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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面对的大众,特别是在私隐度几乎为零的村与村之间。
当然,父母的处境是一回事,他自己不乐意被人指指点点过活倒也是真的。
所以如果可以,他真的想举家搬离的南苑,这样,就算出柜了,起码,目光也会少一点。再说,他也不乐意一辈子挂着个农村的户口,尽管他从未埋怨过自己生在的农村,可毕竟在国土之上挂着这样的户口总是要被人瞧低了去的。
而他,最最不乐见的,便是被人瞧不起。
一直想不明白,到底是身份让人卑微,还是目光卑微了身份,又或是自己卑微了自己?
就好像到底是先有鸡还是先有蛋?
那么,萧禹在意的瞧不起,又是哪一样呢?
【好了】心情奇郁闷,无来由地郁闷,所以上来接着更文,啥也不想干了,唉
作者有话要说:
☆、第 150 章
如果说,人生是一个一个的点组成的或曲折或笔直的线,那么每一个点的走向,大概都是攸关紧要的吧,即便它们看起来那般的微不足道。
再回到南城,天还是一样的湿冷,这个春节的雨量实在有些过于富余,大概把往年没来得及下的份儿都一次过给下全了吧。
一周多没回来的家有点尘封,空气都是阴冷阴冷的,于是赶紧把暖气扇打开,然后开始各种打扫,完了也懒得做饭,直接拿出从家里带过来的食物加热了下就着泡面开吃。
一般吃饭的时候,蒋卫都是不说话的,基本都是萧禹比较大舌头,这次情况却正好反过来。
当听到蒋卫问起那天未说完的事时,萧禹忍不住愣了下,如果不是蒋卫再次提起,他还真有点不大乐意再旧事重提,最好是把这事当粉笔字擦掉忘了。可既然蒋卫想谈,那就谈吧,尽管他有点想逃避,但摊牌这事也就一迟早的问题。
“为什么会那样问?”这是蒋卫的问话,问的是萧禹那句“如果我要去都城发展,你会跟我一块去吗”。
是啊,为什么那样问?还不就是想听你一句承诺?
萧禹确实是这么想的,可却是这么说的,“因为我计划过去都城发展。”
“……原因?”蒋卫蹙眉问。
“我大学时的一个师兄自己开了公司,希望我过去当翻译,还承诺给我股份分红。”说话时,萧禹没敢看的蒋卫,边搅拌着碗里的面边把一直以来的纠结全盘托出。
他的这句话说完后,屋里就陷入了一阵安静,蒋卫没有给予他任何的回复,而他则忐忑不安着蒋卫的反应。尽管他并不认为自己这样的计划有任何的过失,但这毕竟不是一件小事,他也答应过蒋卫不再在最后一刻才把决定告诉的他……
沉默一直笼罩着默然的两人,直到碗里的热气都快散尽了,才听到蒋卫开口:“你有什么计划?”
闻言,萧禹抬眼看向面前的恋人,发现他本就深邃的眉心更加紧凑了。这个人,就算心理活动再多也只会表现在眉心之间,年纪轻轻的时候就开始养成的坏习惯,老了,眉间那道痕大概会深到连手术也无法抚平吧!
深呼吸了下,萧禹说:“你知道的,当翻译一直是我的理想,如今有机会了,我真不想放弃。如果可以,我希望你也能跟我一块过去,这样我们就不用分隔两地了。”
蒋卫的目光本来就一直凝视的他,当他说完这话后,那看着他的目光更是凝绞成固,笔直到仿佛都能穿透肉|体直达的灵魂深处。
没少这样看的蒋卫,却很少如此被他直视,一时间,心头本就七上八落的萧禹更是隐感不安。
从某个方面来说,其实蒋卫确实也是挺冷漠的一个人,他对自己认定的东西从来都毫不犹豫,就好像当初决定回国一样,他能瞒着父母并做好回家跪地认错的心理准备义无反顾地踏上回国的飞机就足以证明,没有什么是他不能辜负的。
所以,越是懂得的蒋卫,萧禹越是惴惴生怕。
而蒋卫也没让他失望,不信,你听,“我现在不能走。”
是的,现在不能走,他之前已经明确说过了,所以是不会因为任何意外而改变的初衷,即便这个人,是萧禹。
其实,他早就预料到会是这个结果了,这也是为什么他要一直装傻不再跟他谈及这事的原因。有些事,知道是一回事,听到又是另一回事。
“……为什么?”
这次,终于轮到萧禹问的原因,即便这个原因他自己都可以告诉。可他还是想听一听,亲耳听上一听。
“王靳的事,不能半途而废。”也不知道蒋卫是真不懂还是真无知,竟然连解释也不会找个好听点的借口,就这么直诚地把事实摊在了萧禹面前,任由他独自面对一地的坚冰。
果然还是他,“他就那么重要吗?”
蒋卫不甚理解地看着握紧了筷子垂眸说了这么一句话的萧禹,颇有些火上浇油地答道,“很重要。”
闻言,萧禹突然嗤一声,笑了,手上握着的筷子被他重重地拍在了桌上,他怒视着蒋卫,一字一顿地说:“他那么重要,你跟他过一辈子啊,跟我算什么?!”
听罢他的话,蒋卫沉眸看了他几秒,然后开口,“你别无理取闹。”
“我无理取闹?!你说我无理取闹?!”萧禹激动的差点打翻了桌上的水杯,“我倒是想无理取闹,你给过我机会吗?你问问你自己,从回国到现在有哪一天不是为了那个监趸在东奔西跑?你有想过我们的将来吗?你到底有没有把我这个恋人放在过的心上?!凭什么他一个毫不相干的监趸比我还教你上心?!你到底把我当的什么?啊?!”
端坐着的蒋卫眉心深锁地沉眸注视着面前口口声声控诉自己的恋人,半天,才听他低沉着嗓音,说:“我不喜欢你用监趸形容他。”
一句话,直接就把萧禹给点着了,他说的那么多话里,他竟然就注意到这两个该死的字?!
“我告你蒋卫……”话没说下去,眼泪倒先夺眶而出了,可这孩子还是一如从前一样,就算流着眼泪还是死死睁大的眼睛假装的强大,“我过年前本来都打算好在南城安安分分地陪着你过了,就算听了我妈的催促我也没真敢下的决定,今天是你逼我的!如果我走了,也是你逼我的,我告你蒋卫!我走了,你别后悔!”说完转身就要离开的餐桌。
“萧禹……”
因为坐着的关系,蒋卫没能亲手拉住的他,只能开口把他唤住。
此时此刻的情景对于蒋卫而言是那么的熟悉,曾几何时,也有过那么一个人控诉的他不重视不在乎的对方。那时,他不懂那控诉的由来,时至今日,他还是不能理解。
有人说,“如果你爱一个人,就请你爱他如他所是,爱他的赤子之心,也爱他的时而幼稚;爱他的成熟稳重,也爱他安静少言。这种爱只需要懂得,并不需要忍耐。”
或许,萧禹也是懂的,他懂得他爱着的这个人是怎样的一个人,很早很早,早到他才是个孩童的时候就深刻体会过这个人的冷漠,可越是懂得越是无法自抑地渴望这个人哪怕为自己做出一点的妥协。他不是别的谁,他是他的恋人,是跟他分享世上最唯美爱情的伴侣!
渴望被恋人宠溺在乎重视关怀,很过分吗?很无理取闹吗?
为什么他就是什么都不懂?!
不懂,这两字,也是当年韩果离开蒋卫的全部理由,如今,萧禹也感同身受了吗?
不管他能不能感受,此时此刻的蒋卫却是真的有些受伤。他是真的无法理解自己到底哪里做错了,为什么自己喜欢过喜欢着的两个人都要以同一个理由来指责自己的感情?他以为萧禹是理解他的,起码在经过这么多年的磨合下来,起码是要比别的人要懂他的,可到头来却也是这个曾经一句话三个字就把他说哭过的人,面带怒容地控诉的他——“如果我离开,也是你逼迫的”。
从未听过比这更残酷的指控,能开口把人唤住,已经是他的极限了,如果不是爱着这个人的话。
被唤住的萧禹背对着蒋卫站定,脸上的泪水蔓延着滴落的衣襟,可这个固执又好强的人啊,就算在恋人面前也不甘愿丢掉最后的一份尊严,即便他知道自己不是真心要怒斥的蒋卫,可他心里头痛啊!
这痛,不能他一个人承受,所以,蒋卫,他的爱啊,请你也感同身受一下他心头的锥痛吧!
很多时候,爱就是这般的伤人。
明明不是不爱,却非要用言语把深爱的一方甚至是双方都伤个体无完肤方休。
于是有言,往往,伤我们最深的也是我们最爱的人。
倘若你于我于无物,你何以伤我分毫?
既然我于你等同心肺,你何以忍心自断心脉?
……
爱情,这门深奥的人生必修课,修的人那么多,却从未见满分者,倒是挂科补考的比比皆是。
你说,这课,为何就那么难以学成?
【好了】更了几百年终于把这章更完了
【= =】时间本来就不够用,大爷的今天还来个姨妈剧痛,痛的又反胃又头昏还剧不舒服,已经逃课四天了,明天得去趟学校,日更啥米的真的真的真的……有点难度
再郁闷也得吃饭睡觉,以及伪更……于是所以那么因此……【待更】
作者有话要说:
☆、第 151 章
冷战,这个词似乎是为蒋卫而生的。
因为不会跟人争吵,心里纠结了只会默默藏起来消化的这么个人,在人际关系出现了问题时,冷战,是他唯一能拿得出手的武器。
那天的争吵,最后是以蒋卫的离家作为的落幕。
其实,原本要走的是萧禹,但蒋卫把人叫住了,只说了一句“你留下,我走”,就直接提起没来得及解封的行李箱走出了家门。
吴辉不知道他具体发生了什么事,但眼看着这个已经消沉了两天的家伙,还是有些忍不住问,“你打算什么时候回去?”
埋头在画图的蒋卫闻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