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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江无债一身轻,偷得这浮生半日闲,等人倒也不觉闷,小口抿着那杯酒保故意不加糖的咖啡,一边欣赏着窗外街道景致,不知多么的自在。
“请问。。。。。。。你是秦江吗?”
秦江灵醒地寻声望过去,发现桌前已站了俩人,一位是中年女人,衣着光鲜,气质雍容,显得很贵气,但眉宇间似有化不开的愁悴。另一位小姑娘,有几分姿色,此时,双目炯炯正犯疑地审视着自己。
秦江忙礼貌起迎:“二位好,我就是秦江,请坐请坐。”
“你好,我叫余文珏,这是我名片。”中年女人欠欠身回礼,方才落坐,一举一动可称典范。
余文珏,长荣有限公司总裁。我嘞,来头不小,前些时候还听宁羡慕地提起过这位江苏女强人呢。
啊嚏!
小姑娘闻到秦江头上劣质发胶的味道,便直皱眉头:“姨妈。他能信吗。”
“。。。。。。。”秦江郁闷极了:“我还没开始骗你呢。”
“冤枉你了?”小姑娘鄙夷上下打量他:“谁让你形象这么不诚恳。”
忍!不能搞砸啰!秦江努力憋住:“如果帅哥能帮得上你,何须找我?题外话就不说了,我们有求必应,就是来帮您达成心愿地,有事儿说事儿吧。”
余文珏刚要开口,小姑娘却似乎跟秦江犟上了:“切!有求必应,好大的口气,上帝都没你这谱儿,一听就是蒙人的。姨妈,我说网上的东西信不过,咱们别白费功夫了。”
秦江倚着靠背,好整以暇抱着臂膀说:“不敢说无所不能。有求必应这话,你得这么理解,你有求,我必应。但回应归回应,如果做不到,我们自然分文不取,你们只是浪费些口水。何来欺诈之说?”
“狡辩。。。。。。”
“行了雯雯,你舅舅的事找了不少人,可也不见谁帮得上忙。原本我来就是想死马当活马医。按人家的说法。咱们又损失什么了?!”余文珏歉然对秦江道:“对不起,我外甥女人言行直率。冒犯了。”
直率?那叫无厘头好不好。
秦江两手一摊,耸耸肩道:“没事儿,说说您的委托吧。”
余文珏默默递过一个信封。
“我想你帮我找个人,资料全在里面,如你所料,我要找的人就是我丈夫,他一直是做边贸生意的,一个月前去了西藏日喀则市,谁料这一去,竟查无音讯了,我多次托朋友和私家侦探去日喀则搜寻,都找不到一点线索,报备了当地警局,他们也毫无办法,只能当失踪人口处理,我。。。。。。。”
说到这儿,余文珏神色已见凄楚,雯雯急忙低声安慰。
秦江叹气暗忖:有求必应地名声,自在不咋的,果然不出所料,人人都持观望态度,能这样不管不顾找上门来,多半是病急乱投医那一小撮人,第一宗就撞上了无头案,整个事件叫人迷茫费解,往后,怕是少不了这样古里古怪的棘手活儿了。
余文珏红着眼眶,哽咽说:“秦先生,希望你帮帮我,不管成与不成,我佣金照付,只求我丈夫生见人,死见尸。”
“大姐,您是我的第一个客户,这单子我接了,订金方面。。。。。。。”
=|。,,骗余家,否则。。。。。。。”
“嗨嗨嗨,听我说完行不?没见过你这么毛躁地小姑娘。”秦江故意不看两眼冒火的雯雯,只对余文珏说:“我是想说,余大姐是有求必应的第一名顾客,订金就免了,以示我们的诚意,倘若找不着人,我也不好意思收你佣金,承诺到这份上,你们该放心了吧?!”
靠,要不是雯雯这小娘皮咄咄逼人,老子至于充大头么,得,咱就垫钱拉活儿,艰苦创名儿,千万别让我混红火了,到时可就轮老子挑顾客!
“谢谢,秦先生,只要能找到我丈夫,佣金什么地都好说。”
“行,我今晚就着手办理,不过。。。。。。这事不是一天两天能办到的,你得给我点时间。”秦江心中惴惴,任务是接下了,算是蛮轻松案子,只要做做梦就成,但也不全然,毕竟将它寄托于飘渺的半个梦,始终不大踏实。
兴许太在意第一次了,难免患得患失。
“没问题,都过去那么久了,不在乎十天八天。。。。。。秦先生,如果没什么问题,我就动身回南京了,有消息或需要协助的话,请打我名片上地私人电话。”
“好好,您慢走。”
。。。。。。。
瞄瞄后头那仍不停点头哈腰的秦江,雯雯困惑道:“姨妈,他真能办到吗?”
“不知道。”余文珏幽幽地说:“。。。。。。。你请个私家侦探跟紧他。”
“哦。”
。。。。。。。
第一阶段的生意完成了,心急喝不了热稀粥,秦江不挣这半天功夫,便优哉游哉收拾东西走人。
途中,秦江一边缓慢行走,一面抽出资料袋里地文件,匆匆阅览一遍,末了,掂起余文珏丈夫地照片,仔细默认,试图将其印入脑海。
是地,这段时间,秦江没有荒废对半个梦的追索,虽然一知半解,可最简单、最直接进入预言梦地方法,还是得靠日有所思,与饱和思念,让目标无时无刻充斥于脑海中,自然会增加预言梦的机率。
一路磕磕碰碰、辗转公车,秦江回到了山宝的富康小区。今天得避避宁,不得不回老家开饭。
213、恶作剧
娟放学回家,便见大哥在厨房里忙得昏天黑地。“了。”
“嗯。。。。。。哎!洗手去!”秦江挥舞着勺子。“前世饿的呀,见菜就抓!还校花呢,一点淑女风范都没有。”
秦娟往嘴里丢进一块小炖肉:“嗨!甭提了,这月来了一转学生,愣把我从第十名给挤下去了。”
“该!省得你顶着校花那破衔头,坑蒙人低年级小男生。”秦江有点幸灾乐祸。
“可我怄气!”
“气呀?要不你戳她自行车轮胎解解气?”
“太邪恶了哥。”说是这么说,秦娟表情却不见气恼的样子,估计沉浮多次,也看淡了。
萧妈下班回来,正当兄妹俩吵吵嚷嚷,见怪不怪,搁下手中物什,换了鞋子,才问:“秦江,今天怎么想着回来陪妈吃饭了?”
秦江将老母推到那张摇摇晃晃的饭桌前,按她坐下,又从兜里掏出一个存折,放到她面前:“妈,给你的。”
“什么?”萧兰芳困惑翻开存折:“咦?个、十、百、千、万。。。。。。嘶~,秦江!这钱咋回事?”
“我看看,我看看。”秦娟一把抢过存折。
秦江轻描淡写道:“妈,咱家的外债我已经全部清偿完毕,这里有些余款,你看着用吧。”
“五十万都还完了?你。。。。。。哪来的钱?”萧妈惴惴不安。
解释忒麻烦,秦江干脆撒谎:“股市赚地呗。绝不偷群众一针一线,你就安心用吧,譬如往家里添点家具什么的,啧啧,咱家这破落景象,我都看不下去了。”
“真的?”萧母和秦娟翻来覆去争看存折,仍不大相信。
“就这俩钱我至于骗你们吗,我股市里还有几百万呢,只是被套。一时拿不出来,不然我全领回来让你们撒着玩儿。”秦江握着老母粗糙的手,心疼道:“妈,往后你也别出去找活儿干了。儿子现在有能耐养活你了,你就在家享享清福吧,如果嫌得慌,可以上公园扭扭秧歌。要不去左邻右舍那儿道道东家长、西家短。。。。。。。”
后面说什么,母女俩已经听不入耳了,神色一片恍惚,只懂呆望着秦江蠕动的嘴唇。
前两个礼拜颜老虎还追债来着。才几天功夫,不但还清债务,还挣下好几百万?印钞机都没他利索!
好一阵子。母女俩才从昏茫的中清醒过来。做人不怕遭罪。最怕没盼头。这个暗沉的小家,终于告别阴霾。重见曙光,一家人不必再为债务劳碌奔波,无须再节衣缩食,惶惶不可度日,从今往后,不说富足、小资,起码也能品尝到一点生活甘甜了。
想着想着,萧兰芳脸色已现激红。
秦娟更是激动捉住秦江的手:“哥,我的零花钱会不会见长?!”
“每星期两百。”
“哥!爱你!啵~。”
秦江面无表情地擦擦脸上地饭粒菜渣:“。。。。。。。以后吃饭别亲我。”
膳后,萧兰芳要过秦江的电话,一个劲拨打给亲戚朋友,多谢他们年来的关照、扶助、雪中送炭,并相约大伙明儿上饭馆,庆贺自己家境转好、儿子有为、提前退休等等。秦娟呢,丢下饭碗就奔附近手机专卖店去了,说是死活都要挥霍一把、彩屏一把!
老妈、小妹都以自己独有的方式宣泄亢奋,秦江没人搭理,这边走走,那边坐坐,实在无趣之极,最后,电话也不拿了,郁闷走人。
。。。。。。。
回到昭通,秦江直上九楼凌天弛那儿,打算耗到宁、倪彩安寝后,再潜回去。
凌天弛不在,吕齐应地门,这家伙只要抱着那台电话,一天到晚几乎可以不外出,标准的宅男。“江哥,留言板又有人求事来了。”
“哦?!”秦江欣喜道:“哈,咱们生意这么兴隆啊,都求啥来了?”
秦江三、两步赶到电脑面前,凑趣地观赏属于自己公司的网页,感觉不错,花花绿绿蛮时尚的,当头有一段醒目地广告词,秦江呢喃念道:“您有无可告人的难言之隐吗?请留言‘有求必应’,本公司将竭诚为您解决困扰。。。。。。。咦?咋这么象卫生巾广告?”
“这。。。。。。回头我让新闻系的同学再想,您先看看留言板吧,有些事我们都不知道该不该回应。”吕齐为难地说。
“不是吧?还有什么难事?摘天上的星星吗?那种白痴活儿,打死也不能回应。”秦江翻开留言板,一时间也愣住了。
有天外飞仙地家伙留言说:我想你们帮我打劫汇丰银行,有求必应,你应吗?!
明显是恶作剧,也是不屑地挑衅。看来‘有求必应’的名号起得太嚣张了,难免招人抨击,说来也是,谁这么拽,敢称有求必应?!可惜架不住秦江的厚脸皮,他还真不怕有人来闹腾。
呆半晌,吕齐弱弱地问:“江哥,要不要我烧掉他地硬盘?”
秦江回头古怪看他两眼。
吕齐挠挠后脑勺,干笑着埋头喝茶。
秦江想了想,回复道:应!基于风险过大,我们将预先收取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