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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由美不愧是姜尚武的女儿,处事雷厉风行、大刀阔斧,连夜召开股东大会,使用职权,将宋氏一族及党羽驱出姜氏,往后,大夫人除了从集团领取微薄红利,再也无法兴风作浪。
老章对道上的事情,尤为熟谙,更替韩由美,与大夫人达成某种共识,大夫人因此撤掉对韩由美的威胁,也许是为了不失去盈余的生活,也许是怕韩由美也如此对付她,总之,这让秦江大大松口气,草木皆兵、疑神疑鬼的日子,实在不是人过的。
记得前些天,迎面走过一小伙子,临近时他往衣兜里掏东西,结果自己一脚将人家踹马路边去,后来一争执,才知道人家正处于失恋期,眼里瞅着谁都有仇似的,那尴尬场面,秦江不想有
第二回。
新加坡的盈丰集团,属于新兴集团,根基不稳,本来就闹不起什么大事,一直扮演着附庸角色,此次股市惨跌,全因为城门失火,殃及了池鱼,此时的盈丰,就象根墙头草,觉得大事不妙,副总便连夜赶往韩国,宣誓效忠去了。
至于日本天丰集团,早就撑不下去,濒临破产,明天老章即将赴日。协商收购天丰事宜,说来有趣,老章以第三方收购天丰。然后再由姜氏融资重组,让天丰转个手,再重新交归姜氏,为的是回收股权,彻底清除天丰公司内部,种种不和谐的声音。
惟一有点难度的是韩丰,一来国内股市体系不同,多多少少受些保护,二来,骏渊泽地确有几分能耐。就算反击无力,也还能稳健应对,依然死撑着。
“秦江,到至今为止,咱们算是成功的。从股市中一共揽回二十三个亿,收获甚丰啊~,啊。当然,你不必担心会伤及姜氏筋骨,其实遭殃的,多数是那些想浑水摸鱼地投机者,据我所知,澳洲大鳄Gabri失就挺惨重的,哈哈哈。”柳亦轩止不住地欢快朗笑。
敢情,谁跟钱过不去呀,二十三亿,完全可以再成立一个韩丰了。
“嘿嘿。盛名之下无虚士嘛,地狱天使岂是干假的。”秦江明白自己在其中所扮演的角色,除了提供信息。便别无贡献了,没有人家那份人力、财力。自己是一点花样也玩不出来的。
“秦江,你也别谦虚,没有你,我们做不成这一票,呵。”
“老柳,不知。。。。。。我能分到多少?嘿嘿嘿嘿。”秦江谄媚道。
柳亦轩一滞,咳嗽两声:“这个。。。。。不好说,咱们商量商量,再答复你,反正少不了。”
“别介啊老柳,您给透个底。。。。。。”
嘟~,电话那头已经传来忙音,气得秦江砸电话:“诚心让我睡不着!”
气恼归气恼,却很快便消散了,秦江心脏脉搏逐渐加速,脸色浮起一抹便激动红晕。心想自己好歹也算是合作者吧,那怕只给百分之一,也赚翻了,清偿掉颜老虎的一千多万,怎么着,也还剩千来万吧,得!啥都别想了,老子明儿就去车行看车,当个彻头彻尾的暴发户!
那副发横财的嘴脸,挺容易分辨的,小时候秦江拣到钱没上交,就这德性。张小亚禁不住好奇:“秦江,真有好事了?趁我在这儿给说说,省得你又藏着掖着。”
“发财啦,发财啦,嘎嘎嘎嘎。。。。。。”秦江口沫横飞,呈现出癫状。
张小亚哑言失笑:“你先别忙着嘎嘎,倒是说说多少啊?”
秦江不停傻笑:“不多,不多,就千儿百万,哇哈哈哈。。。。。。”
“不是吧?”张小亚伸手摸摸秦江额头。“穷疯了?”
秦江不客气地扇掉他那油腻腻的瓜子,嚣张嚷道:“你就使劲埋汰吧,赶明儿看我不换十万块硬币砸死你!”
殷妍诸女有点犯愣,这样地讯息,无疑太具有爆炸性了。
秦江是什么人?那就是个庸庸碌碌的小人物。大伙老早就拓开思路,替他预测过未来,会是怎么一个光景?暗淡!极其暗淡!每天,兢兢业业报到上班,精打细算抠钱还债,为升斗米折腰,为油盐奋斗终身。。。。。。
其中,唯有宁认为值得一信,毕竟这段日子跟随秦江去股市,见了什么人,会有怎样的变数,还是隐约清楚的。当然,秦江的形象已深植心头,对于他一夜暴富地结果,还是有点不大适应。
一时间,宁也茫然若迷。
“真的?”一直埋头对付饭菜的魏兰,眼瞪瞪盯着秦江。
秦江得意洋洋道:“千真万确,铁板钉钉!”
魏兰一把扑过去,抓着秦江肩头:“大兄弟,你真有本事,不多说了!我要嫁你!”
宁噗地喷出一口矿泉水。
秦江好心情急剧下滑,忒感郁闷:“你怎么又恶心我呀?!都说了,咱俩没感情。”
“婚后谈。”
“你又不漂亮。”
“可我身材好!”
秦江无力耷拉下脑袋:“不觉。。。。。。”
“习惯就觉好了。”
“嗨!你有完没完?!逮谁嫁谁!”秦江不知该说她什么好。
184、梦想明天
我就不明白了,这又不是没男人啦,你好比张小亚先一小白脸,人还混得不错,假假也是高企职员,你怎不嫁他?”秦江指着张小亚,对魏兰吹胡子瞪眼。
魏兰没搭茬,仍旧拿小绿豆眼含情脉脉看人。
秦江心里毛毛的,忙转移话题:“是了,今天下午我抽时间,办好了李寡妇那些证件,如果你还没找到工作,暂时去她那里打工吧。”
“干嘛的?”
“她那开饭馆的,估计也就是些端茶递水、洗碗刷盘的活儿。”
魏兰粗浓眉头一蹙:“我高中毕业,你让我去当店小妹?”
“你。。。。。。”秦江脑袋有点犯晕:“大学文凭也干这活,你嫌弃个啥?告诉你,咱家不兴养闲人,明儿你赶紧报到去,还有,明早记得捎上倪彩,好了好了,都散了吧。”
张小亚忙不迭揪住他,心大心小道:“别呀,还没说这钱你打算怎么花呢,有好处可不能忘了兄弟啊!您看我这手机。。。。。。都旧了。。。。。。”
秦江潇洒的一甩衣袖:“回去洗洗睡吧您。”说罢,哼着小曲上楼而去。
大伙迟钝地盯着他背影,秦江发达了?这话浮现出来的同时,就觉得不可思议。
除了财大气粗的柳冰冰,和对钱不感冒的倪彩,这一屋子的人,以往全凭拿秦江来做自我催眠,才能够怡然接受生活不公、人生挫抑,不痛快或遭打击的时候,只要跟他攀比一下。心里立马就会有比上不足,比下有余的安适感,秦江那样都活得下去。自己有什么好抱怨的?!
现下,秦江这土鳖猛不丁就发财了,众人不由惘然若失,羡慕、不甘、烦挠、泄气不断在心头纠结着,一句话:妒忌得慌。为什么看似最没前途地人,偏偏最受老天眷顾?!
今晚,注定有人睡不着觉。
第一个是秦江,一直琢磨着那笔未来钱该怎样花,辗转反侧,彻底失眠了。
从‘如果’有一千万开始。直至一亿钞票,幻想着能为家人置办一套舒适家居,请个小保姆伺候老妈,让她享享清福。还有小妹,得好好打扮一下。她不是顺位校花嘛,就往花枝招展那方面捣尺!再将月零花提升到四位数,让她在同学面前长长脸。至于老爸那儿。就不另行通知了,爱回来回来,咱也懒得登寻人启示,免得他回来败家,多赌几次,一家的好日子,又该倒退回七十年代初了。
回头盘下文芳姐这两层跃式楼,精装修一下,怎么温馨怎么装!怎么豪华怎么整!
电视机不够液晶,换!没一部五十二寸的都不敢把客人往家领。
马桶不够自动。换!听说新式地都带擦屁股,省草纸。
女人。。。。。。就不换了吧。。。。。。。
晕,一想这事就头疼。咱幸福的手,该伸向倪彩还是宁?唉~。成功人士要挑选一位贤内,也蛮难的~~
对了,咱还上班不?
上吧!干嘛不上,呆家里多闷呀,工资多少无所谓,随便料理一下事务,看看报纸,逗逗郁馨小秘书,消遣时间呗。业余嘛,咱去长城当好汉,去三峡搓澡;咱要到申海十大顶极酒吧见识见识,上五星宾馆享受享受。
玩遍想玩的地方,一往无前的花天酒地,恣意挥霍青春。。。。。。。
第二个失眠的是魏兰,一门心思想着逼婚的事,并衍生出穿金戴银、风光还乡的事。第三个是张小亚,念念不忘蹭秦江什么好?蹭多了怕秦江不干,蹭少了怕自己吃亏,第四个是宁,秦江终于提前达到理想要求,少奶奶般的生活,仿佛正在前方招手。。。。。。
最后失眠的是小黄狗,今晚主人忘记喂食,太没爱心了汪汪。。。。。。
。。。。。。。
第二天,秦江早早起床,精神抖擞,眼珠子泛着红丝,呈现近乎亢奋地状态。
小有郁闷的是,原本昭通离韩丰挺近的,如今一换晨明,又是半小时车程,不过估计也没几天公车可挤了,以暴发户的心态感受一下平民公车,未尝不是趣事,权当作告别式吧。
抵达晨明公司,秦江还以为自己来得最早,打眼一望,嚯,凌天弛一伙男男女女,已经成堆挤在门口处了。
“秦哥好!”
“江哥好!”
“秦江哥哥好!”
秦江造作地抬起手:“停!什么乱七八糟的,这里是公司,往后都叫我秦总~,哥哥妹妹那些,咱们下班后个别称呼。”哟哟,其中几名女学生,蛮有看头地嘛,不错,素质不错!
开门放人进去,秦江将那只造作的公文包随手一丢,完事,这就算上班了,至于上班要干什么,还未想好,因为公司暂时没业务。
“秦总~,发话吧,谁谁什么职务?咱们该干什么?”凌天弛跃跃欲试。
秦江寻思半天,为难了:老子都找不着活干,你们有啥可干呀,让你们来,纯粹是给晨明充门脸的。至于安排谁坐哪个位置,更没想过,怎么着,也要等关助理和郁秘书来商量商量才行吧?
“各位,职务下午宣布,你们先进行上岗培训吧,培训什么呢?笑容!上班不能再黑着脸了,这样谁敢进咱们公司谈事儿呀?!行了,都去练练吧。”
众人面面相觑,最后抬头挺胸,齐齐咧出牙齿。
“。。。。。。笑得跟茄子似地,太诡异了!拜托各位职业点。”秦江非常不满。“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