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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颜寒黯的心竟隐隐下沉,这不是他要的结果吗?为何还会不舒服?一定是错觉,这辈子他必让他们相爱却不能相守,现在只是开始,这事也怨不得谁,没准是上辈子欠下的债。
诺梵感觉身体逐渐不受控制,她的吻她的泪都令人动容,如果不管她,她会死的吧?手缓缓圈住小禾,被动的他转而主动,尽管门外传来了久儿和七夜的声音,他也无法看着小禾因得不到释放而死去。
不管三七二十一,他将小禾压到了身下“要死,我们一起死…”
到底是颜寒黯按捺不住,他猛地揪起诺梵,一拳打在他的脸上“别想破坏游戏规则”
诺梵的目光有一闪过逝的狠劲,就在这时,门外传来声音“黯王,有王妃的消息了…”
颜寒黯眸眼一暗,拿出一颗药丸塞到小禾嘴里,想必是解药。如果不是安絮的事要紧,他必当着诺梵的面要了池小禾。是以,他拂袖离去,至少刚才那一幕让他解恨。
颜寒黯走后,诺梵扶起小禾,见她布满红潮的脸稍微淡下了才放心。
黯王府大厅,侍卫拿出一张纸条并呈上,颜寒黯接过一看,顿时脸色大变“哼,敢威胁本王”
揉烂那纸,颜寒黯骤然起身“挑些可靠的侍卫,晚上随本王赴会”
“是…”
“黯王,安将军来了”又一侍卫匆匆禀告
“哦?”这节骨眼安凉回来必然是有人走漏了风声
“老臣参见黯王”安凉径直入厅,还未行礼,便被制止
“爷爷勿须多礼,想必您是为了絮儿的事来的吧”颜寒黯走近他,带着一丝歉意
“絮儿被掳一事老臣始终放心不下,不知黯王做何打算?”安凉顺着他的安排坐下
这时,子歌款步走来,且亲自奉茶“安老将军请用茶…”
安凉瞥了她一眼,想来这女人就是絮儿信中提起的苏子歌吧,她一来絮儿就失踪,会否这事与她有关系?
“黯王,男人论事,女人是否该回避一下?”
颜寒黯自然能看出些端倪,于是笑道“你下去吧”
子歌微微欠身,顺便带上门,凭你们也想知道安絮的下落,如果不是主上有先见之明,这会梵儿的处境便危险了,她思忖了下,便往小禾房间走去。
清淡的茶在唇齿间留香,热气袅袅,一口润喉后,颜寒黯才道“已经有眉目了,今夜本王亲自去接絮儿回府。爷爷风尘仆仆赶来就在府上歇着,这事我自会处理好”
“黯王的能力老臣是相信的,但愿絮儿安然无恙,这孩子打小没受过苦”安凉是既放心又忧心,毕竟颜寒黯也算他看着长大的,他的能力是有目共睹
“是本王失职了,爷爷莫怪”
“黯王言重了,老臣还听闻纤妃娘娘病了?如今可安好?”
“母妃已经度过危险了”
“那就好,娘娘这一生也不容易啊”提起旖纤,安凉就会想起先皇的另一个儿子颜黎鹤,那个传奇女子的儿子…
颜寒黯自然不知道安凉的思绪飘远,这会只等晚上,他一定要揪出劫走安絮的人来。
那厢,小禾这一觉就睡到了傍晚,朦胧之中似乎屋里有过争执的声音,等醒来时,略微幽暗的厢房只有诺梵一人,对上他的眸光,就忆起早上的事来,脸一下子红到脑门。
“你醒了?”诺梵温柔的问
“嗯…”小禾有点别扭的点头,然后俩人沉默
良久,诺梵起身“我让久儿给你做饭,应该做好了”
“嗯…”望着他欲离的背影,小禾歉意的说“对不起,那时候咬伤了你…”
诺梵轻扬嘴角,回眸“一点也不痛,要不是这样,我怎会知道你的心意”
小禾唰的脸又红了,心意?她说了什么吗?是了,那会说爱他…
诺梵注视着她此刻的模样,心情大好,仿佛所有的阴霾也都一扫而空,出了门,在见到子歌的时候笑容又冷却。
“梵儿…你怪我是吗?”子歌连忙追上他的步伐
诺梵甩开她搭在手臂上的手,冷漠走开。
子歌瞬间寒意袭遍全身,她算是懂了,池小禾不是她能碰的人,真真是讽刺,说到底她太高估自己了,十几年的情分终会葬送在自己手上。
夜幕降临,颜寒黯带着侍卫离开了王府,这事也传到小禾耳里。
她正和久儿坐在院里的秋千上,见她眉头紧皱,久儿不解“小禾姐姐怎么了?”“没什么,只是在想王妃的事,她被池小东藏到哪呢?”
“小东哥哥?不会吧?他不是”久儿急忙捂住嘴巴,差点说出来了,上次答应过不把在将军府见过他的事说出来的
小禾自是察觉她的异常“久儿,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我…我…那个…”她吱吱唔唔一会,实在不忍再次欺骗她“我见过小东哥哥,就在聂将军府”附在小禾耳边低声的说
小禾震惊,将军府?难道连聂笙和聂思兰也和那神秘的主上有联系?把一切蛛丝马迹联系起来,小禾有感,自己落入一张巨大的网,那张网不仅仅只是分化玄锐和颜寒黯如此简单了,神秘人的身份和旖纤有关系,而他必然与皇室有关系,换而言之,瑞晟怕是又要经历政变了…
☆、125章:以为幻觉,仍如初见时美好
秋末,落叶萧瑟,掠过门庭的凉风卷起满院白陵,呜咽阵阵飘扬,传遍整个丞相府。冷月斜照,水池里倒映星光点点,游鱼惊悚,圈起一池涟漪,拨动心弦。
院里的老槐树下,楼备毅然答应对方的要求“你放心,既然决定投靠你们,肯定会把这事办好”
树后的男子浅笑“主上信得过楼大人,今晚的事就劳烦您了”
“颜氏一族害得我们楼家断了香火,此仇不报枉为人”楼备咬牙切齿,狠不得手刃仇人
“楼大人还请节哀,这事主上不宜出面,多得大人慷慨解囊,属下还得赴会去,我们再联系
”收敛一下悲愤,楼备点头“不送了,你只管拿着令牌调动人马,我一概不过问”
男子拱手致谢,随后向上一跃离开了丞相府。
“不管是太后,还是狗屁黯王或锐王,杀害我儿的人通通要受到报应…”冷风摇曳,槐树叶纷纷凋落,空气中弥漫着血腥味,久久未散,如同楼备心下的仇恨。
黯王府,子歌嫁过来后,颜寒黯便将一院落赏赐给她,题名依然是画音阁。
厢房里烛光幽暗,落地红纱帐轻轻飘逸,朦胧中子歌跪在地上请罪“主上,这一次是子歌鲁莽了,没有顾全大局险些害了梵儿,也耽误与纤妃娘娘的见面,子歌甘愿受罚…”
男子冰冷的指端抬起她的下颚“你就这么容不下池小禾?”
“我…只是怕主上会为了她…”子歌没有说下去,那双略微粗糙的手已移到她颈上,气氛冷到极点
“别以为我舍不得杀你…”他的语气也出其冰冷,不带一丝感情
“子歌不敢…”她明显感觉自己在颤抖
男子松开手,懒懒的说道“以后再犯同样的错误就别怪我不念旧情,至于池小禾…”他也没有说下去,最后化作无声的笑靥,那女人很特别,留着她却无关情爱。)
“是…”子歌松了口气,好在主上没有怪罪,只是她心里清楚,主上很介意这个结果…
黯王府别院,安凉因着心事重重便出来转转,这一转就转到了后院,独自走在冗长的回廊上,两侧的烛火在风中拉长,光芒不及银月。
忽然一个莽撞的身影从拐弯处冲了出来,伴着悦耳的铃声,她的声音也很是好听“七夜,等等我嘛…”
由于惯性,来不及避开,结果撞到安凉,她一屁股摔坐地上“哎呀”
“小姑娘,没摔疼吧?”安凉好意扶她起来,心想这黯王府怎有如此冒失的丫头
“没事没事哈”久儿笑嘻嘻的回他,连带起身,扫扫衣裳,动作是一气呵成
而安凉,却在见到她的容貌时愣住了,这小姑娘长得很像当年翕缘皇后身边的丫头琉璃,那个勇敢而伟大的女子。
等安凉回过神时,久儿已经追着七夜走远了,潜意识支配他尾随而去。
后院的石桌旁,小禾安静的擦拭从歆雅阁带来的古筝,那是姚云唯一留给她的嫁妆,回想起出嫁的前一天,她曾暗中找过自己,希望能救出佟沫歆。那时小禾便想,姚云或许没有表面上那么见钱眼开,至少婆婆有恩于她,也培养她接手玉凝楼,那算是人性潜在的一点良知吧。
素手拨动琴弦,小禾轻轻吟唱起苏轼的水调歌头,她最喜欢里面的几句词: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曲终,清喉婉啭音色柔美,加之旋律动情,令闻者是浮想联翩,意犹未尽。
久儿拍手叫好,自然打断了小禾的思绪“小禾姐姐琴弹得好,歌唱得更好”
“就你嘴甜”小禾恬淡一笑,将那琴收了起来,方才只是一时兴起罢了,借以消愁。
“对了,这是子歌姑娘,咳咳,是苏侧妃让我带给小禾姐姐的药,她说擦个几天伤痕就会变淡,最后恢复白璧无瑕”久儿将一瓶药递上
小禾接过,子歌的心思她岂会不知,这次的意外显然不是意外。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我听说小禾姐姐又遇到那个坏蛋楼少…”久儿一脸担忧
小禾只是轻描淡写“没什么,都过去了,再说楼少也死了”说实在,那时候面对楼少的欺凌她也会害怕,只是由始至终都抱以一个信念,紧要关头会有人出手相救,不为别的,只因预感,若这是一场设计好的阴谋,必有所牵连的人,于是她打睹玄锐会出现。
思绪再次被打断,却不是久儿,而是七夜忽然对着那边犬吠起来,直至那人从幽暗处走向灯笼照耀到的地方。
“是那个老伯?你怎么来了?”久儿认出安凉来
安凉怔怔注视着眼前的俩女子,在听了那首歌曲后,心里猛地一震,为什么她会唱这首曲子?她不是跟着絮儿陪嫁到黯王府的丫鬟吗?何以举手投足间如此神似翕缘皇后?以前怎么没有注意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