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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根肋骨-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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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抵达目标后,她蹲下来,对着那张军用车牌发愣,像个傻子似的笑出声,然后倚在车身上点燃一根烟,车身灼热的温度烫的她后背有些微微发疼,却不太能感觉到,连带在喉咙里过场并不能抵达肺泡里的烟一样,并没有感觉。

  大概是终于学会吸烟了吧,在这样的时刻。

  一个小时后没人下来,等待用去的时间慢慢变得没有意义。迟冬至常年不变懒洋洋的身姿慢慢站的笔直,突然想做些什么,比如给这辆车留下一些痕迹。

  一块砖头敲碎了这辆车用吉普的挡风玻璃,迟冬至做完这些后拍拍手上的灰尘,眼神轻飘飘的扫过想要上前阻止的门童,第一时间把他们划到死人范围内。

  迟冬至离开了,她不是没有勇气上去敲开某个房间的门,而是已经没意义了,一个小时太长,其实想想,当初让他保证的是不能再见沈灵一面,一面也不能,所以一小时候和一分钟没有区别。

  只是她不知道,就在她离开后不到五分钟,苏让驾车赶来,又过了五分钟,梁夏末终于看到了面目全非的,那辆被砖头问候过的车用吉普。

  依照梁夏末的性格,看到自己开来的车被砸的七凌八落,那是肯定要跳脚的,可是他没有,很奇妙很罕见的男人第六感,捕捉不到的恐惧漫延袭来。

  梁夏末身体开始颤抖,把门童喊来,用能保持的最平静的语调询问,“看没看到是谁砸了我的车?”

  “是个警察。”

  “男的?”

  “女的。”门童老老实实的回答,“一米六五左右的个子,长头发扎个马尾,脸挺白的,就是没什么表情,戴着大墨镜,还有,嗯,戴手套……”

  梁夏末没有等他说完挥人示意走人,身体没有着力点似乎下一秒就能倒下。

  “首长,警察我们不敢惹,私事还是办案我们也分不清。”

  梁夏末一步一步艰难的往驾驶座位走,几步的距离而已,像是过了一个世纪,然后迅猛的打开车门,用最快的速度启动车子,顾及不到外人打量这辆破车的眼光,车身像离弦的箭一般窜出去,目标,家的方向。

  以前他总问,“为什么总戴墨镜和手套?”

  她总爱开玩笑似的回答,“因为酷。”

  后来被逼问急了才没好气的告诉他,“因为不想让你看到我的眼神,久而久之就习惯常常戴着了。”

  “那为什么戴手套。”

  她没有说,后来他还是从王淑贤那里得知,迟冬至有关节炎

  梁夏末回到家时在楼下却怯步了,坐在凉亭里沉思,手里夹着烟已经燃出好长的烟灰。是不是应该反省一下自己?比如她得了关节炎,他从来不知道,可就算知道后也没有关心过。还有她为什么不愿意让自己看她的眼神,是因为那里的爱意太热切?还是从来没有在他这里得到过相等的热切而羞于表露出来?

  梁夏末从来没有这么害怕过,就连她说要离婚,让他好好考虑那次他也没像现在这么害怕过。很莫名,他就是知道迟冬至这次不会轻易放过他,或许真的就永远不放过了。她是多么执轴的人没谁比他更了解,她可以爱的没有底线,却从来不失去更多的尊严,哪怕爱的再卑微也没有哀声求过让他多关注她一点,心事从来不对人说。可他这次却不能逃避躲开,不能以前那三板斧,这次是真的闹大发了。

  房门没有关,留着一条缝,梁夏末推开门进去,客厅出乎意料的干净整洁。卧室里迟冬至安安静静的躺在床上,如果不仔细看,连身体轻微的起伏都容易忽略过去。

  梁夏末看着缩在被子里那小小的一团,鼻子突然涌出一股酸,一直以来她都很省心,偶尔两人吵架也从来不端架子,该和好时就和好,哪怕再生气也不会用其它的理由来打击他,他不想说的就不逼问,向来一是一,二是二,让他很长一段时间内觉得她是依靠,有无所不能的能量。

  梁夏末突然觉得自己有点傻,其实她那么瘦,明明是个最不爱管闲事的人,可小时候却总爱逞强帮他打架,校外的小混混来找他的麻烦,她敢跟着拼命,长大后也是,面对刚杀过人的江潜也毫不畏惧,只要牵扯到他梁夏末,她立刻就能化身为女战士。

  梁夏末从背后连着被子把她抱进怀里,脸颊埋进她的后颈,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带,“冬子,你打我吧。”

  迟冬至没睡,哪怕呼吸那么均匀,梁夏末就是知道她没睡,她真睡着的时候嘴唇抿的很紧,如果不把她抱进怀里眉头也会小小皱起来。

  “冬子,我跟沈灵没什么,你想听,我就全告诉你。”

  梁夏末紧了紧手臂,再也没有撒娇耍赖的底气,一点点避重就轻的讲述。

  “沈灵想跟苏让和好,可苏让铁了心想离,后来我帮沈灵出了个主意,就是让她假怀孕,并且让家里人都知道,可是苏让不信她怀孕了,今天中午两人又吵起来了,沈灵就很难过,打电话让我过去陪陪她。”

  “冬子,可是谁也没想到,沈灵她真怀孕了,她谁都没告诉,将计就计想试试苏让的态度,刚刚她终于坦白了,苏让看在孩子的面上他也不能跟沈灵离婚了,冬子,马上他们就走了,以后再也没有苏让,没有苏让,只有我和你,你信我好不好?”

  迟冬至留意到了,他说以后没有苏让,再也没有苏让,可他没说以后没有沈灵的话,这话里有两种含义,她明白,眼前却没必要想太深。

  “冬子,我刚刚想了很多,之前曲直和秦清也跟我说过,从小到大,你对我好,习惯了,就总不当回事,从来没有特意想过你为什么对我好,就觉得你爱我对我好是应该的,说实话我现在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你不对我好对谁好,可刚刚……”

  “别说了夏末。”发现转头看他,眼睛里一片清冷,“你不适合说这些,你不应该想我为什么对你好,你应该想你自己应该怎样。”

  “我?我什么?”

  “算了夏末,咱们这婚姻算是走到尽头了。”

  梁夏末第一时间就想耍赖,嘴都扁起来了,又慢慢放下,只睁着一双眼睛看她,里面全是哀求。哪知迟冬至并不回视他,一眼都不赏,把头埋进被子里发出闷闷的声音,“我再也没有什么能给你的了,该给的都给了,现在已经全空了,最后给你一个自由,我们离婚吧。”

  梁夏末看不到她的唇型,听的却清清楚楚,想发火想撒泼,想把她揪出来扒光按在床上解决,他的确正在做,可拉开被子看到她满脸眼泪时就怎么也动不了了。

  “夏末呀,我以为我什么都能承受的了,到底是高估自己了,这么多年了,我干了、空了,爱不下去了,本来以为今天看到的一切是逼我下定决心离婚的最后一击,可我刚刚一个人想了好久,不是啊,这不是啊,今天这最后一击不是让我对你绝望了,我是对我自己绝望了,我没有了,你解剖开我看看,里面什么也没有了。”

  梁夏末彻底懵了,只见到她嘴巴一张一合,耳朵里翁翁响成一片。其实谁都知道,迟冬至冷情,并不是个会心软会爱人的姑娘,她连自己都不爱,她只爱梁夏末。

  梁夏末在心里问自己:你知道你被一个人这样爱着吗?她的确爱你,爱到可怜至极,不仅深情还那么努力,从小到大,从青涩到成熟之间的魅力都因为你,向来喜欢抱你、喜欢吻你,不喜欢说我爱你,但爱从来没有离过。可是梁夏末你有没有这样爱她?答案是爱她,这无需质疑,但绝对不能与她的爱相比,那不是同等重量级的拳赛,在爱情这场赛事里你是个彻头彻尾的输家。

  爱情就是一所学校,男人从里面学会了成熟,女人在里面懂得了心碎,而那心尖滴血的伤痕便是一本本毕业证书。

  梁夏末张张嘴,想说你教我啊!可这种他怎么说的出口,教他这个过程是不是又让她再经历一遍痛苦?除非回到很多年前,可是时光如何倒退回去?还是不可以。

  梁夏末心疼她了,可能是真真正正历史性的第一次心疼她的付出,抱住她,却仍旧坚定不移的说出那句话,“我不离婚。”

  作者有话要说:呜呜,我可怜的冬子。。本来想虐别人嘛,结果被反虐了,还是心里承受能力弱啊。。欢迎各种挑虫啊。。

  ☆、第二十六章

  迟冬至生了一双美目,眼珠很大且漆黑发亮,大多数时间里面显少有内容,带着沉静单纯的穿透性,却神奇的不显得呆板,再加上她习惯直盯盯看人,谁被她看那么一会儿,就算行得正坐的端也会有那么一点点不自然、心虚。

  老人说,有这样一双异常纯净眼睛的女人,总能看见一些常人看不见的东西,命中注定性格太过于执轴倔强、不擅妥协,因此更是得尝尽常人吃不到的苦楚。

  梁夏末把脸埋进迟冬至的颈子里,一时之间除了一句‘我不离婚’竟然说不出任何话来。

  “我不离婚,冬子,我不离婚。”

  迟冬至盯着他看眼睛没有丝毫退缩,梁夏末发现,他很难逃脱出她目光扫射的范围。如果这目光有审视和疑问,那很好,他还有辩论和解释的机会,可是没有,她的目光里只需要得到一个她满意的答案。迟冬至的眼神明明白白告诉他,不需要解释、不需要挽留,过程她不要,甚至八百年前压在箱子底下的秘密她也不想知道,要的,只是他同意离婚。

  军婚受保护,梁夏末不同意,离不了。

  “我不离,离了你我活不了。”梁夏末没煽情,句句大实话,这也是刚刚想通的,他不能没有迟冬至,如果失去,那将是想像不到的人生,一直有她,理所当然到甚至忽略了自己的爱情与她的存在,可突然有一天失去了,那不是割肉巨痛那么简单,完全可以说的上是生无可恋。

  “分了吧夏末。”

  她句句不提沈灵,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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