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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子站在阳夕舞的身旁,正撩起她的一缕打转,金色的碎发在明朗的阳光下折射出比男人更蛊惑人心的帅气,湛蓝的眼睛清澈无痕,嘴角轻扯,漾出一抹隐约而邪气的笑。
她们的出现,永远都是为了成为全场的焦点,就像地球永远都要绕着太阳打转一样。
叶千瑰对于她们的出现有些惊讶,但也没有其他多余的表情。
伊翡晴冷冷地盯着阳夕舞白净清艳如美玉的脸,瞳孔深邃,喜怒难测。
似乎连呼吸的声音都销声匿迹了。
直到——
“你幼稚的游戏该结束了。”温润而清澈的声音不缓不慢地响起,所有人的听觉都苏醒过来。
阳夕舞说着,踩着漂亮的紫色高根鞋,优雅地走到伊翡晴面前。
“帝英,不是幼稚园。”
那一刻,所有人都感受到阳夕舞身上如暴风雪中的龙卷风般凛冽强悍的气息。
那是属于正统女王的雍容华贵。
那是任何跳梁小丑都模仿不来的。
女王的小手段
阳夕舞冷漠地微笑着,仿佛一个祸国殃民的妖孽诡异地收起自己与生俱来的魅惑。
伊翡晴面无半点表情地看着她清美的笑容,汗湿的脊背挺得老直。
气氛渐渐变得有些意料之中的危险和纠结。
看到阳夕舞浑身肃穆地靠近伊翡晴,两名保镖立即充满危机意识地把夏纱丢到一边,试图接近处于风口浪尖上,随时可能被这帮突然冒出来的来历不明的恐怖分子生吞活剥的伊翡晴。
可是,他们被拦下了。
冷星愁冷冰冰地伸出一只手挡下他们的路,雪白的脸上没有多余的奢侈的表情,另一只手上刁着一根烟雾飘渺的香烟,整个人的感觉泛着若隐若现的杀气。
优玛兴味昂然地浅笑着,抬起一只纤细的手,伸出一根手指在其中一个保镖肌肉结实的胸膛上画着圈,媚眼如丝,动人心魄。嘴角的嫣红,仿佛不可救药的魔咒,诱惑着所有寂寞的灵魂。
迷子抱臂站在最后,神情慵懒中透出一份与世无争的淡定,脸上痞痞的笑隐约显现出几丝警告的味道,金色的碎发流光异彩。那是一种比女生多几分张扬,比男生又多几分优雅的帅气。
“你们还是不要去打扰她们的好。”迷子淡笑着,眼神中有锐利的锋芒波动起来。
两名保镖无奈地对视一眼,然后似乎无声地有了什么默契,便不再动作。
夏缨焦急地奔至夏纱跟前,把她娇小的身子搂进怀里,随即又松开手,细白的手抚上她脸上那个耻辱的印记。
“疼不疼?”夏缨颤抖着声音问她,愧疚心疼得差点哭出声来。
夏纱大大咧咧地反握住她柔软的手,扯开嘴角笑得没心没肺。“姐,你放心,一点也不疼。”
“对不起,是姐姐没用。”
“姐,不关你的事,更何况,我迟早会把这一巴掌还回去的!”夏纱说着,眼神犀利地转向对峙的两人。
汗水一滴一滴地坠落下来,不知道究竟是天气太热,还是惊吓过度。
艾夜离在看到阳夕舞的那一刹那,整个人就已经懵住了。
蓝诺恨铁不成钢地在一旁轻轻拍着他的肩膀。
这个时候,伊翡晴波澜不惊的面色,终于现出了模糊的慌乱。
阳夕舞继续弯着唇角,似笑非笑。
“如果我今天不出现,你是不是准备把整个帝英都给拆了,然后再自立为王?”她理出一缕发丝,绕到白玉般的手指上,打转。
伊翡晴一动不动地看着她,没有说话。
“只是可惜啊,我还是回来了。”阳夕舞依旧不冷不热地笑着,语气里甚至透出惋惜的意思。
“你回来又怎么样,你以为我会怕你吗?!”似乎是挣扎酝酿了许久,伊翡晴终于一语惊人地开口了。
阳夕舞忽然闪身走近她,她的鼻尖擦过她的鼻尖,她甚至能清晰地吮吸到她身上令人神往的香气。
一刹那,她有些恍惚,但很快的,她后知后觉地往后退了一小步。
“那么害怕干嘛,我又不会吃了你。”阳夕舞善良地笑着,缓缓地伸出手去,替她理了理额前有些凌乱的碎发。
“希望你以后出现在我面前,不会再是这种狼狈的模样,要不然,我会很没耐心继续和你玩下去的。感觉,就好象我在跟一个小学生抢糖吃一样。”
阳夕舞意味深长地说完,就转身折回了迷子身边,然后,又猛地转头看她,深紫色的发丝带动起凝滞的空气。
“要打起精神来哦,因为,要陪我玩,可是会很累的。”
那是阳夕舞那天在体育馆说的最后一句话,说完她就在几个精灵般的女生们的簇拥下,堂而皇之地离开了。
而伊翡晴,那个狂妄自大,却软弱无能得不堪一击的傻女人,也因为她的回归,而慢慢收紧自己松懈的神经,准备迎接接下来紧锣密鼓的挑战。
帝英的一池秋水,仿佛因为阳夕舞的神秘回归,而变得不再平静起来。
有人说,阳夕舞是让这个世界动荡不安的罪魁祸首。
也有人说,阳夕舞是这个世界最疯狂也最极端的独裁统治者。
谣言永远是无休无止的,就像树叶从枝桠上落下以后,便会永远伴随着流风,漂泊地度过自己惨淡的余生。
毋庸质疑的,伊翡晴胆大包天地挑战阳夕舞,最后的结果,只会有一个,也是注定的。
那就是溃不成军的惨败。
星期一,晴天,空气微凉。
下课时间。
女厕所。
伊翡晴在上厕所,身形单薄的小助理兢兢业业地守在门口。
阳夕舞走进去,打开水龙头,漫不经心地洗着手。
流水的哗哗声,清亮而动听。仿佛插上了翅膀的透明音符,在与空气的碰撞中,演奏出美妙的天籁之声。
关上水龙头,阳夕舞拿出随身携带的手帕,擦完手后,把手帕扔进垃圾桶,然后走出去。
看到守在门口的小助理,她下意识地放慢了脚步。
“其实你的资质并不比她差。”她自顾自地说着。
“如果给你一次机会,你绝对有能力成为一个比她更出色的明星。”她与她擦肩而过,深紫色发丝上淡雅的清香让她一阵梦幻般的晕眩。
“如果在她身边呆腻了,可以随时来找我。只要你愿意,我可以改变你的下半生。”阳夕舞轻飘飘地说着,高跟鞋轻盈地在地板上摩擦出悦耳的嗒嗒声。
当绝美的紫色身影消失在走廊的尽头时,一直沉默着低着头的小助理终于抬起头来。
其实她的五官长得很精致,只是因为缺乏打扮,而像一颗璀璨的珍珠蒙上了腐朽的灰尘。
她定定地望着阳夕舞离开的方向,犹豫不决般抿紧了唇。
她转头看了看伊翡晴的方向,然后迅速地转回来,低下。
黑白分明的眸子里,有隐忍了许久的野心和抱负在一点一点地释放,爆发。
旋涡般致命的挑战
那天之后,伊翡晴没有回教室。
两名尽忠职守的保镖大哥被迷子,冷星愁,还有优玛滴水不漏地堵住,形单影只的伊翡晴被夏纱狠狠地报复了一回。
夏纱把伊翡晴困在厕所里,抡着长长的塑料水管,像开冲锋枪一样耍着地球人看不懂的招式,把她淋了个全身湿透。
之后,她们自做主张地把狼狈的伊翡晴锁在厕所里,无论她如何楚楚可怜地哭喊求饶,都毫不怜香惜玉。
不过,这似乎是她自找的。
如果她可以聪明地对自己恶劣狂妄的行为收敛一点,或许她们不会这般针锋相对地将她收拾得这么惨了。
对于这次明目张胆的报复游戏,唯唯诺诺的小助理一直保持明哲保身的姿态,没有挺身而出地去阻止,也没有胳膊肘往外拐地出手帮助夏纱她们。
这是一种诡异而懦弱的中立。
整个过程,阳夕舞从头到尾都没有参与。
她保持着半纵容半忽略的态度,是一个无辜而清高的主使者。
几乎所有人都一口咬定,这件事的主谋,非阳夕舞莫属。
这似乎是个一目了然的事实。
伊翡晴的落荒而逃,是阳夕舞荣归后的第一次胜利。
胜利是重点,不用去理会她用的手段究竟是高尚,还是卑鄙。
毕竟,这个弱肉强食的世界,单纯善良的人,只会成为残忍的人的盘中餐点,而不是这个世界一尘不染的圣人典范。
这是一个残酷而理智的现实,毋庸置疑。
而阳夕舞她们正是因为在第一时间看清了这个摆在面前的现实,所以才会以一种比别人更光鲜亮丽的姿态,混得比任何人都好。
善良,有时候是种用来逃避和谦卑的伪装,有时候,却是种会把自己逼上绝路的嬴弱。
想要保护住自己想要守护和珍惜的人和东西,就必须不顾一切地让自己变强。
只有这样,你才可以挣脱被别人踩在脚下的命运,去主宰属于自己的一切。
这是一段有些偏激,却相当实用的人生哲理。
而阳夕舞,就一直是这样想的,也是这样做的。
第二天,伊翡晴请假。
平静得有些心惊肉跳的一天。
天气晴朗,微风习习,空气泛着潮湿。
阳夕舞温和地浅笑着,嘴角的温柔仿佛要把人融化。
深紫色的发丝被风轻轻吹动,美得像嫣然的精灵一般。
第三天,狗仗人势的伊翡晴在阿Moon的陪同下,趾高气扬地踏进了二年一班的大门。
那个时候,阳夕舞正趴在窗台上看楼下那抹修长而俊美的饿身影。
纯净的白色发丝似雪般无瑕。
她淡色的唇微微上扬,眼角有明亮而温顺的光芒跳动。
那是一种只属于他们之间不为人知的默契与暗流。
当夏缨小心翼翼地轻拍她单薄的背,她转过身来,这才发现伊翡晴和阿Moon。
“嗨。”她出其不意地朝他们打招呼,像是熟识的老朋友一样自然随意。
伊翡晴用漂亮的大眼睛愤恨地瞪着她,挽着阿Moon的胳膊,没有理会她难得的友善。
倒是阿Moon熟络地回应了她,不温不火。
阳夕舞动作娴熟地理出一缕发丝绕到手指上打转,优雅得像是戴着皇冠的女王一般。
她神情散漫地走到他们面前,直视,嘴角含笑。
“听说你开车的速度很快。”她问他,眼神深邃得像是汹涌的旋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