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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小夕见求助苏白无望,就只的堆着笑,向洛殇求情,“公子,公子。你别动怒嘛,有话好好说是吧。这要是出了人命可就不好了。”
“似你这般浪费,该杀。”洛殇斥责着林小夕。
林小夕继续低头认错道:“是,是,是。我太浪费了。不过你要是不把剑移开,伤了我,你就这辈子都被想知道你那吊坠的下落了。”
林小夕一句话戳中了洛殇的软肋,洛殇收回了剑,却还是不忘记让林小夕交代,如何做到的那般浪费。
林小夕见自己安全了,就是向后退了退,才大着胆子道:“你知道我怎么花了钱,就说浪费了,真是无端。”说话间,林小夕就大有瞧不起洛殇之意,“似你们这等富贵人家的公子哥,从小就是穿金戴银,根本就不懂得民间疾苦。你只道是少了五百两银子,就少买了许多稀罕玩意,却不知这些银子可以救命。”
林小夕说完了话,就闪身而来,到了洛殇的身旁,抓起了洛殇衣袖,就要将洛殇拉走。
张氏兄弟二人急急拔刀,“你想怎样?”
洛殇也猜不透林小夕突如其来的行为究竟是为了什么,当下就是疑惑不解的看着林小夕,“姑娘想怎样?冲动了,恐怕是不好的。”
林小夕点头承认自己冲动了,“对,你说的没错,我是冲动了。我冲动的想带你去见识见识我如何挥霍掉了你的银两。就怕你是不敢去了!”
洛殇又怎会害怕,当下点头,还十分有风度的做了一个请的手势道:“烦请带路。”
林小夕终究是认为这洛殇与寻常的公子哥不太一样,毕竟先前撞了他以后,他是第一个非但不责怪自己,反而关心自己可安好的人。
他也是第一个,明明知道自己是小偷,偷了他的东西,还在自己遇到危险时,肯就自己的人。哪怕自己是不用他救的,自己也是很感谢他的。
在方才那一瞬间,自己说的话是真心话,脸也是真的在不自觉间就红了。
林小夕知道,也许自己这么做,依旧不会有任何结果,因为富贵人家的公子哥和自己这样的市井小女子是不一样的。
很多自己能体会到的,他却是根本就体会不到。
林小夕一路拉扯着洛殇,张氏兄弟,苏白二人也跟在了身后。
还有一些凑热闹的人也跟着一路走来,其实,无论是谁,都在好奇林小夕是如何挥霍了那些银两的。
林小夕将洛殇拽到了一家义塾门口,
随手朝着义塾里一指,“喏,一百两银子挥霍在那了。”
洛殇呆了一呆,原来是自己想错了,还以为林小夕是将那钱去消遣享受了,却不料是资助给了义塾。
走进义塾,洛殇就不禁皱起了眉头来,这义塾中残破不堪,桌椅都是破旧不堪的。
义塾中的教书先生,李默白,似乎是听到了义塾外有声响,以为是遭贼了,匆匆忙忙的就跑了出来,一边跑出来,一边喊:“哎呦呦,这义塾可穷的叮当响,可别来偷了。”
等到看清楚了来人各个都是衣着华丽时,李默白就是十分不屑的道:“穿的再华丽,若是心怀不轨,亦不如不穿这等华丽衣服。”
洛殇眼中一亮,这义塾的教书先生倒是有些傲骨。
李默白在墙边处看到了林小夕,态度立刻就变了,笑着与林小夕拱手,“林姑娘,你来了。”说着就指了指洛殇等人问:“这几位是你的朋友。”
林小夕又是发出了银铃般的笑声道:“算是吧。其实他们来,是想为义塾里的孩子们尽一份力,捐赠一些银两来。”
说完,林小夕就一脸笑意的看向了洛殇,等着他表示了。
洛殇的钱早被林小夕偷走了,可林小夕相信,洛殇必定不会是身无长物之人,所以就借着这来义塾的机会,一来为义塾多募捐些银两,二来确实有心要气气洛殇。
洛殇却是真的身无长物了,今日出门除了那五百两银子,身上的任何物什都是给不得人的。就比如说自己手中的紫金藤戒指,那是慕思国进贡的贡品,佩戴在身,人是百毒不侵的。
这还是最不重要的一件,剩下的物什,哪样都比这戒指值钱。
正文 六,一个赌约
当下洛殇就回头对张氏兄弟二人道:“张环,张郎,你二人身上有多少钱,都先拿出来资助义塾,回去后加倍补给你们。”
张氏兄弟二人翻便了全身,找出了六十两银子,苏白又添了四十两银子,凑足一百两银子赠与了那义塾教书先生李默白。
李默白却是极其有傲骨之人,不收那银子,却是道:“几位,感谢你们的高义。我李默白虽是一届汉儒,但却不想叫人说我与林姑娘一同敲诈几位钱财。几位不妨随我进义塾仔细瞧瞧。”
义塾中,洛殇是越看心越痛。
这义塾,还叫义塾吗?
义塾本是朝廷出资,聘请德高望重大儒,为那些家境贫寒,却有上进心的学子开着的学堂,已便他们能够用心读书,考取功名,报效国家。
现在,却是这样的满目狼藉。
且不说桌椅残破,就连义塾中李默白居住的房间亦是破破烂烂。
洛殇看过就是大摇其头,问李默白:“朝廷不是每年都拨款给义塾吗?怎会如此破旧?”
李默白却是不解释,转身回了房间,取出了一本账簿,交给了洛殇,“公子可以过目。这是近十年来义塾的账目往来,每一笔都十分详尽。初时朝廷还有拨款,到了后来就越来越少。我去向负责的官员讨要银子,被打了一顿后,就再也没有收到过朝廷那个的一文钱。”
李默白回想起当日之事,心中又是一番的感慨,指着林小夕道:“林姑娘是好人。那时她不过是个十二岁的少女,却是有侠义心肠,见我在库司府衙外被人欺凌,就上前施以援手。林姑娘的师兄甚至不惜开罪官府,将那库司官员教训了一顿。”
李默白不住的感叹着林小夕的好,同时,也说了这几年来,义塾全靠林小夕的支援,才得以支撑下去。
洛殇不禁回过头去,又重新看了那林小夕一眼,心中不禁有些佩服这女子的高义,但同时也不敢苟同她的这种劫富济贫的行为。
洛殇心中更是十分的悲痛,自己在宫中节俭,到头来,银子却是落到了贪官污吏手中,并没有真正的惠民,利民。这些贪官污吏真是国家的蛀虫。
洛殇向李默白承诺,明日还会在送银子来他这义塾的。
与林小夕一路走来,洛殇明白了,林小夕将偷来的钱都用在了劫富济贫上,至于她自己,竟是一分也没有留。
至于一路跟着林小夕等人的群众,也在心中大为佩服林小夕这等的义贼,甚至有的家中富裕之人,竟也拿出了银子来支援那些需要资助的人。
一番折腾,已然是半夜十分。
洛殇对着众人拱手道谢,感谢他们这一个晚上都陪着自己在京城里行走,只是眼下天色已晚,押送林小夕去官府的事情也不敢在劳烦众人,就请大家回去吧。
有些人同情林小夕,就劝洛殇,法外容情,莫要太难为了这位好心的林姑娘。
洛殇总是以一句高深莫测的“心中有数”回应了众人。
待到一众人等散去。
就只留下了林小夕,洛殇,苏白,张氏兄弟五人。
林小夕就站在那里,看着洛殇,嘴角带着笑意,大为赞赏的道:“想不到似你这等富贵人家的子弟,居然还有这等善心。”
“嗯,有这等散心是理所应当的。”洛殇的心情很是沉重,语气也变的有些僵冷了。
一直沉默的苏白,突然开口问洛殇:“洛兄可是要将这林姑娘移交官府。”
洛殇没有否认,却对苏白道:“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苏兄就等着看好戏吧。”
林小夕带洛殇来看这一切,一来是不甘心被洛殇说自己浪费挥霍,二来是想试试洛殇这人如何,三来就是想籍此脱罪。
毕竟林小夕是不愿意进官府的。
林小夕略带哀求的看向了洛殇,祈求洛殇道:“公子,你就看在小女子没有随便霍霍你的银子,还用你的银子做了几件好事,帮你积了阴德的份上,就不要再难为我了,也不要再送我去见官了。”
洛殇摇头,却又是恢复了一脸的笑容道:“非也,非也。你行义举,与你偷窃毫不相关。”说着就示意张氏兄弟二人连夜压着林小夕去京都府尹衙门见官。
林小夕一撅嘴道:“你怎么这么不尽人情,好歹我是个女孩子,你也该对我怜香惜玉一点吧。怎么就非要把我押去见官?”
洛殇摇头,闭目而言:“不必再说了。你还是老实的见官,把我的玉坠还我才是真的。”
林小夕嘟着嘴,一脸不满意的被张氏兄弟压着就往京都府尹衙门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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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走,林小夕就一边琢磨着,究竟该怎样,才能顺利脱身。
林小夕走着走着,就是突然捂住了肚子,哎呦哎呦的惨叫了起来。
张氏兄弟初时还很是凶恶的问林小夕在搞什么跪,但见林小夕将的那般凄惨,便是难做了,看向洛殇询问他兄弟二人该如何是好。
洛殇好心的走向前去,俯身问林小夕道:“林姑娘,你这是怎么了?”
林小夕一边痛苦的抬起了头,一边凄凄惨惨的道:“姑娘家的事,你不明白的。哎呦,好疼啊。”说话间,林小夕的左手中已然多了一颗催泪弹,准备将催泪弹扔出,以同样的方法脱身。
洛殇被林小夕这样的手法骗了两次,自然是早有准备,在林小夕准备出手时,直接一手扼住了林小夕的皓腕,随后又是嘿嘿一笑才道:“看来林姑娘这姑娘家的事,我还是懂得不少的。”
说话间,洛殇就已然没收了林小夕手中的催泪弹,吩咐张氏兄弟二人好生看守着林晓。自己则是对着林小夕嘿嘿黑黑的笑了许久,才道:“林姑娘不要再动歪心思了,我这两个随从可都不是怜香惜玉大人,到时候姑娘你受了皮肉之苦,可莫要怪我没提醒你。”
林小夕白了洛殇一眼,十分不可置信的道:“你是我肚子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