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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要是再是夏峰的亲戚怎么办?
夏峰已经在边上哼开了:“我是一个兵,来自老百姓,百姓不给米,一炮轰了你……”
裴晏自动自发的离他三尺之远,对旁边的人投以无辜的笑容:“这谁啊,是咱们班的吗?”
连林霖都听不下去,看了夏峰好几眼。裴晏看着裴晏像吃了苍蝇的表情,不知怎么突然觉得很好笑。林霖适时给了他一记眼刀。得,被连坐了。
拉歌大会进行的不算顺利,都是这些教官的一些恶趣味,什么“冬瓜皮西瓜皮,二区队的耍赖皮”“叫你唱你就唱,扭扭捏捏不像样,向啥样,像个大姑娘”“ 十个男人七个傻八个呆九个坏,还有一个没人爱,姐姐妹妹们跳出来,就算拳打脚踢把他揪出来,好好踹不再让他起来”等等全都跳了出来。
林霖放手让三区队的教官带着自己队伍调戏对面一区队的小女生,他自己躲在角落里乘凉。裴晏偶尔抬头,看见他的脸一片绿油油的,不知道他拿着手机在做什么。
拉的都是没营养的歌,三区队的教官被林霖叫过去了一会,回来时就示意大家安静下来:“现在,某人献丑一下,教你们一首好听的歌。”
“还记得那年报名参军吗
还记得第一次穿上军装吗
还记得营房前的那棵树吗
还记得爱训人的排长吗
还记得我们一起巡逻吗
还记得那一次抗洪抢险吗
还记得炊事班的饭菜香吗
还记得庆功会的锣鼓吗
我们曾经一起训练也曾经一起摸爬滚打
我们一起翻山越岭也曾经一夜行军百里
我们曾经一起喝醉也曾经一起谈天说地
我们曾经梦想当将军也曾经宣誓向雷锋学习
战友啊战友战友啊战友
还记得我们最爱唱的那支歌吗
今天啊再让我们一起高声唱
战友战友亲如兄弟预备起
战友战友亲如兄弟
战友战友亲如兄弟”
三区队的教官本身声音就有点嘶哑,唱这首歌又有点声嘶力竭的感觉,把下面的同学都带进了真实的部队生活中去了。裴晏这时候也从心底里羡慕,对夏峰道:“要是我再长高点,眼睛再好点,我也去当兵了。”
夏峰永远是煞风景的那个:“当兵不如回家种田。”就夏峰这一句话,裴晏以为他跟自己一样也是农村出来的,不过最后的事实裴晏也没觉得有多么意外。
唱着歌,时间过的倒也快,很快就到了要收操的时候。三区队的教官起了开头,后面就是六个区队一起大合唱。
唱的嘛,用夏峰的话叫“惨不忍睹”。
小文艺回道:“你给人添堵。”
其实有时候小文艺是拿来伤感的。裴晏是北方人,突然来到离家千里之遥的南方读书,第一个月还是在各种痛苦折磨和人生地不熟中度过,这时候唱着这样带点怀念意义的军歌,思乡之情自然就溢在脸上了。
不过有时候小文艺伤感起来是不得了的,会失眠。
裴晏辗转反侧,想完家里,又想了想自己的前途,最后竟然想到角落里绿油油的那张脸。
想到那张脸没什么可怕,可怕的是裴晏一闭眼就浮现那人阴森森的笑和嘴角露出的一颗獠牙。
失眠的后果就是,第二天军训站军姿,裴晏很不意外的昏厥了。
☆、会操&教官十七岁
要说林霖对裴晏有偏见,那真是冤枉林霖了,只是裴晏看见林霖一米八几的身材站在自己眼前,他就觉得压力特大,心里总想着对方是不是很讨厌他,不然干嘛那么跟他过不去。
别人区队有昏厥的都是在边上坐着休息,裴晏在短暂昏厥之后醒来了依然要站军姿,不过是在树荫下而已。一个小时过了,林霖示意三区队的教官吹哨原地休息,而自己走到裴晏跟前,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嘴角还带着一股嘲弄的意味。
看看看,又来了。
裴晏被看的心里发怵,壮着胆子问:“你看什么?”
林霖点了根烟,抽了一口:“看你到底是什么做的。”
裴晏觉得他抽烟的姿势跟以前见过的混混没什么两样。当然,这个在女生看来是很帅的。他们俩站在树荫下已经吸引了许多女生区队的注意。
裴晏微微侧了□子,免得挡住女生们的视线,没说话。
林霖笑了笑,用手指弹了下烟头,露出一口白牙:“软骨头。”
裴晏还是没说话,不过因为这句话脸已经红了,连带着耳根都红透了。没料到这时林霖突然一巴掌拍在他肩上,疼的他差点叫出声来,而林霖颇有点恨铁不成钢的意味:“滚过去好好训练!”
裴晏如临大赦,慌忙跑了过去。
接下来林霖就跟换了个人一样,不再对他们仁慈,是训练就训练,没有一句其他的话,搞得一上午都蔫了好多人,据小道消息说“教官今天心情不好”。
夏峰瞪着眼,大声道:“他心情不好就整我们吗?我还心情不好呢拿给他整?他算个毛啊。”裴晏看了看只当没听见的林霖,小文艺的心底五味杂陈,不知道是同情还是什么,推了推夏峰,叫他闭嘴。
前面的于禅也有很大的怨言,不乐意道:“裴晏,我怎么感觉你处处都跟小媳妇一样管着夏峰啊?夏峰又没有说错。”没想到当事者根本不领他的情,一脚踹在他屁股上。于禅“哇”的一声大叫跟杀猪一样。
因为还在训练当中,于禅没有打报告,所以他很不幸的被教官提出了队伍。然后林霖又把始作俑者夏峰提了出去,让他俩自己找个地方单独训练,什么时候他满意了再归队。
一开始大家都以为他俩是因为做的不好才被教官踢出去训练的,还在背后笑他俩傻。搞得夏峰面子上很过不去,在那边跟于禅尽可能的配合着走好,可惜的是教官似乎打定注意无视他们,他们只有认命在无人的地方反复琢磨。
第二天夏峰以为练的差不多了,就去找林霖,他跟于禅一起走了几遍给他看。林霖什么都没说,只是把旁边区队的两个排头兵叫来给他俩做了个示范,之后又走了。
夏峰和于禅咬牙切齿的把林霖的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一遍,不过为了不被人当做异类,也只好忍辱负重继续练习。
就这样过了两天,白天训练,晚上就拉歌混时间。不过一般都是其他区队的教官教歌,林霖只在一旁看着手机,不闻不问,也好似根本就没有悲喜一样。
眼看还有一个星期就军训结束了,几个区队要开始第一次的会操了。林霖把人带到会操地点就把于禅和夏峰叫了出来,初时夏峰还以为是他俩是因为走的不好真被林霖排除在外了,刚准备跟林霖急,林霖就丢下一个重磅炸弹:“把你们两天练出来的成绩好好展现出来,别给我丢人。”
这下所有人都傻眼了。谁都知道林霖这个区队数夏峰和于禅两人跟教官对着干最明显,这教官竟然把如此重任交给他俩,而且事先压根就没有打过招呼,这不是等着看他俩的笑话么?难道林教官是个有仇必报的腹黑?
其实他们都想错了。
当事人只是愣了片刻,然后大男子主义就彻底爆发了,走方阵事小,面子丢了事大,而且屁大点的事啊,他们做不好还敢跟教官对着干么?
夏峰仗着自己个子高,抛了个媚眼给下面的裴晏,然后是招牌式的痞笑,对林霖道:“你就等着看吧!”一瞬间从垂头丧气站得比谁都有士气。
林霖一向没啥废话,整好了队形就让他们在原地等候。夏峰站在队伍最前面,跟于禅比着谁威风,于禅跟他各不相让,眼看就要大打出手,就看见一区队的女生昂首阔步的走过来,齐步走的有模有样。
两人都站在一边看着,突然夏峰撞撞于禅,道:“没有三区队的女生好看嘛。”想到身边的人不是裴晏说了也没用,又“切”了一声,没说什么了。
于禅莫名其妙,但是也懒得理他。
从一到六,最后就轮到林霖的区队了,林霖喊着口号,夏峰和于禅两人排头,带着一大队的人上场了。
也许是第一次在这么多人面前走齐步,好多同学都很紧张,又有其他区队走的很好在前,有压力。林霖喊停的时候还有好几个人没听到一样继续向前走,下面有好多人都笑了起来。
林霖在别人看不到的角度轻声提醒:“不要紧张,就跟平常一样。”然而还是有人在转体动作时左右不分,让下面的人又看了笑话,不过这在之前的队伍中也有出现,人们通常只会笑话别人犯的错误,殊不知自己其实早就落下了笑柄。
没多大会会操完毕,教官们都把自己的队伍带下去进行总结评论。
林霖没说批评的话,只是说:“这次的会操在我的意料之中,不算太差,当然也不能算作太好,你们自己也很清楚自己做的怎样,就不需要我多说了。解散。”
夏峰因为跟于禅走在最前面,解散时就和于禅一起走了,裴晏一个人慢慢吞吞的走着,看见不远处的林霖跟三区队的教官勾肩搭背,脸上带着他从没见过的笑容。
小文艺有时候就爱胡思乱想,便想他从没见过林霖在他们面前笑得那么开心,是不是根本就不屑带他们这样的大学生,觉得他们只是一群负担,没有他们,他可以和战友们一起训练,还不用受他们学生的冷眼和嘲弄。他其实觉得他们这次会操很糟糕,林霖那么说是不是只是安慰他们的违心之词?
正低着头想事,冷不防肩膀被人狠狠拍了一下,裴晏惊叫出声,使得三区队的教官和林霖都转眼看向这边。裴晏一看,拍他的不是别人,正是军训第一天晚上的男高音。裴晏吓了一跳,他没惹什么事吧?
男高音看见他好像很高兴,一下子勾住他脖子,道:“花木兰,怎么一个人啊?”
裴晏满头黑线,推开他一点,反问:“就一个人啊,怎么了?”
男高音揪了下他的脸,拍拍他的背,慢慢走开了:“花木兰,呵呵。”
他刚走,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