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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辟裂,半身不遂。然而这样的担心却经住了时间和事实的考验,吴海每次都能安然无恙的走出足球场,看到这样的情景,众人长长的舒出了一口担心之气。还有就是吴海有一脚重炮任意球的功夫,球经他脚抡起就像一只出堂的炮弹,打在人身上的话不死也得瘫要么就是植物人,我指的是打中脑袋。只可惜上个学期的那次比赛他没上,要是上的话估计对方会有几个不幸的人会被抬进医院,严重者便会直接送去火葬场,省去抢救这一伤财又费力的环节。
起初我并不知道吴海这家伙就是致使李晓珂伤心痛苦的根源,知道的时候初三的一半时间已经过去。记得当时我还对吴海的这一行为表示愤慨,完了对这家伙痛骂一顿,将两个字丢给他:人渣。吴海装出一副很无辜的样子对我说,其实,你,应该,知道——我,很无奈,我——是——被逼的。我说,去你妈的,别找借口,地球人都知道,人都是逼出来的。
学习成绩同样优异的他们在初二开学之初被班主任调在了一起,坐成了同桌。他们班主任也算是成就了一对鸳鸯,功德圆满,排外位后便全身而退,不再打扰。接下来的时间了,李晓珂和吴海像当初我和范萍萍一样借讨论课本知识的理由打着互帮互助共同进步的幌子明暗交替的探讨私人的感情问题,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你一瞥我一眸。日久天长,四目传情,秋波常送,爱情的火花就这样擦燃。同窗之人上演了令人羡慕又惊叹的爱情,就像脍炙人口的梁山伯与他的英台妹妹。
从那以后,他们的天空是湛蓝的,他们的世界是缤纷的,他们的生活是五彩的,他们的心是甜的,他们的笑是蜜的,他们的眼神里充满了关爱与渴望、温柔与恬静。他们同入同出,笑容像启明星一样的成为他们夜空中最闪眼的一点,任凭时间和压力的袭击来临他们风吹雨打同舟共济,成绩也在他们爱情上进的催化下红旗飘飘,迎风招展,一路高歌。曾经有一段时间在班级里的排名不是李晓珂第一就是吴海第一,很长时间里班级的前两名都由他们的占据,像是过日子的夫妇将成绩和奖状视做柴米油盐全揽自家一样。但是——然而——可是,像诸多青少年的初恋一样,含苞的花蕾在即将盛开的时候就无情的扼杀在襁褓之中,他们的爱情最终也没有逃脱命运和现实的束缚。起因是一个女孩,这个女孩是他们这段爱情的终结者,吴海因为这个女孩的出现而放弃了与李晓珂的感情,这个女孩名叫刘潞。刘潞小我们一个年级,和张雯一样刘潞同样是一个家产万贯的富家女。不知道这是不是让吴海心动和抛弃与自己同甘共苦八个月之久的恋人——李晓珂的根本原因,我看来很像,因为刘潞不论是从长相还是从性格品行上看都和李晓珂差了一大截,如果李晓珂是林嘉欣,那么刘潞就是舒琪。也不知道男孩子为什么就这样喜欢比自己低一个年级的女孩,这几乎成了一个公式:高年级男生+低年级女生=正常现象。似乎是从几千年前的配偶文化中就沿袭下来的,历代男人和女人结合的基本上都符合男人年长于女人这一规律。而且男人取得的成就或者收入水平一定要比女人高,《围城》中方老先生就给了我们这样的见解:男人非比她高一层,不能和她平等匹配。所以大学毕业生才娶中学女生,留学生娶大学女生。女人留了洋得了博士,只有洋人才敢娶她,否则男人至少是双料博士。
不仅仅如此,更有甚者男人和女人年龄会成等比数列,等比到男人可以做女人的爹或者爷爷,像复旦一女生就嫁给了可以给她当爷爷的一老外,还为那老外诞下一婴儿。这样的事情屡见不鲜,从中映射出来的问题多如牛毛。面对多方的压力不说,这样的年龄差距隔出的代沟怎么解决,按三年一个代沟的说法,复旦女和老外是多少个三年,又是多少个代沟,这代沟填起来又不可能像拿棒棒填阴沟那样简单,所以常人无法想象也无法理解。很多人都想不通一个妙龄少女为什么可以撇开世俗眼光嫁给一个年逾花甲并有老年痴呆症嫌疑的老头。就像你看见一对男女边接吻边吃火锅,边Zuo爱边玩PS一样。这只让世人得出了两条结论:一,爱情没有界限;二,老外的性能力真强。
吴海在自己内心感情泛滥又骚乱的纷扰下横下一条心最终放弃了与李晓珂的发展而选择了更有发展潜力和前途的刘潞,成了最有发展潜力最逼近历史的“陈世美”,以至到后来被群人拥称为“X中陈世美”。而可怜的李晓珂自然就成了二十一世纪初最伤心最难过的人,心里暗恨着吴海的同时也在感叹着自己这“秦香莲”的命运。从此,每当有人在李晓珂面前提及吴海时候,李晓珂都用可以杀人的目光对着那人,然后用一句此人语言历史上最为严厉的话呵斥那人:以后不许再在我面前提他,否则别怪我翻脸。那人瞬时像被雷电劈中头颅,表情僵硬,尴尬又为难,后退着告别李晓珂,一步一个“不好意思”。这段感情成了李晓珂心口永远的伤疤,永远烙印在她年轻的心头之上,从此她对爱情失去幻想。
(3)第一章 新的学期开始了(3)
李晓珂其实是一个比较开朗的女孩,和好朋友在一起的时候总是笑容满面,开心十分。第一次见到李晓珂时她头扎两个小辫,在后脑勺的地方将头发一分为二,两个辫子成轴对称在耳朵后侧耸立而起,又垂直下落,宛如两条马尾,曼妙的身材穿起裙子来楚楚动人。我相信,这一点是她最引以为荣的地方,也是她最庆幸的地方,因为这没有得到李鸿基的遗传。
初三(八)班的每一个人脸上都印写着舍我其谁霸气,仿佛这个班级少了他(她)就马上会被学校编入普通班,打进“贫民区”。
这个班也许是我一辈子都要感谢的班级,因为它让我遇到了几位一辈子的朋友,交情之深,胜过大海。
开学的第一天,李鸿基像对待他带过的每一个班级一样说着一些一年重复一次的并不知道说了多少遍的台词,这也是他的开场白。由于这样的台词时隔一年之远,所以今年的台词就会和去年的台词有些变动,但变动的地方并不多,只是适当的加了一些同意词。比方说,他去年会说:同学们,我是跨世纪的一代,身上的担子很重啊,你们要时刻的警觉着,精力要高度集中,只有这样才能在无涯的学海里苦做舟,才能在今年的中考之中力压群芳,独占熬头。而他今年说的就是:同学们,我们是跨世纪不久的一代,身上的担子不轻啊,你们要有一颗警觉的心,注意力要高度集中,只有这样才能在知识的海洋里畅游翱翔,才能在今年的中考之中一鸣惊人,金榜题名。
李鸿基讲完话后便吩咐我们做一次大扫除,下面有同学叫道,老师。昨天报到的时候不是打扫一遍了吗。此时李鸿基便皮笑肉不笑的对那孩子说,你昨天吃了饭的今天不照样要吃吗。那同学低头一想,这话果然在理,不再出声。心理的怨愤也只能化做食欲等待回家将它填满、抚慰。
我在的小组领到的任务是洒扫校园里的清洁区和把教室前走廊的地砖拖干净。我找组长要了一个洒水的小桶,装腔做势的走向两坐教学楼间的那个水池。打完水之后,我转身返回,在我转身回头的一刹那,突然看见张雯正站在我的面前两米处,她手里拿了一个盆子。画面定格在这里。
张雯对着我笑了一下,我已经不记得当时自己的表情,呆呆的手拿水桶站在那里。
你几班啊?张雯问我。
八班,你呢?
我二(九)班。
哦,我们班大扫除,我先过去了啊。
那再见啊。
我从张雯身边走过,心跳不止。回到清洁区,我心不在焉的洒起水来。此时,我将暑假的决心书忘掉了四分之三,只剩下最后一条:我要考重点高中。致使在我在这么短时间内就忘掉决心的原因是——我今天遇到了张雯,而张雯的一个笑容就像一个静电屏蔽的仪器,将我的前三条决心全部屏蔽掉,只剩最后一条。
晚上放学的时候,我走向车棚准备取出自行车回家。走到车棚的时候,我看见张雯站在那里,矗立在她的自行车旁边,我的心不由的一惊。看到我过来,张雯婉尔一笑,对我说,你下课好慢啊,我等你半天了。我僵硬的笑了一下说,班主任说了点事情就拖了几分钟,你——有什么事吗。张雯说,不算是有事吧,就是——放假这么长时间,自从你那天晚上从我家走了后就没见过面了。我把自行车锁慢慢打开,听着张雯的话,没有做声。张雯又说,你这个暑假怎么过的啊。我说,出去玩了几天。然后就回来了,在家里一直呆着。张雯说,我也出去玩了,不过玩的不怎么开心。我推出自行车对张雯说,走吧,边走边说。
我们各自推着自行车慢慢的走出校门。此时我的心里开始趋于平缓,但心里又不免胡思乱想。
你这么些天怎么过的?我问张雯。
基本上是在家里,出去了两天就回来了。
我们又没话说了,踩着自行车缓缓的行驶着。街上的街灯一如几个月前那样的昏黄,我第一次依稀的感觉到时间过的好快,几个月,一个暑假,晃如隔世,物是人非。我心里不愿意承认,但又不得不承认,我还是忘不了张雯。
哦,对了,我哥和我一个班。张雯突然说。
是吗。
是我爸爸给学校领导说,然后学校领导找班主任给调的。
你们班现在多少人啊?
六十个左右吧。还有啊,你那个朋友和也和我一个班。
我不解的问,谁啊,哪个朋友。
就是经常和你在一起的,你们不是经常三个人一起玩吗,就是其中的一个。张雯说。会是不是洪传啊,这个暑假我都没有关于他的任何消息,这家伙可能是感觉自己实在是跟不上节奏留级了吧。
那我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