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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是在年轻,记得我和金光哥,北岭大娘家的。当时我们在一起玩,后来不知在那里搞来几个没有引线的鞭炮,小时候最喜欢玩鞭炮,总想着一些稀奇古怪的办法来鼓捣。终于,在那次鼓捣鞭炮的时候意外发生了,记得当时把那几个鞭炮都丢到了火堆中去烧,不知为何,烧了一大会还是没见爆炸,于是我和金光哥走上前去看看怎么回事。
我想现在是不是有很多人认为我一过去鞭炮就爆炸了,而且把我炸了。其实不然。
当我们过去时,火堆的火明显变弱了,看到鞭炮还没爆炸,我们又添了一点东西。不过这次却不是柴火,而是种花生的那种废旧的薄膜,那个燃烧时间长,我们想用那个烧应该管用。当我们远远观看了一会,却发现并没有起到我们预想的那样。于是无奈我们两个再次走上前去。
当我们走上前去时,发现薄膜正在慢慢燃烧,火势很微弱,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到还有燃烧的火焰。无奈我蹲下身用木棍挑了几下,这时到背后有人叫了我一声。回头一看正是我爸,看到我爸发现我在玩鞭炮,我赶紧起身离开。
就在这时,意外发生了。
当我刚刚转过头即将要起身时,忽然鞭炮爆炸了,其实说爆炸有些夸大其词,这个鞭炮不知存放了多久,威力已经明显不如以前,就连爆炸的声音也很小,就像是一个人用力挤了一个屁差不多,反正听到的没有几人。
但是我却哭了,哇哇大哭。
倒不是爆炸把我吓坏了,也不是把我炸伤了。
而是爆炸产生的威力让正在燃烧的薄膜飞到了我脸上,大家可以想象一下,塑料燃烧时的温度大约是多少,而且薄膜易燃烧就会缩小,形成水滴状。这下倒好,不偏不正,正好把炸飞的薄膜弄了我一脸。
我哇哇大哭,之后把我送到了村里的卫生所。
幸好当时救治的及时,否则我脸上肯定会留下痕迹。其实当时的痕迹现在还有,只不过如果想看的清楚一点必须要放大十倍的放大镜。
后来金光哥他爸,也就是我井忠大爷提着一篮子鸡蛋去看我。毕竟那次的事故也有俺金光哥一部分。
另一处是在我刚入初中的时候,记得那是正月初二上祖坟,由于我们彭家人多,但是炮仗杆子却很少,我那天举着炮仗杆子放鞭炮,可能是鞭炮威力太大,也或许是我运气太差,一个鞭炮下面的泥巴直接撞上我眼角处,当时痛的我那个厉害啊!眼里哗哗的。
一位我敬爱的读者哥哥不耐烦的说了:“我爆你菊花彭小文,你说这些干啥?”
彭小文嘿嘿一笑:“其实这都是俺小时候一些记忆楞深的事,就是想和大家伙聊聊罢了。俺想你们也应该有很多埋深很深的回忆吧!”
读者哥哥愣了片刻,没有了之前那种不耐,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仿佛看见了好几个美丽的花姑娘穿着比基尼向他走来。读者哥哥微笑着回忆道:“俺也是农村的,俺记得有一处俺还掉进猪圈里了呢。”
农村人贴春联和城里不一样,虽然我没有进过城,但是在电视上也见到过城里人过春节贴的春联。
不过那种春联看上去始终没有农村人贴的喜庆。城里人无非就是在门上贴上一个‘富’字,要么在门框两边贴上一对春联,上面弄个横批这样就算过年了。
农村人不一样,首先就是我们农村人的门和城市里的不一样。城市大多都是一扇门,农村都是两扇门,首先农村人门框两边要贴上一对春联,之后两扇门上面也要贴上一对大的春联,比如“爆竹声声辞旧岁红梅朵朵迎新春。”之类,然后门上面还要贴上纸挂,比如“黄金堆满门”之类。当然如果家里有养的牲口,或者鸡鸭之类也都会在它们窝里贴上一张。还有床边上,和水缸上面也都要贴上,反正只要能够用得着的都要贴。
想一想满屋子都是红纸那应该是多么喜庆。
先贴的我奶奶家和我叔家的,之后贴完就是我家,我奶奶打的浆糊比较多,所以每年都是如此,挨家的贴。我知道我奶奶为什么打这么多浆糊,她完全是出于对我们几家人的爱护,毕竟我们要贴春联也要用面粉,所以她就用自己的面粉多打一些江湖,好让我们不用浪费留着蒸馒头吃。
贴过春联都快一点了,最后一家是帮我大爷家贴的,他家贴的比较多,可以说我们几家也没有他家贴的多,关键就是我大爷家养了几头猪,虽然现在猪也没几头了,但是以前的猪圈现在都还保留着,所以加上猪圈之类贴了很多很多。
最后贴完春联,大爷拿出一包五块钱一盒的将军递给我;“你现在都是大人了,虽然学会了抽烟,但是还是少抽点比较好。这包烟我早晨专门给你买的,你拿着抽吧!”
五块钱啊!这可是五块钱一盒的烟啊!
真不知道大爷为什么买这种烟,要知道在集市上买五块钱的肉能吃好几顿。
“还是算了吧,您老人家自个留着抽吧!”五块钱的烟其实对我来说也没有什么,好坏一样。不过对大爷就不一样了,他一向注重节俭,该花的想方设法省着花,不该花的那就更不用说了。
我大娘正在洗菜,:“文文啊!你大爷给你你就拿着,省的和你爸一样发霉了再抽。”
此刻,发霉二字已经深深印在了我心里。
我知道,如果我执意不要这包香烟我大爷就算放到发霉了也不一定抽。看我大娘在一旁劝说,在加上我大爷执着的眼神我只好把烟放到口袋里。
这一刻我心底暗暗发誓,无论如何也要让家人都过上好日子。让家人过上电视里面经常提到的“小康社会。”
什么五块的香烟,到时候咱有了钱咱抽六块的,不就是多了一块钱嘛!
咱不在乎。
村里的鞭炮声已经渐渐褪去,我知道现在很多人家都已经贴完了春联。
不过远处却传来阵阵鞭炮的响声,因为那些响声是村民们上坟请老祖宗回家过年的讯号。
全部贴完春联之后,我骑着自行车去了一趟下河水库,毕竟现在水库是俺的,当然水库大坝上那个小屋也要贴上几张。
这几天我可谓是天天到此,一是看看竹竿有没有被偷,其实我完全不用来看着竹竿,因为我大姑家就住在大坝上面,水库下只要一有动静她就能够听到。而且我本打算把竹竿等过了年在运过来,但是家里有个说法,那就是自个家的东西不能在街上过年。不能在街上过年,那只有大坝那里有空地存放这些竹竿了,况且大坝好歹我也是承包者,放在那里总没事吧。
贴好春联,我骑着车子赶回家里。
此刻父亲正在折火纸(农村过年用的),母亲正在切菜。
父亲看了我一眼:“你去那个炮仗杆子,然后去下街你奶奶家等我吧。”
我看了看时间,上坟回来正好赶上吃饭。于是我在西屋拿了一根六米左右的竹竿,有手腕粗,这根竹竿还是去L市时人家送的呢。我在我家门前喊道:“二哥,行了不?该上坟去了。”
第四十四章 拦年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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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下街等了一会,渐渐我们这一大家子人来的差不多了。有二十口之多。
每个人手里都挎着篮子,要么拿着竹竿。
记得以前上坟的时候我这一辈的就有七八个,现在倒好,就二哥和文通。
北岭我大大爷家的堂哥,岁数比我爸大一岁,拿着篮子笑着过来:“哟,二叔,够早的啊!是不是都等俺呢?”说着掏出烟一人上了一根。
这时,我三大娘家的军哥看着我手中的竹竿笑着说道:“乖乖,兄弟,你这根竿子猛啊!起码十多斤的炮仗压不弯。”
我军哥身高一米六左右,但是嘴特别会说话。我爸就经常拿我和他做比较。军哥在城前镇上混的很有名,只不过近年来在家种田也不愿去打理社会上的事情了。但是现在很多镇上人都和他还保持着很亲密的关系。而且听我妈说,我军哥小时候特别会做家务,那时种我三大娘三大爷在外面种地,他就一个人在家里做饭。军哥比我大四岁,现在刚刚有个儿子。
我拿着竹竿一笑:“要不举炮仗的任务就交给你了?”我可不愿意举炮仗了,小时候那次记忆令我望而却步,在说了举炮仗也不是个好活,很累人。
“我举就我举,这都不是事。”军哥嘿嘿一笑。
“对了,我弟打电话了没有?”我弟,名字和我差不多,就多了一个字。我叫彭文,他叫彭祥文。他比我晚一年入伍,现在正在部队服役。
彭祥文这家伙的笑声我还记忆犹新,而且他那猥琐的笑容也是让我不能忘怀。其实我弟人长得很帅,我和他没有比较的余地。如果我站在他面前那绝对不是我丑,而是显得他更帅。这家伙什么都好,简直没二话可说,不过我最受不了,应该是我们几个一起玩大的发小都受不了,他的笑声实在是太令人难以忘记了。两个字形容,淫荡、无耻。他的笑容,猥琐。
真不知道这家伙明年回来之后他的笑声还有没有,不过我很期待。
这时,一辆松花江面包车在上街拐弯处向下开来。
所有人都在路边注视着,心想,这是干什么的?
车子来到我们旁边停下了,只见车上下来一位身高一米八以上,面色白净的青年,青年一头短发,双眼有神的看着大伙,笑着道:“哟,我来的够巧啊!”
他叫彭祥明,乳名:现伟,比我大两岁。我二奶奶家的独孙,在外面打工,据说是不打算回来了。哎,其实我也纯洁过,喝酒抽烟都不会。'奇+书+网'我这些如今的嗜好都是我现伟哥叫给我的,小时候我经常跑他家去看电视,因为他家有个彩电,而且还有V什么D的,能看碟子。我二奶奶家的大爷是一名小学教师,每个月有一千多块钱的工资,我大娘无事就在家种了两亩地,喂了两头猪,所以家庭条件在我们村算是数一数二。另外我二老爷以前是村里的干部,现在每个月还有几十块钱的退休金,所以家里一般花不着什么钱。那时我现伟哥也是吊儿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