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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好,我抵押给你500元,到时候我1000元来取。”
巴刀感到这样一个武林高手,怎么在生意上是个弱智?巴刀想,他总有一天会知道的,所以,他一定要乘这个机会露他的一手。
巴刀即刻从口袋里掏出800元钱,说:“兄弟,不要说这样的话,你拿去用用,当然也算是抵押吧,你就900元来取好了。”
“这怎么可以。”
“可以的,从生意来说,也算是规矩了。”
党贝元也来不急考虑,拿了800元,匆匆地写了一个抵押条,就走了。
他看看时间,是下午5。30分了,他想也许派出所所长还在所里,他就赶了过去,所长果然在那里,所长招呼他在办公室里坐,问他有什么事,党贝元把350元交给了他。
所长说:“我和你叶飘飘的父亲是老朋友了,我们都交流了,他已经把钱给我了,另外,我还要告诉你,叶飘飘父亲为了你,也给死着的家属1000元了,还帮他们的孩子调到拖拉机厂呢。”
第二十八章 前夜
党贝元在家门口碰到了站在那里的叶飘飘,叶飘飘发现党贝元的脸色非常不好,灰里带黄,叶飘飘心里酸酸的,什么话也没说,党贝元只是向她点点头,然后开了门。
叶飘飘进门后问他:“去哪里了?累吗?”
党贝元往床上一躺说:“火化了我爸爸。”
“真的?怎么?……”
党贝元打断她说:“是我一个人,什么人也没通知。”
叶飘飘坐在床沿上,她明白他的内心一定非常痛苦,她给他脱了鞋,也帮他脱掉了外套和外裤,她给他盖上被子,然后,她去打了热水,给党贝元擦了一把脸,也给他擦擦脚,一会,党贝元就睡去了。
叶飘飘轻轻的解下他的钥匙,她回去了一次,她大胆地和他父母说明了情况,她父母不知可否,也不说话,叶飘飘就又去了党贝元的家,她上了床,脱掉了外衣,钻进了党贝元的被窝,她把党贝元抱在怀里,轻轻地抚摩他的脊背,一会,她自己也睡着了。
也不知睡了多久,忽然有人敲门,并叫党贝元的名字,叶飘飘听见了,吓得浑身发抖,她赶紧推党贝元,党贝元在迷迷糊糊中醒来,他跳下床就去开门,他以为他的妈妈回来了。叶飘飘躲进了被窝里。
党贝元开了门,站在门口的是穿制服的年轻的公安人员,党贝元吃了一惊,想想自己也没犯什么事吧,怎么公安人员又来了呢?而且是半夜里。
他们的其中有一个站在门口问:“请问,是党贝元吗?”
“是的,有什么事吗?”
“你的母亲找到了,跟我们去吧。”
党贝元大喜过望,他飞快地穿上衣服,叶飘飘也似乎忘记了自己的羞涩,她也一骨碌地爬起来,套上衣服,和党贝元出去了,公安局的吉普等在街道上,他们上了车,吉普车以每小时100公里的速度,把他们带到安定人民医院。
在车上,不开车的公安人员介绍说:“事情是这样的,你妈前些天看你老是晚回来,就到车站接你,却不小心被车撞了,她当场就昏迷了,肇事驾驶员跑掉了。正好镇长的车路过,就把你妈救到医院里了。现在,你妈已经脱离了生命的危险,可是,永远的残废了,要在床上度过下半生了,你也不要太难过,有关肇事司机,我们一定会把他抓住的,你放心。”
几乎又是一个霹雷,把党贝元打得眼帽金星,叶飘飘紧紧地握住党贝元的手,她想通过自己的手的传递,来安慰党贝元,党贝元几乎要把叶飘飘的手捏碎了,叶飘飘一声也不吭。
叶飘飘轻声说:“你妈还活着。”
他们一到医院,主治医生先把他们叫进了办公室,主治医生有56岁了,他头发花白,看上去很慈祥,他对党贝元说:“病人现在需要安静,你们不能太激动了。”
党贝元点点头。
医生说:“你母亲的生命得救了,没问题了。她主要是腰椎骨被撵碎了两节,因此,她的下半身神经系统全部被摧毁了,她的下半身从此就是瘫痪的了。”
“没法医治吗?”党贝元焦急地问。
医生摇摇头说:“一点办法也没有。”
叶飘飘说:“医生,想想办法吧。”
“我理解你们的心情,可是,请你们相信我们,我们是尽力的。”
党贝元含着泪说:“谢谢医生了,可是钱呢?”
医生说:“现在都是我们医院出的费用,你妈醒来后,我们知道了她是退休工人,我们下午也和她的厂联系了,厂里说,明天就把钱送来,这个没问题。”
党贝元急急地问:“那么问题呢?”
“就是你母亲在我们医院至少要住院半年,这样她才能有一个好的康复过程,我们还要在她的腰椎上装上塑料的腰间盘,这样她的下身就可以坚硬一些。如果这样的话,除了她能报销的医疗费外,她的七七八八的生活费和保姆的料理费每个月要200元,半年也就有1200元了,这是一个不小的数目。”
党贝元问:“要一次性交齐吗?”
医生说:“一般来说是的,如果你有困难,可以分两次。”
这个数字也实在是太巧合了,他只能用他父亲的丧葬费了,党贝元掏出最后1200元,说:“那我先交了吧。”
医生笑笑说:“你等会到挂号处交吧。”
在医生的一再叮嘱下,医生带党贝元和叶飘飘来到了她母亲的床头,他母亲的胸部以下全被石膏帮定了,她母亲的神志很清醒,她一看到儿子就哭了,护士在边上劝她不许哭,党贝元和叶飘飘一人握住她的一个手。
她忍住眼泪说:“你爸爸怎么办?怎么办呢?”
党贝元说:“妈妈,放心,我会照顾的。”
她抓抓叶飘飘的手说:“你那么大了,好看了,要嫁给我贝元啊。”
叶飘飘点点头说:“妈,你放心,我知道的。”
她说:“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好,你们要上学呢,你们去吧,我没关系,可是,你爸呢?”
党贝元握住她的手说:“你不用担心了。”
叶飘飘说:“我妈会去照顾的。”
“那多不好,给他找个人吧。”
党贝元强忍住眼泪,他站起来说:“你放心……”
护士说:“探望时间到了,都请走吧。”
党贝元和叶飘飘出去了,到了走廊里,党贝元的眼泪夺眶而出,叶飘飘也抽泣了起来。党贝元感到内心有利剑穿心,在绞杀他的灵魂。
党贝元、叶飘飘匆匆地回到黄渡镇,党贝元要叶飘飘早些回去,他去办一些事,可叶飘飘怕他因为内心的痛苦而做出其他事来,她要他一起到他家里休息休息。党贝元说呆会会来的,要她先回去,叶飘飘只能先去了。
钱!就象闪电雷击,彻底地击中了党贝元的神经。
钱!如毒蛇的牙齿,咬破了党贝元的皮肤,毒液非常迅速地浸透了他的全身。
钱!是一切人类思路的灵魂。所有的人类活动的运作,都是以钱为轴心的。
党贝元想通了,党贝元原来对自己的读书和现实的关系要是还是模糊的话,现在就象明净一样透彻了。他突然感到自己有着无限的价值,他完全可以把知识化成财富,他需要技巧,需要手段,而不是“好心”,更不是“感情”。如果在钱的问题上,真的有“好心”和“感情”的话,那么他也是为了赚钱所要用的技巧而已,只有在微笑中能要到钱,当然,也能在武力的掠夺中抢到财富。
党贝元腾跳起来,在空中做了几个翻滚动作,在落地的时候,他大声呼吼:“来吧,财富,金钱,我要把你打倒,踩在脚下。”
第二十九章 心灵试盘
党贝元准备把自家的房子卖掉,来还巴刀的钱。党贝元把能想到的和他熟悉的关系人排除在外,去找生人问他们的自家房价,他甚至找到苏州河的长年在船上生活的人,他们中有些人是想在岸上买房子的。他找了十几个人,他们对他的房子的总估价是:300—600元,当党贝元有时说要1000元时,100%的人都说他是疯子。
如果是300元,几乎可以当场成交,600元的话,要慢了许多。
党贝元心里也有了一点底线,也明白了巴刀对他的一番心意。他在晚上7点钟,到了巴刀的舞厅。巴刀的舞厅的门票是5元钱,党贝元买了舞票,进了舞厅。
舞厅不大,也就200平米的样子,灯光很昏暗,说是彩色灯光,也就是买了些五颜六色的灯泡来充当;舞厅里乌烟瘴气的,香烟的烟味跑不出去,在舞厅里弥漫。可是,人很多,都是年轻人,在舞厅的两排都坐满了人,年轻人随着慢四的轻音乐,拥抱在一起,慢慢地摇晃。有的年轻人还在亲嘴。
党贝元大约的统计了一下人数,估计有200人左右,那么,这就意味着,他的这一场就要有收入1000元左右。算是去掉所有的成本500元,那么,仅这样一场,巴刀就要赚500元左右。如果一个月按最低的系数计算,一个晚上就是赚100元,那么,巴刀至少一个月的收入是3000元。
党贝元这样一算,才知道了资本的厉害,党贝元也想去跳跳舞,可是还不知道怎么入手,他觉得这几乎不是跳舞,而是男女的欲情的碰撞。
忽然有人敲敲他的肩膀,党贝元抬眼一看,是巴刀,巴刀说:“你来了怎么也不说一声啊,要不要找两个小姐跳跳舞?”
“今天就算了,我们出去吧,我是来找你的。”
他们走到了外面的小房间里,党贝元说:“你好厉害,一个月的收入有3000吧。”
巴刀笑笑,抽了口烟,说:“不瞒老兄说。一个月的收入是6000元,但是,打点的钱要用去4000元,我的纯收入的钱是,2000元左右。”
“什么是打点的钱?”
“这个,”他想了想说:“你也不做生意,你今后做了生意就知道了,比较复杂的。”
党贝元说:“我今天来,主要是谢谢你的好意,我的房子根本就不值800元,你因该知道的。”
他笑了笑,猛抽了几口烟,没说话,他往沙发上靠了靠,其实,他也想不出什么话来,在这样的情况下,不说话是最好的。
党贝元说:“我本来也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