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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真是拉风啊。”
冯锡看了看清境,眼里有笑意,“你要不要一辆试试?”
清境道,“难道我说要试,你要买一辆送我么?”
冯锡笑道,“嗯。”
清境对着他耸了耸肩,道,“算了吧。看着好骚包啊,幸好你不是开这种车,以前有评论说开这种车的人最容易出轨,达到百分之九十六以上。”说着,又拿眼睛挑剔冯锡,说,“你虽然不是开这种车,但是也经常换恋人不是吗?”
冯锡愣了一下,“我役有出轨不是吗?”
清境反驳道,“以前不是有超多情人吗?而且……我遇到你那一天,你不是和人在调/情,真是没有贞/操。”
冯锡,“······”
冯锡被他说得无言以对,没法说出有你就再也不会找别人这种肉麻话,只是道,“和你在一起之后役有出轨过,倒是你,你说你没有吗?赶紧向我保证,以后不会再牵女人的手,不会和男人关系亲近。”
清境道,“怎么可能。我妈妈要是牵我的手怎么办,我爸要拥抱我怎么办?”说完,自己反而愣了一下,记得他妈牵他的手,大约还是六七岁及以前了,被父亲拥抱似乎记忆里从来没有过。他刚才还故意和冯锡闹,此时则突然安静下来了,盯着路面往前走,不回头。冯锡拉住了他,问,“怎么了?”清境回头看他,道,“没事。就是突然不想说话了。”
冯锡其实很想送清境礼物,但是清境从来不要东西,反而让他不知道送什么好了,就又问了清境一句,“一辆黑色的车,怎么样?”
清境愣了一下,“你千万不要给我,到时候被人查到,我爸会被牵连的。
冯锡道,“等两年你父亲退休了,就没关系了。”
清境眼神里闪过惊讶,心想两年后会还在一起吗?他可不相信冯锡对他有那么长久的耐心。所以,他没有回答冯锡。
当晚回去,冯锡把清境压在床上做了三四个小时,清境只觉得尾椎骨又断了,第二天早上完全不想起床,冯锡精精神神出门的时候,清境只在床上挺尸。
冯锡离开前过来吻他的额头,说,“一会儿会有菲佣来做事,要吃什么就说。”
清境眼皮也懒得掀开,有气无力地说,“你走吧,我知道。”
冯锡这才走了。
也许是觉得清境的确是个非常奇特的存在,林啸把冯锡身边带了个有意思的小孩子的事情很快告诉他们共同的几个朋友了。
所以冯锡在之后就受到了邀请,让他带着清境去打球。
清境知道自己来冯锡这里,功能就是性/爱娃娃而已,当天吃了睡睡了吃,晚间冯锡又有酒会,回来时已经十一点,满身酒气,去洗了澡上床来,问在床上看电子书的清境,“今天没出门么?”
“屁股痛,都是你昨天的错。清境皱眉说着,没看冯锡一眼。
冯锡过来亲清境的脖子,清境赶紧抵住他,“今天休想再做了,不然以后你再让我来陪你,我是决计不会来的。冯锡道,“放心,今天让你休息。清境这才松了口气。冯锡又说,“明天去打球,去吗?”清境疑惑了一下,“什么球?”冯锡道,“马球。清境摇头,“不会打。”“过去看呢?”冯锡问。清境道,“其实你是想让我去,是吗?”冯锡在他的耳朵上亲着蹭了蹭,“你要是不想去,就算了。”清境想了想,“我还役有亲眼见过,那去看一看吧。”冯锡笑着亲了亲他。
第二天,到马球俱乐部的时候,清境就被大家参观了,所有人都要间一句,“真不是未成年?”
这让清境非常悲愤,只差见一个人就拿出身份证来证实一下自己的年龄。
之后清境坐在看台上,见到冯锡穿着马球服骑在马上的英姿,真是英挺又沉稳,说不出地吸引人眼球,清境在心里给了他两个字的评论一一**这时候他身边的位置又坐下了一个人,是个长相漂亮的小青年,清境瞥了对方一眼,心想要打招呼了,要打招呼吗?
看到对方看着球场没有找他打招呼,他就对自己说一一算了吧。
场中共有六人,大家在打着玩,过了一会儿,清境身边的男孩子找他说话了,道,“你就是冯大哥现在的情人?”
清境愣了一下,转过头来看他,“你问我吗?”
小青年不耐烦地说,“这里只有你和我,不是问的你,难道我和空气说话。”
清境看他口气真差,一点也役有礼貌,就说,“这也不一定啊,你知道现在社会压力大,很多人有精神问题,喜欢对着空气说话,又不是什么少见的事情。”
小青年被他气得面色阵青阵红。
清境则继续看着场地里,不理睬他了。
他其实一点也不是咄咄逼人的人,在学校里,无论谁对他的评价都是,温柔的老好人,不会见他有发脾气的时候。
但是那只是清境的一面而已,跟着冯锡,见着这些自视甚高,把他当成低人一等的人,他从来都不会吝啬自己的口水,把他们的气势压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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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七章
小青年被清境一时压住了势头,但是马上反击起来,说,“你这是怎么说话的,冯大哥怎么会看上你这种人,毫无教养。”
清境因他这一句话,瞬间侧过了头来,虽然他知道自己是个大人了,不应该和小孩子斤斤计较,但是,被人这样说,实在很难忍下去。忍不下去的倒不是这些人的言语,而是这些人看他的当看他的当看蝼蚁的眼神。
清境咬了咬牙,觉得自己要是忍了他,那就是丢尽了他作为崇高的无产阶级的脸面。
于是很不客气地和他对视,说道,“像你这种挑剔人无教养的小白脸就是有教养了?要说冯锡为什么会看上我,那自然是因为我比较好,至少他选择了我,而不是你,不是吗?亲亲热热地叫他冯大哥,也要看他是不是领你的情,真是的,把别人的男朋友叫得这么亲热,你以为你是天仙吗?你说什么别人都要让着你。我想你肯定是很少看电视,要是经常看的话,你就不会对我说这些话,因为你刚才的行为,完全是电视里炮灰女配做的事情,已经被演得烂了,还用这一招,你不觉得很丢面子吗?”小青年直接被清境说得瞪大了眼,纤纤玉指指着清境,“你……你……”
清境道,“有教养的人,至少不会用手指指着别人的脸,而且好好地会说话却故意这样结巴。’,
小青年愤怒得面色青白,说不过清境,抬手就要打他,一巴掌还役扇到清境的面上,清境往旁边一躲,已经推了他一把,把他推倒在地,自己反而大叫起来,“啊……打人了……”
于是,场上的自诩高贵的公子少爷大爷们侧头来看时,只见看台上两个人打了起来,在地上扭作一团。
工作人员距离两人比较近,赶紧上来拉,清境比那弱质纤纤的小青年要有肉得多,虽然也不会打架,但是力气稍稍比他大一点,所以晚一步被拉开,趁着役有被制住,他还抓紧了最后一刻将对面的小青年踢了一脚。
小青年穿着一身白,刚才在地上扭打,因为地上有地毯,倒没见他衣服有多脏,此时被清境踢了一脚,这下裤子上就是结结实实一个脚印留在上面。两人都打得面红耳赤,互瞪着对方,头发乱了,衣服乱了。
场上的一行人全都骑马过来下了马来看情况,冯锡最先过来,直奔清境,小青年看他过来,瞬间哭了,道,“冯大哥,他简直是只疯狗,对着我就打过来。”清境毫不示弱地道,“你才是感染了狂犬病病毒,现在正在发病期。一看到人来了就哭,你是不是个男人。”
小青年哭得更厉害了,看向冯锡,冯锡却只是瞥了他一眼,就过来让制住清境的工作人员放开他,伸手把他扶住了,道,“怎么回事?”
清境脸上被小青年抓了两个印子,有一道已经在流血了,看起来很是可怖,冯锡皱了眉,很不高兴地看向小青年,小青年犹自不知冯锡对他已经很不高兴,还说道,“冯大哥,是他先打我,这些人……”他指着工作人员,说,“他们都看到了,是他先骂我,然后又打我。”
清境道,“和一个泼妇一样大骂又含血啧人,我不和你说话。你想怎么搬弄是非,全看你,你说吧,还要把什么罪状安在我身上,趁着冯锡在这里,赶紧说给他听,不然他一会儿就走了。小青年被他堵得大哭起来。
另外几个人也走了过来,其中就有林啸一个,道,“怎么就打起来了。”
另一个高大的男人手里还握着马球棒,走过来对小青年道,“施繁,怎么就打起来了。
小青年道,“大哥,是他先打我。”
施泽看向被他抓出了血道子的清境,皱了一下眉,看到冯锡已经不高兴,就说道,“这位小兄弟脸上有伤口,赶紧去止血看伤吧。叫医生来,两人都检查检查身体,要是出什么事,就不好了。” 施繁犹自气鼓鼓的。
清境此时则已经做出了逆来顺受的表情,委屈地在冯锡身边不说话。
冯锡道,“这还是我第一次见清境和人打架,到时候你们好好说一下刚才情况,该赔礼道歉的,不能少了。”
施繁刚止住的眼泪又开始流了,“冯大哥,是他先打我,他们都看到的。难道你以为是我先打他吗?他不过是个卑贱的,小人……”
他的大哥施泽喝断了施繁接下来的话,说,“施繁,先住嘴,你的礼貌教养去哪里了,在这里哭哭闹闹像什么话。”
清境看着施繁,心想他居然说出“卑贱的小人”这种词,真是的,连吵架也不会吗?多看看电视,投有见过猪跑,还役吃过猪肉。清境的眼神对施繁分明带着不屑和嘲笑,把施繁气得咬牙切齿。
冯锡先带着清境进屋去了,休息间简约大气中于细微处透着奢华雅致,冯锡让清境坐在沙发里,医生已经来了,用棉签为他擦拭清境脸上的血迹的时候,清境刚才亢奋的神经一松,马上就疼痛铺天盖地袭来,因为没有外人,他就痛得开始叫唤,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妈锡坐在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