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瘫坐在的士座椅上,萧禹斜眼看着外头飞掠而过的霓虹,声音懒懒地对端正坐着的蒋卫说:“二十五岁很老了吗?”老到都要趁早结婚了吗?
听罢他的问话,蒋卫有些不明所以地扭头看向他半仰着的侧脸,随后认真想了想这个问题,却没有答案,也就没有任何的回答。
其实,萧禹也就问问,就是不知道问的蒋卫还是他自己罢。
那晚回到家,有些时间没亲热的他们狠狠地相亲相爱了一番。狠到后来,萧禹差点没两眼一翻直接醉生梦死了去。
“怎么了?”享受过后,蒋卫捏着某破小孩嚷嚷着酸死了的腰低声问。
“左边一点,再大力一点。”指挥完蒋卫后,某小孩才开口反问,“我怎么了?”
“过度热情。”
精辟的四个字,从蒋卫口中说出来有一种禁/欲的性感。兴许是性感过火了,直接就把萧禹给点着了,也顾不得什么腰疼不腰疼,卖力给蒋卫过渡热情最要紧……
都说纵/欲有害健康,及时行乐的代价也是沉重的。
不相信?看看第二天躺在床上一动不能动的萧禹就该知道后果了。
“起床。”
“起不来。”感觉自己被腰斩了的萧禹挺尸一般躺在床上,一双眼睛咕噜噜地转着,嘴里嘀咕着,“这腰不是我的不是我的!我已经老到不适合高强度运动了!二十五岁果然老到掉渣了!”
“给你揉。”
“啊!轻点,我这可是货真价实的肉啊!疼……”
“下次别惹我。”
“哼,你这偷人的秃驴守不住下半身还敢怪寡妇yin荡了?”这比喻形象是挺形象,但也忒损了点,损人也就罢了,偏偏连自己也给骂进去了。
蒋卫听了忍不住笑,“不正好天生一对?”
原本还气鼓鼓的小孩一听这话顿时就眉开眼笑了,伸手把人勾到近前就是一个火辣的香吻。
当他们穿好衣服走出房间的时候,午饭时间早过了,打电话叫了两外卖,狼吞虎咽过后,两人就开始收拾东西回家。
假期虽然不长,就十来天左右,但并不妨碍他们搬出行李箱各种打包。
“你去看看煤气和水龙头都关了没!冰箱要还有东西就直接打包回家吧,不然回来得馊了。”在阳台收衣服袜子什么的萧禹俨然一贤妻良母地吩咐自家夫君,而他这个夫君也是世间难得的濒临绝种的好男人,连哼都没哼一声就把活儿都给干妥帖了。
临出门的时候,萧禹重又用眼睛检查了一圈屋子才关上的门。
下了楼,蒋卫一人提了俩行李箱走在前面,跟在后面的萧禹则拎了两手易碎的礼品,谁也没比谁轻松。因为担心礼品的安全,他们直接选择打的去的汽车站。
才下车,远远就看到一片的人满为患,拎着礼品的萧禹小心地把东西护在怀里紧跟在开路的蒋卫身后。幸好他昨天有顺道去买的车票,不然现在那么多人挤也不知道挤不挤的进去买的票。
“站这。”穿过人海找到车票上的站台,却连站的地方都难找,更别说坐了。
“护着我。”面朝蒋卫而站,萧禹生怕被人一撞东西就毁了。
“坐行李上。”把萧禹护在墙与自己之间,蒋卫用身体阻挡来自身旁的拥挤。
“你待会注意看广播。”坐下来的萧禹完全被蒋卫隔绝了,于是忍不住仰头叮嘱。
“嗯。”低头看着身前的恋人,认真地点了点头。
人群中,这一抹低头抬首之间的风景平常的无人关注,却并不影响风景的孤芳自赏。
【好了】人品大爆发,狂更两章
某蓝文里出现过的龙套跑腿什么的还真敬业,该出场时全都不远N年地给爬出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 143 章
出生在小城市的人往往会有一种“不管离家多久,只要回来,家还是原来的家”的感慨。
这样的感慨往往是美好的,但说穿了,不过四个字:一成不变。市苑就很符合这四个字,不管蒋萧二人离开过多少次更甚多少年,只要回来,初中时就启用的那批公交车都依然还在使用,只是一年比一年破烂了罢。
不过,今天的市苑似乎有些不一样。
“前面在修路,这一带都修。”对于萧禹“为什么这么慢”的不满,司机大哥解释说。
“去年还是前年不才修过吗?”
“新市长上任哪有不修路的?”司机大哥相当见多识广。
“市苑换市长了吗?选谁了?”
听到萧禹的问话,司机大哥给报了个名字,萧禹说不认识,司机大哥就说现在的市长还真没几个人认识,走马上任个两年就无影无踪了,谁记得谁?
“这都修路了也算搞政绩了吧?”其实市苑的马路基本没多少车在走,那些个塞车什么的也都是大城市的事,好好的公路修来修去也不知道造福的谁。
“这市长,脑残啊!”浦一听到脑残二字,萧禹差点没喷了,现在的司机大哥都挺有才,“但凡有点脑子的都不会一上任就赶着修路吧?非要修也行,但也用不着东区修南区也修吧?两年的时间还怕吃他不饱?真是人心不足蛇吞象,还搞的我们这些小市民生活诸多不变,要想修政绩还不如把那批烂公交给换一换?”
听着司机大哥的抱怨,萧禹不禁想起好几年前市苑出来的那位享誉全国逃亡国外的贪|官。
“越是小地方,贪|官胆子越大,不然那几百个亿哪里贪来的?”司机大哥是这么说的,想想,倒也在理。毕竟,山高皇帝远的,等圣旨到达的时候,人家指不定早就在国外吃香喝辣上好几年了呢。再说,现在谁闲着抓什么贪|官污吏?都赶着抓经济,连教育文化道德都顾不上,区区一群贪|官污吏何足挂齿?反正都养那么千百年了,就继续养着吧。
“有钱的现在都赶着移|民呢,外国福利好环境好,谁乐意留在这里被剥|削打压?”司机大哥慢悠悠地开着车,嘴巴却没闲着。
“没有。”一直沉默着的蒋卫突然说了这么两个字,也不知道没有的什么。
萧禹听后看了他一眼,然后搭腔说:“国外也就那样,现在挺多留学生回国的。”
“那是在外面混不下去才迫不得已回来的。现在咱们国家搞的乌烟瘴气的,吃什么喝什么都怕的要死,连穿个衣服都说有毒你说这老百姓怎么活?而且现在临时工那么多,城|管势力那么牛逼,没钱吃饭的连摆个地摊找口饭吃都不容易哪!”
“其实为什么不把小贩统一起来,像人家夜市小贩一条街一样?那样城|管这块的开支也省了,市容整洁了,还能促进社会安定国民经济发展什么的。你说,怎么就没有人想到这么做呢?”听到司机大哥的感叹,萧禹也把自己的想法表达了出来。
“想是肯定有人想过的,可问题是没人乐意这么做啊。”
“这是好事啊,为什么不做?”
“小伙子不知道了吧?城管这块可是个肥肉,分羹的人多着呢,谁乐意把到嘴的肥肉放掉?换做是你你也不乐意吧!”
“这还真就没有办法了。”
“的确没有办法,咱们国家地底下的腐根太庞大,牵一发而动全身,就算是主席想改|革也改不了啊。毕竟台上几年,台下可是一辈子的事。当年有位好总理想挖根,不就倒了后半辈子的霉了?所以啊,还是移|民吧,有钱就移|民……”司机大哥说着说着就又绕回了移|民上头,萧禹也被他逗乐了,一旁的蒋卫却深锁了眉心。
这趟回家的的士坐的那叫一个忧国忧民,只是再忧也无补于事,毕竟社会是一个群体而不是个体。个体想的再好忧的再多,力量也有限,想改变,那是需要上下同心的一致努力,不是像司机大哥那样的移|民论就能解决的问题。比起知道问题却只会抱怨避世的行为,或许不知道根源而盲目尝试的行为还更值得推崇。
毕竟,做与不做,并不只是一个“不”字的差异。
“这趟车坐的还真不便宜,不过挺物有所值的。”挥别了关心国家大事的司机大哥,蒋萧二人直接往蒋家走。
瞟了眼眉心锁的死死的蒋卫,萧禹用肩膀撞了撞他,说:“想那么多干嘛?说不定哪天那些个腐|败分子就被车撞死了吃饭噎死了喝水呛死了,等他们死了,咱们的好日子也就来了。再说,指不定2012完了,地球也完了,到时候这些个忧国忧民的事就是亿万年后的事了。反正甭管那么多了,来,给爷笑一个。”
萧禹倒是乐观,蒋卫也不吝惜为他的乐观买单笑容一枚。
这天的晚饭,萧禹是在蒋家吃的。席间也多亏了他的热络,蒋家人之间因为有段时间不见而产生的不自在才能快速消除。
送萧禹走的时候,两小孩躲在暗处缠绵拥吻了半天才重又走回的大道。
“我年初三才能过来见你,你要想我就给我打电话,上网也行。”
“好。”
“你没什么要叮嘱我的吗?”
“穿衣服。”萧禹就是那种典型的要风度不要温度的明骚之人。
听到他的话,某小孩满意地龇牙笑了,并不动声色地握住了身侧的手,与之十指紧扣。
当萧禹回到南苑的家时,已经是晚上将近十点了,人还未到村口,就看到两个晃着光束的身影远远地站在路边。快走近了就听到一声“儿子”的叫唤,某小孩闻言,东西一放立马就一个飞扑过去把他家越发娇小的老妈给抱了个满怀,嘴里还嚷嚷着“想死你了”之类的甜言蜜语。
萧爸爸微笑着把他家小孩落在身后的行李提上,一脸温润笑容地提醒母子俩该回家了。
南苑那夜的月光特别的好,萧家儿子左手牵着母亲的手,右手挽着父亲的臂,趁着这月色,洒了一地幸福的银光。
“妈,我吹风机呢?”一回家就被推去洗邋遢'1'的萧禹从浴室里拉开门探出头来喊道。
“不在里边吗?”在楼上叠衣服的萧妈妈听到萧禹的问话冲着楼下回喊道。
“没有,我上次回来明明放柜子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