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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他心里更多的还是泄气,他自问也算在社会浸过两年咸水,人情世故这些他见的也不少。在都城时虽然混的也算不上一帆风顺,也没想到一回来就在自个的老同学这里栽了跟头。自以为谙于人际交道,却不曾想,所谓的人际说穿了来去不过是权钱交易互惠互利。在没有得利的情况下,就算是旧交情也不过是口头上好听罢了。像吴辉那样一个电话一句兄弟就可以为蒋卫水里来火里去的朋友,毕竟少,太少了,“呜呜呜……”
蒋卫没想到他今天出去吃饭是为的王靳一事,听到这话时,脚下不由一顿,连耳边无病□的呜咽也觉得可爱而动听起来。
【好了】可能又到河蟹期更年期什么的,所以连评论都要审,未审的还要屏蔽。啧啧,瞧着JJ这般忙活,我都替它累。
作者有话要说: '1'根据《监狱法》第48条的规定:罪犯在监狱服刑期间,可以会见亲属、监护人。“亲属”是指由婚姻、血缘和收养形成的社会关系;“监护人”是指外籍犯的法定代理人。罪犯所会见的亲属或者监护人必须持有效的身份证并确系罪犯的亲属或者监护人(具体会见事宜,各监狱根据有关规定均制定了相关制度)。
☆、第 116 章
“我告你们,等我以后发财了当大老板了一定用钱砸死你们!我要把你们全部!全部都买下来给当打杂!不,还是不要,还是给蒋卫当打杂好了,给他洗碗,他不喜欢洗碗,我也不喜欢。你听好了,我不是陪喝酒的!我说我过敏!不能喝酒,你们别欺负我一个人!我告你,有人来接我的,马上就来,就在路上!对不对,蒋卫?蒋卫,你怎么还不来?你在哪里?!我在这呢!我警告你别惹我,我们家蒋卫就来了,他会揍你,揍你哦!怕不?!怕了吧?快滚,滚!蒋卫,我们回家吧,我难受,他们都欺负我,呜呜呜,你带我回家,好不好……”
萧禹这番抑扬顿挫的醉话是在蒋卫给他换衣服的档口胡扯的,一听就知道是胡话,蒋卫也没搭理的他,眼明手快地换完衣服,把他摁到床上盖上薄被才转出去泡消酒茶。
再回来的时候,萧禹并不在床上,找了一圈,最后是在床的另一边地板上发现的他,也不知道他是掉下的床,还是自己爬下去的。伸手把人重新抱上/床,发现他已经睡着了,只是一双剑眉仍旧不舒服地皱着,恐怕身体还是难受,连睡着在梦里也不舒坦。
“萧禹,醒醒,醒醒!”轻拍了拍他的脸庞,蒋卫决定让他把消酒茶喝了再睡。
“张嘴,喝!”收紧双臂把人整个圈在怀里,蒋卫双手捧着杯子送到他嘴边一面劝说一面半强迫他把茶喝下去。也难得喝醉的人还算乖巧,不然这茶还不知道要喝到猴年马月。
放下杯子,用手背给他擦了下嘴,蒋卫才把人放回床上,觉着他出了不少汗却并不给他洗澡,只拧了毛巾给他擦了擦。最后确定他已经睡着了,他这才转身出去洗澡,完了泡了杯泡面两三口吃下,刷过牙洗了脸再回的房间查看萧禹是否睡的安稳。见他呼吸均匀,也没有再出汗,蒋卫才关了灯,也上/床睡下。
翌日醒来,萧禹只觉得自个的脑袋像被万蚁啃噬过一般,难受的他嗷叫连连。
“我要杀了他们那群兔崽子,坑爹的,光吃饭不干活的饭桶!好在你昨晚把我先扛走了,不然还得给他们那帮孙子埋单!昨天我已经赔了夫人,决不能把兵也给折了,不然就真是亏大了!”贴了两片膏药在太阳穴上,正横卧在沙发上闭目养神的萧禹忿忿地对在厨房里干活的蒋卫说。
要被他知道昨天那顿饭其实是蒋卫给付的账,他必须得疯魔不成,所以蒋卫也没打算告诉的他。
“对了,你别忘了下礼拜得回家陪太太们吃饭了。”换了个姿势接着蛇黄的萧禹嘴上就没停过。
“知道。”话落,就见他端着两个大碗从厨房走出来。
“你昨晚去见王靳,情况怎么样了?”起身推开茶几上的杂物,萧禹滑到地毯上坐着问。
把两碗米线放下,又转身回去拿了筷子勺子回来,坐下后,蒋卫才开口说:“他不愿意。”
“减刑假释也不知道能减多少,不愿意也是可以理解的。”把其中一碗米线揽到面前,萧禹看了眼说,“这碗有葱花!”
“他说不想出来。”把萧禹面前的碗捞到面前,蒋卫边给帮他挑出葱花边说,“想一直在里边过。”
“不是吧?!他该不会是坐牢坐糊涂了吧?”叠臂茶几上,萧禹忍不住惊呼。
蒋卫没有回话,只是专心给他挑着葱花,两碗面都是有葱花的,所以也只能用挑的。见蒋卫那么体贴地给挑葱花,萧禹一颗心只觉得南极遭遇了赤道一般,“那你打算怎么办?”
虽然不愿意承认,但蒋卫在五年之约之前回来的举动应该更多还是为的王靳一事,这事他多少也是知晓的,只是常常强迫自己失忆罢了,所以他就说这王靳不讨人喜欢。
“不知道。”
有些人在说不知道的时候,心里头可能还是有那么些打算的,可此时的蒋卫却是真的不知道该何去何从。他一心以王靳一事作为目标在米国熬过了这几年,就为的回来能为他做点什么。但现在却被告知,他所做的这些不过是他的一厢情愿,人家根本不稀罕。这无疑有点釜底抽薪的现状确实让蒋卫有点措手不及,仿佛一下子丢了航标的船只一样迷失了方向。
接过蒋卫挑好葱花的米线吸吸索索地吃了半会,萧禹才眨了眨一直黏在人脸上的眼睛,说:“其实你没必要想太多,王靳的事本来就是件冤案,你帮一个被冤枉的人本来就是件好事,既然是好事,做做也无妨。”
别问萧禹到底是怎么知道蒋卫心中所虑,如果你跟一个人从五岁就认识,青春期起就深深喜欢着这个人,并与之同吃同处同睡了大半的相识岁月的话,现在猜出他所想的可能就是你了。蒋卫的心思虽然从不说出口,可他的心思到底要比萧禹单纯多了,萧禹的那些花花肠子,恐怕蒋卫倾其一生都学不来。所以,能看穿蒋卫心思一事对于萧禹而言并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事。
在他那里可能算不上什么值得宣扬的大事,可被一针见血了的蒋卫却是相当的震惊。
都说要击垮一个人,最快捷有效的方法就是攻心,要收买一个人,就得满足这个人的心思。如此看来,萧禹这一著看似无心的插柳,很可能在某一天收获的柳成荫。
吃完米线,萧禹继续大爷地躺在沙发上当大爷,蒋卫则任劳任怨地给收拾了碗筷离开。听着厨房传来的水声,伏在沙发上的萧禹唇角是忍不住的笑意。
晚上蒋卫在洗澡的时候,萧禹翘着二郎腿坐在阳台吹着有些闷热的自然风,手里拿着手机不知道跟谁在聊电话。如果被蒋卫听到电话那头的声音大概得大吃一惊,也是,任谁都难以想象从前说两句话就能吵起来的死对头会像萧禹他们现在这样好好地聊电话吧?
“不甘心你回来啊笨!切,就你那坡脚的英文?哥哥我不是学英文的,英语也说的比你溜!幼稚!跟你说话久了,我智商都得受影响。我胆儿一直这么大,大的吓死你。我现在天天跟他同吃同睡,每晚还偷袭他,吃他豆腐,一垒二垒都上完了,就差最后一垒就可以放鞭炮庆祝了,哈哈哈,是不是羡慕嫉妒恨到想杀人?就算你滚回来,我们现在的状况也不会变。看不惯告他去啊,反正我还没告白,你要乐意帮我一把,我感激不尽!哼,怕你啊?!”
眼角余光瞟到蒋卫推门出来,萧禹收敛起满脸的戏谑并把两条二郎腿交叠回身前正经八道地盘坐在椅子上,唇角挂起魅惑人的弧度,接着讲电话,“他洗完澡出来了,小声告诉你,他没有穿上衣【事实上是有穿的】!我现在正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的胸肌看,啧啧,真恨不得冲上去啃上一口。我下流关你屁事?你就算整个脱光栋我面前,我还不屑看。”
说着电话的萧禹满脸灿烂地朝里头的蒋卫挥挥手,被打招呼的人大概还不知道这个人畜无害的人早八百年就已经用目光把他来来回回给YY了好几遍,见到人家招呼的他还礼尚往来地扯扯唇角。
心怀不轨的人见了,脸上的笑意更浓,嘴里不动声色地说着气死人的话,“你这么急着自夸该不会真想让我看吧?都说哥对你没兴趣了,你别白忙活了。变态就变态,我乐意变态,一般人想变态还变不来,我变态我光荣。梁夏,你还太嫩了,哥懒得跟你计较。是是,你比我老,你人长的也比我老,脑子也比我迟钝,知道,明白,别急,知道你年老,我尊老,等你走不动了我第一个送你进老人院,闲着我会跟蒋卫一起去看你的。你说你这人不是没事找事?电话明明是你打来的,这下子还埋怨我不该接了?你毛病不小。我变态,你有病,咱双贱合壁。呸,你乐意跟哥合,哥还嫌弃你呢。算了,不跟你掰了,木意思。还是跟我家小卫卫谈情说爱相亲相爱相儒以沫有趣的多。谁管你,挂了。”
说完,干净利落地挂了电话。
虽然在电话里逞了口舌之快,可一回到现实立刻就有种路漫漫其修远兮的无奈。蒋卫这家伙真是块顽石,他要不直接跟他说,怕这辈子他都不会知晓他的心意吧。可要表白的话也得天时地利人和,不能马虎待之。
蒋卫啊蒋卫,他萧禹小半生动过的心计都使到了你身上,你这石头什么时候才能成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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