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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班上,众目睽睽下,我安之若泰,这一闹我的名头更响了。巫师与刘老师斗法的经历被一些业余文学爱好者添点油,加点醋,做成一道精美大菜,传送到整个一中,后来与老师争斗、与学校开仗的师弟师妹们不引以为戒,反而举一反三,灵活运用,战果不断扩大。以致我后来分管教育,到一中巡查时,还有人传颂着巫师大闹刘会长的闹剧。
我坐在教室里,心时一直盘算着如何才能找到那个窃贼。用功夫破案和常规破案,忌讳点都差不多,现场一定要不被破坏才行,破坏后的现场会使侦破的难度大上千倍。如果及时发现,运用追溯之法,一点一点往后推,很容易找到那个作案者。但是事过境迁,不知已有多少个人,多少个思想在案后掺杂到这个现场中来,这时要用追溯,一是人多,另外每一个人一刻的念头不知有多少。常人是无法觉知自己的念头,但修行者在一瞬之间就能觉知无数的念头转过。所以要用功夫去查那无异于大海捞针。
偷书的以资料笔记为目标,看来很可能是复课班的人,其目的无非是犯红眼病,乘乱打击同学们的锐气,扰乱复习进程,他则可以在竞争中搏得一些筹码。不定期过这人心太小,竟容不得一个学校的同学,看来也非一个斟用之材。
想到这里,我有了一个主意——引狼入室。我本身就是一个极好的诱饵。我一向疏于学习,而成绩总是遥遥在前,在人家的眼里,我一定有一些极其秘密的资料法宝。想到这里,放学后我到书店里随便买了一本资料,用纸包好,藏在腋下。常人用计总是欲盖弥彰,我现在要反其道而行之。我鬼鬼祟祟地回到教室,把课桌叮叮噹噹一顿乱敲,给课桌安了一把明锁。我摆好了迷魂阵,单等那个窃书贼自投罗网。
几天没有回房了,我在路上看见一间花店,琳琅满目的鲜花,诧紫嫣红。我走上前去,四处张望,老板娘身子袅袅如烟一样凑了过来:“小帅哥,买几枝鲜花送送情妹妹啊?”我抬头望了望她如波斯猫卷着的黄发,笑了笑:“老板娘,好一双慧眼,我正想买点什么呢?不过,我也看出来了,近来老板娘运气还不错。”老板娘笑齿一开:“哟,小帅哥还会看相?”我高深莫测地往她脸上瞧了瞧:“嗯,老板娘,有个高大英俊的大帅哥近期在约你呢,小心你被他吃了哟。我小帅哥要回去了,来一束红玫瑰。”我指了指玫瑰,捣钱给她:“叫关月季姓名同,不与蔷薇谱谍通。接叶连枝千万绿,一花两色浅深红。风流各自燕支格,雨露何私造化功。别有国香收不得,诗人熏入水沉中。我最喜欢这首咏玫瑰诗,不过红花虽好,还终需绿叶扶持,老板多少钱?”我倒不知口中所吟老板是否懂,但最后一句她应听得出我的所指吧。
“帅哥,你说的是真的?要是真的有你说的这回事,你以后来买花就是我们玫瑰之约的高级会员,各种花色一律八折。今天这支不用钱了,我送你小帅哥了。”听到我的话后她心里一阵暗喜。
“这支是送我女朋友的,一定要出,连支花钱也付不起,这嫁汉嫁汉穿衣吃饭,以后她跟了我如何过日子?我神机子一世威名,不可就毁在这支花上。”我笑着仍然把钱递给她。
“呵呵,从哪本不入流的武侠小说里捡到这个神机子的名字?不过帅哥,还得请你给我认真看看啊。”见我付钱后要走,她半真半假地央求我。
“我神机子,上知天文,下知地理,中通人事。老板娘你孤身一人,但现在你红鸾星已动,不到一月,将会春风再度啊。今晚8点,凯来宾馆302,约你之人,就是你的那个另一半!”我抬起脚步就走。
老板娘听我说完,脸色变了几变:我黑玫瑰多年寡居,整个夫夷城,有几人不知?他能知道也合乎情理。但那个人约我之事,我才知道,他是如何知道的?能道这个小伙子是他的熟人?但也不太可能啊,他两人年龄相差这么远,不太可能是朋友。难道他真是神机子?
不管老板娘满腹是如何的猜疑,我拿起玫瑰花,一路轻歌,回到住处,走到房门敲了三下。
“谁啊,请等一下,就来了。”我隐约听到林冰在里面应答。我双手背在后面,静候她来开门。
一声响后,门开了,林冰一见是我,惊叫一声。我乘机双手捧着这束玫瑰,恭恭敬敬地递给她:“林小姐,这是龙先生给你送的花,他说鲜花送美人,美人爱龙行。”
林冰一见鲜花,又惊叫一声,可是听到“美人爱龙行”时,她边把我拉进房里,边发话:“还真美了你!就我一个人爱就足够了,这世界上所有的美人全爱了你,那其它的男人如何活?”
“我快活后,哪管他洪水涛天。如果啊,真的有无数美女爱我,我请你做经纪人,美女们约我的事全由你一个人打理了。”
“给你二两,你就当半斤了?龙行,你这几天走后,我一直心神不宁,特别是昨夜,电闪雷鸣,我梦见了你和一个白发白胡子的老人打斗。有几次你差点……差点就没命了。我心里急啊,就急醒来了。”她一边摆好饭菜,一边同我说起昨夜的那个恶梦。看来女人的直觉真是灵得可怕,她描述的几乎就是我昨晚斗法的全过程。
“没事的,你是事关心则乱,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放心,我还没你梦里的那个本事呢。”我轻拍着她的香肩,好言劝慰。
“你要是有我梦中那个本事就好了,今天大清早,我去店里的那个转角的地方,突然摆了一副棺材。我走得急,心里还在想着昨晚那个恶梦,没留神,一下子撞到了棺材上,当时吓了一大跳,心差点要蹦了出来。等我到店里,我肚子钻心似的绞痛。今天痛了一天了,就你刚才敲门时,我还疼得起不来身。但你现在一回来,我就好多了。”
“真有这回事?来,我看看。”我摸着她的右手,一只手的大拇指和食指放在她中指的两侧,另一只手按住她的手心,摸“脉”之下感到她的“地脉”跳得厉害。我又起身,掀开她的上眼皮,眼皮上一条粗黑的筋曲盘着。
林冰中煞了。
出来混的,终究是要还的!请看千河《浊世梦》
第十八章 鬼门针灸
“我现在是医生,等会问的情况,你可要如实回答,否则你的回答将会引我进入歧途,那后果不堪设想。”医生就得有医生的气派,我正儿巴经,满脸严肃。
“我是不是得了林好那样的怪病?……是不是啊?”林静看到我收起了以往那种“不正经”的面孔,感觉到事情的严重,于是紧张兮兮地问我。
“情况如何现在还不能确定,你得让我看完了才知道啊,我又不是神仙。”要的就是这种效果,我心里暗笑,中煞对我而言还不是小菜?但无助的女孩最易投入坚强的男孩怀抱,我正张开双臂等着她飞来。
“你……你快点看,快点问啊!”林冰一脸地惊慌,紧紧抓住我的手。
“你今天上厕所了吗?”我歪着头问她。
“这跟……上厕所有……有关系吗?”她满面脸通红。
“当然啦,中医望、闻、问、切,开门见你时是望,刚才做的是切,这会是问,等下还会闻呢!”我在心里偷偷一笑,想着等会登徒子要借闻之名引她上钩,就觉得今天运气还真不赖。
“不对,不对,你骗我,你刚才切脉,人的脉博在手腕上,你却捉住我的中指,这切的是哪门子脉?”她没吃过猪肉,但还看见过猪走路呢。嗯,我刚才切脉与常人的切法不同,她观察得很仔细。
“这是我师傅的秘传,你一个外行人,怎么说内行话?这种切法水平更高,更能了解你腹痛的病因。”给她一记闷棍,谁让她敢质疑我的水平?所有的消费者都不是专家,所以你买手机会弄了水货,高价的手饰却是次品。常言道:进医院瞎半只,进寺庙瞎一双。到了医生那里,他满嘴胡说,你心有所疑,也只得乖乖掏钱。到了寺庙,就全凭和尚道士乱说,但你还得恭恭敬敬地交上香火钱。林冰一听,果然被我唬弄了过去。
“那你到底要问什么?”她不再质疑,拉回了话头,言语之间仍有些忸捏。想来也是情理所然,就是亲密无间的夫妻之间,谈到上厕所之类的话,总还有点不方便,人总还得有那么一点点小隐私吧。
“今天上了几次大号?是不是与平时不太一样?”
“嗯,有点不一样,肚子一痛,就要去上厕所,不一样的就是……就是……”她满脸通红,没有再说下去。
“是不是特别的臭?”看到她不好意思地神态,也就不再难为她,替她把话说出来。
她点了点头,长发垂下来,遮住了她的脸庞。
“嗯,我知道了,下一关就是闻了。”
“如何闻?”她扬起头傻傻地问。
“你坐过来点,闻总得用鼻子吧,我想……”我一把把她拖过来,从头上一直“闻”下来,闻到她晶莹透彻,小巧玲珑的耳垂时,再也忍不住,一口咬了下去!
“你这个坏蛋,有你这样的医生?有你这样去闻病人的?”她娇喘微微,终于明白了我的狼子野心。
缠绵了好一会,才恋恋不舍地分开。便宜占了,事还是要做的。不是说吃人的嘴软,拿人的手短么,最起码的职业道德我还是要讲究的。人无信不立,不然下一次又如何去骗她?我走进房子,拿出一盒银针来,用沸水煮过消毒后,依鬼门十三针一个穴一个穴,一边吟唱一边熟练地扎下去:一针人中二少商,三针隐白四陵良,五针申脉六风府,七针颊车八承浆,九针劳宫十上星,十一曲池火针强,十二会阴不用忙,十三舌底在下缝,此穴需名是鬼封。手足两边相对刺,若逢孤穴只单通。此是先师真妙诀,狂猖恶鬼走无踪。等扎完最后一个穴位舌中后,我拨出针头,轻舒了一口气,但就在拨针时我感觉有点异常,但也没有立即去深究。她则立马跑到厕所里,等她出来后,我观察到她原来有点苍白的脸色这会已经转红,人也变得精神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