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蛋蛋感受到我的回应,“哼”了一声,托着我的屁股,将我抬上了桌子,我此刻精虫上脑,也顾不上身下面是什么了,贴着蛋蛋的地方已经快要烫到融化。
蛋蛋的动作简单而粗暴,我被撞击的生疼,死扣住他的肩膀不让自己掉下去。
他大概做了两三回才停下,最后一次射完精,我瘫倒在桌子,一股虚脱的感觉油然而生。蛋蛋脱下上衣包住我,自己则□着上身,我眯起眼看他,哎,怎么看怎么顺眼。
他问我饿不饿,我有气无力的点点头,我觉得我现在可以吃的下一头牛。
蛋蛋端了吃的过来,我还是躺在桌子上不想动,脚翘在上头,一荡一荡的,故意赖着不起来。我看着蛋蛋,勾了勾手指头,蛋蛋弯下腰,我们亲了个嘴儿。
我满意的□了几声,终于从桌上下来坐好,对蛋蛋说:“也不擦擦桌子就吃饭。”
桌子上其实没有什么,但是我就是觉得在刚刚的“战场”上头吃饭有点怪怪的。
蛋蛋看了看我,放下手上的碗筷还有菜,说:“你坐错地方了。”
我拿了筷子刚想开吃,被他说的这话噎了一下,心说老子不坐这儿还坐地上去啊。
蛋蛋坐下来,拍了拍大腿,又看看我。我浑身一个激灵,暗叫我艹这小子也太肉麻了,想翻个白眼送他,但是无奈心情实在太好,干脆顺了蛋蛋的意。
恶心巴拉的晚餐吃完后,我跑到我之前住的那间房间看电视,房顶上装了一个卫星锅,能收到不少台,但是接收信号不好,看着人都像打了马赛克。
蛋蛋弄了一个西瓜进来,我一摸居然还是冰的,看来已经在井里放了至少半天。
于是,我吃着西瓜,蛋蛋着吃我啊呸不对是我和蛋蛋边看电视边吃着西瓜,然后吃着吃着火就上来了。
我们俩互相抚摸着倒在床上,身下的是我之前睡得木板床,比不上蛋蛋房间的土炕,动作一激烈起来它就吱呀吱呀的乱叫,我心说好惨隔壁家离得远,不然这动静,明天出门都不用见人了。
我起先还能压得住声音,到后来,蛋蛋的动作幅度越来越大,像野兽一样,压得人喘不过气。我心跳的飞快,有种久违的恐惧感,
我呼吸急促的对蛋蛋喊道:“慢……慢一点……啊……求……你……”
蛋蛋拉着我的手让我勾住他脖子,在我耳边说:“叫我名字。”
我脑子里完全是一团浆糊,努力集中注意力才理解蛋蛋刚才说了什么,于是哽咽道;“蛋蛋……唔……蛋蛋……”
蛋蛋用力一顶,我大叫了一声。
他又说:“荣元,来,叫我荣元。”
我糊里糊涂的点点头,喊道:“荣元!荣元!”听到我这么喊他,蛋蛋的力道似乎更大了,我浑身发抖,觉得快要死了。
终于,蛋蛋在我的求饶声中达到□,我心说他娘的终于结束了,头一歪,便失去了意识。
坦白心意的第一天就这么稀里糊涂的过去了,接下来的日子,那就不一样了,我与蛋蛋当真是蜜里调油,好不快活。
我的生活从白天上课,回去吃饭,YY蛋蛋,睡觉,直接升级到上课,吃饭,YY蛋蛋,爱爱,睡觉。蛋蛋像养猪仔一样把我圈着养,衣服衣服不用洗,被子被子不用叠,饭来张口衣来伸手,这日子过得舒服的让人哭爹喊娘,我起了心思,打定主意要把蛋蛋拐回江州。
大约又过了个把星期,学校放暑假了,我一下子闲了下来,虽然初三的学生还要我去帮着补课,但是比之前还是空出了大把时间。
蛋蛋一般早上去忙夏收,他家分的地在屋后头,要翻过两个土坡,走很远才到。我之前白天上课,两人各忙各的,现在我闲下来了,就老想着看看蛋蛋干活是什么样子。
蛋蛋不同意,说田里有蛇虫,还有大蚂蟥,我细皮嫩肉的去了之后肯定会被叮的满头包。我心说他娘的少瞧不起人了,难道要像个女人一样天天窝在家里才行?转头往蛋蛋那儿一瞪眼,发现蛋蛋又温柔又无奈地看着我,我心头一跳,说:“好啦好啦,不去就不去。”
越是不让去,我心里就越想看,心说反正就在屋后头,哪天趁着蛋蛋不在,顺着路找,还能跑得了?
日子就这么像白开水一样过去了,大概到了7月下旬的时候,有一天我上完补习课,回到家时发现门口多了一个光腚的小毛头。
小毛头看着我,就问:“蛋蛋哥在家不?”小毛头的口音比蛋蛋更重,好在我最近吃了蛋蛋不少口水,当地的方言也能听懂七七八八。
我摇了摇头:“蛋蛋去田里了,你找他有事?”
小毛头歪头看了看我,确信我不是坏人,才回答说:“俺爹说徐家凹那儿的山沟里找着了一辆自行车,看着像蛋蛋哥的,就让俺来问一下。”
我没听说蛋蛋有辆自行车,心说反正怎么想就是一破车子,等拐他去江州之后估计也是要处理掉的,就对毛头说:“那个不重要了,你蛋蛋哥用不着了。”
小毛头张了张嘴,困惑道:“去隔壁村送货要几十里呢,蛋蛋哥没车没法过去啊。”
送货?怎么还要送货?我压根没有听说还有这回事,跟毛头大眼瞪小眼了一会,只好说:“这,这样啊,等你蛋蛋哥回来我问问他吧。”
中午蛋蛋忙完回来,我把这事问了问,蛋蛋没直接回答我,只说他有安排,我心想他这么大的人了,做事也不用我来多说,当下就把这件事忘了。其实,当时要是我多留一个心眼,估计之后的事情也不会发展成那种糟糕的情况。
作者有话要说:头痛死了
8
8、八 。。。
最近天实在热的厉害,我从江州带来的衣服不适合山里天气,惯用的纯棉T恤到这儿总是湿乎乎的贴在身上,一点都不舒服。
蛋蛋问我要不要穿他的衣服,换了从前,他那种七浦路风格我是看都不会看一眼,但现在两个人住得久了,对对方的糟糕品味,忽然有种习惯了也没什么的感觉,而且说起来,我身上这条平底内裤好像也是他的,我们的东西早就混在一起不分彼此了。
我身上穿着蛋蛋的深棕色老头衫,松松垮垮的,像个孕妇。我摸了摸肚子,对蛋蛋说:“怎么办?你以后可没有儿子给你送终养老了。”
蛋蛋看了我一眼,没有回答。
我心说你小子居然无视我,于是凑上前,又问了一遍,蛋蛋忽然高深莫测的笑了笑,又继续忙他的事去了。
我这下可急了,整个人差点炸了起来,暗自道这小子不会跟姓陈的一样,一声不吭的就跑去结婚生娃吧?我冲上前,一把夺过了蛋蛋手里的火钳。
蛋蛋无奈:“别动,我忙着呢。”
我拽着火钳不撒手,心说不就是烧个火嘛忙个锤子,当心老子一上火把你家都烧了去。
那厮又像哄小狗一样安抚我说:“乖,别闹了,小心中午没饭吃。”
我大怒,觉着此人说起话来越来越不上道,哼了一声,道:“你一边凉快去,不就是烧个火,看把你忙的。”
蛋蛋摇摇头,说:“不简单,你不行。”
我又大怒,心说你他娘的少看不起人了,推了他一把,说:“走开走开,让哥来。”
蛋蛋无言以对,只好让出位置。
我抓了一大把稻草,拿出打火机准备点,点了半天只点着了几根,我想反正能烧起来就成,就把一把的稻草统统扔进了灶眼里。可是,等了半天却没动静了,我只好用火钳往里拨了拨,原来是里面的火又熄灭了,于是我又抓起一把稻草,再如法炮制,扔了进去。
这回倒是不负众望,灶眼里的稻草劈里啪啦烧了起来,我心说这小CASE难不倒我,下意识的看了蛋蛋一眼,蛋蛋笑了笑,还是没说话。我哼了一声,心想火还是有点太小小心等下又熄了,于是鼓起了腮帮子就往灶眼里吹气,。
可没想到还没等我接近,一股青烟就从里头飘了出来,那是物质没有充分燃烧才有的有毒黑烟,我顿时被呛得要死。
蛋蛋反应够快的,从后面一把抱住我的腰,把我脑袋按他胸口上迅速离开了火源。我眼里熏得难受,手边又没有纸巾,就用手背揉了揉,揉完后才发现手上早就黑乎乎的一片,心说完了老子现在的造型一定蠢毙了。
蛋蛋看着我,一脸看吧就说你不行的表情,以帮我擦脸为由用力蹂躏我的脸,一边揉一边说:“你那样烧法不行,要先用报纸引火进去,再慢慢往里加柴火,你一次就放那么多进去能烧的着吗?”
我有气没处撒,使劲哼哼了两声。
蛋蛋又说:“哼的真难听,还是床上叫的好听。”说完,他便抱着我,轻轻舔舐我的眼皮。我顿时舒服不少。
他动作温柔无比,我只觉得世界上能对我这么好的,估计也找不到第二个了,心说就算蛋蛋不愿和我去江州生活,让我一辈子留在这儿也心甘情愿。
陷入热恋的男人总归要做点傻逼的事。
我住的地方其实离县城很近,算不上是真正的山区,像我上回去的白家村算是深山一些,但是还有许多村庄,那是人要走上两三天才能到达的。
县城里有个小电影院,我有天趁着太阳下山凉快了,拉着蛋蛋去看电影。
我买了票,电影是前几年的搞笑片,口碑不错,适合情侣观看。蛋蛋看着电影院打出的情侣档标牌不出声,不知在想什么,我对他这种半天不出一个屁的个性已经习惯了,懒得管他,直接拉着人进了电影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