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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盒锤瑁毕履昧艘徽臘EMO递回公司,运作一番之后,把人挖到环亚,只用一张唱片就一炮而红,然后一直红到现在。
除了本身有实力,跟公司的力捧也息息相关,周泽涵当然要在床上舍命回报。严黎最爱在特地置下的别墅先让他弹一曲,然后一件一件把人脱光,最好便是压在钢琴上做一回,听着身下琴键叮叮咚咚乱响当背景,别具风味。
只是这一两个月周泽涵说要转型,埋头写了几首歌,严黎却不爱听,思前想后决定好聚好散,写了张支票做遣散费,着他尽快搬出别墅。
“严先生,我只是觉得现在歌路太窄,想做一点变化。”周泽涵当了歌坛一哥,气质大气沉稳多了,站在他面前说话也有底气,目光不躲不闪,像是来兴师问罪。
“那样挺好的,我也没说不行啊。”严黎笑着答他。
“那为什么让我搬出去?”周泽涵追问。
“这么说吧,我听你的新歌,可能硬不起来。”严黎嘻嘻一笑,站起来斜靠在办公桌上。
周泽涵顿时哑口无言,望着严黎眼神闪动,最终没有再发一言,冷冷的出了办公室。
严黎把手边的东西整理好,低头想了一会儿,发现公司现在还真没有跟周泽涵一个路线的年轻男歌手,于是开始思考责成徐媛尽快弄几个备选人的可能性。
他想起徐媛可能会跳起来指着自己鼻子开骂,便摇摇头,先把这个主意打住,坐回老板椅,拉开左手边第一个抽屉去翻找自己想要的东西。
抽屉很空,一个闪盘被放在最角落,严黎把它拿出来,插上电脑开始播放。
这是章尔喜三年前给他的,《晨光》拿了金枫叶最佳男主角,这位导演也瞬时身价百倍,好在尚未忘本,还是留在环亚继续拍戏。奖杯是他帮邹哲拿回来的,闪盘里装着电影的DVD版本和当时的颁奖现场录像,跟奖杯一起交到严黎手上。
严黎交代把奖杯放回邹哲的工作室,电影没有看,现场录像刚看了个开头就看不下去,一直拖到现在。
视频文件无声的播放,严黎把身体全部挤进宽大的皮椅里,双手撑住下巴,看着章尔喜西装笔挺的走上台,从评委会主席手里接过奖杯,说了两句不知内容的致谢词,镜头就转到大屏幕,邹哲沉睡着的面容蓦然撞进眼帘。
他上一次就是看到这里停下的,这次严黎继续看下去。
片子剪得很好,先是拍邹哲因为意外而陷入长时间的昏迷,全身肌肉都萎缩,醒来后是艰难的复健,等到电影获奖时已经可以笑着打招呼,感谢导演和剧组。屏住呼吸将它看完,又想起邹哲已经好好出现在自己面前,一颗心就回到了它本来应该待着的地方。
严黎向来是个言而有信的人,把公司准备投资的几个本子拿到案头仔细比较一番,发现还是一个要跟大风影业合作的商业大片最具价值。古装神魔大片,卡司一流,投资过亿,用的关内最好的导演和他的御用摄影师,大风影业的一哥宣云已经确定排档出演,两位女主角还未确定,但是基本上内定了一个金梧桐电影节影后,还有一位老牌女星将出演反派之一。剩下可选的重要角色不多,但是要硬插进去一个也不是不可能,或者把一个男配提一提,加点戏份让邹哲出境,倒是个复出的好机会。
他的主意几乎就这么定下,立即通知了策划部宣传部公关部,还有卫红菲,力争把自己的想法尽快变成现实。
最后他终于成功挤走一个男三号,角色也不错,潜伏在男主角身边的反派卧底,相爱相杀,各种情感纠葛一言难尽,最后还能洗白,是一个用来赚女性观众眼泪的大杀器,凭邹哲的实力,饰演这样一个角色应当不在话下。到时候让他挂上友情出演的名头,既有口碑又有票房,东山再起不是难事。
严黎算盘打得精,别人也不差,原来演男三号的男演员来自关内某大公司,背后的老板亦很有实力,被他横刀夺爱,带着小情儿杀到H城,拉住严黎就先罚三杯。
这几年严黎甚少去金爵和名豪,自己出资开了家小型会所,会员资格卡得很严,基本上只是用来招待朋友。这次就带着这位老板到会所一起狂欢,香槟就开了五瓶,其他各色烈酒喝得昏天暗地,一群玩惯了的大小明星过来串场,果然把人招待得十分尽兴,宾主尽欢。
严黎被灌得醉醺醺的,想着周泽涵已经从别墅里搬走,回去连个伺候的人都没有,就让司机送自己回宁园。
何寄安现在一年中有大半都在关内,宁园只有他跟何寄祥两个人住。
严黎到了宁园,下车被冷风一吹,头脑稍微清醒点,进了客厅却见灯光大亮,原来是何二少尚未回房,靠在沙发上敲着电脑不知忙些什么。
何寄安一走,H城的事物几乎都要他来处理,于是原来最心烦的文件也要学着看,没少跟旁人抱怨。
严黎随手扯开领结,脚步虚浮的走到他身边坐下,头靠在何寄祥肩上,醉眼朦胧的问他:“你忙完没?”
何二少被他浑身酒气熏得自己都要醉了,把手里东西一推,抓过严黎先灌了两杯茶,然后才答道:“差不多了。”
严黎就笑起来,侧过身揽住他的脖子,低声问:“你儿子呢?”
“早就睡了。”何二少没好气的抱住他的腰,站起身把人往楼上带。
严黎不肯挪步,挂在他身上树袋熊一样动都不动,托着何寄祥的下巴,把唇凑上去先亲了一下才小声道:“我想做。”
何寄祥眼皮子重重一跳,低头看抓着自己不肯放的人,面色潮红眼神迷离,整个身体像从酒缸里捞出来一样,行为举止轻浮无状,却还是该死的吸引人。
他在心里叹口气,认命的把人半抱起来,带到楼上严黎的卧室,先将他推进浴室,然后一同脱衣冲洗。
严黎一路都腻着他,没有骨头一样的紧贴在何寄祥身上纠缠不休,进了浴室衣服都没脱干净,就把他按在墙上一通热吻,性器直挺挺的竖起来顶着他小腹,双手也不规矩的乱摸。
“好了好了,先洗澡,好不好?”何寄祥耐心的哄着他,把严黎从身上拉开,拿着花洒给他打浴液,然后冲洗。
严黎被他安抚住,总算不再胡闹,安分的任人摆布。两人贴在一处滚上床,他就又开始肆意挑逗,把何寄祥按在身下从头吻到脚,最后虚软无力的被掀下来,双腿大张,后穴插入几根手指慢慢扩张。严黎一脚脚背抵在何寄祥背上,一脚被他握着用力拉开,手指在后穴进出,体液黏腻,啧啧有声。
“就是那里……好舒服……”严黎醉酒之后最诚实,身体最深处的反应直接叫出来,被按到要紧地方就抓着床单轻哼,十分享受的样子。
何寄祥却听不得他这种声音,撤出手指把自己埋进去,抱住严黎的腰,用唇堵上他的嘴,勾着舌头深吻,让他只能发出难耐的喘息声。
严黎摇着头想要避开,下唇却被咬住避无可避,只能不满的抱着何寄祥脖子,没什么力气的手指在他颈后的静脉上顺着滑动,被插得受不了时就抓住何寄祥的头发拉扯,从鼻子里哼几声出来。
两人面对着面的做了一会儿,严黎双腿腿根处都开始发酸,下体一片泥泞,湿的不成样子。何寄祥抱着他大力抽送了几下,就把性器抽出来,将严黎翻成侧卧的姿势,一腿环到自己腰上,复又重重顶进去,对准他体内的敏感点顶弄。
“慢……慢一点……”严黎醉得意识恍惚,只觉快感一阵强似一阵,几近难以承受,全身都软成了一滩水,把头下的枕头一角咬进嘴里,才止住就要喊出口的求饶声。
“什么慢一点?”何寄祥把他嘴里的布料抽出来,恶劣的俯身含着他下唇吸了几下,一手掐住严黎胸前乳粒用力揉弄。
“太快了……你插慢一点……”严黎就呜咽着挺身,像是要把身体往他掌中送,又像是想要抽离,进退不得的样子。
何寄祥果然放慢速度,性器抽出半根,然后缓缓全部插进去,头部正好顶在那个要命的地方,打着圈儿用力研磨。严黎几乎要弹起来,全身都开始打颤,何寄祥又低头把刚才那颗捏在指间把玩的乳粒含进嘴里,用牙齿轻咬,然后大力吸吮。
“嗯……不行了……你轻点……”严黎嘴里这么说着,却把腿张的更开,后穴使劲收缩,把里面的硬物夹得更紧。
何寄祥自然不会听他的,直起身体掐住严黎的腰就开始凶猛的抽送,顶得身下人大声呻吟,哽咽着讨饶。
这样大力蛮干,两人都要被激越的肉欲快感所俘虏,严黎被何寄祥托起腰身,四唇相接纵情深吻,他身体颤得厉害,不受控制的缩紧肌肉,很快便觉得体内一热,自己也被烫得射了出来,然后脱力的倒在床上大口呼吸,像是刚从一场欲望的灭顶之灾中逃脱。
做了一次,出了一身大汗,严黎酒醒了七分,转过头看见身边的何二少,就爬过去在他脸上亲了两下,开口道:“喂,不要睡在我这里。”
何寄祥把他脸捧住,又咬着舌尖亲了许久,这才懒洋洋的起床穿衣,自回卧室休息。
49。
因为何寄安不在H城,又懒得回自己置下的别墅,严黎一连在宁园住了好些天。他的应酬多,现在又有心为邹哲铺路复出,难免回得晚些,夜夜大醉,都是何寄祥亲自照看,把人弄回卧室睡下。
这一日严黎照例宿醉醒来,按着发胀的太阳穴洗漱完毕下楼吃早餐,就看见何二少抱着宝贝儿子,父子二人笑语晏然,十分亲密。
何寄祥的儿子取名为宝瑞,严黎常拿这个名字取笑何二少,说他爱子如狂。
此时宝瑞见他下楼,便大声喊了声“九叔”,严黎点头表示听到了,宝瑞又细声细气的说道:“大伯回来啦。”
严黎脸色一变,本来往餐桌走的脚步硬生生一转,脚尖一点简直要飞跑起来,整个身体刚刚跃起就被人拦腰抱住,何寄安的声音窜进耳中:“又想跑?”
何寄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