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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本身未必良善,指诋邪恶的人本身也未必脱与邪恶,类似咱们这样的人,其实在观念里早就分不清楚善良与邪恶的根本区别了。就拿你来说,若干年之前,当这个国家在体制上发生惊天巨变的时候,你利用所以可以利用的机会,得到了别人即便是忙碌数百年也不可能攒取到的财富,在那个时候,因为联邦国内的混乱局面,任何人都无暇去理会你,你呢,原本可以带着这一笔财富,到世界上任何一个地方去安身立命,我相信,凭着你的聪明头脑,再加上这一笔数额惊人的财富,有这些年的发展,你的成就恐怕将会是相当惊人的。”
“或许吧,”郭守云笑了笑,不置可否的说道。
“当初,很多像你一样的人,都选择这一条路,”切尔诺梅尔金继续说道,“可你没有走,反倒是留了下来,从那以后,我相信你所过的生活,应该并不像表面看起来的那么风光。不到十年的时间,你先后遇到的刺杀应该说是不知凡几了吧?而在另一方面呢,各种各样的政治危机,也始终伴随在你的身边,呵呵,类似这样的生活,难道你过得不累吗?再者,你最终的追求究竟是
”
“这是两个问题,”郭守云端过那杯伏特加,轻轻的抿了一口。那种辛辣刺喉的感觉,令他仿若在一瞬间便体会到了生活得真谛。
“呵呵,我忽然间有些明白你为什么喜欢这种酒了,”将手中的杯子放下,郭守云瞟了对面的老头一眼,笑道,“其实呢,在我看来,人这一辈子可能面临很多种选择,这就像是选酒一样,有人喜欢喝那种滋味甘醇、回味悠长的,有人喜欢喝那种清淡可口、酸甜适度的,还有一部分人,则喜欢喝那种口感辛辣、味如火灼一般的烈酒。而我呢,我的情况比较特殊,我天生不好喝酒,反倒是对烟草情有独钟,可是反过来呢,我又并非是滴酒不沾,这么多年了,无论是葡萄酒还是米酒、伏特加,甚至是朗姆酒什么的,我也都喝过,其价格从五卢布一瓶到数万乃至数十万美元不等。
妮娜曾经说过。我是一个不嗜酒地酒鬼。可她不知道地是。我喝酒不是为了喝。而是为了尝试。我所钟爱地喝酒过程。并在与将那些或红或白地液体倒进嘴里。享受中那种由腔到喉、由喉到腹地快感。当然。更不是为了满足味蕾地欲求。我真正享受地。是看着酒封开启。然后亲手将第一滴醇酒倒进杯子里地过程。呵呵。维克托先生。对于这种心态你能够理解吗?如果能地话。你地两个问题也就不用我来解答了。如果不能。那我即便是说地再多。估计也是白费。”
不懂?切尔诺梅尔金怎么可能不懂。他听得出来。郭守云这是在借谈对酒地态度。阐述他自己地追求。将他这番话中隐含地深意。套到刚才那两个问题中去。其能够给出地答案。就是他当年之所以不走。是因为那种大多数人都会选择地生活太过单调。远远满足不了他郭守云猎奇地夙愿。如果再向深层去考虑。联系他现如今在莫斯科地所作所为。其架空克里姆林宫同样也并非是觊觎总统宝座。当然。也不是为了享受独揽大权地快感。他这是在游戏。或者说是在满足他自己所感兴趣地那个“过程”。
“我明白了。”想清楚这些。切尔诺梅尔金地心里忽然有了一种豁然开朗地感觉。实事求是地说。从认识郭守云这个人以来。这么多年了。他第一次对这个年轻人有了某种程度上地好感。隐隐约约中。他甚至能够从这个年轻人地身上。看到某一个老家伙地影子。只不过那个老家伙地人生是以悲剧收场地。而眼前这个年轻人显然要比他幸运地多。
“哦。维克托先生。你明白什么了?”郭守云微微一笑。多少带着几分狡猾地说道。“说实话。刚才我说了那么多。其实自己心里都不太明白。”
“不太明白并不意味着一点都不明白。”切尔诺梅尔金说道。“我能说地是。你明白了多少。我可能也就明白了多少。所以呢。要想知道我明白了什么。守云你还是要问你自己啊。”
“这个回答似乎很狡猾。”郭守云一愣。随即耸肩说道。
“呵呵,彼此彼此吧,”切尔诺梅尔金朗声笑道。
老头笑得很开心,郭守云反倒笑不出来了,他愣愣的在切尔诺梅尔金脸上瞅了一会儿,而后忽的叹一口气,转口说道:“这场雨下的是太长了。”
“是啊,”切尔诺梅尔金的反应很快,他下意识的朝雨亭外看了一眼,别有深意的说道,“不过幸好的是,这是一场春雨,如果不出意外的话,这场雨停了之后,天气就会迅速转暖了,呵呵,对于经历了一个漫长严冬的联邦来说,这应该是一个不错的好消息。”
“嗯,我也是这么看的,”郭守云点点头,老实不客气的说道。
“不要高兴的太早,”瞟了对方一眼,切尔诺梅尔金继续说道,“我之所以这么乐观,是因为这场雨下到现在,始终都是相当温和的,但是如果发生意外的话,这小雨所不定就会转化为暴雨,更让人担心的是,谁都说不准这场雨的背后,是不是在酝酿着一场寒流。”
郭守云笑了笑,没有接口。他心说,天有不测风云固然不假,但奈何我手上还有不计其数的炮车呢,天色不对我就打破云弹,我倒要看看这大雨它还能怎么下。
第八七二章茫然
尔诺梅尔金走了。他在雀山别墅后园的雨亭内坐了不分钟。喝了一杯劣质的伏特加。同郭守云进行了一场晦涩难懂的谈话。随后。便在波拉尼诺夫的引领下离开别墅区。而作为今天会面中的另一个主角。郭守云非常清楚。这位现任的联邦总理。将会选择站在自己一方。
永远不要奢望切尔诺梅尔金这样的人会赞成用极端的手段逼迫克里姆林''就范。在过去近十年的时间里。这位立场坚定素来坚持己见的老头。一直都是联邦政坛上少有的清醒者之一。尽管他绝少在公开的场合下批判什么人。尽管他从不对所谓的休克疗法声言质疑。但是。这并不意味着他看的不如别人清楚——在更多的时候。不说话的人反倒是最清醒的。只有酒之后的疯汉才会嗦嗦的絮叨个没完。
面对如今联邦的内外形势。类似切尔诺梅尔金这样的聪明人。往往最容易做出明智的选择。郭守云敢肯定一点。那就是在随后的几天时间里。老头肯定会想尽一切办法说服克里姆林宫。让他们选择对自己低头。
雨亭外的蒙蒙细雨依旧下的欢畅。郭守云坐在亭子内。耳朵里听着悉悉索索的雨声。心思却飞到了万里之遥的哈巴罗夫斯克。也不知道妮娜现在正在干什么。那些小家伙个子越大反倒是越发的调皮了。自己那个“闲人免进”的书房。曾经何时竟然成了这帮小蹦豆的游乐场兼厕所。也许是这段时间经常外出的缘故。个小子竟然对自己感觉生疏了。|的出来。除了大丫头之外。几个小家伙都对自己有那么几分畏惧。
“难道我这个老子长了一副凶神恶煞像?”想到郁闷处。郭守云伸手揉搓一般下巴磕。那装填了太多琐事的心里。忽忽悠悠的升起了一抹无奈。
“在想什么?”霍尔尼科娃不知道什么时候悄无声息的走进亭子。她拖着一把椅子。紧挨着男人的身边坐下。柔声问道。
“在想孩子。”郭守云笑笑。直截了当的回答道。
“哦。”在一瞬间。霍尔尼科娃的脸上闪过一丝怅然若失的神色。跟着身边的男人这么多年了。她也曾经想过要一个孩子。但是很无奈。郭守云这个人很霸道。他自始至终在这个问题上都没有松过口。因此呢。可怜的霍尔尼科娃到现在都没有当上母亲。
“说到孩子。我倒是想起来了。”犹豫了一下。霍尔尼科娃说道。“前段时间去圣玛丽孤儿院做慈善的时候。我看上了一个不错的孩子。准备把她领养过来。你看怎么样?”
“多大了?”郭守云微一皱眉。随即问道。
“七岁。”霍尔尼科娃看上去有些兴奋。她知道。男人既然开口问了。那就说明这事有戏。否则的话。依他那脾气。恐怕连问一问的兴趣都欠奉。
“太大了。”郭守云摇头说道。“记事的孩子将来说不定就会招来什么麻烦。”
“那我去领养一个小的。”霍尔尼科娃兴致勃勃的说道。“一两岁的。这样总可以了吧?”
“随你吧。高兴就行。”郭守云叹口气。最终还是做出了让步。
“那就这么说定了。”霍尔尼科娃拍拍手。一脸满足的笑容。“我下午就亲自过去。把这件事情办妥了。”
“嗯。去吧。别忘了把我早上交代的事情办妥就行。”郭守云挤出一丝笑容。看着冒雨徘徊在雨亭的波拉尼诺夫。无可奈何的说道。
“噢。我过来就是为了告诉你。那两件事我都办妥了。”霍尔尼科娃站起身。在男人的额头上亲吻一口。而后一边朝外走。一边说道。“尼基塔和拉丽萨让我转告你。她们明天就会把一切都安排妥当了。”
“先生。”直到女人的身影消失在园子之外。波拉尼诺夫才走进来。他站在郭守云的身边。轻声说道。“切尔诺梅尔金已经走了。我送他上的车。另外。他还让我转告你一句话。”
“什么话?”郭守云眉毛一扬。随口问道。
“他说。政治场虽然也是战场。可说到底。都与那种刀光剑影的真是战场有着一定的区别。”波拉尼诺夫说道。“因此。不管是什么样的政治斗争。也不管是什么样的政敌。只要能给人留一条路。最好还是放放手的好。毕竟能与先生为敌的人。或多或少还是具备一定才能的。”
“他这是在夸我有才呢。还是在骂我行事不择手段啊?”郭守云莞尔。脱口说道。
“我想。应该是二者兼有吧
'拉尼诺夫也笑了。他凑趣说道。
“行啦。不去想他了。”摆摆手。郭守云说道。“反正我现在知道了一件事。那就是我之前的看法没有错。这位切尔诺梅尔金先生。果然是可以用的人。至少。他的心里对我没有什么成见。最重要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