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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了,山哥。”搜身的人说完便走回浩子的身后,没有多余的话没有多余的动作,罗山再瞅瞅身边的木头,这就是差距呀。
“没事,倒是我来晚了。”和浩子握了握手两个人相继坐下。“要不说这车堵得太坑人了。”
“可不怎么。”浩子附和着罗山回答,浩子本名不详,比他辈份大的人都叫他浩子,按年龄他比罗山大四五岁,主要是做交易的中介,是这几年才兴起的新势力。虽说没什么大的靠山,可他供的货质量好速度快也受不少人捧着。
“那咱们就不浪费时间了,浩哥。先验验货吧。”罗山瞟了眼浩子手边的黑手提箱。
“好,打开吧。”浩子示意旁边的手下把箱子打开,他一脸自信的吸着烟。
“木头。”待箱子打开后,木头拿起里面的货物仔细看了看,朝罗山点了点头。
“成,这货没问题那就好,具体还要等愉哥回来再定。”罗山示意木头将货收起来。点了根烟。“这次要麻烦浩哥等几天了,估计过几天愉哥能有信儿。”
业务上的事情谈妥了,省下的就是酒店上的交情了,木头叫人把酒菜上来了,浩子和罗山坐在一起,各自的兄弟也坐下,这时的气氛要比刚才轻松了许多,酒过三杯后话题也唠开了。
“听说大兄弟前一段时间受伤了,现在好些了吧。”罗山受伤的事闹得挺大的,陈景愉很器重罗山,替他出头当然不会小打小闹,自然是满城风雨。
“嗯,好多了,谢大哥关心。听大哥口音是东北人吧。”罗山不太愿意聊这事,被小人暗算虽不丢人,可受这么重的伤也不光彩。
“我呀?我不是。”浩子用纯地道的粤语回答,得意的笑着。
“唉哟,我听着特别像东北那儿块的。”罗山挺意外的,他看浩子的身段动作,再加上口音,以为是东北人。
“哦,我现学的,东北人实在,兄弟们都愿意跟。大兄弟你是东北人吧。”浩子很骄傲的举杯。
“啊。我地道北京长大的,我以前跟的大哥是东北人,在一起时间长了,说话就那口音了。”罗山也拿起杯子,两人碰杯后一口而尽
“多好,自学成才,现在出来混也要学一门外语呀。”罗山勉强笑了笑,笑话虽冷,但不笑就显得太不礼貌了。
总算熬到结束,寒喧几句送走了人,罗山打算回家看看,这么长时间没回家心里多少有些想,直接让木头回去了,就算是手下,这一段跟前跟后的,也让他回家轻松轻松。
推开自家门,就听到客厅传来轻音乐,再往里点走,就见自己的女朋友莉莉趴在地上,一只脚支着地毯,另一只脚架在头顶。
“你在这儿干什么呢?”罗山感到好笑,这算是个什么姿势。
“你回来了呀,山哥。”莉莉赶忙站了起来,坐到罗山身边,整个身体依偎在罗山身上。“吃饭了吗?回来也不告诉人家一声,我好给你准备吃的。我在练瑜伽呢,你看,我是不是瘦了?”说着,便抬起腿搭在罗山的腿上。
“那瑜伽有什么好练的?”罗山手轻轻的摸了摸莉莉的腿,顺着向上滑去。
“你不懂,这是为了美,为了健康。”莉莉直接跨坐在罗山腿上,腰时不时的扭动几下。
“把大脚丫子举脑袋上就美了呀?就健康了呀?妹呀,哥对那事的动作难度系数要求不高,你别总练这劈跨啥的哈。”罗山手伸进了莉莉的衣服里,不得不承认莉莉确实有些瘦了,身上的肉也结实了,摸起来手感确实好了许多。
“讨厌,我不跟你说,你什么也不懂。”莉莉故做生气要站起来。
“我咋不懂呢,你这么练是不是想跟哥来点其他的姿势啥啥的?”罗山痞笑着将人抱了起来朝卧室走。
“你…我不跟你说了……”春宵一刻值千金呀,也不能怪罗山猴急,一个多月没和莉莉亲热,他也是个正常的男人,这不直接用嘴堵住了莉莉的不满。
第二天直到中午罗山才起床,莉莉在厨房忙呼,罗山则靠着床坐起点了一颗烟,突然间感到无趣,如果呆在杨老头那,这儿他应该坐在院子里和杨老头斗斗嘴,再过一会吃完午饭他就穿着拖鞋去浴池看那些老家伙打麻将,还会碰到那个傻虎逗逗他。
想到傻虎,罗山嘴角稍稍上扬,那孩子虽傻但却憨厚,时常会语出惊人让人接不下去话,罗山的身边无论是上面的大哥还是下面的小弟没有像傻虎这样可以让他这样不用费脑细胞不用算计就可以说话逗乐的人。
想到这儿,罗山有些怀念那种无忧无虑的生活了,草草吃了莉莉做的午餐,拒绝了陪莉莉去逛街,在他眼里逛街就跟受刑一样,独自一人开着车回到了老街。
☆、七、鸿门宴的菜也很好吃
罗山回到杨老头家时,发现自己的行李收拾成一包放在院子里的竹桌上。
“老头儿,这么不待见我呀,你这是赶病号走呗。”罗山双手抄在裤兜里,走到坐在竹椅上的杨老头家。
“好得差不多了,你昨天不都回去了吗?”杨老头摇了摇扇子。“批准你回去了,回头我跟景愉那小子说。”
“杨老头儿,再让我住一段时间吧。”罗山点上烟,坐在杨老头旁边的小板凳。“我在你这住着精神特气爽,连大便都是金黄色的。”
“行了,随你住吧。”杨老头厌恶的瞪了罗山一眼,怎么说这小子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怎么说出这么恶心人的话,没理他,站了起来用力的拍了拍手里的扇子回了房间。
罗山一屁股坐到竹椅上,目的达到了自然是精神气爽,拿出电话打给木头。
“山哥,你在哪呢?”木头那边接电话很快,没响几下就接通了。
“杨老头家呢,我还得在这住一段,今天晚上约几点呀?在哪呀?”灭了烟头,罗山向后倚了倚。
“还是在嘉宏,老大,今天晚上这饭局不会太平,用不用弟兄们准备东西?”木头那边显得有些担心。
“多少准备点吧,不用带进场,放车里就行。”坐在这样惬意的院子里,讨论着打打杀杀的话题让人有些不那么维和的感觉。挂掉电话扔到一边,罗山仰着头看着天空,视野里的天空被树阴挡住了一半,不算刺眼的阳光晒在身上很舒服,这倒让昨天奋战一夜的罗山有些困了,眼睛半睁半闭着。
突然眼前出现一张皙白的脸,圆圆的,脸上的大眼睛很认真的看着罗山。罗山有些好笑,自己脸上有个刀疤,要离得很近才会看得清,估计这会儿虎子是在欣赏那疤痕,伸出手掐了掐虎子的脸。
“疼…”稍有些用了力,虎子感觉到疼头向后挣扎着。
“一大小伙儿,皮肤怎么这么好。”悻悻松开手坐了起来。“又来找杨老头?”
“嗯,爷爷让我来叫杨爷爷下午去打麻将。”虎子揉了揉被掐的脸,然后又盯着罗山脸上的疤。
“怎么样?是不是很帅,哥这才叫爷们。”罗山显摆的摸了摸那刀疤。
“没…没感觉帅,和我爷爷屁股上的疤一样。”虎子很虔诚的回答,他没有注意到罗山吃了大便一样的脸,继续解释着。“听说爷爷以前当兵的时候被刺刀弄伤过屁股,后来就留下疤了,我爷爷的疤比你脸上的长多了。”
罗山没接话,只是拿起自己的东西回了原来的房间,虎子只当他困了回房间睡觉,告知了杨爷爷后就回去了。
晚上五点半,罗山到达嘉宏酒店,派手下仔细检查了周围的情况,虽说是自己家的大本营但家贼难防,还是彻底检查下比较安全,到了六点自家大哥李牧和陈景愉到了,罗山跟在后面进了提前准备好的包房,里面早已经有人坐在那等待。
“牧哥,愉哥,真是好久不见了呀。”坐在里面的人站了起来,却没有如说话般亲切,只是站着看着众人进到包房。
“是呀,林子现在可是长进了,挣大钱了。”李牧和陈景愉都没有说话,只是安静的坐到桌前,罗山气不过,张嘴就挖苦林子,说完就后悔了,自家大哥还没说话他这嘴上是过瘾了,坏了自家大哥的面子。
“是挺久不见了,林子都忘了规矩了。”陈景愉难得正经的样子,一瞬不瞬盯着林子。
“看愉哥说的,我这不是来看大哥了嘛。”在罗山眼里林子依旧那么轻浮不可靠,几年前因为李牧弟弟和林子闹得相当不愉快,公平对待李牧并没有对林子多加处罚,但林子却另谋出路跟了一个不出面的军火商,李牧对帮派也不是很喜欢,渐渐将事业漂白转做正当生意,而愉哥则最痛恨军火生意,林子却将生意做到了这来,因那军火商来头不小,不能轻意得罪,这才有了今天这场鸿门宴。
“难道你忘了这一带不允许做军火生意吗?”陈景愉不威自怒。“还是说你根本就没把我们放在眼里。”
“自然不会,小弟知道错了,今天特意来给牧哥和愉哥赔罪的。”佳肴不知何时已上桌,林子赔着笑脸给李牧和陈景愉满上了酒。“还请大哥原谅,明天我立刻叫人撤走,一定。”
“明天之后,再出现你的人在我这卖军火,你就准备收尸吧。”这是李牧今天晚上说的唯一一句话,他并没有接林子倒满的酒杯,而是站了起来,什么也没说就离开了包房。对于这样的李牧谁也不敢说什么,人家是老大,人家赶着回家看他家的张恒军谁要是敢拦就是找死,林子识趣的送了送。
这一顿饭吃得安危无事,罗山挑喜欢的菜随意的吃了几口,他是羡慕李牧的,有着时刻挂记在心上的人,可是他开始并不理解,他见过张恒军,并不是那种娘里娘气的人,也不知道老大为什么喜欢,这到不是他管的事,他只是感觉这事并没有那么简单了事,还是走一步算一步吧。
吃完饭,罗山派木头送陈景愉被拒绝了。“还是让木头送你回杨老爷子那儿吧,你这伤还得养一段。”被提到罗山最不愿意听的话题罗山悻悻甩掉木头自己开车回了老街。
老街的街道很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