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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见计谋得逞,从地上踉踉跄跄的爬了起来,此时班长正死死抱着了他爹,我走到跟前,对着他爹的胸口,用力一踹,然后乘机夺过了猎枪。
我小的时候曾经随祖父学过气枪,对手上这只土制单管猎枪有几分把握——武器毕竟是武器,我拿枪指着他们,父子二人投鼠忌器,年长的那位只用两只小眼阴毒的望着我,自己却不敢乱动了。
我掌握了主动,可是一点也放松不起来。
如果现在不杀了这两个人,死的那位,就会是我了。
熬过了一刻又一刻,眼看天就要黑了,我知道再不做决定只有死路一条,咬咬牙,扣下了扳机。
一声枪响,班长爹应声而倒。
我愣了片刻,才意识到杀了人,当下耳朵里嗡的一声,连班长大吼扑过来都没有发觉。
忽然,此时山里起了一阵黑风,班长惨叫一声,眼看快到我跟前,忽然跪了下来。
我见他双腿弯成了一个极不自然的角度,心里一抖。
班长浑身剧颤,他撕心裂肺的吼声令人胆寒,我吓得一连倒退了几步,没想到班长忽然面容狰狞的又扑上来,我脚下一个不稳,被他掐住了脖子,按倒在地上。
一连串的突发事件让我体力透支,想反抗,但是身上所有的肌肉已经不受控制了,缺氧之下,肋骨痛到了难以忍受的地步,终于,我不负众望的晕了过去。
我是真的以为自己死了,直到听见救护车呼啸而过的声音。
不是幻觉,我的身边自始至终都有个人陪着,他握住我的手不放,温热的液体一滴一滴落在我的脸上和手上。我努力睁开眼睛去看他,眼前却是一片浓雾。
尽管如此,我还是知道,我的丑八怪,回来了。
14
14、十四 。。。
大难不死的我,虽然肋骨断了两根,错位两根(软组织挫伤忽略不计),但是毕竟年轻,总算没落下什么毛病。
为了固定骨头,三门峡市第二医院的骨科医生把我绑成了木乃伊,好在一日三餐有专人伺候着,住的单人间病房,病房里卫生间空调一应俱全。规格高了点,据说还是领导讨论后下的指令。
我病情稳定后不久,就有公安上来问话,除了隐瞒蛋蛋不是人那部分之外,我将这些天发生的事情都老老实实的交待了。公安来的小伙年纪轻轻,倒是个老手,一开始问着话还好,等到我说起“蛋蛋的自行车在山中发现”时,他忽然眸色一深,我被他吓一跳。
“老乡们都是怎么说的?”
我不想让他把话题转到蛋蛋身上,便回他:“蛋蛋平时老实,大家关心他一下,其他倒没说什么。”
小公安看了看我,埋头记下了些东西,我想看,奈何身体条件不允许。
“好了,今天就问到这边吧。”他合起了笔记本,站起来。
我见他要走,赶紧拦着,道:“同志,我想问件事……”
“你说吧。”
“那两位嫌犯……怎么样了?”
小公安对我笑笑:“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周老师还为他们担心?等程序走完,您在法庭上就见到他们了。”
我悄悄松了口气。我那一枪没有打中班长爹的要害,他只是暂时昏迷,受的伤大概还没有我重。可是班长双脚粉碎性骨折,下半辈子可能都不能正常走路了。
毫无疑问,这绝对是拜孙蛋蛋所赐。
我想到蛋蛋,忽然无比怄火。这厮自从我清醒过后就没有再出现。感情好,难道他在床头掉泪只是我在发梦而已?都说生病的人心思格外脆弱,的确不假,一念及此,我就一肚子委屈,不知不觉的鼻子都开始发酸了。
小公安见我心情不佳,安慰我两句便出去了。
之后的几天,我一个人住在单人间,最后终于受不了了,强烈提出要求换房。
医生没意见,倒是小公安很紧张,说要保护证人云云,我忍不住回他纯属扯淡。最后他争不过我,经过院方协调之后,我和一个轻伤病人住在了一起。
轻伤那人来自京城,据说是来玩的驴友,登山时发生的坠山事故,坠就坠吧,可笑的是除了老二差点开叉,其他部位全部完好。
那哥们来了之后,说来也奇怪,他虽然长得一般,但是每天漂亮MM一波接着一波的来病房,香粉环绕,弄得我心里都有点酸溜溜了。不过,我一想到他至少有半年看得到吃不到,立刻就平衡了。
晚上8点后医院不让探视了,我总算可以从女人堆里喘口气,就只听见那哥们又开始哎哎直叫,我可怜他未来前景堪忧,也没有说什么。
“哎……哎哟……哎哟……”
我眉头一皱,心说他娘的喊魂啊这是,便说:“行了!别喊了!”
下身不遂被我弄得一呆,半天没说话,最后试探着问我:“您哪位……?”
什么眼力这是,到现在才发现我。我哼了一声,冷笑道:“外头可站着条子呢,您说呢?!”
那人显然是被我唬住了,等回过神来,嬉皮笑脸道:“别这么大火啊,我闭嘴还不成么?”
我没回他,那人安静了片刻,忽然又开口:“哥们,这是犯了什么事啊?”
“屁事!”我没好气。
下身不遂一怔,继而扑哧扑哧的笑了:“嘿,屁事也是事,莫非哥们也是同道中人?”
我心中大骂此色胚臭不要脸,面上冷冷道:“你脑袋里只有这些?”
那人老神在在的摇了摇手指,道:“那可不止,您没见今天来的几批人?要是屁事做得好了,也是本事。”
我低声说了句“我靠”,转过头懒得理他,那人又道:“我说了您别不乐意,你看您身边也没个体己人,日子过得多憋屈,我也是与您有缘,明儿介绍您一个,怎么样?”
“……”我闭上眼睛装睡,不答他话,过了许久,以为此人该知难而退了,哪知道一睁眼,一张大脸出现在床头。
“TND!你想吓死人啊!”
见我破口大骂,那人笑嘻嘻,也不当回事,伸手摸了摸我的脸,道:“不听声音还以为是个大姑娘呢,来陪哥哥说说话嘛。”
我气得吐血,胸口的石膏还没撤,动都动不了。
唯一能动的只有一张嘴了。
我张嘴就咬,那人反应快,嗖的就把手撤了,长腿一伸,跨在我身上,说:“啧,还是个野小子……”他低下头伏在我耳边,悄声道:“你知道吗?医生帮你换药的时候,你可真敏感啊,哥一见你就知道是同道中人了……后面被人玩过吧,只有一个人的夜晚是不是特别……”他舔了舔嘴唇,“空虚?”
我不怒反笑:“原来你他娘的还是个双插头。”
他摇摇头,说:“食色,性也,只要舒服,男女也没有什么差别。”
我怒道:“扯淡!”
他斜眼看了看我,单手掀开我盖在腰上的薄毯,动作缓慢而色情。
我这下急了,大叫道:“放——”话音未落,那人嘴一张,堵了上来。
我自认也是情场老手,但是跟这人比起来就是幼稚园水准。
他的舌头长驱直入,顶开口腔,扫过上腭,直接与我的舌头纠缠在一起。我被他压着动不了,只能发出嗯嗯的声音。
“舒服吧……”他收回舌头,向我脸上轻轻吹气,又说:“等下还有更舒服的……”
眼看他手就要伸到我内裤里去,我方寸大乱,也不知怎的,张口便喊:“蛋蛋!蛋蛋救我!”
下身不遂嘻了一声,笑道:“别叫这么大声,让护士听见多不好,你……”话还未说完,忽然他惨叫一声,整个人弹跳起来,一手捂住□,一手颤抖着指着我,道:“你你你偷袭!”
病房内一时间陷入安静,我张了张口,没有出声。
那人似乎是动了真火,大骂道:“老子想上是看的起你!小兔子给脸不要脸!”他嘴上骂骂咧咧,一转过身,人呆在那儿。
他口中“嗬嗬”了半天,像卡壳的CD机一样。也难为他,换做谁,突然见到身后站着一个鱼脸怪物都会吓得半死。
蛋蛋一个手刀,下身不遂倒在地上,当场成了全身不遂。
我见着蛋蛋为我报了仇,心里也不知是什么滋味,一直看着他,片刻都不敢离开视线。他走到我的病床前,蹲下/身,捧着我的脸慢慢亲吻。我闭上眼睛,嘴巴里有股淡淡腥味。
蛋蛋抱着我,可是我却不能回抱,便急躁的蹭着他,催促道:“快点……”
他眼睛一亮,也不做作,三下两下就扒掉我已经半褪的裤子(感谢躺在地上的同志),头埋了下来。
下身不遂说得没错,我自打和蛋蛋做过之后,的确是时常感到空虚。
野兽的做法是毫无余地的全力攻击,从某种程度上说,蛋蛋的攻击已经把我调教成了一只淫/兽。
蛋蛋像是有种挑衅的意味,压着我的膝盖,分开到两侧,低下头,用力的又吸又舔。可是当我要出来的时候,他却掐住铃口不让我释放,一连来了几回,我实在受不了了,不得不向他讨饶,他才肯放过我。
“你干什么……”
我见他开始去除我上身的石膏,大吃一惊。蛋蛋不为所动,单手制住我,右手手指施力,用力一按,石膏立马裂成了粉末。
石膏坚硬,破损的碎片落在伤口上,疼得我眼泪打滚。
“别怕……”蛋蛋抚慰我,又伸手揉搓起我的下/身,我又痛又爽,在冰火两重天里来来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