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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情人小情人,一个给他卖命,一个为他卖身,说起来我还是托正哥的福呐!”拇指从敏感的底部碾上来,在顶端画了个圈,他口中吐出的话语和手上的动作一样,玩弄的意味十足。
敏感的部位被最直接的手段刺激,杜维呼吸一窒,不自觉地仰起头,喉结上下滑动,胸口缺氧般地急速起伏。他集起最后一点理智和力量,甩开俯在颈窝的人,趁阿彪抬脸的瞬间,额头猛然撞向对方的面部。
阿彪荡漾无比,有点小得意,突如其来地袭击正撞在鼻梁上,酸麻的疼痛顺着鼻腔迅速蔓延,直冲脑门,他抽出手捂着脸倒退了好几步,狼狈不已。
“要么闭嘴,要么滚!”杜维喘得厉害,口干舌燥,颤抖的手拉了几次被扯到肩下的衬衣都没成功,索性垂手不去管。他看了眼低头正擦鼻血的阿彪,也不知怎么的,突然头向后重重一磕,“咚”一声闷响。
阿彪迎声抬头,就见杜维靠着墙壁,身体极度紧绷,肌肉微微起伏的线条,受到刺激半挺立的敏感形状都清晰可见。他紧闭着眼,嘴唇颤抖齿列相碰,似是憋着一口气,胸口都没在起伏,那种无处宣泄的痛苦,像无数股坚韧的鱼线,从肢体末端细密缠绕上来,血液被迫逆流冲破头骨般的压力。
并没有想把他逼得太紧,无所不能的阿彪,也头一次陷入这种糟糕透顶的状况中。原本只想在言语上占点小便宜,安慰自己破得稀里哗啦得自尊,却没想二人能针锋相对到如此境地。杜维倔得脑子里只有一根筋,不饶人的嘴张开就往外撇刀子,一息余地都不留。现在他就算停手也捞不到任何好处,而这种机会也不是说有就有的,不借此和杜维有所联系,以后说不定真就碰都碰不到了。
阿彪退到远处的桌边,思磨了一阵,也给杜维腾出喘息恢复的时间。他的眼神落在开启的酒瓶上,突然想起了什么……
金色的液体在水晶灯的照射下荡出一个弧度,耀眼的光波仿佛能穿透紧合的眼皮一样,慢慢睁开眼,杜维平静了许多,有几丝杂乱不定的光在眼底,也仅是轻轻划过。
“我不是来给自己找不痛快的,你要是愿意,交易继续……”阿彪举着酒杯顿了一下,将手中捏着的粉色药片丢进去,“想不通不乐意了,那我滚。”药片遇到酒精溶解得很快,粉色的气泡从杯底窜上去,密密麻麻一层。
杜维看着面前被染成诡异深色的液体,很清楚里面放了什么,但也许这是最好的办法了,修长的手指摸上杯子边缘,冰凉的触感自指尖扩散开,让脑子里清明一片。他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也明白将付出怎样的代价,那些天真的希望,对未来完美的期待,还有自以为是的坚定,都随着苦涩甘冽的液体滑过喉咙,被从血液中冲刷干净,消失得无影无踪……
天空中闷了很久的雷终于炸开来,像霹在人脑袋顶上似的,饱满的雨滴抽在玻璃上,很快连成一片模糊了窗外的景物。
在酒精的协助下,药效来得很快,杜维紧握酒杯的手垂下去,手指像被抽去力气般的一松,高脚杯掉在地毯上,滚了滚不动了。阿彪眼疾手快,抽起他的腰固在怀里,手指拨开额前散乱的黑发,那双黑亮的眼睛失去焦距,迷茫地半张着,不再锋利如刀,却还是扎得他无处可逃。
杜维被他半抱半拖地弄到床上,仰躺着,心脏在药物作用下跳得很快,失去节奏一般。他并未丧失所有的知觉,身体上灼热的反应反而叫脑子里更加冷静,仿佛灵魂出窍,看着阿彪从上方压下来,贴着自己的胸口;看着他轻而易举地脱去自己的裤子,让欲望赤*裸出来;看着他埋首亲吻自己的颈窝,一路向下……杜维突然觉得很累,累得睁不开眼,在沉沉的黑暗接近的最后,听见阿彪的声音,“杜维你真狠得下心,对我,对你自己……还有林正。”
一种遥远又真实的触感涌上来,像午夜的清风拂过,无意间渗透了皮肤,顺着血管化成腹下灼热的一团火,一点一点烧尽了脑中所有抗拒的感情。一道道汗水从结实起伏的小腹淌下,被柔软的被单吸收,沿着身体曲线留下情*色的印记。也许是药量不大的原因,杜维觉得自己像搅进了虚实交替的漩涡,身体一会轻飘飘地浮在半空中,一会沉重得如有巨石碾过,没有片刻歇息。随着时间推移,麻木的知觉渐渐落回来,像是重重摔在地上,痛觉瞬间击穿大脑,杜维撑开发涩的眼皮,太阳穴嘣嘣跳着,柔和的睡眠灯都显得刺眼无比。
身体中还有着欢爱后那种沉沉的疲劳感,看来药效不是很长,杜维掀起被单一角,身上是干净的,也没有留下太多痕迹,仅在大腿内侧有几个淤青的指印。他蜷起腿坐直,小心翼翼却还是牵动下体不堪处,那种羞耻的疼痛从深处涌上来,折磨得人心都紧缩在一块,手足无措。
阿彪穿戴整齐从浴室走出来,正看见他皱眉忍痛的样子。报复心作祟,刚刚的那场欢 爱犹如狂风暴雨,他在那具全无知觉的身体里肆虐,用尽全力地占有,单方面地发泄,直到筋疲力尽,最后清醒过来做清理的时候,他又抱着杜维懊悔不已。
仿佛疼痛消耗了太多注意力,直到床边柔软地陷下去,杜维才发现阿彪就坐在身旁。他倔强地直起身体,去拽散乱在床头的衣物,不肯露出一丝软弱。
阿彪帮他把衣服递过来,“你要不在这歇一会吧?我马上就走。”他心里面明镜似的,杜维现在根本就不想看见他。
“哼,我在这歇得住吗?睡一觉起来,你恶心人的功夫见长。”阿彪衣冠楚楚衬着他赤裸的身体,杜维脑门上青筋直跳,被狠狠羞辱着,而自选的意愿又反手一个耳光抽得响亮,他的心被折磨得不堪一击。
阿彪沉默地坐在旁边一言不发,看杜维泄愤似的套上衣服,蹭到床边,裤子和垂在地面的被单搅在一起,拽了几次都没弄起来。他蹲下来,伸手拉开被单,整理好裤角往上一抽,手搭正好在对方的膝盖上。
杜维停下动作,盯着那双手,脑子里印出迷茫里它是如何分开自己的膝盖,让身体如撬开的蚌壳敞露出来……他猛得屈起腿,顺着身体的方向狠狠踹过去。这么近的距离,根本来不急反应,阿彪被突如其来的一下踹得四脚着地。并不是很大的动作,却叫两人气喘吁吁,杜维是气得,阿彪是忍得。
“记着你说过的话,然后滚!”强压下在体内流窜的暴怒情绪,杜维开口说,声音都在发抖。
阿彪慢慢从地上爬起来,垂着肩膀转身说道,“我不想这么对你的,真的。”
“你们他妈的都只会说这句话。”杜维笑出声,脸上却冰冷一片,顿了顿,抬头盯着他的背影又说道,“我要干掉陈魁,你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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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章四〇 。。。
车一停住,杜维就醒了,胃里面已吐空轻松不少,可脑仁儿里像灌了水银一样,忽忽悠悠的难受。他索性垂着眼帘不去理阿烈的声音,直到习斌一把拉开后车门,毫不客气地将人拽了出来。
酒精克制了身体的敏捷度,杜维只觉得脑子一懵,脚底下腾云驾雾似的,转眼就被拉到了大街上,磕磕绊绊狼狈不堪。
阿烈见习斌这就要抽着杜维往里走,下意识喊了声,“斌哥……”声音不小,语气不善,他都不知道自己吃了什么补药,哪儿来这么大底气。而当对上习斌枭鸟一般的眼神时,他又立刻萎了,扯出个半笑不笑的尴尬表情,喏喏地补了句:“小心点。”
杜维根本站不住,斜靠着习斌的肩膀,反应迟钝,抬脸儿对他笑,“你干嘛拉我?”眼神像糖稀似的黏着。
习斌不屑跟醉鬼多讲,木着张俊脸把他拉开,恨不能一甩手就将这醉得乱七八糟的混球从后窗户上扔进去,省的丢人现眼!他的确不喜欢杜维,特别是现在,这张脸笑得惹人心烦!
阿烈目送着习斌抓着杜维跌跌撞撞,消失在黑洞洞的楼口,他没有跟上去,点了根烟蹲在街边,垂着脑袋揉了揉扎手的短发。他很想思考,却发现毫无头绪……
习斌三两下扒了杜维的外衣,将人扔进卧室的弹簧大床,拍拍手等着对方呲牙咧嘴地扑上来,好再给他一脚踹老实了!他心中暗想:你不就是要借酒装疯吗?那就在这疯完了再回去,省的正哥看见你堵心!
习斌的心思算是对了一半,但是他和杜维同时忽略了一个问题——杜维的酒品实在是太好了!此时,沾上柔软的床铺就跟熊瞎子见了蜜蜂屎一样,扑那儿就不动了,直接睡了个结实。
提着衣服,习斌酝酿的“腥风血雨”轻而易举的就付之东流,忽然间不上不下无处宣泄,直后悔刚刚一个眼神把阿烈瞪回去了。杜维可一点不受身边此起彼伏的低气压影响,侧着身,半个脸埋进蓬松的被褥,纯白的被单衬得他另半边脸更洁净秀气。昏黄的灯光透过窗户正好铺洒在床前,一个灰扑扑的影子。
干站了一阵子,习斌大概是服气了,随手将杜维的外衣搭在床脚,刚要转身,就听“啪嗒”一声——一个小盒子滚了出来,在地板上跳了跳,不动了。
习斌弯腰拾起没敢细看,眼角余光瞄了下杜维,暗暗合上掌心轻手利脚地走了出去。
手中的小盒扁长样子,上面有繁复的花纹,随着晃动还会“哗啦哗啦”响?习斌到了外间拉开电灯,一眼看到手中的火柴盒,他的拇指从盒身慢慢退下去,露出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