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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烽衣,速干裤,徒步鞋倒是配了全套,还在背包里装了最保暖的绒睡袋,两瓶水和食物,另备了件厚衣服,简单的洗漱用品,手电筒,头灯等登山必备物件,也算是装备齐全了。
由于领队不可能照顾到每一位队员,便把人员分了四组。四位领队分别在队伍的前中后排开,用对讲机沟通,随时了解队伍和队员的情况,尽量的多照顾队员。
在领队的安排下,司徒灵儿和死党们四人在一组,另外考虑到这群小年轻是外地人,也没有什么经验,便多安排了两个有经验体力好的青年男子一块,算是照应。加上领队,这一组就凑成了,总共七个人。
一声出发,大伙背上包拿上手杖就兴致勃勃的出发了。
以前司徒灵儿最多就是周末,和同学朋友到家附近的小山头爬爬山梯,全当锻练身体了,何曾这样真正的户外扎营野外活动过。那新鲜劲自不在话下。就差没吼两嗓子,蹦跳两下以表自己的兴奋喜悦之情。
一路上司徒灵儿就没消停过,一会前一会后的。一会摸摸路边的野花闻闻,觉得美的不行;一会折两树枝划拉来划拉去,也不想想人家树的感受;连看到路边蚂蚁群筑的巢都感觉新奇不已,好在还有点常识没去捅了人家的老巢,否则她就该乐极生悲了。
跑跳累了,司徒灵儿又拉着领队给她讲这讲那。
这一组领队是个二十来岁的小伙子,长着一张国字脸,五官端正,身材结实修长,个子足有一米八几,虽算不上帅气,气质却是非常好的。初见到司徒灵儿的时候,差点忘了自己要说啥,那个小心肝扑腾的,总是忍不住去瞟几眼,视线像被粘住了似的移不开。听说是外地来旅游的时候,心里那个失落的,很是难过了一下。心想如果是本地人多好,以后说不定还有机会见面。
林思思看着司徒灵儿在前面和领队交头接耳的,很是鄙视。转头对同来旅游的朋友颜慕青道:“你说她真傻假傻?顶着那样一张祸害脸,还去找男人攀谈,这不是害人吗?”
颜慕青本来视线也一直若有似无的总是注视着司徒灵儿的,听林思思如此说,便回道:“难得出来,她高兴就好了。”
林思思撇撇嘴:“你们就什么都宠着她吧,哪天吃亏了都不知道咋回事”。
“呵呵,不会的,灵儿那么聪明,谁能让她吃亏啊”。
林思思一听这话,也憋笑道:“倒也是,我想太多了,就她那性子,她不让别人吃亏就不错了,简直是长了张骗人的脸嘛,祸害”。
司徒灵儿似乎感觉到有人说她坏话似的,转过头来看到林思思和颜慕青在那笑的花枝乱颤,忙挥着手道:“你们快点啊!别聊天了”。
下午七点正式开始徒步,在大伙一路有说有笑中,九点多就到达扎营地了。
到达营地后,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山里的天说黑就黑,好像所有走博格达的队伍都在这扎营,有三个队伍,营地一下不够用了,司徒灵儿一群人选择的地方,距离水源近而且平坦。
大伙都把背包解下来,取出帐篷开始分工合作,清理地面的清理地面,扎帐的扎帐,还有人已经搭锅彻茶倒水了。
人长的好看就是有这个好处,基本不用干活,自动就会有帅哥羡殷勤帮你把活都做了,这不,司徒灵儿背包刚落地,就有人抢着要帮忙了。司徒灵儿也习以为常,这不,手一甩就成全了人家。
新奇的观察着今晚要休息的地方,这就是她今天晚上的住宿地啊。星光灿烂;风儿轻轻,以天为幕;以地为席。天空并非纯黑色;倒是黑中透出一片无垠的深蓝;一直伸向远处;远处。司徒灵儿的视线很想穿透这层黑幕;很想刺探天之尽头是什么。旁边的湖泊,随着微风波光粼粼,丝丝凉风吹拂在司徒灵儿的脸上。展开双臂,感觉这风这景,发出一声满足的感叹。
等一切都收拾妥当,天也黑尽了,越来越冷。大伙围着临时搭建的火炉边,披着睡袋,眼冒绿光的看着火炉上的锅里头,火光照在每个人的脸上,忽闪忽闪的,却藏不住那一张张吃货的表情。
一句:“我们吃。。。”“吧”!字还没说完,N双筷子已经快速的伸进了锅里。考虑到第二天路途遥远,任务艰巨,加上司徒灵儿的那对宝贝膝关节更是叫嚣着要睡觉,吃饱喝足后便和思思一个帐篷早早的睡觉了。虽然睡在防潮垫上有点硬绑绑,好歹睡袋还挺暖和,很快就睡着了。
似在梦中又似在耳边有人跟她说话,声音很轻,但又能清楚的听到。
“不要睡了,起来吧”!
是在喊她吗?拜托,人家睡的正香呢!过了好一会,在司徒灵儿以为再不会有声音的时候,
又听到那人用低沉暗哑的声音道“由斯,她来了,快去”。
谁来了?过后就再没有了声音,终于安静了,司徒灵儿迷糊的想着,完全没想过夜黑风高的有谁会跟她说话?
司徒灵儿又睡了很一会,突然感觉有江湖大事必须要去解决一下。抬手看下手表,才不到六点,看看身边睡的像死猪一样的思思,还是带个手电自己就近解决吧。
当司徒灵儿蹑手蹑脚,像做贼一样终于越过重重帐篷远远看着前方模糊树林的时候,轻轻呼了口气,总算是找着地儿了,抬脚就往树林行去。
“嘶”,好疼,什么破东西划着她的脚踝了,司徒灵儿用手摸了一把,一片湿滑,显然是流血了,而且好像还是在她的胎记位置。用手电朝脚下照去,却一片平坦,什么都没有。够背的,想想是小伤,也没多管就继续去解决她的江湖大事了。如果这会司徒灵儿低下头去再看一眼,就会发现,她脚上的胎记此刻正发出微弱的光,而且随着血的点点嘀落,光也越来越强。
外面可真冷啊,黑乎乎的,司徒灵儿用前所未有的速度解决完,兜着裤子一路小跑回帐篷,倒头又继续睡觉了。
只是司徒灵儿做梦都想不到,她这一觉睡的直接就把自己给睡没了吧。
当一轮杏黄色的满月,爬出山嘴来照在司徒灵儿身上时,她脚上的光也越来越亮,直至将她整个身体包围,而司徒灵儿的身体也越变越小,直至慢慢消失于帐篷之中。这时圆月也藏进了云层之中,似乎这一切只是出于人的幻觉。
正文 第一章 刺客
要说这世上最辛苦最危险也最不招人待见的事业是什么?刺客跳出来说他第一,估计没人敢摇头说他第二。
这不,南月国都城第一世家司徒家的府内,挂在回廊上的灯笼此刻正发出微弱的光,发挥着它有限的作用,却怎么也照不进那绿树掩映之中,那黄瓦屋顶之上,那假山荷花池中。而蹲守在那的黑衣蒙面刺客就像本身一直生长在那的般,和夜色融为一体,从一个多时辰前进来就再未动分毫,连蚊子对他们的调戏亲吻都无动于衷,敬业程度令人配服。
夜晚的天空只有月亮还在敬业的站着岗,它身旁的星星半咪着眼困顿的打了个哈欠。都城的人们早已进入了熟睡状态,连狗的犬声也好一阵没有听到了。
假山上一名刺客非常霸气的一挥手间,几名刺客就朝其中一幢楼宇的二楼飞掠而去,动作之敏捷迅速,只一瞬间便消失在夜色中,无迹可寻。
飞身离去的刺客站立在这明显是少女的闺房之中,粉色的纱幔低垂营造出朦朦胧胧的气氛,四周石壁全用锦缎遮住,就连室顶也用绣花毛毡缚了一层,既温暖又温馨。陈设之物极尽奢华,精雕细琢的镶玉牙床,锦被绣衾,帘钩上还挂着小小的香囊,散着淡淡的幽香,散落在角落的各类玩偶更是堆成了小山,由此可见这屋子的主人是何等受重视。
一名粉雕玉琢的女娃娃躺床上。一条粉色的锦被一角被腿压在身下,两条小腿翘的老高。睁着两眼珠子嘀溜溜的转着正独自玩耍。
刺客出动,通常也就那么些目的,劫财劫色啊,再或者是有些不可告人的目的杀人灭口啊,再不然就是某些政治目的威胁利用之类。
如果是冲着财自然不会专挑这间屋来。这女娃虽然看上去长的挺可爱讨喜的,可还没长开,也不可能是冲着她的美貌而来。那就不知这小小的娃却是碍着了谁招来这么些人。
“不妙,准备撤”。为首的刺客见娃娃睁着眼瘪着嘴的表情立马知道了她的意图,赶紧低声道。可还未等这名刺客有所动作。
“哇。。。。。。”那女娃娃看到黑衣人的瞬间便瘪着嘴扯开嗓子哭了。估计是被吓的刺客这一身行头刺激的,本来一身黑衣就够寒人了,还个个凶神恶煞的生怕吓不死人似的拼着命释放冷气,这又怪得了谁?
虽然刺客已经迅速的捂住女娃娃的嘴,抱起她转身便向外奔去,但只这一声就已惊动了里间的奶妈。
要说奶妈是干嘛的?奶妈的专职工作就是是来看孩子的,对别的声音可能能进行自动屏蔽消音,大半夜的雷打不动,但若是有孩子的哭声,只要发出一点点,哪怕只是哼了哼,也会立马条件反射的起立。
待奶妈这一起立,睁眼看到几个黑衣人站屋内,眼珠子差点没瞪出来,吓的那两腿哆嗦的,就差没尿裤子了。
惊恐之声冲口而出,马上上演了“来人啊!抓刺客!”的经典剧目,黑衣人眼都没眨一下手起刀落,奶妈就这样轻易的奔赴极乐世界而去了,连遗言都没来得及交待一句。
听到声响的府内护卫们手举火把,纷纷从下面将这幢院子围了个水泄不通。几个武功高强的飞身就上了二楼屋内,与黑衣刺客挥剑缠斗在一起难分难舍,场面一片混乱。刀光剑影之处,将屋内原来的温暖温馨毁于一旦。地上更是多了几具直挺挺的尸体做了背景。
“快去通知爵爷”其中一名护卫见情况危急转身对另一名护卫忙喊到。
抱孩子的刺客眼见形势不对,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