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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院子,我就好像进了哈里波特的奇幻世界,每个东西都很好奇。天水这个城市21世纪还是存在的。在甘肃省。不知道是巧合同名,还是有些渊源。不过看这小地方,风沙挺大的,感觉地理条件情况和甘肃都挺像的。
这地方本来就小,在加上偏远,我这样的绝色公子带个绝色小美女,难免回头率很高。
嘿嘿。我得意的笑~
才走了没多远,就看见前面围了好多人。有热闹?我也要看。
拉着铃铛一顿猛挤,好不容易到了前面,竟然是张纸。
靠,这电视都白看了,一般这样的情况都是一张类似告示的纸。真TMD傻。
刚想转头,就看见那上面有三个字虽然龙飞凤舞了点,但是是我认识,柳亦风。
这张告示写了两件事情,简单点来说,一是抚恤金,二招兵。
看来我那弟弟,比想像当中要厉害。其实虽然天水我了解不多,但是位于两国交界,地理环境不好。这样地方,最苦的是老百姓。两边都不亲,还要受战争的折磨。想自力更生,偏巧环境有艰苦。其实百姓还不是温饱问题。这张告示解决了劳动人民最基本的需要,也就等于掌握了人心。
这小子,我小瞧他了。
又废了好大的劲,才挤了出来。人潮好像越来越多了,每个人都在讨论这件事情。看来挺成功的。估计没几天我就要回京师了。
“走,铃铛,少爷我饿了,找个馆子吃点。” 古代人的娱乐项目很少,特别是女子。除了逛,就是吃,再来就是比较文静的了,极其不适合我。等我回了京师,我得开发一些。不然我会闷死的。总不能天天吃和逛吧。
刚想拉着铃铛,就感觉有个人迎面撞了过来,唉呦,都没眼睛啊,疼死我了。我还没反映过来。就看见铃铛白玉般小手一晃,就把那个人的手臂反转,小脚一勾,那人就倒地不动了,在看地上,不就是我的钱袋么?
我拿了钱包,以花痴的眼神望着那丫头片子,眼睛里两个大字,女侠~~外带无数心形图案,一脸崇拜。
周围的人好像越来越多。我整理下表情,擦了下口水,恩?!有口水么?!
“铃铛,既然钱袋拿回来,就算了,我们走吧。”
很快就退出了人群。
“少爷,今天外面人好多,我们还是回家吧。”
本来就想悠闲的走走,吃吃,现在这么多人,什么兴致都没了。而且小丫头说的有理。没几天就要回京了,这儿战争才完,人都比较杂。别在惹事了。
可到了家,肚子就抗议了。此行的重要目的,我俩竟然都忘了。哎,这儿要是有送外买的该多好。
人民的温饱问题,那死小子是解决了,那我的呢?
出门是必然的,只是我懒得动弹了,让铃铛去给我弄点食物,看那丫头的身手,估计很快就回来的。
我躺在院子里,望着天空发呆。
回想这几天,好像一切都是梦。那天他那么决然的告诉我,我们不能继续了。那天爸爸说,爷爷生病了。那天好像发生了很多事。估计现在的我也是那天死了。
后来我是怎么到那个柴房的?真的想不起来了。
对了,包裹?一直没看看里面有什么?
怎么这么就晕……
醒来就已经在马车上了,手脚全部绑住了。车子里还有一个男人,确切点来说是个很粗壮,长相及其野蛮的男人。很明显我被别人绑架了。
他发现我醒了,明晃晃的剑就过来了。我睁大了眼睛,如果说不怕,那绝对是骗人的。当时拿把剑只离我0。01公分……
“乖乖的给老子坐着,不然,我就用我的方式让你闭嘴。”
我点点头。很有诚意的表示安静。
哎,如葛优同学说的,大意了~~!
下次,我再也不许铃铛离开我了。
我很安静的做着,马车很快,颠的我难受。不知道这是去哪儿。
应该不是土匪,电视和小说里,土匪都是成群结队的,他一个人。在说我也没什么可以劫的。如果不是劫财,难道是劫色?!虽然我花容月貌,劫色的可能性非常大,但是如果是劫色,应该早下手了。所以这个可能性也很低。
排除了基本因素,那么唯一可能的应该是因为亦风吧。如果真的是因为亦风,劫我的人又是谁?是清国的同僚还是敌国的人?他们显然是在往一个目的地赶,去的是哪儿?不能才来没几天,我这小命就玩完了吧……不能吧?
还有一个可能性,那就是劫我的人知道我不属于这儿,这更恐怖,不会把我像白老鼠一样研究吧?
脑袋无数问号,那么多可能性,只要不是最后一个,我目前都能接受。做白老鼠挺恐怖的。
我仔细打量着那个男人,衣服挺奇怪的,但是又挺眼熟的。
书到用时方恨少,这话我现在深有体会,上历史课的时候我就不该下五子棋。虽然这个破地方没有纪录,但是如果有点历史根底,就不能现在这样脑袋一片空白了。
哎~~
第5章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听到了远处的马蹄声,很急促。马车也慢慢减了速度?难道是亦风这小子来救我了?
那男人拉开帘子,就跳下了马车。帘子闭合间,我看见一件白色的袍子,雪白雪白的。
“将军,”这声我认识,估计他喊的将军应该是正主。就是不知道这将军是哪国的将军。
还没来得及仔细多想,马车的帘子就被一双修长的手拉开了,白袍子就上来了。总感觉瘦弱,中性的男子多数喜欢白色,眼前这个男人,皮肤不算白,浓眉大眼,一切都很阳光,穿着这身白袍子,到显得十分豪爽。
我在默默欣赏的同时,他就默默的把绳子给解开了。
我扬了下眉,用疑惑的眼神望着他。
“怎么?姑娘还不愿意走?”
他不开口还好,一开口我大受打击。先是挑明了我身份又把我给损了。
“我只是好奇,明明投降了,怎么又把我劫来了?看这张脸,好像又没有不甘心啊?”虽然我根本没有把握他就是楼战。但是心里那个直觉告诉我他是。在说了,我只知道两个将军的名字。
“哦?你怎么知道我甘心?”
我撇了撇嘴,“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我当然不知道。所以我用了好像这个词。至于甘心不甘心这个问题,我也只是猜测。如果今天亦风是用武力逼迫,用鲜血去换来的投降,那么今天我出去看到的应该是满地疮痍了,如今的天水虽然穷,破落,但是却不像是经过血洗的浩劫。既然不是武力,那么还有可能是诈降。只是连你的手下都知道我的作用,你如果诈降,那就不该放了我。如果两种可能性都不是,那么只有是自愿的。是么?”
“呵呵,走吧。他等着你回去呢。”
“动不了了,脚麻了。”我那手敲着发麻的两条腿。“你为什么投降啊?”我很好奇这个问题。
“就像你说的,自愿的。歧国早就灭了,不是灭在敌人手里,是灭在岐国的皇帝自己手了。我在战,可能赢了也是败。我早听说他这个少年将军。他是良将,是贤臣。这些我都知道。只是我不确定,这少年英雄,绝世祭血,是不是真的如传说中那么厉害。第一天,我和他打了一架。他赢了,我服了。”
“绝世祭血是什么东西啊?”
“祭血是一把剑的名字,也是一本剑谱的名字。都是出自风谷老人之手。亦风手里那把就是祭血剑,你竟然不知道?”
原来那小子的师傅这么厉害。
“我一个小女人,打打杀杀的,我知道干什么。难道你就不怕别人说你变节?男人大丈夫,名节最重要。不是么?”
“名节值多少银子?能换老百姓的温饱和平安的过日子么?男人大丈夫,凡事该以大国大家大爱为前提,怎么能拘泥这些小事。我楼战只为值得我浴血的人而战。”
呵,这男人,的确豪爽,比很多人都看的透彻。
“既然都那么透彻了,还绑架我干什么?那时你的部下么?”刚刚那个男人这么粗壮,应该是个军人。
“嗯,这事的确怪我没解释清楚,才有了这个误会。他们只是替我不平而已。”
“行了,叛徒,我饿了。”我知道,别人如果这个时候起这个昵称一定会怒的,他一定不会。
“恩,那我们骑马回去吧。我已经派人通知他了。只是我估计他还是会担心的。这小子只有提起你,让我觉得他才是个少年。”
那当然,也不看我是谁?!嘻嘻。
我点点头,爬出马车。原来天都已经黑了。这儿一片荒凉,感觉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而我真的饿了。
看见楼战不要脸的牵了两匹马,我就更傻眼了。难道他觉得我会?也太高瞧我了吧。我只骑过瘦身的骑马机,那算会么?
“怎么还不上马?不说饿了么?”
我皱着眉,臭着脸,抬起头,
“不会~!你赶快拉我一把,然后把我送回去,我的确饿了!”
换他傻眼了,至于么?在古代不会骑马的女子应该很多吧。多正常的事情啊,好像看外星人似的。
“呀,”还在跑神,就被他捞上了马。是捞,没错!
那骑马的感觉,嘿嘿,跟我家那个的骑马机差不多。只是更剧烈了点。耳边的风呼呼的,虽然有点冷,但是靠着后面温暖的怀抱,感觉到挺舒服的。不过等颠回我那小院,我的屁股真要裂了。而且吹了很长时间的风,感觉脑袋都疼的要死。这马还是不宜长时间骑的。
进了院子,就看见铃铛和亦风都出来了。
“铃铛,赶快的,我都要散架了,热水,我想洗澡睡觉了。这马骑着真不舒服。”
“没事吧。”亦风担心的望着我。
“你看我像有事么?不过我的屁股有事,快裂了。”
虽然很饿,却没了胃口,可能颠簸太久了,胃口难受的要死。喝了点米汤,也不管那两个男人,就自己回了屋。泡在大浴盆里,我闭着眼,好舒服,好累~!
“小姐。”
“什么时候我们家铃铛这么乖拉?”我笑嘻嘻的挣开眼睛,却看见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