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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乙鸣心下酸涩。
钱佳倩好像突然回魂,被按下了身体的某个按键,嗓音扭曲,“哈哈哈”的大笑起来,听起来毛骨悚然,庄南看着钱佳倩疯癫的模样,抓紧了庄嘉禾胸前的衣服。
所有人的目光又盯住了大笑不止的钱佳倩,钱佳倩擦掉笑出的眼泪,抖着手指着庄南,双眼似从地狱逃出的恶鬼,“这么个怪物居然也会生出来?!”不明所以的说了一句,然后又是大笑不止,笑完了,又指着庄嘉禾喋喋怪笑道:“你抱着一个怪物,居然也不嫌恶心,哈哈哈。。”
庄南不明白那个疯女人为什么这样说,可是她的眼神和语气,让庄南非常不舒服,庄南抬头想要问庄嘉禾,看到庄嘉禾脸色阴沉,双手扣紧了自己肩膀,庄南更加慌乱,嗓音颤抖的问庄嘉禾,:“爸爸,她在说什么?!”
钱佳倩听到庄南对庄嘉禾的称呼,更是笑的喘不上气。
作者有话要说:
☆、31
虽然明白钱佳倩不可能指的是那一件事,但是她肯定知道什么庄嘉禾不知道的关于庄南的事,庄嘉禾沉下眼眸,刚要发作,感受到庄南的不安,低声在庄南耳边说:“别怕,不用理会她。”
刚说完,门就被砰砰用力敲了两下,一位戴白口罩的护士推开门,皱眉说道:“你们说话声音小一些,影响到其他病人了!”低头在药品车上翻找一下,问道:“病人是叫南未然?”
担心钱佳倩接着发疯,南乙鸣把钱佳倩用力拉到沙发上坐下,走过去对护士说,“是的。”
护士这才推着药品车进来,拿出车上的一管针剂,利落的推进了南未然的输液管里,此时,庄南望着钱佳倩,钱佳倩的脸上有一种大仇得报的快意,南乙鸣和南未然同时注视护士的动作,没有人注意到庄嘉禾嘴角一闪而过的邪笑。
护士哗啦啦的推车子出去,室内陷入诡异的安静,南乙鸣坐在南未然床边,为南未然掖一下被子,抬头看着庄南,问:“庄南,我知道是南未然的错,可是,这件事我们可以私下解决吗?如果闹开了,双方都不好看。”眼光意有所指的瞄向庄南的脖颈。
庄南立即抬手捂住脖子想要挡住南乙鸣的视线,庄嘉禾低吼道:“你做梦!”抬起下巴坚决的说,“fa,ting见!”揽住庄南转身出门。
南乙鸣长长呼出一口气,钱佳倩讥笑道:“怎么?关系到自己声誉,这次又不怜惜那张脸了?”
南乙鸣实在忍无可忍,起身指着钱佳倩,“你闭嘴!你看看你现在,和疯婆子有什么区别!”
钱佳倩眯起眼睛不断审视南乙鸣,表情似笑非笑,尖细的哼了一声,“疯婆子又怎么样?也是你当初抛弃南白生娶回家的!”
南乙鸣的表情立刻变了,不复一贯的镇定,关于南白生的一切话题,一直是两人之间禁忌。
钱佳倩好像用了很大的力气才摇摇晃晃站起来,扑到南乙鸣胸前,在他耳边低声道,“你难道一点不奇怪?怎么有人和南白生长得这么像呢?”
南乙鸣一把推开钱佳倩,嗓音嘶哑,像是百年的僵尸再次口吐人言,“你,你闭嘴!你有什么脸面提起白生?”
钱佳倩被推得撞在墙上,疼的全身抽痛,也没有恼,似听到了什么笑话,“哈哈哈哈,你和我提脸面,南乙鸣!好人全是你来做?!你真是好打算!是你提出要和我结婚,是你抛弃的南白生,现在反而怪我?如果不是你绝情,南白生会死?你现在装情圣给谁看!”
钱佳倩字字挖心,句句事实,南乙鸣也不知道是在恼钱佳倩还是在恼自己,气的脸颊上的肌肉不断抖动,张了几次口说不出话来,钱佳倩继续咄咄逼人,“看到一个和南白生长得像的就往上凑,你也不搞清楚庄南是个什么东西!你要是想和庄南有什么苟且,南白生做鬼都不会放过你的!哈哈哈哈!”
南乙鸣上前用力抓住钱佳倩的肩膀,“你是什么意思?!”
看着南乙鸣激动的脸,充满血丝的眼白,钱佳倩突然又想看一看,如果来一个父子乱伦的戏码,那才叫真的好看,嗬嗬怪笑两声,“那个庄南是南白生的亲生儿子,你辜负了南白生,现在又想戏耍他的儿子,他当然不会放过你!”
南乙鸣本来就认为庄南和南白生一定有关系,这下得到确认,一阵莫名的狂喜后,又镇静下来问:“你为什么会知道,说!”
钱佳倩又是哼笑两声,“因为……”故意停顿下来,调南乙鸣的胃口,心中讥笑,接着说,“我曾经见过南白生和他大着肚子的老婆,后来就让人留意过他们的消息。”
南乙鸣又觉得不对,因为他之前根本没有查到蛛丝马迹,“你说谎!”
“现在这个时候了我骗你做什么,你为什么查不到,我怎么知道?”
南乙鸣脑中闪过庄嘉禾的身影,想到庄嘉禾年纪轻轻坐上现在的位置,不可能没有任何手段,心中暗恨受了蒙骗。虽然现在还不明白,白生的孩子怎么会流落到庄嘉禾手里,但是他一定会彻查清楚!打开门快步追下楼,可医院里哪还有庄南和庄嘉禾的身影。
南乙鸣望着早晨生机勃勃的太阳,颓丧的用手耙住头发,心中暗下决心,他年少轻狂负了南白生,现在斯人已逝,他一定要好好的替南白生照顾庄南。
南乙鸣的自作多情庄南自是不知,和庄嘉禾回到家后,庄嘉禾刚把衣服挂好,扭头就看到庄南可怜兮兮的坐在沙发上巴巴的掉泪,坐过去摸摸庄南的小脸,“怎么了?不舒服?”
庄南摇摇头,抬起红红的眼睛望着庄嘉禾,泪还是不断的向下掉,问:“那个疯女人是什么意思?”
庄嘉禾轻柔的为庄南擦擦泪,“既然是疯女人,说的话你也信?”
庄南气的嘴唇都哆嗦起来,喊道:“她说我是怪物?你怎么都不管!?”
“小南,狗咬你一口,难道你也要咬回去吗?”
庄南也不听,只顾着哭,翻过身背对着庄嘉禾,庄嘉禾靠近庄南,伸手要把庄南肩膀扳过来,庄南抬起胳膊甩开,庄嘉禾用力捏住庄南肩膀,好声好气的问:“那你要怎么办?”
“不知道!”
“那我找一条疯狗真的咬她一口?”
庄南这才翻过身来,抽抽搭搭的说,“别,万一警察抓你怎么办?”
“那不要生气了?”
庄南点点头,靠进庄嘉禾怀里,“可我就是不开心。”
庄嘉禾亲亲庄南头发,“怎么就开心了,告诉爸爸。”
庄南抽噎几下,开口道:“我不想去上学。”
庄嘉禾抱紧庄南,“对不起,”庄南抬起眼疑惑的问,“为什么?你有什么好对不起的?”庄嘉禾说:“是我没有保护好你。”
庄南噘着嘴,拿下巴蹭着庄嘉禾胸口,停了好久才说,“爸爸,我没有怪你。真的。”
“我知道,是我自己怪我自己。”
“你也别怪你自己了,我会听话去上学的。”
“不想去也没关系,是爸爸逼你太紧了,你每天只喜欢呆在家也行,爸爸养你一辈子。”想起郁尔凡说过,KELONG人活不过十年,庄嘉禾觉得自己之前一定是鬼迷心窍了,怎么会逼着庄南去做自己不喜欢的事呢?导致现在差点被人侮辱。又不是没有能力养他,两个人在一起的时间本来就少,算上庄南上学的时间,相处的时间更是寥寥无几,现在想来,上学确实没什么好的。
庄南这才笑开了眼,笑眯眯的问,“真的呀?”想了想,又说,“那样会不会太没用?”
“不会。”
庄南心满意足的抱着庄嘉禾的腰,又问道:“你真的要和南未然的爹打官司吗?”
“对,”庄嘉禾语气坚定。
庄南苦恼的说,“可是我觉得好丢人。”
庄嘉禾不明白庄南怎么会这样想,把庄南扶好,望进庄南的眼睛,“他们欺负你,为什么你觉得丢人?明明你是受害者,你也是正当防卫。”庄嘉禾眼神瞄向庄南脖颈上的青紫,顿了一下,“像那种人就必须受到惩罚,不然只会造成更大的伤害。”
庄南知道庄嘉禾说的十分正确,垂下眼睛,小声说,“爸爸,我不想上庭。”
庄嘉禾安慰道:“当然不用你去,别担心,爸爸会保护你的。”
“嗯。”庄南再一次把头埋进庄嘉禾胸前。
庄南早上醒的早,现在有些昏昏欲睡,靠着庄嘉禾闭上眼睛,半梦半醒间感到庄嘉禾打开了电视机,里面却传出了缠绵的喘息声,庄南转头一看,却看到了画面赫然是南未然给他看的视频,庄南惊的大叫一声,猛地挣开庄嘉禾的怀抱,把庄嘉禾手里的手机打掉在地上,庄南不住的喘息,惊疑不定的看着庄嘉禾。
庄嘉禾更是满脸疑惑,庄南靠在他胸前睡着了,想着等庄南睡熟了再把人抱进卧室,他刚拿起手机,庄南就突然惊叫一声起身,庄嘉禾摸上庄南的额头,满是冷汗,问:“怎么?做恶梦了?”
庄南吓得肩膀一缩,马上否认,“没有,没有!”
庄嘉禾看庄南表情不自然,眼神闪烁,心知有异,毕竟是做一遭父亲的人了,立刻抓住重点,“南未然还对你做了什么?!”
庄南受惊一般抬头,脸色瞬间爆红,猛摇头,“没,没!没有!”
庄嘉禾眼眸微沉,随即又缓和了神色,握上庄南的手,“小南,你不说,爸爸会担心的。”
庄南不明白,当时和南未然看视频时,那画面只不过是红果果的人体,现在庄嘉禾问起,庄南回想起来,却莫名的脸红,心砰砰狂跳,嗓子像被卡住一样张不开嘴。
庄嘉禾又催促一遍,庄南才凑到庄嘉禾耳边,像害怕被别人听见,蚊子哼哼般低声开口,“他给我看一些东西,”庄南说完眨着大眼睛看庄嘉禾,等待庄嘉禾自有神通自己猜出来。
庄嘉禾却等待庄南的下文,把脸更凑近了庄南,这下两人几乎呼吸相闻,庄嘉禾呼出的热气也喷到了庄南嘴边,庄南全身发酥,他从来没有经历过这么奇怪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