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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门虎女-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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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松放缓了语气,劝道:“可那又怎么样?他是你父亲、皇帝陛下信任的人,九殿下,你好好想想,你原本是陛下最珍贵的公主,如今却落到这个地步,是为了什么?他现在有了新的宠妃,你已经不是那个不论做什么都可以被原谅的女儿了,所以,不要站在与他对立的位置上。”

九公主原本高涨的怒气就像被浇了一盆冷水,脸色一下就冷了下来:“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那日松凝视她的眼睛:“你知道我是什么意思,殿下,我是最不受我父汗待见的儿子,我知道当一个子女失去父亲欢心时的预兆。”

九公主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你说我已经失了我父亲的欢心?”

那日松沉默地看着她,目光中似乎带了些微的悲悯。

九公主后退一步,连连摇头:“不,我不信。”

那日松很镇定地对她微笑起来:“我可以证明给你看。”

九公主胸口急促地起伏,看了他许久,忽然仓惶地冷笑一声:“我不信。”

她转身,急急又坐回銮驾上,招呼宫女内侍回曲台殿,那日松独自伫立原地,目送她远去的背影,唇边的笑意逐渐凉薄,低声自语:“是啊,怎么会信呢?虎毒尚不食子,更何况是人。”

可现实却让人不得不信。况且她做了这么久的掌上明珠,又被冷落了这么久,怎么可能不知自己的境况已大不如从前,只是当它变成一句冰冷的话,从另一个旁观者口中说出来的时候,一时间接受不了罢了。

不过……正好,容他有时机去做另一件事。

李思从老将再挂帅,临走时曹德彰特意去拜访了他一趟,传旨顺便嘱咐点私事。

因为杭远山和曹德彰不对付,李思从看曹德彰也特别的不顺眼,他懒得跟人虚与委蛇,接了旨就准备送客。

曹德彰本来想安排他清查延绥军案时高抬贵手,一看老头这个反应,立刻就改了主意,摆出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威远候,本官这次来,是引荐一位监军于你。”

老头很不屑地嗤笑一声:“我李思从身经百战,从未带过监军,首辅大人莫非是怕我虚报战功?”

曹德彰急忙摆手:“威远候误会了,此人是奉旨前去清查延绥哗变真相的,只不过挂了一个监军的名号而已。”

李思从撇撇嘴:“谁呀?”

曹德彰道:“新调任的刑部主事,蔺既明。”

李思从哼了一声:“既然是这样,那麻烦首辅大人跟这位蔺监军说一声,让他管好自己的事就行了,少管别的人事。”

还没走马上任呢,就给上司留下了一个不好的印象,蔺既明去拜见曹德彰时,听到他转述的这番话,觉得十分忧伤。

曹德彰安慰他:“你也不必忧心,做好自己的事情就行了,威远候虽然脾气暴烈,但倘若你不去打扰他,他也不会欺辱于你。此番辛苦你这一趟,事成之后,再来为你庆功。”

蔺既明慌忙下拜:“都是为大人办事,哪里敢说功不功,大人记得就好。”

曹德彰满意地点头:“好了,旁的话不多说,你这就去准备吧,本官也要去觐见陛下了。”

☆、第八十回求国亲再议秦盟

曹德彰进宫的时候,那日松刚刚面圣完毕,刚刚从御书房内出来,与他擦肩而过的时候,还递了个很费解的眼神给他。

曹德彰有点莫名其妙,进殿一看,皇帝手里还拿着那日松递上来的折子,脸上的表情十分复杂:“方才铁勒质子来求见朕,言欲求娶文誉公主为妻。”

曹德彰立刻就明白那日松那个眼神的意思了,他看了看皇帝的表情,拜道:“那,陛下的意思呢?”

皇帝轻轻叹了口气:“那日松不可能一辈子留在长安,九娘她……若真将她嫁去铁勒,朕于心不忍。”

毕竟是亲自看着长大的女儿,纵然父女间有嫌隙,充其量也不过是冷落冷落她罢了,又怎么舍得真的将她远嫁,更何况嫁给一个前途不明的质子。

曹德彰道:“只是质子殿下提出了这个要求,陛下若想回绝,须得找个适当的理由。”

皇帝揉了揉额角:“倘若傅博彦没有退婚,现在也该操办他二人的婚事了。”

曹德彰大吃一惊,皇帝开始后悔他准许傅博彦退婚的决定,说明他对杭氏的不满和提防正在慢慢消退。

卫国公在华亭养老养的心无旁骛,根据锦衣卫司信阁的汇报,就连华亭县令携了大礼去拜见他,卫国公都闭门未见,摆明了退出朝堂之意。而杭子茂在军事学院教书也教的兢兢业业,不结党不营私,安静的让人很放心。

皇帝忌惮杭氏,不过是因为杭远山的军权和威望威胁让他感到不安,现在杭派的势力正在慢慢消退,昔日的情分便又浮上心头。他毕竟老了,就像他已经没有精力和激情去支持一场规模浩大的对外战争一样,他也没有太多心力,去记恨一个已经对他构不成威胁的家族。

曹德彰心里警铃大作,政客间的较量是不死不休,一旦杭氏卷土重来,那第一个倒霉的就是他曹德彰。

他这么想着,沉声道:“臣倒觉得……这是结大央与铁勒百年之好的机会。”

皇帝道:“和亲?”

曹德彰点点头:“质子殿下既然是草原的储君,那么公主嫁过去,自然就是铁勒未来的女主人,届时两国便为血脉姻亲,必定可保长久太平。”

皇帝脸上显出犹疑的神色:“要让九娘去做和亲公主吗?”

曹德彰道:“倘若陛下准了质子殿下的请求,那么公主与质子便是少年夫妻,常言少年夫妻老来伴,这份情谊,又比寻常的和亲公主重得多了。”

皇帝沉思着,没有说话。

曹德彰趁热打铁道:“况且质子殿下于长安居住多年,又与太子和公主同朝习书,情同手足。陛下,再没有比这更加门当户对的亲事了,文誉公主身份高贵,与其嫁为臣子妻,不若做铁勒阏氏。”

皇帝沉默了很长时间,到底还是点了一下头:“待朕见过了皇后和公主,再做决断吧。”

曹德彰没再强求,他又向皇帝拜了一拜,自然地将话题带向另一个方向:“陛下,孙公公还羁押在天牢,不知陛下欲如何处置他?”

皇帝的火气已经消了下去,这会又念起来孙知良的好处,毕竟是贴身伺候了二十余年的人,他的喜好习惯,再没有比孙知良更加熟悉的,自然也没有比他用着更顺心的人。

但毕竟当初雷霆大怒是他,将孙知良下狱说要从重处理的也是他,所谓君子一言驷马难追,狠话都放出去了,现在再后悔,有点脸上挂不住。

曹德彰猜透了他的心思,不等皇帝说话,便道:“其实依臣愚见,孙公公虽有小错,却不至于大过,他此举都是为了陛下和大央,还请陛下念在他长久以来尽心服侍您,尽力统领宫中内侍的份上,从轻处理吧。”

皇帝眉眼一舒:“曹卿宅心仁厚,实乃我大央之福。既然如此,就依了曹卿,赏他二十大板,以示惩戒。”

曹德彰一拜:“陛下英明。”

皇帝心情好了点,又嘱咐曹德彰:“有关九娘的婚事,暂且不要外传。”

曹德彰点头称是,转身就把这个消息散播的天下皆知,这当然不是缺心眼了要和皇帝对着干,而是一步酝酿许久的险棋,用得好,必有人万劫不复。

看似参与谈话的只有皇帝和曹德彰两个人,可听到这场对话的,就不止两个人了。

九公主还是因为曹德彰的关系,才得知自己被人求娶的消息,第一个反应是莫名其妙,连带着还有点生气,那日松做这个决定时并没有跟她事先打招呼,这让人有种被当猴耍的不悦感——就算兄弟你有什么了不得的计划,你至少先跟我说一声,让我也好有个心理准备。

那日松心情很好地对她微笑,还亲自给她捧茶,将她让到殿中主座上:“我并没有什么了不得的计划,所以也没有什么好事先打招呼的。”

九公主皱着眉:“那你好端端的去跟父皇上这道折子,是什么意思?”

那日松脸上的微笑蓦然生出幽幽凉意:“太子殿下一定告诉过你,我在铁勒可汗心里的地位。”

九公主闻弦歌而知雅意,脸色有些发白:“最不受重视的儿子。”

“对,最不受重视的儿子,所以才可以被送来做质子,”那日松点点头,唇角上挑,语气和煦:“因为我的死活,并不能威胁到大可汗什么。”

九公主深深吸气,低低叱道:“够了,不要再说了。”

那日松在她面前站定,握住她的手,用力收紧掌心,他的骨骼直接抵在她手骨上,力道大的仿佛要将她手骨捏碎,九公主吃痛地抬头,眼底闪烁着些许细微的水光。

“你曾经告诉我,既然国书上说我是铁勒的继承人,不如就将这句话坐实,那天我回去想了一夜,做出了一个决定,”他低头附在她耳边,语气带着强烈的蛊惑:“那些剥夺我尊严的人,总有一日,我要踩着他们的头颅拿回来。”

“阿九,现在我们都是被剥夺尊严的人了。”

九公主看着他,眼睛里慌乱的情绪一点点平静:“你说的不错。”

她用点力,将手从他掌中抽出来,目光一寸寸走过他宽阔方正的额头,时常含笑的眸子此刻闪着嗜血的光芒,挺直的鼻子略带了一点鹰钩,给整张脸平添了几分肃杀之意,嘴唇薄如刀刃,正紧紧抿着,让表情充满了攻击性。

他平时隐藏的太好了,弄棋品茶,吟诗画月,唇边时常噙着闲散的笑意,就像大央一位寻常文士。以至于让人很容易就忽略,这是本是来自草原的蛇,永远改不掉狩猎的本性。

九公主垂下眼睛,深深吸了口气,又说了一遍:“你说的不错。”

那日松直起腰来,语气放缓:“那么,你同意了吗?”

九公主抬头看他:“什么?”

那日松道:“嫁给我。”

九公主极淡地笑了笑:“折子都已经递上去,我愿意与否,还重要吗?”

“如果是铁勒质子要娶文誉公主,那的确不重要,对于一桩政治联姻,两方愿与不愿,都不是需要考虑的问题,”那日松微笑起来,又变回平时的那副温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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