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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有喜事-第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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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故意向小玉更紧的靠了靠。

小玉完全没感觉到我靠她靠得有多近有多紧,几乎能感觉到她衣服下温暖芳香的肌肤。她只那么怜惜的望着痛苦孤独的刘一浪,那么忿忿不平的望着柔娜。

她说:“柔娜,你怎么可以这样对他?”

带着责怪,她忘了柔娜如何对待刘一浪,跟她又有什么关系。她更忘了,本该是柔娜责怪她的,如果不是她多事去给那个什么女人指引去厕所的路,雪儿就不会被别人抱走,雪儿此时应该正甜甜的睡在柔娜身边,柔娜更不会在这个万家欢喜的夜里独自漂流在寂寥寒冷的街头。

然而柔娜没责怪她,她只是走到我身边,对我轻轻的伸出手,拉着我,说:“寻欢,我们回家。”

很柔很柔的声音,她极力使自己平静,眼角却滚出了泪水。

我又想起了很久很久以前,也是在很深的夜里,也是在这个街头,那个陌生却一见如故的姐姐送醉酒的我出酒店,然后把我交到她手里,让她带着我回家的情景。

我心里酸酸的,有什么在涌。

我那些对柔娜的怨恨,瞬间就化作乌有。

我知道,今夜柔娜又是来寻我回家的,她看上去那么憔悴疲惫,她为了寻我一定走了很多很多的路。我不敢去想象,她是怎样一个人孤独焦急的走过那些霓虹闪烁,喜气四溢的街道的。我不敢去想象,她因雪儿的失踪而痛苦不堪的内心,又是怎么承受我的离家出走带给她的折磨的。

我反手把她的手捏在手里,我们彼此的手都是那么冰凉冰凉的。但两只再冰凉的手,只要紧紧握在了一起,就会很快温暖如春起来。

什么都不要说,最好什么都不要再说。我们就这样相依着,无声的离开寒冷寂寥的空街。

只有向前,不再回头。似乎这个夜晚,这个世界,只有我和她。

刘一浪从身后冲了上来,再次紧紧攥住柔娜的手:“柔娜,告诉我,雪儿是不是没死,是不是只是被什么人抱走了?”

不只是痛苦,还有绝望和乞求。

柔娜还是没回头,从他紧攥自己的手里抽出手时更猛然有力。

刘一浪跌倒。

她向前的脚步却更加匆忙。

我疑心,她的内心并不如她的外表看上去那么坚定,不然,她何以要加快脚步,匆忙得像是在逃?

她一定是怕再被刘一浪纠缠,就会忍不住对他回头。

我心里有一丝醋意,但我还是紧跟着柔娜离开。只是在不远处,我回了回头,我看到刘一浪孤独绝望的站在风里,虚弱的身子猛烈的颤抖,终于坚持不住猝然倒下。

小玉惊叫一声,向他冲过去。

柔娜拉着我,前进的脚步更加匆忙,更加慌乱,更加明显的像是在逃,但至始至终都不曾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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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2046,已是很深的夜。

柔娜轻声道:“还没吃饭吧?都是我不好。厨房里还有饭菜,可能还没冷,我去给你端来。”

敢情,那饭菜是我生气离家之后,她出来找我之前做的。

她这么一提,我忽然就有了饥肠辘辘的感觉。也不知道,先前怎么就没感觉到。

我道:“我自己去吧。”

她道:“怎么还生我的气?”

我只好站住。

她微微笑了笑,笑得很忧伤,然后转身去了厨房。

我轻轻的极度疲倦的坐在桌前,叹了口气,柔娜和我之间到底还有些隔阂,如果不是有着隔阂,她又何必要对我相敬如宾。只是竟一时思量不出这隔阂是从何时起,又到什么时候才是尽头。

手上似乎还残留着先前与她执手走过寒冷寂寥的街头时她的体温,有些留恋,有些惘然。禁不住抬起那只手,想看看时光将如何把那种温软柔滑的感觉从我手慢慢上带走。

我便看到了血,鲜红的血,黏黏的,还没来得及干。

是刘一浪的血,刘一浪曾用他的手捂过他的脑袋,我现在还清楚的记得当时他的脑袋有血流出,染红了他的手指。

他用染血的手攥过柔娜的手,柔娜又和我执手回家。他把他的鲜血染给了柔娜,柔娜又染给了我。

我不同情刘一浪,只觉那血有腥腥的让我厌恶的味道。

他的手,曾让刘若萍在芳卉园门口血溅当场,现在也有人能让他流血,并且沾到他自己的手上,那时报应,活该。

我慢慢站起疲倦的身子,走向厨房,我要洗掉手上的血迹,柔娜带给我的刘一浪的血迹,那血迹太肮脏。

在厨房里,我看到了柔娜,她一动不动的站在灶台前,双眼注视着举在胸前的双手,有泪无声的流出。

她的手上也有鲜红的血迹,刘一浪的血迹。泪滴在手上,冲淡那些鲜红的颜色。

在她手的下方,灶台上,是一盘我最爱吃的粉蒸肉,还在微微的冒着热气。

她一定是在伸手给我端那盘粉蒸肉时,发现了自己沾满血迹的手,她这才知道刘一浪受了伤。而这之前,她却无情的把刘一浪抛弃在了寒冷寂寥的街头,和我揩手并肩而去,头也不回!

她一定异常悔恨难过,以至于忘了我还饥肠辘辘的在客厅里等她给我端饭菜来。

我心里一阵难过,无论她表面对刘一浪如何冷酷无情,她内心里对他却始终是又爱又恨,无法割舍。

我叫了声:“柔娜。”

竟是百般难受滋味。

柔娜没有回答,似没听见。

我更加难受的叫道:“柔娜。”

她身子不禁一颤,终于发觉我站在她身边,慌乱的拿衣袖拭了拭眼角的泪水,对我笑道:“哦,寻欢,是你,瞧,我让你久等了。”

边说边伸手去端那盘粉蒸肉,直到伸出,才记起手上的血迹还没来得及清洗,又匆匆的缩了回来,挤了些洗手液在手上反复揉搓,然后拧开水笼头,把满是泡沫的手伸进“哗哗”的手里。

她把手洗净,关上水笼头,也来不及用毛巾把手擦干,只在衣服上胡乱的擦了擦,便端起那盘粉蒸肉去了客厅。

她一直没看我,她不敢看我。她至始至终也不知道我手上也粘有刘一浪的鲜血。

我也没说,我不是饿得无法忍受,却久久不见她从厨房出来,才来厨房的。我来厨房只是为了洗掉手上那些肮脏的血迹。

我默默的把手洗净,拿了两双筷子,又默默的走出厨房。

在厨房门口,我差点和迎面而来的柔娜撞上。

我们两个都心事重重,怎么能不差点撞上呢。

柔娜让了让,她有些不好意思的说:“我来给你舀饭,饭还是热的。”

我说:“舀两碗吧,你也吃点。”

她这时才看到了我手里握着两双筷子,她有些感动,有些忧伤。站了站,却直到我从她身边擦身而过,也什么都没说。

水只能洗净染在手上的刘一浪的鲜血,却洗不掉内心深处的悔恨。那些感动和忧伤,都被深入内心的悔恨冲淡。

我在客厅里的餐桌前桌下,什么话也没说的等她。

她果然舀了两碗饭来,她一定也没吃,要不就是经过一番折腾也饿坏了。

然后,我们什么话也不说的埋头吃饭。

我能和她说什么呢?说雪儿还是刘一浪?又或者是我们自己?

无论是雪儿还是刘一浪,我现在都不想提,提起无论是她还是我心里都不会好受。事实上不用我提,她心里也被雪儿和刘一浪充满。此时此刻,她心里根本就没有我们自己。

直到吃饭完,我站起身准备收拾碗筷,她才道:“不用收拾了,放到明天吧,时候不早了,去睡吧。”

我放下收拾在手里的碗筷,什么也没说,走向自己的卧室,没有回头。

她跟在我身后,走向她的卧室,没有叫我。

我打开卧室门,正要进去,忽然记起早上的事来,忍不住问:“明天早上还要不要我过你那边来……”

那个“睡”字没有说出口,心忽然跳得厉害。

我没看她,我是不敢看她。

她其实就在我身边,她的卧室和我的卧室只有一墙之隔,我们现在又都打开门并没进去,只是站在门前。

我似乎听到她心也在砰砰的跳,她一定想起了早晨为了欺骗胡总,把我们的夫妻之实表演得以假乱真,如何将我拉进她的卧室,按倒在她的床上的情景。

她没说话,也没动。

只有急促的呼吸,她和我的急促的呼吸。

过了好久,她才道:“随便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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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随便”,足可以诱惑得人想入非非,但她却说得平静而冷淡。

我不知道她是怎么控制住自己急促的呼吸,砰砰的心跳,说得如此平静而冷淡的。

可是,我得感谢她能说得如此平静而冷淡,她如果不说得如此平静而冷淡,我还能控制得住自己,还能等到明天早晨吗?

毕竟雪儿不在家,毕竟空荡荡的房间,只有我和她孤男寡女,毕竟她那间卧室刚刚扮演过我们的新婚,毕竟今天早上我还在她那间床上睡过,知道她那间床有多宽大多松软,并充满着她醉人的体香!

她那声平静冷淡的“随便”,让我急促的呼吸,砰砰的心跳,以及在身体里悄无声息的游荡膨胀的**,也随之平静。

我不再说话,进了自己的卧室。

我在里面轻轻的关门的时候,听到她也正轻轻的把门关上。

第二天,也就是大年三十,我起得很早,但这与是大年三十,与昨夜柔娜那句“随便你吧”无关,我没有去柔娜的卧室接着睡。柔娜也起得早,比我还早,她和我一样,都是为了避免昨天早晨那样的尴尬。

胡总昨晚在电话里说过,今天要过来一起过年,虽然后来我在电话里已说了雪儿的事,也难保他就不会来。说不定他更会来,雪儿失踪了,他更应该假惺惺的来给柔娜关心和安慰。

但无论如何,只要在他到来之前,我和柔娜都已起了床,就用不着再像昨天早晨那样,我非得躺在柔娜卧室的床上,做出和她疯狂的亲热过疲乏得迟迟不肯起来的恋床的样子。

果然,我们刚刚吃过早饭,胡总就来了。但他没上楼,他只在楼下打电话,催柔娜和我下楼,说要带我们去公园玩,然后中午去重庆饭店吃团年饭。

我和柔娜下楼,便看到胡总的车停在芳卉园小区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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