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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河暗自苦笑,被人缠上倒也是一种煎熬,他真有一种进了看守所的感觉,有人像跟屁虫一样,非要点缀在自己身边。这种滋味儿说不上难受,但容易让人把持不住方向。
但黄河马上改变了观念,
带着温度地手臂,反而率先坐在床上,道:“不去了觉。”
陈秀乐颠颠地也赶到了床头,厚着脸皮道:“那我也不去了,也睡觉。”
“随便。”黄河终于再没有勇气跟她斗智斗勇了,心想随你便吧,本帅不喜欢跟女人太过较真儿,那会很累,我只管睡我的觉。
可怜的是,床上就一床被子,黄河想把它摊开,三下五除二地脱了衣服,只穿了一件三角裤,盖了一半儿在身上。其实如果不是陈秀在场,他倒真想裸睡,只可惜女人猛于虎也,他可不想让一个不是自己老婆的女人知道自己裸睡的习惯。
陈秀瞟了一眼黄河的睡姿,不怀好意地一笑。心想本姑娘晚上非得好好折磨你,你丫地是死活也跑不出本姑娘的手掌心儿了。一边想着,一边在门口的脸盆儿架子上扯过了一个红脸盆儿,到外面接了点儿凉水,又在暖壶里添了些热水,用手搅了搅,觉得温度适宜了,才乐滋滋儿地搬了个小板凳儿,坐在上面脱了鞋袜,将那双虽然不比燕那般小巧玲珑的玉足伸了进去,脸上顿时露出了强悍的笑容。
黄河听到了水声,扭头一看,皱眉道:“陈秀,你干什么呀,这可是人家洗脸的盆儿。”
陈秀却不屑一顾地回道:“什么呀,这是洗脚的,我特意看了的,这不,侧面儿还写着几个字:洗脚盆儿。你以为我们女人都跟你们男人似的,不爱干净,女人一般都有三个盆儿,一个是洗手洗脸的,一个是洗脚地,还有一个是——”
呜呼,黄河倒是没听说过还有这么一说。不过却颇有兴致地问道:“还有一个是干什么的?”
陈秀实在是羞于启齿,但又一想,怕啥啊,在生理方面儿,黄河又不是外人了,自己的身体都被他掌握的一清二楚,还怕说出点儿女人的私密?于是陈秀还是略红着脸解释道:“还有一个盆儿,是女人用来清洗私处的。”
黄河有点儿汗颜,幸亏她还算委婉,没直截了当地说是用来清洗阴部的,那样的话,就实现有些雷人了。
但黄河马上转移话题道:“你不是白天刚刚在河沟子里洗了脚吗,你是不是闲着没事儿,洗着玩儿啊?”
陈秀一边拨弄着脸盆儿里的水,一边道:“我晚上都有洗脚地习惯,用中药洗脚,据说那样可以使脚青春永驻,不易衰老。”
听说过容颜青春永驻的,倒是没听说过让脚青春永驻的。黄河禁不住心说,陈秀啊陈秀,你这丫头是不是神经不正常啊,还要让你那脚青春永驻,有个屁用?别人鉴定你青春不青春,你总不能脱了鞋袜,伸出你的脚让别人鉴赏吧?但是黄河虽然这样想,却并不反对陈秀的这种做法,一双柔美的小脚,的确是女人身上的一大亮点,那可爱的人间尤物,的确很难撩拨人地情趣。
于是黄河偷偷地朝陈秀看了几眼,脸盆儿里冒着热气儿,天知道那双光滑细腻的小脚伸在水里,会是怎样的一种画面。那用手撩拨水地声音,也外醒目触耳,光洁的小腿也显得那般美妙可人,倒是陈秀洗脚地位置正好与黄河面对面儿,黄河觉得如果陈秀再坐高一点儿,就能从她微微敞开的腿里,观察到她最神秘地风景了。
丫的,黄河不想再多想,干脆收回视线,将身子斜了过去,眼不见心不淫,有多么诱惑地美女,就有多少装成君子的小人。
黄河如是想。
好在陈秀洗脚的时间并不太长,只有十几分钟,待那撩拨清水的声音停止后,黄河才忍不住地转过身来,瞟见陈秀已经蹬上鞋子,辗转到了床边儿上。
睡觉。这是陈秀今晚的最后一个内容。
黄河觉得自己终于可以安息了,正试图闭上眼睛,陈秀突然摇了摇黄河的身体,轻声问道:“有剪指刀没有?”
黄河淡然地回道:“拜托,这不是我家,我也不知道剪指刀放在哪里了。”
陈秀俏眉轻皱地自言自语:“那怎么办啊?”
黄河埋怨道:“你是不是得了神经病啊,找剪指刀干什么?”
陈秀大气凛然地道:“修脚趾甲呀,有点儿长了。
”
黄河汗颜道:“非得今天修啊?”
陈秀振振有词地道:“那当然,能今天做地事情,就不能推到明天去做。”
黄河汗颜,却强势地道:“别让我再听到任何的噪声,包括剪指刀的声音。”
陈秀倒也不再坚持,从容地脱去外衣,只剩下一只三角裤和一个乳白色的胸罩,其实陈秀还有意识到放慢了脱衣服的过程,意在想让黄河不经意间瞄到自己这完美的曲线,而且她还故意咳嗽了两声,想引起黄河地注意,但是黄河的定力似乎在此时显得异常强悍,根本没有半点儿的反应,气的陈秀只能望着自己这惊世骇俗的身体望而兴叹地自恋一番。心里早已经叫苦地埋怨道:不识相的家伙,这么完美的身体展现在你的面前,你都不珍惜,真不知道你丫的是不是男人。
脱去外衣的陈秀,还故意多在外面停留了半分钟,本以为黄河会不经意地朝这边儿瞟上两眼,但她想错了,于是她又心怀鬼胎地对着黄河道:“是你不让剪脚趾甲地,晚上趾甲不小心划伤你,你可别说疼也别怪我。”
黄河虽然没说话,表面儿上没反应,但耳朵却一直在聆听着她细细的充满感性的声音,鼻子也嗅到了她钻进被窝儿那一刻所带来的香气和一丝温存。这些都是信号,似乎在无
诉黄河,他的身边躺着一个美女的半**,动不动了。
却说这夜,一开始的还相安无事,待半个小时过后,陈秀就开始不老实了,那藏在被窝里的两条腿,自然不自然地撇到了黄河的腿边儿上,黄河跟美女同床时,睡眠能力极差,理所当然地感觉到了这些微妙地变化,但他始终坚忍着,没让身下的坚挺支配自己的大脑。
却说就这样血脉贲张地坚持着,却也恍惚地睡着了。男人在睡过一觉醒来的时候,是最容易性冲动的时候,更何况身边多了一个美女,而且,而且,她的腿依然搭在了自己的腿上。
黄河情不自禁地转身瞟了瞟睡在身边的陈秀,丫的,真美,明媚的月光照进来,让这小丫头原本就很漂亮地脸蛋,更是增添了很多灵气儿,即使是在睡着了的情况下,也显得格外清新动人。尤其是她的香肩还有一部分裸露在被子外面,天知道她地皮肤好到了什么程度。
黄河真有一种想吃定她的感觉,但是巨大地自制力,却让他一直压抑着。
殊不知,他身下的小家伙,已经犹如珠穆朗玛峰一般耸立,幸亏内裤够宽松够柔软,否则,真有可能破裤而出了。
黄河强忍着闭上眼睛,美人地身影又以恍惚的形象出现在他朦胧地印记里,挥之不去,天啊,这不是折磨人吗?
又不知过了多久,黄河才再次进入了梦乡,然后好景不长,正要进入熟睡的他,被一阵巨大的挤压感弄醒了。他想缓缓地睁开眼睛,突然感觉那太争气的小家伙被什么东西束缚着似的,身体的一侧却被柔软而温暖的东西死顶着,动弹不得。
他看到了极度暧昧的一幕:陈秀正似睡非睡地舔弄着小嘴儿,身体已经与他接近零距离,而且,而且她的手,竟然不偏不倚地握住了黄河的+——
坚挺之物。
黄河苦笑地心想,难道女人晚上总要找个什么东西抓着才有安全感吗?她倒是真会找,哪怕是抓着自己胳膊也行啊,偏偏却不偏不倚地抓在了那个地方,让他既羞恼又冲动,真有一种想将她就地正法浴血奋战的感觉。
而且,她的小手还握的挺紧,那种奇妙的触觉感,真让黄河有些把持不住了。
佛说过:老天要是想诱惑你,神都救不了你。
佛还说过:女人是祸水,美女更是祸水。
佛也说过:不要冲动,冲动是魔鬼。
黄河深深地舒了一口气,那种被小手握在私处的感觉,实在是让人太过舒爽,全身都觉得惬意,然而黄河却只能任由她摆布,因为他不想在一时冲动之下,会将陈秀就地正法。
最为骇人的是,那位自认为是青春无敌美少女地陈秀,睡觉却是极不老实的,两条腿都没闲着,一条在黄河身上摩挲,一条却伸在被子外面去骚动风情,这让黄河立刻沉浸在一种特殊的境地空间,现在她的四肢,只有充分利用了四分之三,一只手握着黄河的私处,两条腿各自在被子内外分工明确,幸亏还有一只手闲着没事儿干,否则黄河真是有些吃不消了。
这些情景,与上次的情形很类似,把陈秀第一次正法地时候,她也是以类似的方式诱惑着自己,迫使自己的冲动无法控制,才做出了那种男欢女爱之事。但是俗话说,吃一堑长一智,黄河自我解嘲地心想,本帅这次是无论如何也不会进你的套了,不管你是真的在睡梦中无意也好,还是有意挑衅于本帅,本帅都不会吃你这根葱,哪怕你脱光了衣服让本帅宠幸!
如此一想,倒也心安理得地闭上了眼睛,但是越是闭上眼睛,身下的感觉就越清晰,他明明感觉到,那小家伙已经被陈秀的小手攥出水来,或者那是陈秀手心里出的汗水,最为让人无可忍受的是,倘若是她老老实实地抓着也就罢了,偏偏还时不时做出轻轻拉伸和摩挲的动作,天晓得那种感觉有多美妙和羞耻。如果不是陈秀果真如同熟睡,很容易让人怀这丫头闲着没事儿干,想帮人家打飞机玩儿。
幸亏此时地黄河,还能用意志控制冲动,虽然身下的小战将,已经英勇的想要爆炸,他依然尝试着去克制。丫的,有人说,跟恐龙在一起睡觉是一种巨大的折磨,殊不知,有的时候,跟美女在同一张床上睡觉,却是一种煎熬。如果黄河能预料到会有这么一段小插曲,他可是万万不会再与陈秀同床共枕。因为在他的潜意识中,已经将对她的暧昧当成是一种侵犯和伤害。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