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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的耐心也就到此为止,抽出手指,早已光裸的他趴伏在她背上,掰开她的腿,将自己的巨大狠狠插了进去。
刚进入的那一刻,单白死死咬住床单。身体的痛却比不上心里的痛,她只是不想让陶煜千看到她任何的表情而已,而假装高潮这种事,她还不熟练,也不想先演示给陶煜千这种人看。
少女的蜜道太过稚嫩紧窄,而或许因为陶煜千是练过的,所以他的小煜煜也是得天独厚、训练有素的强硬和硕大,初一进入,比在水中更要夹紧的强烈快感仿佛通了电,令他从尾椎处开始过电,直直通到后脑,爽得他差点大喊哈利路亚!
身上的少年仿佛一个大字,双手双脚紧紧纠缠着少女,古铜色的刚硬肤色仿佛慢慢与身下那一抹白腻纠缠在一起,绞着混着便成了一块牛奶巧克力。
他在她身后不停伏动进出,渐渐打开的通道已然能够接受全部的他,而最令他感到不可思议的,是这甜蜜的甬道内不仅容纳了他,却又仍然这般紧窒,简直是他遭遇过的最佳极品!
往往他找女人发泄,紧的吧,还受不住他的勇猛巨大;受得住的吧,偏偏那里面松的跟棉花似的,明显是做多了,让他只觉自己在共用一个公共座便器,还给人一种从来没冲洗过的感觉。
陶煜千将脸埋在少女细腻的发丝和肩胛间,果不其然闻到聚会那日在她身上感受到清新幽香。说不出哪里香,也说不清究竟是何种香,他向来不是很喜欢动脑去想这些无关紧要的事,他只记得——这香气,是如此强烈地勾引出他全部的情欲狂潮!
少女的体香大大刺激了他,甬道的灼热似乎又胀大了一圈。陶煜千猛烈地动着,即便没有身下少女任何配合,即便没有听到她喊出任何兴奋的娇吟或低泣,可是当汗水纷纷而下,滴落她满身,而他只顾着沉沦自己的强烈快感和欲望中时……一切,都已经不再重要。
日头渐升,而偌大卧室中情爱仍然没有停止。而等到夕阳西下,月色高悬,房间里男人的低吼声仍然勇猛非常。
不知道是第几次将满满的精华尽数释放,陶煜千的精神仍然很好,然而更惊奇的是,自己只是一时半会没有抽出,经过一整个白天的发泄已然有些疲累的小煜煜却慢慢再度恢复,他挪挪腰,在那溢满自己种子的蜜道内动了动,不仅带出大滩白浊,还明显感觉到自己确确实实又硬了起来!
身下的少女早已疲累的近乎昏迷,他抱着她,突发奇想,下了床将她的背抵在有些冰凉的墙壁上,满意地看到她被墙壁的低温刺激得缓缓睁开眼,而他也在此时,抱紧了她的双腿,将她一下下顶到墙上去,抽出,再顶上去。看到两人身体交接处慢慢流下浑浊粘稠的体液,渐渐染湿了墙上的壁纸,不知怎的,他感觉到自己的男性骄傲自豪感是如此强烈,而当她的小屁股随着自己的进出动作一点点蹭上墙壁,又滑下,再窜上去……与墙纸发出细碎的摩擦声,却像是一种奇妙而强烈的催情剂,轰的一下子燃着了他满脑子怎么样停不下来的欲火,更加炽烈,仿佛要将一切焚烧殆尽!
少年低吼一声,上身更加紧密地与少女贴合在一起。她缨红柔软的唇瓣近在眼前,而随着他每一次顶弄,她的头扭过去,小小的唇瓣都会擦过他的肩膀,柔软的触感好似羽毛轻轻拂过,让人心里痒极。
他仿佛受到蛊惑,慢慢低下头,因着情欲而燃烧高温的面庞将她的小脸顶回正位,他的唇,精准而利落地含住了她的。
他的吻仍嫌生涩。可是已经渐渐学会将自己的舌头探进去,去寻觅她那个爱躲猫猫的丁香小舌。找到了,他勾弄着,要她配合,要她回应,而紧紧纠缠。
单白闭上眼,全然麻木。
欢爱整整一天一夜。
第二天将将亮起的时候,陶煜千终于喷发出最后一波冲击,看着她的小肚子鼓鼓的,按一下都会流出不少他的战利品来,不由得将自己退了出去,蛮有兴致地玩起堵洞洞的游戏,一手按住她的蜜穴入口,另一手却恶劣地按下她的肚子,硬是不让那些液体流泻出来。
不过这种游戏不多时他便累了,慢慢睡了过去。
单白也很累,可是不知怎的,心里却跟明镜似的,思维太过清晰,完全没有丝毫睡意。也是她,看到卧室的门被推开,女佣轻手轻脚地将她用新取来的干净薄被卷好,身上那些痕迹和白浊液体根本不管,就这样带着她走了。
或许,陶煜千根本就是醒着的。可这是殷夺的决定,他又能怎样呢?难道为了一个女人,要跟兄弟翻脸?
陶煜千自认这辈子都做不出来这种事。
只是他没想到,就这种事,后来他还真做了,绝对的自打嘴巴。
单白被转手的第二站,到了宗执的房子。刚一进去,虽然不用她自己走路,可是那深刻在骨子里的恐惧感便令她不由自主想逃开。
女佣向早已守候多时的宗执恭声说道:“宗少爷,人,我们是带到了,但我们少爷说了,既然如今宗少爷要玩这个游戏,那么还请善待玩具,别弄出什么难看的不好养的伤,到时候弄得玩具还没轮到一圈,却将游戏生生停止了……您说是吧?”
女佣不卑不亢,尽数转达殷家兄弟的意见之后,指挥抬人的直接将单白放在客厅,一行人便利落退走了。
但是实际上,这一场游戏,他们是暂代殷夺的监察者,每到一个游戏玩家的手里,他们都会在那一户门外静静守着,等到可以轮换地点的时候,便去尽速将单白带出来。同时这样也是为了防止宗执这个变态会做什么恶心的事情来,要不然给单白养伤又得好些日子,宗执这死变态还趁机直嚷嚷无聊。
宗执将夹裹了少女的铺盖卷抱了起来,慢慢走上楼。
他低头对着垂脸敛眸的少女轻笑一声,“你看,我说过了吧,迟早有一天,你一定会落到我手里的。”
许久没有听到回应,宗执也不意外。只是在进入那扇令单白惊恐颤抖的门之前,她终于忍不住低低说了一句:“为什么……是我?”
宗执把她放在那只手术躺椅上面,撤掉被子。虽然她一副麻木的样子,也很温顺,可他不能不保险起见,仍然拷住她的四肢。
回想她的问题,宗执只觉一阵好笑。可是再细想想,又似乎真的没什么可笑。他沉吟着,从柜子里取出单白已然见过的大托盘,终于不太确定地说:“或许……因为一看到你,我就想虐吧!”
“我是问……”她的声音很小,若不是屋子里太过寂静,而宗执又非常用心去听,怕是还真听不到她的喃喃呓语。“我只想知道,为什么你们……是我?”
因为有着“你们”这样的字眼,宗执明白了。他耸耸肩,“这我就不知道了。或许,这就是命定的纠缠吧!只要遇上了,是谁,便纠缠谁。而我们是一体的,所以……”
他的答案很不负责任。可单白的样子看起来也不是要求他一定要给个标准答案,重又低头,一声不吭了。
宗执手里擎着一只中等型号的注射器,顶端的针头已经拔去,而此时他正在向里面灌注透明的药水。冰凉的药水自顶端小口稍稍推出了些,他举着注射器,戴着塑胶手套的另一只手拨开少女的花瓣,毫不停顿地将药水打了进去。
药水注入没多久,蜜道中那些近似淤塞的浊液便慢慢流了出来。看样子已经被稀释了,所以失去粘稠度之后很顺利便被排出。宗执再度注射几次,等到流出来的完全是清水状的液体之后,才以镊子夹了酒精,以鸭嘴钳扩展开,从内到外细细擦拭了遍。
酒精挥发时体表产生一阵阵的凉气,单白有些不舒服地缩了缩身子,却被宗执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呵斥一声:“别动!”
然后见他从托盘中取出另外的药水瓶,用注射器吸了,再度打入她的蜜道之中。
这药水打进去之后,原本不疼不痒的感觉立刻就变了。仿佛有无数只虫子被放了出来,细细密密地在甬道内翻来覆去的爬动,不出多时,内里便开始产生小虫噬咬一般,又是疼痛又是痒极,无论怎样都是令人痛苦难耐。
单白下意识地拧了拧腰肢,只觉那些小虫似乎钻进她的子宫,然后从小腹一点点窜升蔓延,轰的一下,爆开一团火,烧得她全身发颤,满额头冒着虚汗。
宗执端正坐着,细细研究了一会她的样子,然后像变魔术一样又换了一种药水瓶,将之打入少女的甬道内。
“今天我给你换了一种新药。”宗执笑呵呵的,那模样阳光淳厚极了,根本看不出他内心竟然如此龌龊变态。“呵呵,上次的药你可以忍耐住,这次可是还有新品种的药水与之相辅相成哦……”
捏着单白的下巴,看了看她有些青青白白不太正常的脸色,他又继续说道:“第一种药只是为了清洗,第二种则是更加强效持久的强力春药,而第三种……据说号称不仅可以摧毁一个人抵抗情欲的能力,还有一种很奇特的效果哦……”
此时,单白已经无法他任何回答了。
第三种药的效力渐渐发作,果然体内噬咬不断的情欲小虫越发激烈澎湃了起来。小腹处燃起的大火蔓延至四肢,仿佛高烧一般,肌肤表层慢慢浮起大片大片的绯红,透着火一般的艳色。
那种在情欲折磨和自尊顽抗相互冲突掣肘,又互不退让,只会令她越来越痛苦纠结的感受,让单白脑子里一片空白。嘴唇不住哆嗦着,可是四肢都被分开捆绑,就连想要以蜷缩一团的状态来保护自己都做不到……
宗执放开她一只手,感觉到她体表渐渐浮起的高温,看着她似乎濒临崩溃的面色,满意地勾了勾唇角,这才捏着她的一根手指,一点点戳进她自己的蜜道内。
单白手一哆嗦,便要甩开他,制止这种无耻的举动。然而他的力气太大,而她早已被欲望折磨得求生不能求死不得,根本连一秒的时间都抵抗不了就被反制。
温度炽热的指尖一点点探入,最开始单白哆嗦了一下,而后似乎从指尖传来一阵凉气,那么清新凉快,似乎可以缓解她的炽热火焰折磨,不由得自动自发想要伸入更深。
宗执却抓牢了她,邪恶一笑:“急什么!好菜怎能一口吃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