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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胡思乱想着,前面传来了古山的惨叫:“阿湄,快退回去,我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在往下陷,可能遇着阴河了。啊——”
我顿时懵了,说:“古山,你不要吓我!”
“阿湄,我真的很爱你。”古山断断续续的声音传了过来。
“我知道,古山,你不要死,我还没答应做你的女朋友,你不能就这样不负责任地离开我!”我哭嚷着,歇斯底里地喊叫。
“听到你这话……我已经很知足了……”声音似乎变得越来越微弱,最后的声音似乎是从另外一个国度传过来的一样。
我连滚带爬地退出了那个地道,在我用尽自己所有的气力喊出“help“以后,我便失去了最后的知觉。
待我醒来时,阳光正透过病房的窗帘铺洒过来,一切都显得那么有生机,而只有我,无力地躺在床上,充当着命运的叛徒,我的心在滴血,是我,害死了古山,害死了自己的痴心爱人。古山,你回来呀,我答应你,只要你回来,我便不顾一切地真心去爱你,不管前面的路有多么难走,但我知道只要有你的陪伴,我的路上就会洒满阳光和幸福。古山,你不能那么说话不算数,你不能就这样丢下我!
我挣扎着看了看正坐在我病床旁边的领团老师恳求说:“老师,能扶我去见古山一面吗?”
老师慈祥地摸了摸我的头,温柔地说:“你先好好休息,别的事先别管。”
“古山对我那么好,我却害死了他,是我断送了古山,我是罪人……”说着,我又低声哭泣了起来。
“谁说古山死了,他只是受了点伤,现在正躺在隔壁的病床上呢。”老师打断了我的话,惊讶地说。
“啊!古山没死!古山没死!哈哈”我开心得几乎快要发疯了,挣扎着便要起来。
“哎,痴男怨女啊!我扶你过去吧,小心点。”老师摇了摇头,叹了口气。
12.我和古山的花样年华7
再次见到古山的那一刻,我真不知道这个世界上还有什么用来形容劫后重逢的词语。我们只是呆呆地看着对方,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我不顾一切地冲了过去,不管古山还在咿咿呀呀地大叫,一把抱紧古山,前所未有地大哭了起来。
“傻妹子,哭够了没?”古山慢慢地扶起了我,微笑着说。
“一辈子都不够哭了……”我紧紧地依偎着古山说,“我再也不离开你了!”
原来古山确实踩到了向下陷的湿润泥土,而这条地道的下面确实也是一条阴河,但阴河不太深,只淹过古山的膝盖。“那后来为什么我感觉你没了说话的声音?”我很不明白地问。
“那是因为我也从来没见过这种场面啊,跟你一样,吓晕了!”古山扭扭捏捏,很是不好意思地说。
我当时几乎笑得喷饭,然而紧抓住古山的手却半点也不舍得松开了。
在古山康复的当晚,我陪着他,和他聊着,古山深情地说:“我越来越发觉在我和你之间有着一种异样的东西。这种东西可以让我奋不顾身,可以让我抛弃一切欲望,可以让我全身心的真正呵护你,这种东西就叫爱情。”
死生契阔,与子相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也许真正的爱情也需要生长的土壤,就像我和古山间的无限缠绵;也许真正的爱情也可以穿越时空。在越南发生了这么多故事,使我情感的天平在向古山倾斜。
然而,即便是回到国内,即便是在出国期间林溪没有给我任何一个电话,我还是毫不犹豫地直接去找他,我第一个想见的人也是他。我不知道这就是所谓的钟情,以前看《天龙八部》中的段誉,总觉得他很傻,为了一个一见钟情的女子,竟能数次以身相救、不求回报。我想我对林溪也是如此,一旦深陷其中,便不超生。
但我仍然深信着我和古山之间的情感,因为这是爱,而只要是爱,它便可以穿越一切的险阻,虽然我仍在徘徊,但是随着时间的消逝,我相信我会有一个选择。
古山也一定没有介意的意思,正如他日记里所写的一样,他和我所追寻的正是人间至真至纯的爱情,而这种爱情,并不一定要得到才叫做幸福。
每次想到古山的这句话,鼻子便即刻变得酸酸的了,不为自己,为古山。
13.难得创业1
我不知道成功这个词到底应该做何解释:是晚会小品上我获得了一等奖,是我很幸运地能够拥有这世界上难得的真情,是自己陷入两个男人的战争之中不发一言,还是拥有最亲密的友情?
反正时间就以这么个速度继续了下去,等我还没明白过来的时候,时间就那么匆忙地宣告我已然是大三第二学期的学生,无休止的课程以及登记考试,校园里无尽的悲伤,眼看一次又一次的失恋,一回又一回哭泣的声音,我已然难以有勇气去提起当年才进大学时的豪言壮语。我没脸去面对,和我一起的很多很多大学生都没有这个勇气去面对,我们是无尽忧伤、不学无术的一届,我们有的只是泡吧、恋爱、做爱、失恋,再泡吧、恋爱、做爱、失恋……
无休止的重复。
这就是我们的无尽悲伤。
然而,在这无数的日子里,我却没能做出一个明智的决定。我知道这对古山极不公平,我也很内疚地特意不提起此事,到现在我才知道,我是多么地贪婪和无耻,想着林溪的帅气和背叛,也依靠着古山的温情和大度。
古山总说没事的,他永远相信我最终还是会选择和他在一起。因此当我回看今年的元旦时,算算日子,几个月的日日夜夜又已悄然而逝。为了方便与林溪展开正面的战争,古山屈才应聘到了我们学校秘书处做网络管理员。
每天除了朝九晚五地上班,他剩下的惟一的一件事就是让我感觉到他对我浓浓的爱,以让我尽量地向他那边靠拢。
为了打发无聊的日子,应金依梅的邀请,我和她在东校门租了一间不到二十平米的小门面,有滋有味地开了一家“双梅旧书店”。
店名是经过深思熟虑的。最初,我和金依梅打算创业的时候,只是期望寻求一种能够放松心灵的工作方式,最终在酒吧和书屋之间,我们慎重地选择了后者。谈及旧书店的书,里面包含了太多让我们感动的东西。书都是募捐来的,我和金依梅在学校两个校区的广告区域,贴了很多关于募捐书籍的启示。
大意就是我们的书屋不以盈利为目的,而只是寻求一种学生之间交流的最新方式,只要是为我们书屋捐献三本以上书籍的学生,就可以免费成为我们书屋的会员,而其他的学生,只要交上十元便可成为我们书屋的终身会员。
这一措施实施以后,我们几乎被源源而来捐献书籍的学生挤坏了门面,为了保证书籍的质量,我们不得不一个个细细登记、编号。
校长知道这件事以后,竟然亲自前来察看,然后说是拨二千元让我们多进点新书,完了还不忘感叹一句,现在有这样想法的好学生实在是太少了。听完心里不禁大乐。
一直忙到晚上十一点多,我们已累得精疲力尽,只好对还源源不断前来捐献书籍的朋友说请他们明天再过来,然而感动却溢满了我们的心扉,为了能尽快给这些爱书的朋友一个交代,我给林溪打去电话,告诉他今天晚上我就不回去了,得和金依梅整理那些送来的书籍。
他简短地哦了一声便挂断了电话,我心里顿时便有麻麻的感觉,金依梅好像看出了端倪,忙走过来安慰我说:“没事吧?”说完她担心地看着我。
经过三四天的紧张忙碌,书店算是正式开业了,接着而来的便是整天穿梭不停的顾客。
我和金依梅课上得更少了,心里面想着的除了是书店还是书店。
开春的日子,雨总是淅淅沥沥地下个不停,每天和金依梅守着这间装满书籍的小门面,心底突然有了放弃的意念,我看看她,她看看我,谁也舍不得将这颓废的话说出口。
金依梅因为教学实习,在一个满是阳光的午后走了,甚至没来得及在手机里跟我多说半句话,我独自搬了把椅子坐在店面外发呆,思绪却早已飞出了好远。
都一个月了,和林溪的冷战仍然持续着,但却仍让人明显地感觉到了其中的火药味,那是一场一触即发的争吵,而我不想,吵来吵去,我究竟又得到了什么?
古山还是那么执著地爱着我,下班的时候总能最大限度地抽出大量的时间来店里陪我,可我不知道这种日子自己到底应该怎么过下去。
今天古山还没有来,可能又是加班去了,他是个典型的工作狂。可是突然在自己最需要人陪伴的时候好像整个世界的人都消失了,心里便更是有了寂寞和空虚的感觉,一个人呆呆地看着人来人往的小书店,看着,看着,便感觉到晕了。
因此,当郑岩突然出现在我面前时,我都没能一眼将他清清楚楚地认出来,直到他主动地向我打了招呼,我才猛然惊醒。
我真的没想到在这个时候偏偏又碰上他,因此心里一时紧张得不知所措,他倒是大度地拍了拍我的肩膀,说:“怎么?才三年不见,就将我们这些教官给忘记了?”
我这时才回过神来,并确信这一切并不是梦境,才咿咿呀呀地说开了话:“哪有啊,只是……只是真的没想到嘛!”
他于是开心地笑,露出了两排整齐洁白的牙齿。郑岩用那深不可测的眼神一直望着我,说:“你倒是越长越漂亮了?”
我站了起来,听到他的话后竟然感觉到有点忸怩:“哪呢?”
郑岩岔开了话题,说:“听说这小书屋是你和一个女孩子合办的?”我忙说是的,然后又忍不住问郑岩一句他究竟是怎么知道的。
郑岩走到一旁的科教书籍旁边,少有地嘿嘿笑着,说:“我从北京出差到长沙,顺便来看看你们这些小子弟兵们。”
我给郑岩倒了一杯热茶,慢慢地和他聊开了。
原来郑岩从军官学校毕业后,就直接进了北京某政府部门,由于工作出色,因此经常被委派到各地进行一些业务交流。这回便是受命到长沙来和一个工业区谈开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