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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里面只有林瑞一个人,被赫连明镜折腾了一天一夜,不敢想象里面有多么的惨烈凄凉。
被喜欢的人凌辱,林瑞会怎样,他的反应,他的想法,还有最重要的是,他现在该怎么办……
赫连明镜出来的时候,房间里刺鼻的膻腥味几乎把人给熏翻过去,而林瑞一直没有出来,房间里静的可怕。
他什么事也做不了,什么也不能做。
可现在那人不在了,他是该做一点善后的事情。
而他这副惨样子,林瑞要是看到了,第一个反应会是怎样,本来就是赫连明镜折断的,也许林瑞会责怪他,不知道分寸,若不是单单的打错位置而是折断……
骨头错位了,可以推拿,合上就好,而折断了就完全不一样,远比骨头节来的严重。
林瑞会心寒吗?
也会为此替他难过,替他伤心,流露出悲伤难过的神色吗。
曾经很羡慕,很羡慕的事情,几乎天天都在想着,林瑞有一天也能过为他失声痛哭,伤心难过,感觉真的很幸福很幸福。
他不要了,什么都不要了,他现在很害怕林瑞的哭泣,伤心和难过,无形当中像一把磨钝的刀切割着他的心脏。
只要不哭,不悲伤,都好都好。
他见不得林瑞在伤心一次了,伤的这么惨,林瑞看到了怎么办,又开始伤心了,即使伤心难过的那个人不是他。
他同样舍不得,林瑞夺皱一下眉头。
咬紧牙关,用还可以动的手将折弯的右手扳直,放下长长的衣袖,看不出骨头刚刚还是弯折的,然后一次是腿,脚踝。
非常人所能受的疼痛,袭遍全身的各个角落,身上没有那一寸是不疼的,重新搬回的骨头并没有接好,相反的弄伤了更多的软骨组织邯管,大面的淤血内伤,使得白洛川头晕眼花。
白天因为对抗毒蛇,力气几乎用的差不多,好不容易清醒过来,又碰到这样的事情。
连续性的精神紧张汗迫性的恐惧焦虑。
白洛川有些站立不住。
推开门,跛着脚,尽量不发出一点痛苦的声音。
膻腥问浓的令人作呕。
纯净如水的月光柔柔的撒了进来。
宛若一层薄薄的薄纱,铺盖着。
公寓里头窗户不是很大,但对这床边而建立,月光便撒了进来。
林瑞躺在,光着身子,手用被单抱住,捆绑的领结扣在床头。
脸色惨白,呼吸平静,看起来是睡着了。
白洛川走近,惊恐的看到林瑞身上的布满着可怖的红痕,密密麻麻的,覆盖住了每一寸,交错而上的是乳白色的液体,小腹,,腿间,床单。
凝固或者流动的。
渲染着每一处。
寂静的睡着,眼角处悄悄的滑落的是温热的湿意。
解开领结,拆开床单,将林瑞的手放在己的手中,着手腕处肋红的瘀伤。
白洛川直掉泪,整整一个晚上,眼泪这么也流不干。
抱起来,微微颤颤颤的向浴室里走去,每走一步,断骨割伤肌肉混着血的流淌,仿佛走在刀尖上。
几米的地方,白洛川几乎是用尽了所有的力气,流干了细胞里没一丝水分。
不敢大声的喘气,吸气,把林瑞给弄醒了。
放了温水,试了试水的温度,将林瑞放进去,开始清洗。
没有开灯。
害怕灯光,闪亮耀眼的会把所有的事情暴露在眼皮子下。
残酷的现实,会把人的理智逼疯,抓狂。
轻轻的拭擦着这人的身体,力道很轻很柔和,直到所有的地方清理干净,只剩下腿间的部位。
佝偻着腰身,白洛川看了眼林瑞依旧紧闭的双眼,舒了口气,伸出一根指头探了进去。
潺潺的水花声响起,白洛川小心翼翼的处理里面的残余的液体。
外头,月儿依旧当空。
皓白的月光照射进来,映着窗户,照在两个紧贴的人儿。
浸入在浴缸里头的林瑞紧闭着双眼,涩涩的泪水在白洛川看不到的地方汹涌澎湃的混合在身下的水里。
夜色。
凉如水。
下半夜,把林瑞安放好,房间也经过了打扫,床单被他扔到外面的垃圾桶里头,底板,浴室冲洗了很多遍,喷洒清洗剂后,所有的闻道变成了清新剂的味儿。
找不到昨日的疯狂,任何联想的东西。
再创了眼,睡的安稳的林瑞,白洛川才拨打己的私家医生,秘密的前去接骨。
接上去很容易,后面就是看看片子的情况,看接骨的效果这么样。
要等上几个小时,手和脚打上了石膏,必须穿宽大一点的裤子才不能看出来。
白洛川管不了那么多,等不及了,接完骨头,不等拿片子看情况就忙着打车赶去林瑞那里。
打着石膏,打开门,房间的门是敞开的,白洛川跑进去一看,里面没有人。
摸着还是温热的被子,林瑞的人却是不见了。
黑色加长车子里,林瑞昏昏入睡的躺在林瑞胤的怀里,眼睛都睁不开。
林瑞胤细心的从保温杯里到了些冒着热气的清粥,哄咛着道“来,喝点。”
林瑞看起来很憔悴,虚弱不堪的快歇气了。
“张嘴,就喝一小口。”
吹着气,柔声的唤着,冷漠的脸也变换着温柔。
淡淡的,却是印在心底。
“来,乖了,瑞张嘴……”
半天,抿了一小口,林瑞睁开眼,看了林瑞胤良久,才咬着唇细细的说道“……昨晚的事,谢谢了……”
端着热气的清粥,林瑞胤没有说话。
低着头,把粥递近林瑞的唇边。
第一百零五章离心最近的地方
被林瑞胤抱在怀里,脑子里头昏昏沉沉的,身上也疼的要命,没有多余的力气可以做一个小动作。。。
虚弱,叫上精神的劳累,林瑞什么也不想了,思绪随波逐流。
放纵的,沉浸在这短暂而安逸的怀抱里。
即使这个人是他的儿子。
可是,林瑞不管了,他想闭上眼睛休息一下,深深的睡下去,什么都不想,什么也不去担心去在意。
林瑞胤看着他枯萎的面容,憔悴不堪的脆弱,满是心疼。
这个人,还是这般的不爱惜己。
每每的搞得一身的伤痕累累,露出软弱无力让他心里难过。
放不下,又舍不得丢下。
“好在,所有的结束了……”
冷冷的话语,流露着一种劫后余生的喜悦,却又是无法言语的悲伤。
那个人,终于不在了……
车子开的很平稳,将近了两个小时的路程,车子停在小区一栋别墅外头。
打开车门,再是将那别墅的大门打开,连连小跑过来,打开车门。
望着林瑞沉睡的容颜,冰冷的脸上绽放着如同莲花般的微笑,深情而含蓄,只为一人开放。
瑞,总算可以得到了……
终于,不用顾忌了,所有的都结束了。
抱着林瑞慢慢的从车子里退出来,温柔而缠绵的神色,细心像宝贝似的呵护着。
坐在前排的司机,简直助理秘书保镖的郾城,林瑞胤抱出那个公寓开始,一路上,借助着后车镜默默的注视着这两个人。
那个躺在,阴鸷冷酷男人的怀里,温柔似水的叫人疯狂。
不曾有过的温柔,没有领会的缱绻多情。
哪怕是一个小小的,眼神都不会多给他一点的男人,却是生生的将所有的冷漠无情,残化成了绕指柔。
只为那个人被所有人捧在掌心的男人…………
他想要的得不到,倾尽所有,身体,还有心,都给了,埋葬似的送出去,却是遭到了嗤笑,讥讽。
他的爱,不比任何人少,即使很卑鄙,很无耻,很下作。
可这些都不能抹杀所有。
包括,这副肮脏污秽的身躯,是他对他,所有的证明。
“怎么?还不走?”冷冷的嫌恶,郾城心沉了下去,抓着方向盘的手暗暗的发抖。
“马上就走,只是,何时来接你到公司?”
郾城不敢直视这人的眼睛,生怕一看到那漆黑宝石般眸子,看着失去了神志。
“不用!我这段时间都不会上班,回去你就好好的处理公务,不要让其他人知道我的行程,要是让其他人知道我现在的地方,你可知道是什么下场!”
抱着林瑞不敢大声的说话,可郾城还是感觉到森森的冷意。
他感觉心里很疼,很不甘,这个人不管什么时候都是如此的很淡不讲情面,没有给予他一点希望。
谁都知道,他爱着他,守护这他,舍不得他伤心,难过,心坎里全部装着这个人的影子,愿意为此付出所有,公司的权利,业务的代理,股票的份额,和他一直很向往的跨国总裁梦想,只要他想要的,眼睛看到的地方,不管是什么方法,不管是什么样恶心的手段,他都会办到,默默的站在他的身后,用尽所有来实现,不让他多皱一下眉头。
难道,这些,都有罪过……
“……知道……”车子开走,缓缓的离开林瑞胤的视野。
后车镜,颀长的身影渐渐的模糊,不只是因为太远了,还是泪水的原因。
“……我不甘心!我不甘心!…………你们绝对没有好结果的,没有…………”
不是冷血么,不是无情么,会爱上人么。
既然不爱我,为什么爱别人……
“……是不是那个人没了,就会爱我了吧……爱我……吧……”
“瑞,你先好好的睡上一觉,一会儿饭做好了,我来喊你……”
林瑞胤这话到不像是一个儿子对父亲说的,倒是像父亲跟儿子说,宠溺的口吻,亲昵的吻着林瑞的额头,再一次的检查了下被角,拉上帘子,把房间里的温度调到最适的温度。
恋恋不舍的合上房门,冰冷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