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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维低低喘了一声,侧着头几乎滑下沙发,性*器在浅浅撸*动中膨胀得难受,下腹抽紧,展在空中的脚趾都卷了起来。
林正是个粗中带细的人,见他整个人都沉溺在快*感中,才慢慢挺直了腰腹,硬邦邦的下*体小心翼翼顶了进去。
杜维短短“啊”了声,低哑迷惑,可双腿却自然收起,紧紧圈住。
“疼吗?”林正满头大汗,分*身卡在穴*口,只想提腰猛干,却又怕弄伤杜维,进退不能。
不知道要摇头还是要点头,杜维扬起手臂遮住眼睛,喃喃道,“别停……”
林正整个人伏下去,凑近了吻他的手心、鬓角、鼻尖、最后碾住他的唇,忘情地吮吸那片单薄。身下怒张的性*器,带着贪婪的占有欲,坚决地捣进去。
杜维的身体绷得像一根就要拉断的弦,腰部有力的线条如浮雕般饱满。他反咬住林正的唇,在上面留下齿列的痕迹,将痛苦与快乐清晰地传递过去。身体里热烘烘的性*器,研磨着敏感的肠壁,一寸寸破开,一点点翻搅着,浅浅抽*动,在习惯之后,磨得人心痒。
放开被蹂*躏得艳红的唇,林正顺着优美的颈线又吸又咬,胯*下的节奏却克制而温柔,用缠绵的力道碰撞着。
杜维快被弄得发疯,偏头张口就咬在他颈侧,狠狠一口,几乎见血。
“哎呦!”林正反射性直起腰,带动胯*下凶器一捣到底。
被这么凶狠地一顶,杜维几乎是向上窜起,躬了腰背死死抱住他,惊喘不定。过了许久,才听他哑着嗓子说道,“你到底要不要做,痛快点。”
林正闷在他颈窝里笑了阵子,突然一巴掌拍在他光溜溜的屁股上,“老子心疼你,你还不乐意了!”话音未落,拽起他的腰,大抽大干起来。手里的活也没停,拨开杜维瘫软的手,握住他坚硬的性*器抚弄搓揉。
前后夹击,让杜维觉得被推倒了浪尖儿上,没一会就一泄如注,射*了林正满手。然后,懒着身子迷糊地看林正将他搓圆了揉扁了,没完没了地干着。
极乐过后,照样是神清气爽的正哥善后,他捡了衣裤,就站在屋子中间儿穿戴着。低头扣好皮带,他斜瞄了眼裹着毯子,舒舒展展趴在沙发上的杜维,带着满足的笑意,像一只吃饱的野狼,“搬回来住吧。”
“王八蛋!”杜维虚荣地回头瞪着,不知道是骂他还是骂自己。
林正把凉了茶水捧到他嘴边,“你可真难‘伺候’啊!”说着,手底下又不老实,隔着毯子在他屁股上捏了一把。
就着他的手喝了两口水,杜维抬脸,眼睛一翻,“下回换我‘伺候’你试试!”
“真不打算搬回来?”林正收了笑,认真地问。
杜维觉得所有的事又回到了原点,依旧难以抉择,他翻过身靠里躺着,闭口不答。
倒是林正很快打住,“不急,我们慢慢来。”他将杜维揽进怀里,“杜维,有的事我不知道怎么开口,我是自私,可我希望你好。分开这么久,我就想,其实我根本就没有好好了解过你,那我现在开始也不晚吧?”他的声音低沉温和,过滤掉所有的狠戾霸道,柔软得叫人难以置信。
杜维脸蹭在沙发上,喉咙发紧,说不出话来。他知道一切都晚了,他们之间已不似从前,不再单纯得只有爱情,可他不想放弃,拼命地抓着,垂死挣扎。
林正贪婪嗅着他发间性 爱的余味,执着地寻求答案,“好不好?”
“好。”杜维回过头,几乎绝望地吻住他……
杜维没有搬回大宅,但这并不影响他和林正感情的回暖,两人平日里各忙各的,有空闲了才聚在一起,说说话,吃吃饭,做做爱,在若即若离的关系中倒找出以前从未有过的乐趣。
另一面,葛一平也是相当配合,凭金钱开道,顺风顺水,很快在英合的地盘上东山再起,雄踞一处,把李天锦给搅合得鸡犬不宁。但好景不长,李天锦也不是吃素的,怎么能眼睁睁看着死鱼翻身呢?明面儿上不露声色,暗地里的手段可是五花八门,葛老大一不小心就差点随着他的爱车,轰一声,进天堂领罚单去了。
杜维得知这个消息,仅捎给葛一平一句话——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有了争端,什么事都好办了,天时地利人和,还缺一样东西,他不得不去找阿彪。
今年的天气真邪门,转眼之间一只脚就迈进了冬天,寒风刮过,把梢头还带绿的枝叶毫不留情地都撕了下来,城市仿佛在一夜之间颓败,失去了色彩,灰蒙蒙的叫人心神不宁。
杜维的突然造访,叫阿彪受宠若惊,前前后后都殷勤地黏着。他对杜维和林正的关系转变早有耳闻,可他坚信这不过是回光返照,烟花最美丽的瞬间过后,才是永远的死寂……
“要除掉李天锦,估计要费点功夫。”阿彪站在落地窗前,眼神飘得很远,“不过,如果能搞到他和陈魁勾结,害死自己兄弟的证据一切都简单了。”
杜维在沙发上沉默地抽着烟,他知道阿彪说得意思,林正手里恐怕是有这个把柄的,但是这事他不想拖林正下水。
“你跟了陈魁这么长时间,就什么都搞不到?”装了个糊涂,杜维直接把问题甩回去。
“你说呢?”阿彪回头,蛇一样冰冷的目光从他脸上舔过。
“废物!”避开他的眼神,杜维冷笑。
仿佛今天有什么不寻常的好事,阿彪并不生气,反倒乐呵呵地说,“我是不是废物让你见个人,你就知道了。”说罢,他走到桌前,接通内线只说了句,“把人带上来。”就环手抱胸兴致勃勃期待着。
杜维不知道他葫芦人卖的是什么药,本能地警觉起来。
44
44、章四四 。。。
不一会,外面传来两下短促的敲门声,紧接着厚实的木门被推开。两名眼熟的保镖,架着个被堵了嘴,蒙着眼,绑成一捆废柴的人走进来,只往地下一撂,抬腿就走,来去如风机器人似的。
杜维盯着地上拧成一团的人,只凭外形轮廓辨认,脑袋里飞快筛选,立刻得出结论——不认识。他的眼神自地面缓缓升起,带着疑问,爬到阿彪脸上,面色不定。
“你不认识他?他可认识你啊!”阿彪施施然走到那人面前,锃亮的鞋尖勾起他的下巴,“大头荣,你今天是死是活,可都要看小杜哥的了。”
杜维再沉得住气,莫名其妙在生人面前漏了名号,也有几分坐不住,含怒说道,“阿彪,你疯了。”
阿彪垂眼,阴森森一笑,躬身利落解开男人的眼罩,掏出他嘴里的破布,才站直身子优哉游哉擦着手,“瞧瞧,那是谁?”
男人像只大蛆似的扭着身子,慢慢抬起头——那张脸无愧于“大头荣”的诨号,面团似的大脑袋被揍得变了形,鼻青脸肿,眼泪鼻涕糊了满脸,根本没了人样儿。
杜维微一皱眉,他的确不认识这个人,刚想问个什么,还没等开口。那人像挣扎在干地上的蚯蚓一样,梗着脖子奋力爬过来,边爬边喊,“小杜哥,救我啊!”叫得凄惨绝伦。
阿彪顺腿,一脚给他蹬回去,阴凉地说了句,“再喊拔了你的舌头。”声音不大,却叫对方筛糠似的闭了嘴。
舒展地靠回沙发里,阿彪一只手拍在了杜维膝盖上:“他是习斌放在我哪儿的眼线,总算是被我揪出来了,你想不想知道他都打听了些什么?”
杜维缓缓坐起身,僵直的背像结了冰一样,千小心万小心,怎么独独就忘了习斌这个难缠的主儿。
见他面色阴狠,沉着脸不出声,阿彪的手隔着薄薄的西装裤,亲昵地拍了怕,“你是什么时候被习斌盯上了?”
杜维不着痕迹地挑开他,站起来,慢慢踱到“大头荣”面前,蹲下身说道,“你只要老实回答我的问题,就不会死。”
“大头荣”砸地似的咚咚咚,头在地上磕得直响。
“谁安排你进来的?”屋顶的水晶灯把他的脸镀成金色,像一尊不可接近的塑像。
“是斌哥。”大头荣脸扣在地上,颤声说道。
杜维点点头,“他让你调查什么?”
“小杜哥和……彪哥的关系。”声音抖得更加厉害,几乎能听到牙齿打架的声响。
“好。”杜维咬牙切齿,“你又给他提供了什么消息?”
“六月九号,你和彪哥在半岛酒店见面……”他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根本听不清。
杜维霍得站起来,像一根笔直的杆子杵在地上。“大头荣”见状,急忙喊道,“小杜哥,你饶了我吧,除了这个我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没跟斌哥说!”
仰头咽下一口恶气,杜维心中暗想:你已经说了最要命的!
他踢开脚边臭虫一样的人,走回桌边喝了两口茶,像是又想起来什么,转身走回去,两步内突然掏出枪,连准心都不用对,甩手就开枪。
突然间震耳的枪响,惊得阿彪一下站起身——再看“大头荣”眉心开了个大学窟窿,张着嘴瞪着眼,半个后脑勺都被轰飞出去,硬在地上一动不动的,死了。
阿彪是第一次见杜维杀人,这股毫不在意的狠劲儿,让他手脚冰凉,半天说不出话来。
收了枪,杜维面色从容,转身看见阿彪见鬼似的表情,突然笑了,“你怕什么?怕我也给你一枪?”
“当然怕,你可不是一般的恨我。”阿彪颇有自知之明,摊了下手,到显出几分大方来,“你杀了他,习斌很快就会知道的。”
杜维走到他对面,坐下来,仿佛有些疲劳,懒散地靠着,“他不会知道了。”
“你要杀了习斌?”阿彪眼睛绷得老大,觉得杜维已经完全脱离自己的掌控,像着一条更疯狂的路奔去。
“我不会让他再这么捣乱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