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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真是令人惊喜。”马尔福的灰眸不经意地扫过空杯子,“波特,看在这个份上,我愿意为斯内普教授可能的去处提供一些线索。”
“什么?”绿眼睛里出现一丝迷蒙,又立刻清醒,“你说什么?”
“我说我的教父他可能去了猪头酒吧买醉,你还坐在这里是干什么?”
“你不早说。”哈利责怪地嘟囔了一句,语气却奇异地柔软,“唔,马尔福,你家的酒度数高得令人乍舌。”
“啊,见谅,它可能年份久远的了一些。”
“没事。”哈利摆摆手,走向壁炉,“还没到让人喝醉的地步。”幸好还没有,不然今晚要是睡了过去,恐怕就会错过和西弗勒斯最后摊牌的机会了。
“那么,下次再见,波特。顺便,希望你心想事成。”
“谢谢你的吉言。”哈利咧了咧嘴,把脑袋探进壁炉里,消失在了马尔福面前。
马尔福看着他离开,给了两个杯子一个消隐无踪。
希望教父不要大发雷霆。马尔福想。
这是他唯一剩下的长辈了,他希望对方能够得到应得的一切。
包括那只傻乎乎受了算计还谢谢对方的疤头。
“西弗勒斯。你果然在这里。”哈利在包房找到男人的时候,他的脸已经红的不正常了。——是指西弗勒斯的,也是指哈利自己的。
“波特。”斯内普眯起眼,“你来做什么。”
“来完成我的计划。”他笑,“我们说过的,把错误修正过来,不是吗?虽然我发现,唔,这里似乎没有床。”
“显而易见。”斯内普还保有他的理智,所以他在一分钟后发现了哈利不正常的脸色,“你喝了酒?”
“一点点。”哈利晃了晃更加晕的脑袋,以及对自己浑身泛起地燥热疑惑不解,“没有超过明智的量。”
“我对此很是怀疑。”
“这没什么可怀疑,我们什么时候开始?”与说出口的截然相反,哈利摇晃了一下,险些跌倒,斯内普眼明手快地扶住了他。
然后发现波特的体温高得惊人。“该死,你喝了什么?这不是正常醉酒的人该有的体温!”
“嗯?”绿眸诱惑地眨了一下,并且贴向了让他感觉舒适的男人的身躯:“我不知道,西弗勒斯,你不爱我,我很难受。”
“你——”斯内普倒抽一口气,忍住吻向那灼热的唇的冲动,为自己的嘴找了点事做——他开始大吼大叫:“波特!站稳!你是没有骨头的虫子吗?”
“我站不稳。”哈利委委屈屈地说,“很热,西弗勒斯,你不热吗?”
“一点也——你在做什么!”
“帮你脱衣服。”哈利笑了,“我看着都热。”事实上是他希望能更多地接触到男人那让他觉得舒适的皮肤,“为什么你总穿那么多扣子的衣服,让人很想撕掉。”他边说边眼睛一亮,“对了,我为什么要解开。”他抓住衣服的双手开始发力,准备撕扯。
被斯内普一把抓住了。
“你、喝、了、什、么。”斯内普黑眸亮的惊人,“波特!”
“什么?红酒。”哈利若无其事地耸肩,让自己更往斯内普怀里钻。
“哪个该死的酒吧提供——”
“马尔福给的。”
斯内普沉默着思考了仅仅两秒钟,就揽着哈利消失在了原地。
☆、Chapter11
他把哈利撇在单人床上,不顾对方死缠烂打要他留下来的请求,一个昏昏倒地解决问题之后,就通过飞路来到了马尔福家的大厅。
“德拉克。”斯内普的醉意早被哈利惊走,现在他的思路很是清晰,“你给他喝了什么?”
“给谁?教父?”马尔福还坐在原地,表情深沉让人看不出在想些什么——甚至包括了脑袋还算清楚的大脑封闭术专家,“你似乎喝了点酒,不回家好吗?”
“你给哈利波特喝了什么?不要说你没有。”
“红酒。”马尔福示意斯内普看桌上的杯子,理直气壮的样子就好像那并不是被换掉过的。
男人怀疑地凑上前去嗅了嗅,然后低咒,“该死,我就知道。”一股情。色的味道从杯子的底部剩余的红酒里传来。
“马尔福家的珍藏。”马尔福狡猾地勾起嘴角,“没有人纾解的下场会是自爆,而且必须是用后面,用手不行。”
“德拉克马尔福!”
“教父,我在。”
“你——”
“他的药性会发作地又快又猛。”
斯内普明智地停下无谓的大发雷霆,决定率先去拯救哈利没被黑魔王害死却险些丧身于春。药的波特。
“德拉克,卢修斯会对你很失望。”
“可能并不。”马尔福自言自语,用只有他一个人能听得到的音量,“他会为我骗过了一个高明的大脑封闭术大师而自豪。”
斯内普到家的时候,哈利已经浑身滚烫,明显德拉克的那句‘发作地又快又猛’并不是夸大的形容词。
他发出了不知道是今天第几次的低咒,解除了哈利身上的昏迷咒,青年立刻挣动起来,并用一种淫。靡的姿态发出了呻。吟。
“波特?”
没有人回答他,哈利的样子像是神志不清了,这多少让斯内普好过一点。
好吧,反正不是第一次了,男人深吸一口气,开始给面前的绿眼青年脱衣服,下意识地忽略了魔杖。
“西弗?”却没有想到,手刚接触到哈利的脖颈,就被对方一把拽住了,“我——嗯——怎么了?”他就是再迟钝,也能察觉出某个隐秘部位不停地收缩是不对劲的。
“你这个蠢货。”斯内普辱骂他:“你被马尔福下了春。药。”
“啊!”哈利悲戚地叹了口气,“是只能靠后面宣泄的那种吗?”
“一点没错。”斯内普盯着他。
“那好吧。”哈利顺从自己的欲望,让自己的领口大大地敞开,并且岔开了双腿:“快来,我忍不住了。”
圣人都不能在这美景下忍住吞噬的欲望,斯内普当然不能。
他扑了上去。
……
天还没亮的时候,哈利已经醒了。
他感觉到腰间的重量,困惑地睁开眼,发现眼前是带着熟悉污渍的墙壁。
这么说——他眨了眨眼,在他腰上的那只手,属于西弗勒斯无疑。莫非梦里的那些都是真的?西弗勒斯真的一口气干了他三次,差点捅穿了他们家的床垫。
哈利觉得脸上升起火辣辣的热度。
爱人太热情也是一种烦恼。他装模作样地叹了口气,然后按着斯内普的手为他可怜的腰做着按摩。
“波特。”
哈利顿时翻身,“你也醒了。”他笑得高兴,“满意吗?”
斯内普一噎。
他其实根本没有睡着,花了几个小时思考哈利的反应会是什么,以及接下去如何像个成年人一样解决问题。
但是哈利的第一句话就出乎了他的意料之外。
“还不错。”含糊的单词从他喉咙口吐出来,没有发现自己的手还在哈利的腰上按摩着,不借助任何外力:“你昨天喝的红酒里有——”
“春。药,我知道。”哈利大概能记得昨天晚上最后的对话,“其实无所谓,除了当中一段记忆很模糊,有点可惜。”
“无所谓?你这个愚蠢的男孩!”斯内普怒视他,“如果你昨晚不是第一个来找我,接下去会发生什么!你对此有没有一点最细微的概念?”
“和别人春风一度?”哈利吃吃地笑了,“你看,还没发生,你就嫉妒了,你喜欢我。”
斯内普的手重了一点,“看来你对一夜情的对象有好几种不同的选择。”
“得了,”哈利的手指抚过男人的脸,“你明知道在昨天之前我还是个处。”他顿了顿,犹犹豫豫地把话问出了口,“那么,你有没有改变主意?”
他能感觉到,西弗勒斯按摩着他腰部的手停了。
他能感觉到,自己心跳的声音,‘怦动怦动’的震耳欲聋。
西弗勒斯一定也听到了。
拜托不要再践踏它。
求求你,拜托——
为什么过去都快一分钟了,西弗勒斯这个混蛋还不给出回答!
“哈利。”斯内普念出他的名字,就像一声叹息。
被叫着名字的人眼睛亮了,觉得自己下一秒就会飞向天堂。
“我依然是你的搭档。”
哈利满怀期待地接着下一句:“同样也会是情人——”
“——不。”
他坠向了地狱。
他猛然坐了起来,“斯内普!你是个彻头彻尾的胆小鬼!”
收敛所有的情绪和爱,斯内普一言不发地为自己穿上衣服,让自己在哈利面前至少多一点点的体面。
金斯莱错了。斯内普不是在他和舆论之间选择了他。
他没有让斯内普做出抉择的魅力。
男人根本对他不稀罕!
“你上了我!却妄想逃避责任!”
“你中的那种药,不纾解会死。”斯内普不得不让自己冷漠,否则他下一秒就会把他的救世主拥入怀里:“唯一该为此事担起责任的是德拉克,我只是为了保住你的小命。”
“不要把昨天的一切说得像是完成任务!”哈利的魔力震荡,摔碎了一切可以碎掉的东西,包括人们那脆弱的心脏:“你现在的表情就像是你上了一个和你毫无关系的妓。女!”
“我能分得出你是男是女。”
哈利大声地喘着气,把他碎成破布的衣服变成完整的一件,不管不顾地往脑袋上套:“够了,够了斯内普。”他粗暴地穿上他的裤子:“我倒贴了两次,两次。”他咬牙切齿地强调:“这还没有算上先前你把我从屋子里赶出来的那次。”
他穿戴整齐,有了点底气,对上同样衣衫完整的斯内普,昂起了他的下巴,用出了他惯常用来对付媒体的那一套。
“拉倒,斯内普。”他说,语气傲慢,内里却蜷成一团吮着手指:“强求根本毫无意义,我也不稀罕。有大把大把的男男女女愿意和我上床!只要我乐意。”
他扭头就走,没有发现身后的男人在他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