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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看你坏。”封毅一脸促狭,隔着内裤轻轻研磨他的私 处,几下就磨得身下那人柔若无骨、连声吸气,自己的分 身也顶出了裤腰。两人起初盯着对方斗眼,这会儿视线都变得粘滞起来,那敏感的摩擦,让紧贴的下部像被胶水儿粘上了似的难舍难离。
封毅拿那死不认输的小子没辙,停下来喘了几口气,侧身一带让他趴在自己身上,两手握紧他的臀瓣揉捏推挤:“行了,这样也进去了。”
许延哪儿管得了进不进,心思忽悠悠全被杵在自己肚子上那根东西勾了去,伸手一钻就进了封毅的内裤,侧过身一把抓住他胯 下的男 根,在他腿上坐起身,另一只手也握上去捋动抚摸,拇指轻轻刮擦光滑的顶端。
“嘶……延延,”那根东西让他摸得立刻勇猛非常,胀得头部全冲出了软皮,标枪一样整根竖得笔直。封毅难耐地蹙起眉,握紧他手腕:“别摸了……你这样摸它……真不想走路了是吧?”
“好,不摸,”许延咯咯笑着不松手,拽了他的手指去比:“我看看,比你的手指长多少。”比完脸上没了笑,不爽地嘀咕:“长那么大干嘛……”
封毅脸上一红,收回手:“……那还不是,被你摸大的……”
“呸!胡说!”许延红着脸,抬头就骂:“上次回去,就……就差不多大。”
“没胡说,你,”封毅脸上红了一片:“你从小就,就爱摸我这个……”
“放屁!”许延耳朵根都充了血,瞪着眼睛说:“我小时候哪儿有摸!”
“有!”封毅振振有词跟他对瞪:“第一次回去你总跑我家睡觉,睡着了就伸手来找,一找着就握住不放,害我晚上总睡不着觉。”
“胡说八道!”许延窘得跟只斗鸡一样:“就算,就算不小心摸了,那时候那么小,你又不会,不会那啥……”
“谁说不会?我那时都八九岁了……”封毅越说越不好意思,见他不认账,噗一下笑出来,转头低声说:“上回,去二十一公里,我骑车载你,你不也摸……你倒好,摸完就没事儿了……”
“你……”许延脸上红得根本不能看,眼睛盯向一边,声音越来越低:“你能有啥事儿……”
“我……”封毅转回头,看着那个番茄脸,声音低哑沙涩:“……我咋能没啥事儿……”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翻旧账,音脉越降越低,呼吸越来越重。许延感觉手里那根东西又硬又烫、跃跃欲动,亟待挥戈奋战般骁勇昂扬,心里怦怦直跳,却又不舍松手。
自己胀成紫红的阳 具,被那人细白的手指缠绕,反差格外触目,封毅急喘着要掰开他的手:“……好了,睡吧,明天还要早起呢……”
许延一把抢回去:“不行,我要握着睡。”
“你……”封毅憋得太阳穴突突直跳:“你再握一会儿……”看着他那作怪的样儿,话没说完就一把搂了人过来,手臂一收压到身下,忍无可忍地扒掉他的内裤,盯着他磨牙道:“恃着我现在不舍得弄你是吧?那也行,你给我夹出来!”说罢猛一记捅进他的嫩缝里,急速抽 插起来。
“呀!你……我不想洗澡了,我给你……呃……摸出来……啊……哈……”许延没说几个字,声音就散了调,下 体被那根巨物磨得火辣热胀、焦渴酥麻,立刻软了身子连声吸气。
“我才不要手,我喜欢你这儿……”封毅慢下来,挺动阴 茎细细触摩他的私 处,俯身衔起他的唇片儿:“又嫩,又多水,干起来特别爽……害我……总想操 你……”随即压紧他阴 部畅快地揉搓研磨,边顶边问:“宝贝儿也喜欢哥的东西是不?喜欢哥弄你是不?”
“呃……啊……啊……我才不……不喜欢……”不过几分钟,两人下面就磨得湿滑一片、如胶似膝,许延被他碾得吟叫不止,全身皮肤都泛起嫣红,耳边淫 靡的挑逗钻入脑中,一路狂扑下去煽风点火,烤得那处热痒难熬,绞着腿夹紧那硬物没命厮磨起来。
“不喜欢你还摸个没完?”封毅噗嗤一笑,亲着他的耳廓暧昧低语:“搞死你,看你还不老实!”说罢变着花样儿快速捣弄顶压,玩儿得那人顷刻目醉神迷,粗喘着问:“快说,喜不喜欢?”
“哈哈……啊……呃……”许延被那粗硬的男 根调弄得魂飞天外,骨头都快散了架,摆着臀追着黏着厮缠承欢,坏笑着急喘:“以后……让我……天天握着睡觉……啊……就喜欢……”
封毅一下趴在那小子身上,险些破了功,好一会儿才顺过气来,压牢他扭动呻吟的身子,分 身蓦地一顶:“行啊,你天天让我弄,我就让你握。”然后托起他背部搂进怀里,爱怜地轻啄着他的脸庞,挺动下 体温柔抚慰,哑声调笑:“要不,让我插 进你下面睡?”
“呃……啊……”许延浑身一颤,夹紧那阳 物迷乱地扭动纠缠:“……不行……呃……胀得要……要命……啊……”
阴 茎被他缠得亢奋异常,软腻的抱怨呻吟销人魂魄,封毅的呼吸越发粗重,吮着他的嘴用力碾压,直想把他腿间那片嫩肉搓烂揉碎:“胀得不舒服吗?嗯?那你叫得那么……”话到一半突然停下来,搂紧他的身子挺腰猛烈抽 送,哑声说:“别说了……说得我现在就想插……”
许延哪儿还有心思说话,伸手勾紧了封毅的脖子,拱起下 体承受他烈焰般狂猛的宠爱,失措的声带只能发出单调的吟唱:“啊……啊……哥……哥……哥……”
清凉的秋风也扑不灭燃烧的火苗,房间里的空气顷刻升温沸腾……直到良久之后,夜莺婉转啼鸣的深宵,烟水般朦胧的轻淼凉雾,才爱怜地拢上两具水乳交融、沉沉睡去的年轻身躯……不得不承认,很多时候,比起那些崇高的爱、圣洁的爱、隐忍的爱、嘴边挂着的爱……肉 体的爱……更直接,更真实,当然……也更销 魂……
月亮湾小区
旅店二楼有间港式餐厅,门口打着早、午、晚茶市的招牌,两人一早起来,都感觉饥肠辘辘,迅速洗漱干净就跑下楼。
周末的餐饮生意总比往常好,喝早茶的人也特别多,让许延想不到的是,这间名不见经传的餐厅,居然会这样火爆,九点不到里面已经人头涌涌。两人好不容易穿过熙熙攘攘的食客和餐车,终于被咨客小姐带到餐厅边角一个临时摆开的双人座位前。
虽然人满为患,才刚坐稳,服务生已经言笑晏晏、忙中不乱地布上茶水碗筷,放下盖了印的餐牌,显见久经风浪。
许延把涮过杯碗的茶水倒进玻璃茶碗里,封毅给他添上茶,右手拿着点心单问:“要自己去点?”
“是啊,早茶都这样。”许延接过单子:“车子还没过来,我们过去拿吧,饿死了。”说罢拉着他再次冲锋陷阵,扑向不远处那架热气腾腾,载着一摞摞小蒸笼的餐车,点了几笼点心,给服务员盖了章回来坐下,茶点也跟着摆上桌面了。
“南方餐饮业服务质量挺不错,”封毅掰开卫生筷,看着一桌小蒸笼:“粤点花样儿真多,好看是好看,就是太袖珍了,感觉不像吃饭。”
许延早塞了一只虾饺进嘴大嚼,听他啰嗦,含含糊糊解释道:“早茶就是这样精致琐碎,一小口一小口吃着精工细作的点心,慢悠悠品着清香的热茶,跟朋友家人聊聊天说说话,图的不过是安逸悠闲的气氛。”
“你那叫一小口一小口?”封毅忍俊不禁,挟起一只的烧卖放进嘴里:“这叫什么?”
“我那不是饿了吗?那叫烧卖,”许延喝口茶,夹了只虾饺给他,一溜不断地说:“你尝尝这个,水晶虾饺,简直色香味俱全。爽滑可口、皮薄馅美、洁白晶莹、鲜嫩多汁,是粤点里最让人回味无穷的。”缩回筷子后赶紧抢了蒸笼里最后那只,满脸享受地咬了一口:“别忙吞,你吸下汁,特别甜。”
“哦……是吗。”封毅脸上一抽,挟起那只玲珑白嫩的虾饺,埋头塞进嘴里。
“怎样?没介绍错把?”许延满怀期待地盯着他看,却见他一脸呆滞,不由失望,复又表示理解:“你吃不惯也不奇怪,其实我也更爱吃你那儿的早饭,种类不多却百吃不腻,尤其是刚出屉的馒头,香喷喷热乎乎,特别有嚼劲儿,就是份儿大了点,吃下一个能胀死人,剩下又浪费……”
封毅刚喝进一口茶,突然“噗”一声全喷到桌侧,差点没呛死,赶紧抽了张纸巾擦嘴,慌忙说:“吃得惯,吃得惯,还是你说的那个什么饺好吃。”
“你不是想吐吧?好吃?那咋吃成这样?!”许延吓了一跳,着急地说:“不爱吃别勉强,你尝点别的。”
“啊?不用不用!”封毅瞪大眼睛,像刚吞进个鸡蛋:“我吃那个就好!”
“吃那个就好?那个没了,”许延愕然,放下筷子:“你要我给你去拿。”
“没了?!”封毅脸色僵硬,结结巴巴:“哦,哦,那不用了,我上厕所。”言毕立刻起身。
“上厕所?”许延困惑地问:“刚下来前你不是才上过?”
“我洗手!”封毅嗓音紧绷,掉头就走。
“等等!”许延眉毛一皱,满腹狐疑,喊住他问:“到底怎么了?手又没脏,你刚不是也洗过吗?!”
“没脏也洗洗!”封毅一溜烟冲向厕所,再不敢停留。
“没脏也洗洗?!不爱吃就直说啊!”许延直瞪着那人消失的转角,自言自语,拧眉夹起碗中剩下那半只虾饺,噙进嘴里疑疑惑惑:“至于那么难吃吗……”话没说完差点噎着,终于回过味儿来,脸上顿时又红又绿,“啪”一声拍下筷子,怒目磨牙发力直追。
封毅捂着肚子刚顺过气,厕所门就被“砰”地撞开,见那小子炸药包似地轰进来,吓得飞身蹿进隔间,闩上门心惊肉跳。
那流氓逃得竟比兔子还快,许延火冒三丈,怒发冲冠,牙齿咬得咯咯乱响:“封毅!你——给——我——出来!”
“咳咳,不行,我还没完,”封毅如履薄冰,从门缝里向外偷看:“你也,也要上厕所?旁边那间,好像空着。”
“你,”许延恨不得穿墙而入把他大卸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