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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了一壶茶,又问老板要了一副棋,自己自娱自乐地玩了起来。这个星球的人真得是很有意思的族群,像下棋这样子的活动,就不是他曾经所在的星域所拥有的。特别是小小的棋盘还被划分了这么细致的分工,甚至这个世界上有关棋类的细数更是多不胜数,千允文喜欢在棋盘件厮杀博弈的感觉,就好像回到了自己原本的星域,那个时候作为平民出身的他就是凭借着在战场上的功绩显赫一时。只可惜,那个时候的他,还不知道什么叫做枪打出头鸟,竟然沦落到被流放暗杀的境地。
张英牧进来的时候,就看到了坐在靠窗的角落,手中捻着一枚象棋,正聚精会神地看着棋盘,一人分饰两角的千允文。这一幕,让张英牧不由得想起了多年前经常在都敏俊家看到的场景。俊秀精致的男人还有秀气可爱的少年同样面无表情地对坐,同样认真地凝视着棋盘,这一对坐就可以是大半个上午。那个时候,张英牧甚至想着如果都敏俊有自己的孩子的话,大概就是跟千允文这样子的俊朗聪颖少年。
他已经在着手帮在美国留学的都敏俊安排了新的身份,并且还将都敏俊的身份和韩西进的身份搭上了那么点儿亲戚关系。这样子也可以说是两个人长得像,反正这个国家整容业盛行,走到大街上往那儿一看,看到五官相似的人的几率还是很高的。
“张律师,下午好。”
“允文啊,等很久了吧。”
“我也是刚到,张律师有没有兴趣,陪我将这盘棋局进行下去。”千允文引着张英牧在自己的对面坐下。
张英牧看着棋盘上厮杀的双方阵营,也来了兴致,说起来当年千允文没出现之前,陪着都敏俊下棋的人一直是他张英牧。后来因为转换身份决定销声匿迹的缘故,都敏俊还曾经因为要瞒着千允文的缘故,好一阶段看到棋盘心情都会有所低落。
“我的棋艺可没有你好,你可得让着点儿你张叔叔我。”
两人撇开了正事,合力完成了这盘棋局,最后呈现出来的局面,是千允文直接将了张英牧的军:“张律师,承让。”
“你小子,还是跟当年一样的臭脾气,我都已经很多就没有碰过象棋了,也不知道要尊老爱幼让着我点儿。”张英牧别看年纪大了,可有时候说话的口气还是神情却是极为可爱的。
“下棋如果需要让着下的话,那就没有什么意思了。”就好像在战场上,开弓没有回头箭,到了真正的两军对阵之际,可没有仁慈的敌人,只有舞着屠刀收割性命的死神。
“时间也不早了,韩西进后来搬家的屋子就在附近,你不是想要去看看那些藏书吗,我们现在就走吧。”张英牧被千允文这么一本正经的话给气乐了,直接开口准备走人。
坐电梯到达指定楼层,看着张英牧在门口输入了的密码口令,见对方并没有瞒着自己的意思,千允文知道了张英牧这是将这间房的密码敞开自己面前的意思。果然,张英牧随后又重复了一遍房间的密码,然后说道:“我有些工作要忙,你看看有什么书要看的,看完后记得还回来,再换新的拿回去看。房间密码你也是记住了的,下次我如果没有时间,你便自己来这儿看书。”
“张律师也不怕我将这些书偷偷给搬走卖掉,这儿可是有很多价值连城的古董和古籍书画呢。”
“你小子哪里还在乎这点儿钱,当年就能够凭着自己的发明让你们家的公司赚了那么大笔钱,现在肯定更厉害了。而且,有些东西当年韩西进本就说要送给你的,只不过是你觉得摆在韩西进这里更好,没有拿罢了。”张英牧清楚千允文背后的身家,也知道这个小小少年的骄傲,自然不会有这些无妄的担心。
张英牧带着千允文认了门,又看千允文拿了一本书带走看后,便带着千允文在附近吃了顿饭,看着千允文上了出租车这才回家,赶紧给都敏俊报告一下情况。只可惜就算隔了一个海洋这么远的距离,某个坚定老式做派的家伙,除了邮寄信件,或者是给都敏俊在国外的公寓发传真之外,并没有手机这样方便的联系方式,对方明明买了许多先进的望远镜放在家里,可偏偏连太笔记本电脑也不愿意买。
幸好对方也快回来了,要不然这样子麻烦的联系,还真不知道要持续到什么时候。
不知道是不是所有的事情都凑到了今天,一起爆发。千允文在出租车上坐着,还没到家就接到了千允才的电话。
“哥,不好了,金叹他因为闹着不肯跟刘Rachel订婚的缘故,竟然把他父亲金会长给气得住院了,现在他大哥金元把守着病房,不让金叹进去探望。我们现在正在医院,你赶紧过来吧!”
闻言,叮嘱了出租车司机转换方向去医院的千允文安抚了千允才几句,挂断电话后,却是不由得皱了皱眉,阿叹这性子怎么今儿个跟个爆竹似的一点就着。明明中午走之前还那样叮嘱过金叹。可千允文哪里能够料到,就是他的那句觉得刘Rachel很适合他,让他心底堵得慌,被金南允追问今天在学校里的事情,又被告知刘Rachel的妈妈很生气,直言他的行为影响到两家的交情,一切因素堆叠,才有了那一场爆发,结果却不小心将本来最近身体就不好的金南允给气病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十八章
第二十八章
千允文赶过去的时候,便看到了金叹跪在病房门口,脑袋低垂,浑身透着一股子压抑和茫然的颓丧,这个大男孩在刚刚明白自己懵懂的心意的年华,在为了自己的幸福和坚持去奋斗时,却发现原本以为不可动摇的拦路虎却先一步倒下。可那个拦路虎的身份却是自己的父亲啊,就算在金叹的记忆中,因为大哥金元的缘故,父亲金南允总是冷沉着一张脸,没有半分属于父亲的慈爱和关切,躺在病房中的始终是自己血脉相连的父亲,他再怎么叛逆,再怎么反感身为父亲的金南允强加在自己身上的一切,也从来没有想过为了自己的幸福而将父亲给气病了,甚至到了住院的程度。
刚刚医生跟大哥金元说起父亲金南允的情况时,金叹偷听到了一点儿,那些专业的医学术语,金叹自然是听不懂的,可中心思想却是父亲这一次的病来势汹汹,需要多多注意。被金元拦在门外的时候,对上大哥冷冽如寒冰的双眸,金叹却失去了同大哥抗争的勇气。是他将父亲给气病了的,他又有什么资格来对抗生气的大哥。
人在无助的时候,总是忍不住想要求助,下意识地想要给千允文打电话,却又为了遮掩什么,电话簿中最终拨打出去的号码却是千允才。本以为千允才会和千允文一起过来,可看到只是千允才出现时,金叹不由得想起了中午千允文语重心长的劝告,各种情绪翻腾的金叹,在看到同样得知消息,明明家里的一团乱还没有搞定的崔英道也在这大晚上的赶了过来,不由得温暖熨帖的同时,也在对上仍然紧闭的门扉时,觉出了更多的彷徨。
“允才,扶金叹起来。英道,去买些吃的,最好是暖肚子的粥点之类。”千允文看着一左一右陪着金叹站在病房门口的千允才和崔英道,直接干脆地下达了指示。
千允才去扶金叹时,对方还是下意识地执拗地跪在地上,似乎这样子的方式可以减轻自己内心的许多负担。
“如果你以为只是这么跪着就可以减轻自己心中的愧疚感的话,那就继续跪着。允才你和英道先自己去吃饭,大晚上的,饿了肚子地过来,明天还都有自己的事情要做呢。”
敏锐地察觉到了千允文话语里的怒意的金叹,不知不觉地被千允才的动作给扯动,从地上起来,却因为跪了太久,血液循环不佳,差点儿一个踉跄就又要直接双腿一软跪了下去。幸好崔英道赶忙扶了一把。
“哥,我跟英道先去吃点儿东西,要不要给你带点儿什么?”千允才在扶着金叹在医院病房门口的长椅上坐下后,就拉着崔英道决定将空间留给自家大哥和金叹。
“不用了,我吃过晚饭了。”
等到崔英道和千允才双双去吃饭了,金叹一个人对上千允文的注视,目光不敢与之对望,不由得缓缓低下头,有些失落,又有些无措,甚至还有一些无法诉诸于口的委屈,他很懊恼因为自己的缘故而导致了现在的局面,却又会自己因为千允文而犯下了现在的错误,可站在自己面前的人却根本不知道自己的心思而生出了几分无措的茫然。
金叹复杂的情绪波动让隐隐能够通过精神力察觉到其脑电波活跃度的千允文不由得摇了摇头,只以为是这个少年意识到自己莽撞行动的严重后果,却又不知道该去如何解决:“与其坐在这里傻等,不如敲门进去,向你的父亲致歉,或者跟金元好好地谈一谈。”
“可是大哥他不希望我出现打扰了父亲的休息。”金叹下意识地回了一句,眨了眨眼睛,遮去了那些复杂的思绪,小小的少年第一次在千允文面前试图掩饰自己复杂的思绪,也第一次在千允文面前顾左右而言他地没有将自己心底真正的心意,诉诸于口。
“你们是血脉相连的亲兄弟,躺在病床上的是你的父亲,有什么事情在血脉亲情面前解决不了,关键之时在于你自己的态度和想法。”千允文最近一直在做知心哥哥的角色,将曾经幼儿期通过网络渠道零星掌握的一些浅薄的心理学方面的暗示和鼓励活学活用,这样子越来越人性化,越来越适应这个星球的人情世故和文化变化的千允文,正在慢慢地蜕变。而他在影响着身边的人的成长的时候,身边的人又何尝不是在以自己的方式影响着千允文。
这时,病房的门突然被打开,却是金元从屋内出来,准备去解决一下三餐问题,看到陪着金叹一起坐在病房门口的千允文,黑眸中有些复杂的情绪闪过,可很快就被他遮掩掉里面的复杂,眨眼间,他又变成了那个面容沉静的金元,就好像刚才的情绪波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