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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吗?别整露馅了吧。”
他当初拍着胸脯对李绱说:“我要没些机智,你当我是怎么在战场上活到现在的?”
可是现在,有人怀疑他是不是警察,杨涛郁闷并紧张的同时觉得考验自己智商的时候到了!
“我不是警察?拜托,冒充警察是犯法的,我这工作证也是真的,我要不是警察何苦浪费时间和你们周旋这么久?”杨涛佯装嘲笑的说。
容墨墨‘哦’了一声:“我只不过没想到,像你这个等级的警察还有钱和时间去玩投资参加董事会什么的,而且外事局什么时候管的事儿这么宽了?我以为外事局只是负责办个证什么的。再说,你本来可以第一时间去调查我身边的人,却在在我这得不到消息之后才用警察的身份去调查,出动的还都是便衣,我没想到警察会这么低调。”
杨涛:“……反正我是警察。”
“那这个是什么啊?”容墨墨拿出一个方方正正的证件:“我念念啊,先从名字开始念,杨涛涛?哎呀,原来你不叫杨涛啊,警察的证件上少印了一个字儿呢。不过你真正的名字要不要这么棒啊?”
杨涛瞬间急红了脸,他此时才注意到自己真正的工作证丢了,他的真正的身份正被容墨墨抓在手里。而且容墨墨刚才还念出了他的真名,让他又急又羞愤。
“不要念了!”杨涛赶紧制止了容墨墨,这里这么多人呢,不能让容墨墨把自己的工作部门念出来。
“还给我!”杨涛向容墨墨摊出手掌。
他没想到容墨墨真的轻易的便把工作证还给他了。
杨涛愣了一会儿,回想了一下自己的工作证是什么时候开始不见的,后来想到他出门根本不带工作证,每次都把工作证放在家里!
难道家里遭贼了?但他家进门是需要划门卡的,这小偷要不要这么高端啊?几乎是电光水火石之间,杨涛便想到了法国打劫银行视频中那个悄然将所有劫匪枪里子弹都偷没了的神偷!
眼睛在容墨墨的新房中滴溜溜转了一圈,杨涛的心扑腾扑腾跳,难道神偷大哥在这儿?
“看什么呢?再磨蹭出不了晚饭了啊。”容墨墨拿起抹布擦着衣柜,一群人又回归了自己的岗位各自活动着。
这些人中大概只有席荏很迷糊了,他不知道这个警察为什么说来抓人还突然不抓了,拿起先前被他扔到一边的扫帚咬牙切齿的帮容墨墨扫着地。
“他到底是干什么来了?”席荏问容墨墨。
“柳尚尚在警局工作的一哥们,经常跟他开玩笑,今天听说我搬新房过来帮忙来了。”柳尚尚是柳下拓身份证上的名字。
“他们俩关系一定很好。”席荏说。
“是啊,一遇见就开玩笑。”容墨墨说。
杨涛听了容墨墨与席荏的对话继续咬牙切齿,自己一个高级干部,什么时候落魄到给人当廉价劳动力了?
而且不当还不行啊!
突然想到容墨墨说快点收拾完房子然后一起出去吃饭,杨涛突然感觉自己饿了,他给自己的小弟们打了个电话:“来,帮我收拾房子来!”
在一群便衣的努力下,容墨墨很快收拾完了房子。
和那些辛勤的小伙愉快的告别,容墨墨的小表弟上完课后也过来了:“房子弄的挺快啊,我还寻思我下完课能过来帮下忙呢。”
小表弟就在海淀区这边上大学,现在容墨墨将房子买到了这里,他来往更方便了些。早时看房子时潘晟就对容墨墨感叹:“你这房子俩卧室,空着也是空着,不如我从学校搬来住吧。”
容墨墨说那是客房,比如说席荏或是爸妈来了就睡那里。
为了能让容墨墨答应,潘晟对席荏挤了挤眼:“让我偶尔住一住嘛~姐夫,你来的时候就劳烦你跟我姐挤一挤了。”
席荏立马会意,跟容墨墨举了十八般小表弟住进这里很合适的理由,反正这房子空着也没用,容墨墨就让潘晟暂时住了。
小表弟来了后一行人走去吃饭,房子楼下就是一排餐厅。为了庆祝自己搬新房,容墨墨请大家吃了顿好的,饭桌上杨涛没少旁敲侧击时迁和吕布的身份,但谁也没理他,容墨墨只不过给杨涛挨个介绍了一下,当介绍到时迁的时候杨涛只是觉得‘时时时’这个名字很奇怪,并没有做它想。
吕布给容墨墨包了个大红包,暗自在桌下给她递了过去。上次为了积德他特地建了一个基金会,成立希望学校专供上不起学的学生读书,在里面已经投入上千万了。为别人都能花那么多钱,所以吕布便肥水不留外人田的给容墨墨包了个红包。对比捐出去的那些钱,吕布总觉得自己这红包包少了。
容墨墨感觉吕布在桌下踢她,便瞪了他一眼,却没想到吕布还继续踢她,便也去踢吕布。吕布为容墨墨的不默契叹了口气,然后将红包给坐在旁边的时迁,让时迁回去的时候给容墨墨。
递红包这件事儿绝对不能让席荏看见,吕布觉得席荏见到的话一定会瞎想的。
饭局才开始了一会儿,刚放学的原颜枭便赶来了,她旁边跟着原颜缺,兄妹俩一块来的。
“还是来晚了啊,本来我妈也想来了着,但她工作太忙,让我给你捎了点老家特产恭喜乔迁。”原颜枭让原颜缺将拎着的大袋子放在一边,本来原冬梅是想给容墨墨包红包的,但一想她和容墨墨不是那么特别亲近的关系,给人家包钱的话反倒疏远了,就像两人之间维系关系的东西只有利益一样,便拿了些特产过来。
原颜枭扫了扫桌子,发现这格局好像是故意的,就吕布旁边给留了俩空座。
“哥,你坐那吧,我坐你旁边。”原颜枭指了指挨着吕布的位置对原颜缺说。
“我不想坐那。”自来了原颜缺就站在容墨墨身边没动弹:“我跟墨墨坐一起。”
作者有话要说:前面铺下的线索太多,到现在我都不知道该先写哪个情节了。
☆、65、幸好不是在古代
原颜缺这句话成功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大家不约而同的将目光对准容墨墨。
吕布的眼神:容墨墨不会跟夏姬学坏了吧,这是脚踏两条船的节奏啊。
小表弟的眼神:这个跑出来跟姐夫抢戏的人是谁?
杨涛的眼神:啊?怎么都放下筷子了?别啊!我只想好好吃顿饭!
武则天的眼神:呦,对上了啊,时机挺好的,正好在饭桌上她能边看边喝酒助助兴。
席荏的眼神:来者不善,以恶待之。
每个人都有着丰富的心理活动。
“我旁边没地方了,你就跟你姐坐对面吧。”容墨墨对原颜缺说。
席荏心中一滞,他还从未听容墨墨这么温柔的对谁说过话;严峻的表情一下爬上了面颊;虽然自持冷静;但也忍不住在想:这人是谁?他和容墨墨是什么关系?他们间有过什么?
再看原颜缺,他好像很粘容墨墨:“那我把椅子搬过来好不好?”
最后原颜缺和原颜枭双双落了座;原颜枭是在吕布旁边,表情有些不情愿,原颜缺是在容墨墨左侧,表情如愿以偿。
容墨墨右侧的席荏捏着杯子的手微微发力,耳边传来原颜缺与容墨墨说话的声音,两人谈论的都是他听不懂的东西或插不上言的事,比如画画技巧,比如他们小时候发生的零碎琐事。
原颜缺说:“你走之后我经常回画室,还以为你会回来看看,但是后来画室就拆迁了,搬到别的地方,那里太远,妈妈不让我去。”ww
“后来我还是偷偷跑着去了。”他继续说,眸子湿漉漉的,像是某种犬类:“那天回来后天下了好大的雨,我居然笨到找不到路,回去后被妈妈骂了好长时间。”
“然后你就生病了?”跟原颜缺说话时容墨墨的声音总是暖暖的,像是哄小孩一样,如果原颜缺是个思想成熟的大人她就不会这样了。
“嗯。”原颜缺笑着:“你心疼吗?”
席荏举起的酒杯顿在半空,喉结滚了滚,眼神带着明显的杀气 原颜缺,短短片刻,他便难以忍耐。
谁知他这一侧头看到的却是,容墨墨一脸温柔的抬起手揉了揉那男人的头发,然后轻声对他说:“心疼。”
这一刻,容墨墨说出的‘心疼’二字完完全全在席荏身上应验了,他的心抽了一下,体会到了真真切切的心疼,就是单纯的痛。
原颜缺享受着容墨墨的 ,头不自觉向她偏向一点,嘴角上扬的弧度比刚才还要翘,他很开心。
除了家人,有人比他还要在意自己。
这时容墨墨听见席荏有些沙哑的声音:“他谁谁?你们好像以前关系很不错。”
虽然席荏尽量让自己故作轻松,像是拉家常一样问着,但还是能让人觉察到他语气中浓浓的醋味
“从前和我一个画室的,老在一起玩。”容墨墨没有在饭桌上具体跟席荏说原颜缺脑袋有问题的事,因为在原颜缺面前介绍他是个脑残会非常伤他心。他明白自己得了什么病,也知道傻子是个贬义词,缘由是从前经常有人在背后这么议论他。华
听容墨墨这么介绍,夏姬飞快的插了一句:“呦,青梅竹马啊。”
容墨墨那天去原颜枭家遇见原颜缺并与他相认的事夏姬也知道,因为她那时就在原颜缺身体里,此时她这么说只不过是坏心眼的想给席荏填把火。
果然,席荏酢着明显的醋意反驳着夏姬的话:“只是画室中的同学,不算青梅竹马吧。”
虽然席荏用生硬的语调将自己否了,但夏姬彻底燃了起来,好久没看过两男争一女的戏码了!这事儿从前经常发生在她身上,现在她没有精力去发展两男,想想从前还有些小怀念呢~!
原颜缺给容墨墨加了些自己爱吃的鱼,却被席荏一筷子挡了下去,席荏说:“这个从前我买回来做给她吃过,她不爱吃刁子鱼。”
原颜缺又夹了醋溜,席荏说:“在家她就不爱吃太多酸。”
夹个油炸,席荏说:“你不知道吧,她常年减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