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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这个对象……哦!”
“小龙,你需要冷静。”纳西莎温柔地提醒着,心里却对儿子现在的情况担忧不已。
“我没法冷静!”德拉科很不贵族地去抓他的头发,“妈妈……爸爸……我没法冷静!”他又抓起杯子喝了一大口牛奶,“是波特。”
“什么?”卢修斯把他一直握在手里的蛇头杖挪开了个位置。
“教父找的那个跟他结婚的人——是救世主,哈利·波特。”德拉科红着眼睛去看他的父亲,“我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但是救世主今天晚上在教父的办公室甚至还亲吻了教父,他故意做给我看的,就亲了一下,碰触了一下,但是教父然没有给他一个死咒……我知道这是真的……梅林,这一定是我这辈子遇到最恐怖的事情没有之一!”
确实很恐怖。
“这……是惊悚小说……”纳西莎脸上什么表情都做不出来了,她木然地看向她的丈夫,而卢修斯也同样的木然。
“而且……救世主还让我代他向您问好,父亲,他甚至……想要知道我们的先祖是否在画像里……听他的语气,似乎跟菲力先祖非常熟悉……”德拉科一边说着一边用力地喝牛奶,“我……对不起我去下盥洗室……”
于是……这是个混乱的夜晚,至少对于马尔福一家来说,确实如此。
卢修斯在纳西莎买的地毯上走来走去,而高级羊毛毯上几乎都能看见因摩擦而升起的黑烟了,如果他走得再快点儿,也许地毯就能燃烧起来。
“这可不是什么好现象……”纳西莎看着二楼,忧愁地说,她儿子刚刚上了楼去休息,而她的丈夫就在地毯上踱来踱去,这显然不是因为他需要锻炼,而是确实……他们需要从长计议。
“西茜,你觉得……西弗勒斯真的会跟救世主……产生爱情?”卢修斯转过头去看着纳西莎,“或者说……他们失踪的这二十九天里,到底出了什么事?”
“去问他?”纳西莎轻轻皱着眉,“他会告诉我们吗?”
“也许。这都是未知数……西茜,我总觉得……这二十九天里发生的什么事情一定是我们想不到的,甚至……小龙的话你也听到了,救世主怎么可能认识马尔福的祖先?这肯定有些什么古怪,但是我们没有想到……”卢修斯把蛇头杖放到手臂上,“周末,我们会一同参加他们的婚礼,西茜,准备下礼服跟礼物,还有小龙的。”
“好的。”没有人能做好马尔福家的女主人,除了纳西莎,她是天生为了卢修斯打造的美女,而卢修斯也是生来为了她而存在的,他们能配合得天衣无缝。
第二天,受刺激的德拉科回到了学校,继续忍受他倍受刺激的生活。
救世主阁下每天都跑去地窖报道,然后让德拉科去地窖,听他的训话——比如说他的魔法实在是不堪入目,魔力不够精准,应该要更加有决心一些有自信一些……这些话说得德拉科每次都狠狠地挥动魔杖然后被救世主挥挥手挡了回去。
“德拉科,菲力可没有你这样没用。”救世主又一次打击了小龙,“如果菲力看到你这样一定会伤心得大哭特哭,然后把我的袍子都蹭上他的鼻涕……”其实菲力也确实精彩这样做,毕竟他年纪也不大——整个霍格沃茨在当年,除了汉斯之外,没有一个年纪比他大的小巫师,但是他们的力量都不弱,因为他们知道必须强大起来才能避免受到麻瓜的威胁。
德拉科一脸屈辱地看着救世主,却莫名其妙地觉得能跟祖先相提并论十分荣幸。
“行了,这仅仅是你的恶趣味。”斯内普走了过来,把魔药递给哈利。哈利喝光了魔药,脸上却带着享受的表情:“今天然是香草味儿,我喜欢。”
哦,这都是什么诡异的玩意儿!魔药的味道……还能是香草味儿的?德拉科一脸的愤怒,而救世主完全不把他的愤怒当回事儿。
“搞定了马尔福之后还有很多人需要搞定……”哈利叹了口气,“西弗,风雅长袍店的礼服什么时候到?再拖下去我就穿不上了!”其实也不能怪他这么耍着德拉科玩,要知道怀孕了的人,总会脾气变得古怪一点,而这个映射的就是他们肚子里的孩子——比如说有的母亲怀孕的时候就特别喜欢吃一种她平时不爱吃的东西,实际上……是她的孩子要吃,而哈利现在也是这种情况,甚至比麻瓜母亲的反应还要强烈。
正因为之前查过了资料,斯内普才没有阻止哈利,也没有对他的行为做什么反对的举措——不然哈利就得跟那天要吃莴笋的时候意义,大哭大闹,甚至影响胎儿跟他自己。
但德拉科不知道,他觉得自己的教父一定是被救世主灌了迷情剂了,不然怎么可能……这么的……温和?!见鬼的温和!
呼啦一下,壁炉里的火焰绿了下,邓布利多的头探了进来。
“哦,呵呵,啊,然还有位小人——德拉科,你好!”邓布利多笑得就像是马戏团的小丑,“哈利,今天怎么样?”
“邓布利多教授你好,我觉得今天好极了,整个人都好,哪里都好,从头到脚。”哈利对他笑着,“但是您昨天晚上去了哪里?”
“我哪儿都没去!”邓布利多很坚定地强调。
“可是您的胡子又怎么长了出来,西弗没给您做生发药剂!”哈利很不满意邓布利多的回答,“或者说……”他挥了挥手,用了一个“旋风扫净”——很奇妙的效果,邓布利多脸上的胡子都被卷了起来然后……扫净了。
“梅林!”德拉科捂着额头叫喊起来。
“是啊,菲力看见邓布利多教授胡子被烧掉的时候,第一句话说的也是这个。”哈利点了点头,“梅林——邓布利多那老头简直年轻了七十岁!”
“哦,哈利……”邓布利多也知道要迁就孕夫,但是他现在实在是很想发火,“这可是我辛辛苦苦从麻瓜手里买来的假发!”
“可它们……明明被你带到下巴上了!”哈利并不愿意在气势上输给他,“你现在这样子让我觉得……很像是在躲什么人,西弗,你觉得呢?”他转过头去找他亲爱的伴侣先生。
“这是……校长先生的私事。”斯内普把需要批改的作业推到一边,“德拉科,如果你没有事情的话,过来把一年级的作业批了,该怎也做,我想你会很清楚的——不要做多余的事情。”说完,他扔开羽毛笔,走到哈利跟前,“去洗漱,然后上床,我假设你不需要听睡前故事?”
“为什么不听?”哈利又开始无理取闹了,自从有了孩子之后,他无理取闹的时候越来越多了,尤其是孩子……四个月之后。
“或者你可以让……‘邓布利多教授’给你讲睡前故事。”斯内普看了一眼壁炉里的那白花花的头,“阿不思,你觉得呢?”
“哦!你们这些年轻人!”邓布利多大声抱怨,把他的头收了回去,然而,就在他把头收回去的时候,放在他办公桌上的空相框里似乎
作者有话要说:老邓,当心老盖!
☆、98第九十八章
第九十八章婚姻登记处
在遥远的德国;一个装满了铁栅栏的房子里,传来一阵低沉的笑声。 没多久,一只猫头鹰从栅栏里飞了进来,而低沉的笑声慢慢地变成了低声的絮絮叨叨……等猫头鹰从栅栏里飞出去的时候;它的嘴里衔着一张纸。
这个时候;在霍格沃茨;邓布利多拿了一张羊皮纸在手里翻来覆去;他想要做点儿什么;所以羊皮纸在他手里一会儿被卷起一会儿又被展开……折腾了很久;久到天都亮了,他还是没有下定决心到底该如何——终于,天真的亮了,他也不用继续折腾了,这对于上了年纪的老人来说可真不太好。
“我应该……也只能这样了……”邓布利多喃喃自语,最终放下了那张羊皮纸,把自己的那一头雪白的头发藏进了他的天蓝色的巫师帽里。
他需要找个地方放松下自己,或者,仅仅是找个人听他说说话。邓布利多这样想,然后拉了拉他椅子后面的一根挂绳,随着挂绳被拉动,一张猩红色的天鹅绒帘子缓缓卷了上去,露出一副画像来——画像上是一位漂亮的女孩儿,她有着漂亮的浓密的红褐色头发,一双眼睛也是湛蓝色的,看起来非常的温和而又充满了恬静的气息。
“好久不见……安娜……”邓布利多双手合什,用最为虔诚的目光看着画像上的女孩儿,就如同最虔诚的信徒去膜拜圣母的纯|洁,“安娜……对不起……真的……对不起……”他开始哽咽,可再多的抱歉,却无法让画像上的少女对他有任何表情——这是一幅普通的画像,它不能动也不能说,甚至连微笑都是作画的人凭着记忆堆砌起来的颜料,然而,这却是最深的记忆——女孩儿看起来只有四五岁,微微蜷曲的头发在阳光下反射出淡淡的金光,这是邓布利多记忆深处最为珍贵的画面。
“最珍贵的……”邓布利多伸手触摸着女孩儿的画像,“花园、蝴蝶、春天的风与难得一见的阳光……我的安娜……我的……”妹妹。
邓布利多无法把那句“妹妹”叫出口,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是否还有资格称呼她这一声妹妹,或者说……她是否还愿意承认他这个哥哥……他老了。
老校长又拉了拉挂绳,画像再一次隐藏到了挂帘后面,猩红色的天鹅绒上缀着的金色流苏在空中画出漂亮的弧线,仿佛是一杯上好的红酒里反射出来的金色光晕。老校长还记得,他曾经喝过那样美味的红酒,香醇得会让人飘飘然……然而,从那之后,他再也没有碰过任何红酒,除了黄油啤酒,他再也不打算喝任何酒类……甚至包括……阿不福思提供的火焰威士忌。
他把自己困死在了霍格沃茨,或者……仅仅是困死在了某一天,某个夜晚。
然而,邓布利多知道,他现在很快乐,自从他回到千年前,他就知道自己是快乐的……他见证了很多,也知道了很多,甚至……他也忏悔了很多。
也许,他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