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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兄弟般信任。要不怎么会把自己的女人放心地交给他。换上余天,再好的哥们也不会让他和自己的情人单约,约出事来怎么办?
见余天若有所思的样子,景晨的脸沉了下来。她站起身,冷冷地说:“我该下班了,你也请回吧。”说完闪身去里间换衣服去了。
景晨这一走,余天清醒过来了。他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直骂自己笨蛋。答案不是再明白不过了吗?自己怀里揣着《小诗》,大热天急煞百赖地赶过来,难道是为了来显示自己和石天明手足情深吗?可女人不这么看。女人只图爱情。谁能唤起她的爱她就会投入谁的怀抱。景晨下午的表白已经明白无误地表达了这个意思。她甚至丝毫也不掩饰她对石天明的幽怨和不满。这意味着什么,已经不言而喻了。而自己的犹豫不决无疑伤害了她的自尊心。无论如何,不能放弃这天赐的良机,至于石天明嘛,先瞒着他再说。这点上,到可以和景晨达成默契, 理由嘛就说怕伤害石天明。
想到此,余天悄悄地躲到了门边,准备出其不意地给景晨一个热烈的拥吻。
门开了。一团火跳进了他的双眼。景晨一身红艳艳出现在他的面前。余天惊讶地睁大了眼。真没想到被女人穿俗了的红色,到了景晨身上,竟然是这样一番风韵。他想用一个词来夸奖一下这片火红的风韵。但想了半天,没想出来。于是摇摇了头无奈地笑笑。
“我穿得不好看?”景晨显然误会了余天的意思。
“不,美极了。”余天走过去,双手抚着景晨的双肩。心想,景晨给了服装以生命。她根本就是一个生命力勃发的女人。想到这,余天抚着景晨双肩的手变得热灼灼的。他意识到,他的双手下,是女人赤裸的肌肤。这条几乎拖地的长裙,到了肩头只是两个松松的活结。活结下是女人浑圆的肩膀,里面是女人若隐若现的胸乳。活结如果轻轻一拉……那么……余天舔舔己变得干燥的唇……她的胴体会一览无余。
余天的双手开始出汗。他把嘴凑近景晨的耳边说:“我们走吧!”
“去哪儿?”景晨问。双眸露出一分不安,又一分渴望。
“去我家。”余天急促地说。
景晨的双颊泛起一丝羞赧。低下头,做沉思状。
余天赶紧控制住自己的感情,温柔地说:“我们去唱歌。我家有全套的音响设备。就我们俩,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景晨点点头,不再犹豫。
余天套上头盔。又替景晨套上头盔。“本田”撒了野一般地驾着景晨穿过人流、车流,串过大街小巷。他摩托开得很急促。身后的女人像火焰般烧灼得男人热血奔腾。
到了。
走进一套两室一厅的单元。
余天的客厅真大。大约有十八平米。猩红的地毯,猩红的金丝绒窗帘,还有几个随地扔着的猩红色靠垫,和红艳艳的女人交相呼应。“健伍”音响,二十九寸“画王”,还有几样景晨说不出名称的电器都席地而坐。两个大红的休闲沙发也扔在了靠墙的两个角落。
余天走到窗前,拉上窗帘。
漆黑一片。
“余天?”景晨的声音透出紧张。
“没事儿。”余天暗自好笑。女人和女人真没太大区别。
余天打开一盏嵌在墙上的灯。灯光也是暗红暗红的,发出诱惑的光芒。
余天打开音响。一首柔曼的乐曲在屋里悠悠荡荡。
景晨被此景此情感染,双眸泛出迷朦的光。
来余天这儿的女人,无法不被感染。
这时,余天坐到了她的身边,很郑重其事地从怀里掏出《小诗》。女人一边看着,男人一边讲着一个凄婉的故事。讲着、看着,女人的眼中落出了一滴泪珠。
余天就势轻轻地揽过了她。
她没有拒绝。
音乐进入舞曲的旋律。
余天拉起景晨,两人随着舞曲旋转着、旋转着……不一会儿,他感觉天花板在转,猩红的地毯在转,房间在转,音乐在转。渐渐地,他什么都看不见。眼前只有那火红火红的一片,仿佛是熊熊燃烧的烈焰……燎得他口干舌燥。他不由地舔了舔嘴唇。火团开始围着他晃动、晃动,把他的思绪搞得迷乱。他双手往外拨拉着,试图抓住这个火团。但刚刚抓住了,火团又“吱溜”跑了。还发出“咯咯”地笑声。撩拨得男人心急火燎。终于,他抓住了这团火。火在他怀里烧着,烤着,他大汗淋漓。冷不防,他双手托起女人的腰肢,一个三百六十度大旋转。女人在欢快地笑声中晕旋了。晕旋中,男人轻轻扯开了女人左肩的红色蝴蝶结。一片亮眼的雪白使男人更加迷乱。他轻柔地吻着舔着女人诱人的雪白。女人含羞带嗔地把这片雪白藏到男人的怀里。有意无意间,另一个蝴蝶结,又呈现在男人的眼前,向男人发出了红色的诱惑。男人毫不犹豫,扯开了第二个结……女人幸福地呻吟起来。呻吟中,女人变得激荡、野性。于是,男人飘飘欲仙……
世界静止了。
余天和景晨瘫成了一摊泥。
“你真放荡。”余天把嘴唇凑到景晨的身边低语。
“那是和你。”景晨紧紧偎在余天怀里,娇喘吁吁。
“和石天明呢?”余天脱口而出。说完后心里“咯噔”一下。一个念头窜出了脑海:我睡了他的女人了。这一想,一腔热血顿时凝固了。
景晨没觉察到余天的变化。她仰面躺着,一双大眼睛盯着天花板,默默地想了一下,只说了两个字:“挺好。”
“比我好吗?”余天酸溜溜地问。
“我更喜欢你。”景晨大眼睛忽闪忽闪,调皮地望着他笑笑。
余天翻身重新压住景晨问:“石天明要知道我和你这样了,会怎么样?”
“我不知道。”景晨想想说:“不过他怎么样都无所谓。我是自由的。他不要我还不兴别的男人要我?”
“如果因此会失去石天明呢?”
景晨沉默了一会说:“当然最好不要失去他。他是个好人,很有发展前途。是个靠得住的关系。”
“好!我也是这么想的。”余天说:“那我们就不要让他知道我们的关系。否则我也担心他会说我不仗义,不理我了。我对他还寄予很大的希望哩。”
“如果有一天瞒不了了,你是要他还是要我?”景晨认真地盯着余天。她又变成一个十足的女人。在向爱人问到底是救你妈还是救我的愚不可及的问题。
“当然要你了。”余天毫不犹豫地说,还低头狠狠吻了她一下。心想到那天再说那天的事。
“余天你闭上眼。”景晨突然说。
余天依言闭上了眼。
“余天,你看我美不美?”景晨的声音一片欢天喜地。
余天睁开眼,看见一片雪白的胴体,一览无余地展现在他面前。
真美……余天感叹到。
突然余天说:“别动。对,对,就这姿势别动!”
景晨挺胸、仰面,一只手臂枕住后脑,做出一种沉醉状。
余天急急忙忙从地上的摄影包里,拿出一大堆摄影器材。
余天打灯。摆角度。对焦距。
景晨扭头。挺胸。娇笑。愠怒。冷艳。放荡。
镁光灯一闪又一闪。一会功夫。一卷完了。
“取名为《裸女》。”余天一边笑嘻嘻地倒卷,一边问:“石天明给你照过裸体照吗?”
“照过。”
“是不是照着照着照上了床?”余天嘻皮笑脸地问。
“是的,就和今晚一样。”景晨冷冷地说,一把抓住地上的裙子就往身上套。
“那我可要吃醋了。”余天发现她不高兴了,忙哄她。
但景晨这回认真了。她冷冷地甩开他伸过来抱她的手。说:“余天,如果你还想和我来往,那麻烦你记住,石天明是石天明,我是我。我和他的过去,与你无关。你要再在我和你之间插上一个石天明,那咱们俩就分手。”
余天这下也严肃起来了。他发现景晨也是个个性很强的女人。这种女人说得出也做得到,可不是开玩笑。他连忙右手举过肩,认真地说:“我发誓。我是认真的。我爱景晨。景晨是我的。和其他人无干。”
景晨听此言脸色渐渐缓和了。余天顺势把她揽入怀里温柔地爱抚着。
“说真的,余天。你比石天明温情多了。我真的喜欢你。”说完她重新粘在余天身上,又腻腻歪歪起来。
余天喘着粗气说“你真是个小狐狸精。”心想这么个尤物,石天明怎么舍得放弃?
余天突然恼怒起自己来了。为什么脑袋里总要冒出石天明的名字。难道石天明对自己真的这么重要?难道自己就这么看重石天明?看重的话为什么要睡他的女人呢?石天明知道后会怎么样?这种事一时能瞒万一有一天瞒不住了怎么办?有什么办法能让石天明完全放弃景晨,让他即便有一天东窗事发也不再追究?
余天轻抚着景晨,脑子转动着。
突然,他一拍大腿坐了起来。抓起搁在地毯上的电话,急切地拨了几个号。不一会,电话铃响了。“天明啊。接到我寻呼了?怎么啦,还在谈判啦。和谁?不好说?一定还是那个柳卉婷吧?这女人有味吧?哈哈哈。我没什么事。我刚才突然想起夏晓蝉。怎么样?最近有进展吗?反正现在你和焦守英也是对付一天算一天。保不准哪天就散了。我知道你喜欢夏晓蝉。我当然知道。我不了解你谁了解你?那真是个好女人。你要没意见的话,我再帮你约。什么?再说?不是我想的那回事儿?嗨,不是这回事儿还能是哪回事儿?好吧,等你忙过这阵子再说吧。”
放下电话,余天耸耸肩。却见景晨在一边冷冷地坐着。
“怎么又跑出个夏晓蝉?”景晨话语中含着一股酸意。
余天暗自好笑。刚才还不许我提石天明呢。便说:“不过是石天明的精神恋人罢了。夏晓蝉要能出场的话,石天明就不会再顾及我们了。”
说完余天得意洋洋地去准备晚餐了。
浮沉商海 12
临近中午的时候,叶含青夹着一个档案袋来到麦克?陈的办公室。麦克正在电话里声音挺响地用英语训人呢,表情很难看。含青马上退后几步,在他的秘书王小姐处等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