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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煜俊美的双眼茫然地看著近在咫尺的这张脸,他的意识在一点一点的苏醒。
这个少年的脸,俊逸、刚烈,眼神凌厉中透著不可一世……似曾相识,但又叫不出他的名字,他……是谁?
未及司马煜多加思索,刚刚被疼痛唤醒的思绪就被身体剧烈的起伏给震得支离破碎。
“啊……啊……啊啊……”
疼!撕裂般的疼!钻心般的疼!虞漭粗暴插入後带来的反复抽插令司马煜痛得死去活来!
随著疼痛的加深,司马煜的意识已经完全清醒过来了……浴室……那追随自己裸体的凌厉目光……酒吧……那拼命劝自己喝酒的霸道少年……
虞漭!对!他叫虞漭!飞扬跋扈的虞家二少爷……
可是……
为什麽?为什麽他会趴在我身上?
为什麽?为什麽我会这麽疼?
他……在对我做什麽?
刚刚苏醒过来的意识,除了机械地感知自己身体的状况以外,还未能理智地分析到底发生了什麽。
待司马煜更清醒地感知到,原来自己身上的这个男人,把他粗壮的分身深深插入自已体内,正在做著那令人羞耻的性事时,羞辱和愤怒一起袭上心头!
“放开我!放开我……”司马煜眼角噙满泪水,他开始拼命挣扎,可惜他这所谓的拼命挣扎,在外人看来,却显得那麽滑稽、可笑……
药物加酒精的作用,令他四肢无力,他想抬手推开对方,但胳膊却象灌了铅一样沈重,稍稍抬起就无力地落在虞漭後背,这动作,不象反抗倒象是暧昧的勾引。
就连他拼命吼出的声音,听上去都是那麽沙哑、虚弱,不但起不到威摄对手的作用,反而让对方更加深了占有虐待他的欲望!
虞漭微笑著停止了身下的动作,将脸靠近司马煜俊美的面庞,亲切地在他耳边低语:“司马老师,您醒了?放过你?我倒是很想啊,可你看,我身下家夥不同意啊!它躺在你身体里舒服得不愿意出来呢!哎哟!您看,它又开始动了!”
说著,虞漭浪笑著,咬紧牙关死死抱住司马煜的身体,下身拼命动作,又一轮猛烈的攻击开始了!
“啊……啊啊……啊……啊啊……不……要……啊……”司马煜撕心裂肺的哭喊被虞漭猛烈的抽插给震得凌乱不堪!可这一切在虞漭看来都不值一提,兽性大发的他象真正的野兽一般,玩命地干著自己的老师……
半个小时後,已经射完心满意足的虞漭粗暴地放开司马煜的身体,而後一把拾起司马放在一边的衣服,掏出司马的手机看了看,随後甩给自己身边的一个跟班,吩咐他:“去!把手机卡复制一个一模一样的!”
那少年会意地接过手机,干脆地答道:“哎,老大您就放心吧!”
随即,虞漭笑著对自己跟班们说:“爷玩够了!这回归你们了!哥几个玩得尽兴点,只要不把人玩死,怎麽玩都成!”
话毕,虞漭哈哈大笑著跑去了浴室冲澡。
剩下他这一帮跟班,得了老大的命令,纷纷喜上眉梢,互相使了个眼色,不由分说,上得床来,一起扑向了司马煜……
9。痛不欲生(H)
当虞漭凶狠的分身从身体抽离之时,司马煜的身体就痛苦地在床上缩成一团,本能地保护自己不再受侵犯。
但怎麽可能?一群已被挑起食欲的饿狼,怎麽会这样轻易放掉已经到嘴边的可口羊肉?
几个少年七手八脚将司马的身体翻转过来,让他正面朝上四仰八叉躺在床上,两个少年按住司马的胳膊,一边一个吻上司马胸前脆弱的两个红点,顿时,房间里回荡著“咂咂”作响的吸吮声……
“啊……放开……”司马煜难耐地扭动著身体想要摆脱,可惜他浑身仍然无力,他的挣扎只会激起对方更强烈的欲望。
看著司马煜眼中含泪紧锁双眉痛苦得有些扭曲的面容,一名少年爱惜地伏到他头顶上方,轻柔地端起他的头,用舌尖舔弄著他干涩的唇。
“呜……”这感觉让仍然意识迷离的司马煜很受用,药物加酒精的作用,已经令他口腔干渴异常,所以现在有个湿润的物体舔嗜过来,司马煜的舌头本能地接纳并想吸取对方的水分。
看此情景,少年更加得寸近尺地把舌头伸进司马的口腔,开始攻城掠地索取他口中的精华。
“啊……呜……”随著少年吻得越来越深越来越用力,司马煜的意识开始变浅浑身变得酥软,窒息的感觉席卷全身……
放松警惕的下半身此刻松软地呈现在敌人面前,两条修长秀美的腿大大张开著,诱人的分身无力地耷拉著,後方那个让人垂涎欲滴的粉红洞口半开合著。
伏在司马下半身的少年此刻兴奋得不知所以,他早已做好准备的凶器趁乱迅速插入司马那个诱人的洞口!
“啊……啊……”被突然袭击的司马痛苦地呻吟起来,但很快他的呻吟就被头上少年更用力的吻锁在了口腔里,只好以身体小幅度的扭动来展示他身心的痛苦。
插入司马煜身体的性器很快律动起来,少年兴奋得眉飞色舞:“哈哈!漭哥还真强啊!射了这麽多!他的精液还真给力呀,有漭哥的精液作润滑,搞起来更爽了!”
剧烈的冲撞直刺激得司马的身体象坐过山车一般起伏不定,被拼命封堵的嘴只能发出“呜呜”的痛苦呻吟,屈辱的泪水夺眶而出。
少年抽插了一百多下发泄了欲望,很快被另一个少年取代,这个少年嘴中骂骂咧咧地说著:“该我了!我不在床上搞,床上搞看不清楚!我要到椅子上搞!”
说著,不由分说抱起司马煜的身体,将他抱到了床旁的一张躺椅上,可怜的司马无力的靠坐在躺椅上,泪眼朦胧地哀求著:“放开我……放开我……”
但少年哪里会理会他这番哀求?双腿很快被高高架起,搞他的少年大声吆喝著另两名少年:“固定住他的腿!”
司马的双腿被高高抬起并固定在椅把两侧,赤裸下身的少年迅速跨坐到司马屁股下方……
同时还不忘记叮嘱那个手持摄像机的少年:“快!你蹲在椅子旁边拍!看!多清楚!我插入的画面!还有司马肉洞的颜色!看得一清二楚!”
在抽插了几下之後,少年拔出分身对那个摄影的少年说:“来!给司马的肉洞来个特写!”
…………
身体被来来回回的抽插、反反复复的糟蹋,意识已经渐渐清醒,但药物作用下,肢体仍然不受控制,只能通过言语的恳求希冀得到对方的饶恕,可是效果却是那样的微乎其微……
象吃了兴奋剂般发了疯的少年们根本不顾司马的哀求,玩命地折磨著他!
第二个少年结束後,第三个少年把欢爱地点转移到宽阔的汉白玉材质的窗台上!
当司马煜被从柔软的椅垫上粗暴地搬到冰冷的窗台上时,赤裸著全身已经虚弱至极的他浑身都在颤栗,沙哑的嗓子连哀求都已经发不出,他的意识在渐渐的丧失!
无力反抗,无力哭喊,只感觉一个重物压迫得自己近乎窒息,被过度侵犯的肉洞再次被贯穿,自己滑嫩的肉身与冰冷的汉白玉窗台剧烈摩擦後发出恐怖的声音,那些魔鬼般的少年在叫喊!在狂笑……
第三个少年结束後,第四个少年在是在茶几上做的司马煜……
第四个少年结束後,第五个少年在地毯上做……
第五个少年结束後,第六个少年……
两个小时後,当舒适地泡过玫瑰精华浴澡的虞漭,悠闲自在地从浴室踱回卧室时,他看到的是一个浑身伤痕累累、已经奄奄一息,处於濒死状态的司马煜。
10。濒临死亡
身材健美的司马煜在这些魔鬼少年手中变成了名符其实的玩物。
准确地说,是接力棒一样的玩物,他被这些少年整整传了两圈,每个少年当晚几乎都上了两遍司马煜。
此刻的他,被孤零零地仍在一张躺椅上,头部耷拉在椅子边缘,左臂和右腿都垂在地毯上,身上布满伤痕,尤其是胸前的两个小红点,红肿异常,还有大腿内侧,因为少年们抽插时此处被频繁地掰开,所以布满了抓痕,那个被七八个少年粗大性器野蛮侵袭的菊洞,更是肿胀异常,边缘已经破裂,渗著丝丝血迹,中间还淌著不知是谁的乳白精液。
酒精加药物的作用本来就令司马煜的身体处於极端疲弱的状态,这些少年的揉捏、挤压和疯狂蹂躏令司马煜几近窒息,身体和心灵都处於崩溃的边缘。
司马烧煜此时已经彻底昏死过去,毫无知觉,面无血色呼吸几乎都听不见了。
再看这些发泄完兽欲的少年们,可能是玩得太尽兴了,也可能是欲望发泄後太疲惫了,此刻都横七竖八地躺在床上、沙发上、地毯上,一个个睡得象死猪一样。
看此情景,虞漭先是瞪大双眼呆愣片刻,随即,他用力踢醒地毯上睡著的那些少年,大声喝道:“我他妈让你们玩儿!谁他妈让你们把人玩死的?!起来!都他妈给我起来!”
被他这一吆喝,少年们都睡眼惺忪地睁开双眼,歪歪斜斜地站了起来,渐渐清醒过来的少年们,看到司马煜这副如同死人的惨相,也有些後怕。
有个少年凑近司马跟前,用手在他鼻子下面触摸良久,小声对虞漭说:“老大!没死,还有气!”
虞漭盯著司马那张惨白的脸,片刻,他大声吩咐道:“把他抬到窗台上去!打开窗户吹吹风儿!”
少年们如同得了圣旨,七手八脚把司马煜抬到窗台上,打开窗子。
夜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