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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道路,从政。
其实,大哥一直是我的骄傲,虽然大哥不及二哥来的风流倜傥英玉树临风,但是大哥的才思大哥的聪颖是满脑
子只装著身材惹火的美女和那种不切实际的浪漫幻想的二哥远远不及的。二哥自从上高中以来就没少在学校里惹出
桃色纠纷来,为了他闹得当众发生打架流血的事件也不是一桩两桩,父亲为此也没少给他皮肉上的教训。大哥一直
很护著二哥,每一回都跪下来替二哥求情,然後就陪著二哥一同挨了父亲的棍棒。父亲早年的脾气很硬,又参过军
当过高级干部,时常会把部队里管教下级的那一套搬到家里来。母亲即使心疼儿子也不敢太帮著说话,只能事後给
大哥二哥上药按摩。
我从来不站在二哥这边,我讨厌二哥那种游戏花丛把女人当成玩具的恶劣心态。什麽时候也让二哥尝尝被女人
狠狠玩弄的苦果看他还能不能笑的出来。二哥面对我冷漠的脸也不加以辞色。不知道从何时起我们兄妹两人的距离
就越走越远两看两相厌。直到後来他真正栽在一个毫无姿色可言的平庸小女人手里,然後被我活活拆散,那个女人
也精神失常的从医院的顶楼纵身跳下摔成了一摊烂泥。
二哥对我的憎恨在那一刻升华到了极限。从此我们形同陌路,我们相见如同不见。我知道二哥在背地里骂我虎
姑婆。但是我不会为那个女人的死向他道歉,是二哥自己活该,是他过去伤害的女人太多,上天给了他现世报,能
怨的了谁。我也没有逼那个女人去死不过是让他离开二哥,是她自己不能完全信任二哥对她的承诺是她自己抵挡不
了周围人的有色眼镜和流言蜚语的诋毁,最终懦弱的选择了死亡。能怨的了谁?哼,物竞天择,强者生存,弱者注
定就是要灭亡的。尤其是女人,从一出生起我们就处在弱势之上,如果连我们自己都放弃自己看轻自己的话那麽我
们还有什麽未来可言!我从来就不是一个会同情弱者的人。
因为当我最软弱最需要的扶持的时候也没有任何人来帮助过我,没有人!
大哥是个思想保守的人,虽然很传统但是并不封建,清华毕业後他坚持留在国内深造没有走出国门。而我选择
了出国,我想看看外面的世界,或许那时候也是为了逃避心灵上的创伤,逃避我这辈子唯一所爱却被我亲手毁灭的
那个男人吧。
我在美国的普林斯顿大学与耶鲁之间分别获得了两个博士学位。终於在我30岁的时候学成归国。白氏是我们白
家的心血也是倾注了我大半个人生的结晶,当我终於坐在权利的至高点上身旁围拢著对我投来崇拜和仰慕的目光的
众多杰出俊才时,我却选择了一个其貌不扬的男人作为我的丈夫。论能力他不是最强的,论才华他也不是最出色的
,论相貌他更是够不到英俊二字的边。但是他很安静,他很内向,他很爱我,最重要的是他很怕我。他不像那些个
男人眼睛里充满了征服的欲望和对金钱与权利的巨大野心。嫁给他只是因为我可以确定我能完全掌控他驾驭他,我
需要他的忠诚却不需要他的爱情。
当我们全家真正搬进了白公馆後,我才感觉到原来住进美丽奢华的城堡从来不是一种幸福的体验。二哥自私的
逃到了法国去学建筑,两年不到便荒废了,改学了金融。而後便带著一身风尘气息的回来,我不用想都知道他一定
在当地的红灯区里醉生梦死的度过了这空虚的几年。二嫂和二哥是相亲结婚,仅仅一个月的时间两人就在媒体面前
打得火热闪电订婚又闪电结婚。婚後,他们就各管各的出去过自己的生活。两只夜行动物,白天回来呼呼大睡,晚
上就生龙活虎的跑出去。好在二哥结了婚也收敛不少,没敢惹出什麽落人话柄的事情来。
二嫂是个美豔的女人,外表火辣,内心却阴冷的很,用蛇蝎美人来比喻她再合适不过。而且自从我在相亲宴席
上见过她以来还从来没看过她素面朝天的模样,只要她出现的时候莫不是珠光宝器挂了一身,浓妆豔抹的快赶上当
年的伊丽莎白?泰勒。二嫂的手段绝对不比希腊神话里的赫拉女神逊色,我想,如果哪个女人或者男人爬到她头上动
土的话,恐怕会死的尸骨无存吧。如果骆依夏当初招惹的是二哥而不是那个修远小弟的话,此刻也泛不著我来头疼
,那个蛇蝎美人早就用她们本家的黑道势力把那个小贱人抹煞的一干二净了吧。真是可惜了。林美惜太手软,对於
一个乳臭未干的小男孩也下不了杀手。明明恨他恨得入骨却还要打肿脸在自己丈夫和那个小贱人面前充好人。到头
来,自己的丈夫还是放弃了她放弃了白家的财产跟著那个贱人私奔去了。
白修远,我们白家最小的一个弟弟,其实他并非我一母所出的同胞兄弟,只不过是外面的野女人勾引了我们伟
大的父亲,让他老人家一失足成千古恨以後诞生的一个野种。
当年母亲与父亲冷战的时候父亲一怒之下就犯下了这种无法饶恕的错误,让一个女佣有机可乘。好在那个女佣
只是看重了钱,生下孩子以後抱著满满一箱的钱跑去美国移民了,却把这个野种丢在白家门外。若不是DNA鉴定如同
铁一般的事实说明了他是白家的血脉,我想父亲绝对不会让他踏进白家的大门半步。母亲抑郁成疾,最终还是逝去
了。父亲即使再自责也挽回不了母亲的生命,也无法让一个已经破碎的家庭恢复原状了。沙子堆成的城堡经不起海
潮的冲击,最终也难逃崩溃的命运。
第三者是可恶的!我痛恨这世上所有的第三者!恨不得把他们全体锉骨洋灰!他们就像一粒老鼠屎会毁掉一锅
原本鲜美的汤,把别人美好的姻缘横刀切断,将他人幸福的家庭生生的拆散。所以打从我知道骆依夏的存在的那刻
起我就对他抱著强烈的鄙视和厌恶。我总有预感他会毁掉我们苦心经营的这一切,他会彻底给我们这个已经岌岌可
危的家庭带来颠覆性的打击。
果然,他先迷惑了敬修,又恬不知耻的去勾引修远。一个男人却出卖自己的肉体像个下流龌龊的娼妓一样去取
悦男人,这种肮脏的人怎麽不去死掉!
当修远提出要放弃白家的一切跟著那个小贱人离去的时候我觉得愤怒但是更觉得高兴,很好,两个下贱的人合
到一块儿去了。既然你们那麽臭味相投我就成全你们。反正白家原本就不欢迎这个突然间冒出来的野种。父亲几乎
都没拿正眼瞧过他一眼,从小就把他流放似的扔到美国去念书,直到他修完博士才允许他回来。若不是看在他还有
利用价值的份上让他娶林家的千金,白家根本就不会有他立足的地方。现在他居然敢为了一个小贱人忤逆父亲忤逆
白家,那就让他去吧。我倒很有兴趣看看他一个尊贵的少爷怎麽带著那个小贱人在外面的世界求生存的。
其实想捏死他们对我来说易如反掌,只要我愿意,随时可以按下game over的按钮。
林美惜也真够可怜的,还是对修远念念不忘。守著那间婚房一个人独居。她若是放不下心里这个包袱她就一生
都得不到幸福。
敬修的伤一天天的好起来,他很聪明,知道自己再歇斯底里也不可能找到那个贱人,所以干脆收敛起情绪乖乖
的收拾行装按照我的剧本去了英国。我想他也不可能再固执的留在国内留在F大,因为那里有太多他和那个贱人的回
忆。他爱他,真是可笑!一个男人爱另一个男人,这真是我所听到过的一个最大最可恨的笑话。
临行前,敬修提著旅行箱站在机场里最後一次问我:〃姑姑,依夏真的和小叔私奔了?〃
我毫不犹豫的回答他:〃是啊,他背叛了你,修远也背叛了我们白家,所以你千万不要原谅他们。〃
敬修冷漠的望著我,脸上毫无血色。
〃姑姑,我恨你。〃
我笑著抚摸著他的脸颊轻叹道:〃我可爱的侄子,姑姑是爱你的,以後你就会明白。〃
夜深了,我放下手中已经变凉的咖啡,满满一杯却还未碰过分毫。
穿过走廊,望见大哥的书房内还亮著灯光。大哥还泡在书房里没有回房休息。
轻轻推开书房的大门。大哥一紧张将手中厚厚的词典打翻在地,一张架在泛黄书页中的相片飘落下来正好落在
我的鞋前。俯下身捡起这张陈旧的相片。我不禁心头一凛。
黑白的相片里一位豆蔻年华的清秀女孩甜甜的笑著,虽然梳著两根粗粗的麻花辫,穿著粗布的充满乡土气息的
花格衬衫,但是那弯弯的柳眉,晶莹清澈的双眼,以及嘴角边漾出的清纯恬美的笑容依旧让人无法不对她产生怜惜
的心情。
我的手不由自主的颤抖起来,抬起头瞪著脸色惨白的大哥竭力压低了声音吼道:〃大哥!事到如今你居然还对
她念念不忘麽!你居然还藏著她的相片!你疯了吗!你不舍得毁掉她那就让我来替你毁掉她!〃
说著我激动的撕扯相片企图将她化为碎片。大哥不顾一切的扑上来一把将我推翻在地夺回了被我撕裂出一个缺
口的旧照片,仿佛至宝一样紧紧的贴在胸口。
我惊诧的坐在地上,看著自己曾经最自豪最憧憬的大哥一脸心痛的抚摸著相片的样子心头的怒火就熊熊的燃烧
。
〃她都死了二十多年了!你还想她做什麽!还念著她有什麽用!你究竟把温柔贤惠的大嫂置於何地!你对得起
大嫂对得起敬修麽!大哥!别再执迷不悟了!〃
白穆文深情的抚摸著相片中那个女子的脸庞,轻轻的将相片夹回词典中。
他回过头,望著我,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