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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临可不吃这一套,他指着刘升平脚上的划痕和地下未干的血迹,冷冷地说道:“你睁大眼睛自己看看!那些有毒的黑血就是从你身上放出来的,要不是孙医生拼命帮你排毒,你恐怕早被邹晔的‘仙药’送上天了!现在祗是问问你是否还有什么异常情况,没事的话,你可以出去了!”
孙盛法听到潘临说是自己治疗刘升平的,正要发话,被潘临及时用眼色止住。
“哼!反正什么都是你们搞出来的!”刘升平心里对潘临地话又多信了几分。知道自己的身体目前已经无碍。他高傲地看了看孙盛法,连个“谢”字都没说,大摇大摆地走出了急救室。
“潘主任,你怎么能这样说,实际上治好他的应该这位肖医生。”孙盛法此时对肖风凌的印象已经完全改观,连称呼都变了。
“我知道,但小肖有自己的苦衷,不能公开身份。这件功劳,你就先领了吧,大家就算交个朋友。反正以后来日方长,有的是机会报答。”
孙盛法看到肖风凌脸上的真挚。握住他的手,感激地说道:“这个大人情。我记在心里了,真是惭愧啊!”
“对了,我还要出去教训教训刚才那个目中无人的胖子。”潘临说着,向外走去。
孙必法和肖风凌怕潘教授惹事,赶紧跟着他走出了医院,那位在门口叫嚣的马副局长见到丈夫无恙地走了出来,脸色也好了很多。但还是在一个劲地用官腔“教育”医院地领导们。
刘升平由于脑袋还在阵阵作痛,也没有在一旁观看妻子训话,走进一辆开来的专车,躺下休息了起来。
潘临走上前,有礼貌地朝马局长打了个招呼,并在她耳边低声说了几句。马局长先还是在点头,随后脸色渐渐由红变白,最后变成了铁青色。
她铁着脸朝潘临说了声“谢谢”。然后狠狠地瞪了在一旁赔笑地邹晔一眼,快步走到那辆专车旁。打开车门,将刘升平拉了出来,“啪!”刘升平的胖脸上多出五道显眼地红印。
刘升平被打懵了,他自问好歹也是个校长,在家里受气做孙子也就算了,如今在条目睽睽之下,还被妻子打耳光,实在太丢面子了,一时血往上涌,伸出手不客气地还了一记。
马局长没想到在家平时不敢出声的丈夫竟然敢当着她那么多下属的面还手,被打得倒退了几步,也顾不得什么身份,咆哮着扑了上去。两人当即扭打在一起,口里还大声叫嚷着。
“……是不是又去找你们学校那个姓邓的骚货……”
“别以为老子不知道你!你还不是照样在外面……”
一些无关的围观人员见医疗纠纷竟然变成了局长夫妻的武斗剧,也乐得看热闹,那些同来的人见势头不对,赶紧将两人劝开。但马副局长似乎特别激愤,才拉开一些,又冲上去展露自己地雌威。
孙必法本以为潘临会上前动手教训刘升平,但见他明是对马局长耳语了寥寥数句,居然就引起如此大的反应,偷偷问道:“你是不是把他的事情都报告给马局长了?”
“没有啊!对他和邹晔出去开房胡来的事情我可是祗字未提……”
“那你是怎么说的?她好像还对你说了谢谢。”肖风凌看着门口的闹剧,也好奇地朝潘教授问了一句,他没想到这位素来被同学们认为是执拗顽固地教授居然还有这么一手。
“也没什么,我就把帮那胖子解毒的经过和应该继续使用麻黄汤的事情‘报告’给了局长,然后委婉地提醒她,为了刘校长地健康,在这期间一定要注意节制性事,尤其不要象昨天那样,滥用一些和中药相冲的春药,以免再次出现中毒现象。”潘临淡淡地说道,那若无其事的表情让肖风凌想到了“老狐狸”三个字。
“这事恐怕瞒不过邹晔,他迟早会知道是你揭穿的……”
孙盛法却不如肖风凌那么乐观,忧虑地说道。
“知道又怎么样?他还能把我怎么样?”潘临冷笑了一声,“大不了把他所有的丑事都抖出来,看到底谁怕谁?早就知道他看我不顺眼,我手头也没少他的把柄!实在觉得呆不下去,就干脆卷铺盖走人,难道凭我的本事还找不到饭碗?”
“对不起,是我连累了你,要走,就一起走吧。”孙盛法面带歉意地说道。
肖风凌不由感慨社会之复杂,看来自己一心行医的单纯理想恐怕太过幼稚了。他忽然想到苏清月还在书城等待,而约定的时间也早已过去,不由“哎”一声叫了出来,马上匆匆向潘孙二人道了别。
这时,一辆外来的黑色小轿车忽然开到扭打吵闹的马局长夫妇面前,停了下来。从车上走下来一个人,原本来激动不已的女局长一见到这个人,马上冷静了下来,停止了发威。这人简单地询问了情况后,对两人公共场合下胡闹感到很不满意,他瞄了瞄那十多辆开来“助威”的单位公车,眉头锁成了一个“川”字。
女局长马上见机地告辞离开,那十多辆轿车转眼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人们见好戏收场,也纷纷散开。肖风凌猜到这黑色轿车一定是某位权势更大的领导,也无心探究此事,加快了脚下的步伐,打算迅速赶去书城向苏清月道歉。
哪知,那黑色的轿车开了过来,慢慢地跟在他的身旁。正在他纳闷时,车玻璃缓缓降下,一个带着兴奋的清脆声音响了起来:“哥哥!是我啊!我厉害吧,一眼就看到你了!”
那张天真美丽的脸蛋,正是曾被他治愈的宫彩儿。
肖风凌乍见这位可爱的妹妹,心中也一阵欣喜,停下了脚步。
车门开了,那位劝走马副局长闹事的中年人拉着宫彩儿走了下来。这是位身材伟岸的男子,五官线条分明,给人一股坚毅的感觉。“你好,我是宫彩儿的父亲宫详兴,上次正好到外地出差去了,这次是专程来感谢你治好我女儿的。”
肖风凌露出恍然的表情,刘方曾说过关于这位宫部长的身份背景。怪不得马局长被他劝了西句后会选择迅速离开。他赶紧伸手与宫详兴握了握,说道:“宫部长,您好,您太客气了,那是我应该做的。”
“你和我申中医协会的刘会长是朋友吧,听我妻子说,那天是他把你介绍来的,但后来听说你居然还是个在读的大学生,真是令人吃惊啊!”宫详兴注视了他一阵,问道:“小肖,不知道你的医术是学自哪位高人?年纪轻轻就有如此成就,将来前途一定不可限量!”
肖风凌不好意思的说道:“您太谬赞我了,我师父是一位姓石的老中医,前几年就搬去外地了,我学道的不过是一些皮毛……其实,要想当好一名医生,要学的东西实在太多了。”
“恩,说得对,年轻人是应该发奋学习,彩儿,你应该向多这位哥哥学习!”宫详兴露出赞赏的眼神,宫彩儿见父亲这样说,朝肖风凌俏皮地眨了眨眼睛。
肖风凌朝她笑了笑,虽然宫详兴是以一种长辈的口气和他说话,但总觉得在这位领导面前浑身都有些不自在。
64正文 第47章 误会
宫详与正色说道:“我国中医的发展前景很广阔,但多年来存在着规模小、缺乏创新、水平参差不齐、产品科技含量与附加价值低等问题。虽然中医已经被全世界所接受,但我们却逐渐被国外的发达国家后来居上,如日本、美国等。你要努力,小肖,振兴中医事业的希望就寄托在你们这一代身上了。”
肖风凌默默地点了点头,其实他可没这么远大的理想,他祗是单纯地想做一名医生治病救人而已。宫彩儿却嘟起了嘴巴,嗔到:“爸,你今天是来找肖哥哥讲这些个大道理的啊?”
“对于医学,我可是个完全的外行,这些明不过是我从那些报告上看到的,作为一个长辈,我希望年轻人都能努力上进。”宫详兴的微笑倒也坦诚,“彩儿说的没错,走!我们到漠唐食府吃饭去,我要好好谢谢你这位小神医!”
肖风凌知道漠唐食府是本市消费最高的餐厅,想到清月还在等他,连连摆手,说道:“宫部长,我都说了,那是我应该做的,您就无须太客气了。不好意思,我还有点事情,先告辞了。”
宫详与目中惊异之色一闪,当初听妻子说,这年轻人以神奇的医术治好女儿后,坚决不肯收报酬,还是刘方象微性地代他收了一百元。“所谓礼下于人,必有所求”这样做无非就是想卖个人情,以后好方便来找他帮忙。他为官多年,这种事见得多了。
今天来找肖风凌。一是礼貌性地想表达谢意,二是想看看这个仍在读书的年轻神医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所以宫详兴也炮口不提拒绝报酬地那件事情,祗是简单地说想请他吃顿饭。
对于这种机会,一般人绝对不会推辞,还会趁机攀上这门关系。但这年轻人居然马上婉拒,还要告辞离开。难道自己真的想错了?
宫彩儿开口了:“爸,跟着您去那种地方吃饭实在太拘束了,我们年轻人有自己的观点和爱好,我已经好久没出来过了,就让我单独请肖哥哥去吃麦当劳吧!您就别去了。好不好?”
看到女儿作出的那副可爱的哀求状,宫详兴露出和善的笑容。说道:“彩儿说的对,年轻人都有自己的想法。看来我的确是老了……彩儿,你身上带够钱了没有?要不要……”
“太好了!我有钱,不用你给。”宫彩儿见父亲同意,显得异常兴奋,这段时间家人怕她旧病复发,老说要观察一阵,害得她整天憋在家里。都快闷死了。
她三蹦两跳地走过来,拉着肖风凌就走,肖风凌想到正好借此脱身,没有再提出异议,赶紧向宫详兴告辞。
宫详兴已经很久没见女儿这么高兴了,心中被她的情绪所感染。脸上也露出了会心地笑容,但还是没忘提醒一句:“下午三点以前记得回家……”
一路上,宫彩儿显得特别高兴。她毫不避讳地挽着肖风凌的胳膊说这说那,肖风凌都有些招架不住了。
“哥哥,今天地天气真好……”
“哥哥,一会吃完饭我们去哪里玩?”
“我们去游乐园好吗?我好久没去了,听说里面多了好多新玩意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