汗臭味儿啊,一点儿也没有!就是有股香味儿!我喜欢这种烟草的味道。”
黄河逗她道:“桌子上有盒香烟,你可以闻个够!”
陈秀幸福地道:“我就喜欢闻你身上地烟草味儿!”
黄河没再说话,他不知道该不该继续这种暧昧的场面,陈秀的手牵着自己的手,在毛巾被里暗自逗弄,她的手柔软无比,纤纤细指不用看就知道有多可人。她地那条右腿,还搭在自己的身体上,他想动,却又不敢动,因为他不知道该不该去消遣,该不该去迎合陈秀地暧昧。
陈秀侧在黄河身边,黄河能感受到她微微的喘气声,这更让他清醒地知道,自己是在面对一个活生生的美人儿,这一切都是真实的,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