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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猩红了我的双眸。
小骚,我这样对你,为我而死,你甘心吗?值得吗?
“嘟………嘟嘟………嘟………”冠奇最干脆,一听是我直接给老子挂断了,我去?啥意思?莫名其妙的我再一次拨打过去,居然关机?这么说?刚才不是突然断线?是他故意的?如此一来,我更加心慌难耐。
到了欧洲新城,我丢了一张一百块钱就头也不回的冲下了车,估计司机大哥这回该乐了。
我像个2B一样有电梯不坐,拉开楼道的大铁门就蹬蹬蹬地跑了上去,等老子跑到了七楼了才想起来坐电梯,我这一看都到七层了,还有一层就到了,去他妈的吧还坐个鸟蛋啊,我一鼓作气蹬蹬蹬地跑到了八楼,老子累得像个哈巴狗。
没敲门,蹲下身子从鞋架的缝隙里摸出江潮家的钥匙,老子一秒钟都不敢耽搁,这次和上次一样,哥的手脚抖得厉害,比癫痫还癫痫,打开门我破门而入,没有轰炸我耳膜和头皮嗨爆了的曲子,倘大的屋子静悄悄的,静得可怕,静得好像太平间。
直觉告诉我直奔那间房,而我的行动也快过我的思考,我二话不说直奔那间曾有人对币姐施虐的镜子房。
那间房没有关门,我才一到近前就感觉忽悠一阵强风自室内席卷而来,我一愣,这屋子里怎么会有这么大的风?
等我在一抬眼,竟看见正对着门的那扇墙壁上多了一扇大敞四开没有玻璃的窗户?
“江潮,不。”我大喊一声飞身奔了进去,我亲眼看着一道白影快速的在那窗前纵身跃了下去,那一拘黑发蹁跹而落,我的脑袋嗡的一下子,整个人宛如跌进了异空间,一片空白,什么都是一片空白的。
二十多步的距离,我只用一秒钟的时间就奔跑了过去,双手在撑在窗台边缘的时候,我的心忽悠一下子,眼睛也瞬间一片黑暗,我晃了三晃,及时刹住脚步把探出窗户的大半个身体缩了回来,只觉得头晕目眩,胸闷气短,一顿作呕。
平静数秒后,我重新撑起身子往窗外探下去看,没有,什么都没有,楼下没有吐血身亡的白色身影,那么?是我刚刚产生了幻觉吗?
我的心跳的过快,快到我有些无法负荷了,无论我怎么按压,它仍在狂跳不止,我试图深呼吸,可是不行,头晕的很,眼前昏花不清,太阳||穴突跳的厉害,无力的身子转了回去,我惊骇,这才发现整间镜子房已经被人砸得稀巴烂,而我的脚底渗出血迹,我缓缓地抬脚来看,不知自己什么时候踩到了玻璃碴子上,半截大母手指长的玻璃碴子斜插在我的鞋底,呵呵,可能是脚丫子被扎破了吧?我竟丝毫没有感到疼,小骚?江小骚你在哪?
看着眼前的残垣断壁我惊恐万状,整间镜子屋全都是被人用钝器所重击造成的破损现象,凌乱不堪,四面八方的镜子墙几乎碎成了粉尘,就连棚顶的镜面也被人刻意砸落下来,原本的那些玫瑰花早已枯死在玻璃堆下,依稀可见,有的镜子面上还有之前凝固上的血迹,小骚?
月仙?你是嫦娥吗?
我是你怀中的兔子精。
…大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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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腿脚不利索的奔出这间房,跌跌撞撞的寻遍了江潮整个屋子,我一遍遍的喊一遍遍的叫,还是安静的可怕,我不知我怎么了,我竟然连花盆底下都要看一看,明明知道江潮那么大是绝对躲不进花盆里的,可我不信,我不信他就这么没了,我掀翻了沙发上的软垫,我挪开了电视柜,我钻进了卧房的床底下,我恨不得把他家的马桶都卸下来,可是没有,没有,什么都没有哪里都没有。、
我累了,我倒在客厅的那张毛茸茸的垫子上闭目,脑袋里全是那天我们几个在帝王盛夏吃饭的场景,然后便是我抱着江潮在我身下这个位置翻滚的一幕一幕,他妖娆地骑在我的身上,妖艳的宛如地狱里爬出的鬼魅,撩拨着我的情欲吸食着我的鲜血,我们要死般的倾尽一切地缠绵着,他在我的镜头下尽情的放纵着,为我摆出令我兴奋的姿势。
渐渐的,我陶醉了,陷进了那纠缠不清的缠绵里,不知过了多久,我扑腾一下子坐了起来,不行,我还得找,他一定在和我玩藏猫猫,于是神经兮兮的我又里里外外、反反复复的把他家所有一切可能藏人的地方找寻了三遍,搬回来、搬回去,抬起来、放下去,挪出来、按进去,我就像被人预先设定了程序,按部就班的一遍遍地重复着刚刚做过的事情,直到我又累了,累得我在也没有精力去折腾那些家具摆设,我踉跄地走进那间破碎不堪的镜子房,砰的一下子倒了下去,仰面朝天、四脚八叉,瞪个眼珠子呆呆的看着破裂的棚顶,希望能忆起币姐当时的体温。
我放沉了身体,狠狠的往下压去,直到背脊下面有鲜血流出,我也就彻底痛快了。
夜幕降临,冷风嗖嗖,吹得我背脊的鲜血都凉飕飕,我冷得牙齿直打颤,想要在玻璃堆上蜷缩起身体,试图要自己暖和一些,江小骚,你怎么还不回来?
太帅了,哥我就这么在浑浑噩噩中枕着玻璃碴子睡了过去,其实就是高烧晕了过去,我再次醒来已经是第二天了,我不知道是被冻醒的还是被刺目的阳光照醒的,要么就是被手机给震醒的。
我难受的很,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看东西也花花的,可我还是缓慢的从地上爬了起来,我一步一步地走到那扇窗子前,看了又看,看了又看,这才发觉其实这里本就有这个窗户的,只是原来被人全用镜面给封死了。
当我看见镜中的自己时不由得一愣,那个是我吗?还是鬼?半张脸上都是印记,耳朵上还凝结着血痂,脖子上也有划痕,这会才赶脚疼痛,尤其脚底板和后背和腰部,我去,我昨天可能被什么东西附身了,不然不会玩如此限制级的硬气功,你妹的,我忽然想起胸口碎大石这五个字来,哥昨天绝对和那有一拼。
走回去,弯腰捡起手机,我仍坚持不懈的给江小骚拨去电话,可电话里还是那个讨厌的娘们告诉我拨打的用户不在服务区或者已关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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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关系,没关系,没关系的小骚,哥是通灵的,哥的电话可以打到天堂,你就关机吧,不管你在哪,哥都会不厌其烦的一直拨打下去,你一日不开机我就打一日,你一月不开机我就打一月,你一年不开机我就打一年,你一辈子不开机那我就打一辈子。
我是撑着最后一口力气打车滚回了自己的狗窝,女王那我也不想回了,我现在就想赶紧死回我的狗窝,家里满是我家小骚的气味,我要翻出记录着我俩疯狂的摄像机,不行了,我觉得我病入膏肓,可我啥药也不想吃,就想看看俺家小骚风骚无限的模样,然后倒进被窝子捣一管子,童鞋们,就算乃们说我色也好流氓也好,哥那会儿就想做个风流鬼,要是能看着我和币姐ML的录影带在自蔚的时候一个高潮死过去也行了,不知道会不会被后世记录在世界匪夷所思死法大全的吉尼斯记录上,呵呵,我苦笑。
然而,我嘞个去,奇迹发生了,不,哥要引用刘谦那句口头禅……见证奇迹的时刻到来了,尼玛的,哥一开门,竟然看见币姐??????
黑夜带走了最后一丝光亮,黑暗的房间里,有的只是窗外霓虹闪烁的光影。
大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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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的眼珠子瞪得像个铜铃大,简直不敢相信哥没有产生幻觉,我目瞪口呆的站在门口,寻思着我今天、昨天、前天和明天玩没玩那东西,不然我咋会又产生幻觉了?看见我家币姐穿个紫罗兰色的睡袍端着水果盘往外来。
我哑口无言,江潮也在我面前僵住,似乎看见我他就定了格,我俩就像一幕电影,而在看着我俩的观众按下了遥控器上的暂停键,于是,我和币姐双双定格,傻傻的站在三步之遥的距离相互发愣。
我越看他越真实,越看他越喜欢,看着他云淡风轻的模样,看着他高高吊起的发辫,看着他那双淡蓝的猫眼,看着他那有趣的嘴唇,看着他白皙的颈项,优美的宛如天鹅的脖子。
然后我立马做出一个超级无敌宇宙银河霹雳二B的行为来,我竟然破马张飞的一个箭步窜过去,抓起币姐手中的水果盘子照着自己的脑袋就一下子,然后哥自己给自己砸得头破血流,双眼一黑晕了过去,不过在哥晕死前的那一瞬,哥清楚听见币姐心急如焚的呼唤和那张写满惊慌的俊脸,呵呵,真好,原来这不是幻觉。
那啥,哥昏了后的事情哥就不知道咋回事了,等哥在睁开眼睛的时候天都特么的黑了,当时的造型是这样滴。
我哇的一睁开眼,就看见江小骚那张略显憔悴的面容,苍白是必须的,然后我想动,发现我竟然点了吊瓶,然后脑袋瓜子、脚底板和后背貌似都在我昏迷的时候被专业人士包扎处理过了。
我眨了眨眼,当然是哥故作可爱状,因为有点不好意思,毕竟这次是哥的理由不充足,又这么多天没看见小骚,这心里多少有些不得劲,特别扭。
然后我又发现个事,挨着我躺在床上的江小骚也挂了一只吊瓶,呵呵,有趣哎,我俩竟然肩并肩、手挽手的躺在床上一起挂吊瓶,情侣瓶????
江潮那双慎人的眼睛冰冷冷的看着我,我一看,心道完了,这蹄子铁定恨死我了,我十分,不,是百万分的心虚,被他看得有些眼发花、心发慌,手脚都不知道往哪搁好了。
他看着我,虽然我移开了眼光可我知道他还在看着我,我以为他会对我说点什么,半晌他还是没说一句话,随即又闭上眼睛缓缓靠到了背后的枕头上。
很安静,安静的我似乎有种就能听见两只滴液管里的药液滴嗒声,我鼓足勇气看向他,他看起来有些萎靡不振,软软地靠在我身边,头发梳理得一丝不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