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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枭没说什么,只是微微笑了笑,而后对纪泽说,“小纪啊,把你手机给我下。”
“哦,好。”
………………
今天一天,纪泽都再没接到谢九安的电话,难得的清净,再被谢九安持续骚扰一个多星期后,饶是很温和的纪泽都觉得松了口气。
纪泽微笑着将生日卡片塞进花束里,把手里的康乃馨递给年轻女子,“也祝你妈妈生日快乐。”
女孩红着脸收过花,想着这个偏僻的花店居然有两大帅哥,以后一定要经常来。
正走出去,迎面来的是个俊美的年轻人,一身黑,却更显得皮肤白五官精致,只是怒气冲冲地,让人不敢靠近。今天真是走大运了,三个大帅哥!
作者有话要说:更新更新ing~~~~~~乃们这些霸王花们~~~~~
双更的黄小瓜我需要看到你们的身影!!!!
有鼓励才有动力啊!!!!
有木有!!!!!!!
ps:日码七千字的人,都有一颗blx……码字码到憔悴的某人飘走……
11
11、第 11 章 。。。
“砰——”谢九安将门大力推开,怒喝道,“陆狐狸,你现在胆敢再把老子的电话转接到你手机上试试!”
陆枭抖了抖手中的报纸,慢悠悠地念道,“研究结果表明:如果一个人每天使用手机累计通话时间超过4小时,则腮腺多形性腺瘤发病的风险提高数十倍,甚至有少量年轻人患腮腺粘液表皮样癌;但如果每天使用手机累计通话时间不超过1…2小时,是十分安全的。谢九爷,小纪刚刚二十出头呢,这女朋友都还没交过,要是那什么,就不太好了吧……”
谢九安剑眉一挑,形状美好的桃花眼此刻凶神恶煞,“哼!大爷我懒得理你!”转身对上正站在收银台旁,好奇地瞧着俩人斗嘴的纪泽,温文尔雅的好样子,谢九安觉得真是身心舒畅,完全不像见到陆枭时吃了苍蝇的感觉,笑眯眯地走过去道,“阿泽,怎么样?等下跟我去吃午饭吧,我请客!要吃什么随便点!”
纪泽正要开口接话,陆枭却放下报纸不依不饶地走过来,“啊,真是不好意思,我已经做了小纪的饭了,况且,你不知道小纪胃不太好,不适合在外面吃饭么?”
“啊,阿泽,真的么,那,那上我家去,我家有北京那里退休的厨子,做饭可好吃了!”
“不好意思,我觉得小纪比较喜欢吃我做的饭,是不是啊,纪泽?”
“我去,陆狐狸别在这里碍手碍眼的!”
“我开店做生意的,谢九,你这么凶神恶煞的样子要把我客人都吓跑了,你可别怪我报警告你扰民啊……”
纪泽忍着笑看着这俩人斗嘴,见谢九安气呼呼的样子,一张小白脸涨得通红,只得开口道,“不好意思九爷,这店里就我跟枭哥两个人,真没法走开。不是不给你面子,下次吧,我来请你吃饭怎么样?”
“好吧,那阿泽,这是你说的哟,不许放我鸽子,否则——”谢九安正想按着平时的习惯接下去,否则老子叫人剁了你,对着纪泽笑语盈盈的样子赶紧把后半句话吞回去,瘪瘪嘴,似有委屈地说道,“否则,我一定哭给你看!”
纪泽瞧着谢九安一副无赖又无奈的表情,终于是憋不住笑,一双眸子闪闪亮亮的,笑起来坠满星辉,看得谢九安是移不开眼。
像被遮盖着的天幕,缓缓拉开,漫天星尘。
陆枭只觉得心头那颗深埋的红豆,撒上最后一掬水,开始发芽。
谢九安脸倒是红了又白而后白了又红,陆枭却适时地提醒他,他们可不是好朋友的关系不欢迎他来窜门,不要妨碍花店的生意。
谢九安眨巴了几下眼睛,褪去尴尬,梗着脖子朝陆枭叫道,“谁说老子来窜门的啊!我买花啊,买花不成么,哼!阿泽,给我把所有的花都包起来,我叫人拿到我车上去!”转念一想,这不是便宜陆狐狸了么,他谢九这辈子只喜欢做两件事,占陆狐狸的便宜和绝对不能让陆狐狸占便宜,
于是又说道,“不行不行,我才不要让你赚钱呢,我要,我就要一束,99朵!那什么,我听说有的花是有意思的,我要代表一见钟情的那种!”
陆枭笑了笑,“那叫花语,九爷。一见钟情么,纪泽,给他包一束——蓝色鸢尾。”
蓝色鸢尾,花语——一见钟情。
“呀,这颜色我喜欢,够漂亮也不娘,哈哈!”谢九安心满意足地付了钱,磨磨蹭蹭地在陆枭很不友好的眼神下与纪泽告别,前脚刚踏出大门一步,又雷厉风行地走回来,非常快地对纪泽说道,“老子女人太多了,一束花根本不够分,拿回去还要吵架,烦死人了!那什么,阿泽,这花就送给你了,你可别再放回店里卖啊!我走了!”
说完头也不回地将一大捧鸢尾往纪泽怀里一塞,大步流星地走出去,路过小门时,趴在墙头的贝壳却“倏”地竖起身子,朝谢九安凄厉一叫。
“靠,陆狐狸自己不是好东西,养的猫也是妖孽啊!!”
落荒而逃。停在花店外的四五辆车一溜儿地开走了。
纪泽愕然地抱着一大束蓝色鸢尾,不禁摇头微笑,“枭哥,这谢九安怎么跟个孩子似的,蛮好玩的。”
陆枭见他很开心,不似平日里安静沉默的样子——虽然那样子的纪泽他也很喜欢,温和地说道,“他啊,从小到大就是那样子,什么都要跟我斗上一斗。”比如你,我喜欢的,他都要抢一抢。
谢九安啊谢九安,可惜,就算我从来没有输给过你,纪泽也不是我们争斗的奖品。因为,他从一开始,就要是我的。
纪泽将透明花瓶里的水仙花换下来,插上谢九安方才买下的鸢尾。低头静静地端详,颜色浓重深沉,安静沉默,带着点忧伤。
自己一个大男人收到过两次花,第一次是那天的陆枭送的,还有就是今天的谢九安,只是,怎么两次都是同一种花。
蓝色鸢尾么?还蛮好看的。
纪泽想起那天在陆枭卧室里见到的一幅油画,“枭哥,在你卧室里的那幅画就是这种花么?”他是知道陆枭很会画画的,楼上还有一间他专门的画室,据说之前还很喜欢出去写生,但纪泽来的这一段时间,倒是很少见他出去。
“是啊,就是蓝色鸢尾,是我在欧洲一个小镇旅游时坐在花店外面画的。那天在下小雨,一大把蓝色鸢尾挂在店门口,这种花——色彩凝重,真像一幅油画,所以那时候我就把它画下来了。”安静沉默的花,就如眼前的人。就像当初一眼就想把那束静谧到忧郁的花带回家一样,陆枭觉得自己第一眼,就想把纪泽收藏起来。
“喜欢这花么?”
“蛮喜欢的。我一个大男人居然两次也仅有两次收到这种花。”
不过当天晚上,陆枭却一手拎着一幅画一手夹着躁动不已的贝壳敲开了纪泽的房门,浅碧色的眼睛含着笑意,没有一丝阴霾,像最清澈的海子。
“这幅画送给你,纪泽,可以挂在床头,很漂亮。”
纪泽细细看着手里装裱好的油画,木头门上挂着的湿漉漉的鸢尾。他没学过画,不太懂,但总觉得看着看着,就想当时要是自己也会买下这束花,仿佛在雨中等待,有人将它领走。
右下角是用钢笔写的漂亮的英文花体字——fall in love at first sight。
陆枭和谢九安,除开他们的身份,其实,真的是可以交的朋友。
纪泽望着被自己郑重挂在床头的画,只是想到那个既定的结局,只是想到终有撕下面具的那天,心里就微微发涩。
有谢九安插科打诨的日子似乎过得很快。纪泽偶尔出去买点吃食回来,偶然发现,虽然依旧是寒气袭人,但池子边上的梧桐树已经开始抽出新芽了,一点点新绿,在枯黄一片中格外明显。就连在冬天看上去就要枯死般的木棉也仿佛焕发了生气,光秃秃的铁杆虬枝开始换新颜。
想到自己第一次见到陆枭就是在这里,那时还以为他是个很有艺术气息的画家,哪想到,居然是这周围六省最大黑帮团体的继承人。
春天都快来了,希望下次冬天的时候,自己可以回到北方,当然,是穿着那套铮亮的警服。
他隐约察觉到,陆枭,在经历一个冬天的潜伏后,那骨子里天生的狡黠狠厉也要开始苏醒了。因为,不仅仅陆枭接到需要回自己卧室接的电话的次数增多,同帮派里的高层核心人物兄弟次数也多了。
纪泽走回花店,正碰巧遇到陈实从店里出来。不高不矮的结实身材,白白胖胖的包子脸,话很少,偶尔笑起来慈眉善目的一个中年人,却是陆枭的父亲——陆升身边最得意的属下。几乎是日夜跟随地带在身边。看起来就跟他的名字似的,老老实实的就像是每天准时上下班的普通工人。
“诶,是纪泽啊?”陈实跟纪泽打了个照面,对于这个之前跟在沈叔身边现在又跟着大少爷的人他自然认识。
“陈大哥。”
陈实拍了拍纪泽的肩膀,这个年轻人看起稳重踏实,难怪大少爷会选他,“不错不错,好好跟着大少爷。”
擦身而过。
纪泽回头望了眼陈实的背影,他现在跟着陆升深居简出的,怎么今天突然出来?
屋子里都是烟味。陆枭酷爱烟,这从第一次纪泽从他身上闻道的淡淡香烟味就知道,
只是某次陆枭恍然大悟般地问道,“纪泽,你抽烟么?”
纪泽摇摇头,就见陆枭已经动作迅速地将烟头摁在烟灰缸里掐灭。
自此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