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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所谓的吃醋么?如果风行也对沈烟月特别上心的话,他也就更加放心了。
云出岫骂了他几句,又问道,“你说你来找我,可是汉阳出了事?”
没见着找人只往青楼里找的,风行当他云出岫是青楼头牌还是老鸨啊?要说起这几个月来他的行程,总是在一些人烟稀少的地方出没,按风行那种找法,能找到才奇怪了。
又问起了天下大会,风行这才稍微正经了些,直接告诉他自己是来为攻打冥妖做人员准备的。云出岫见沈烟月听了脸色有异,想必这孩子还不知道风行的身份。
“烟月,你觉得当下我军与冥妖一战,有几成把握?”
云出岫没有回答风行的话,反而是将话题抛给了沈烟月。风行想要招揽的能人中自然也包括了沈烟月,他本人也比较看好沈烟月的能力,若将封印的力量引发出来的话,沈烟月当之无愧是大炎术士的第一人。
沈烟月细想了一下,简单说了几句,然后又补充道,“若魍罗能找到天机草疗伤,则不但伤势痊愈,法力也会更进一层。”
云出岫的手微微一抖,风行却是一头雾水,待沈烟月解释完这天机草为何物之后,风行才开始着急起来。
“这可如何是好?那妖王定会派人去找天机草,若是给他找到了,那不就天下无敌啦?!”
虽然不是天机草,不过魍罗服用了黄泉之神的内丹,又吸收了自己的元神之力,现在的妖王也已经是天下无敌了。
云出岫自然没有将这些说出来,只是问沈烟月,“我也只是有所耳闻,以为不过是江湖传言。烟月是如何得知?”
沈烟月说是小时候听母亲所说,云出岫又在心中暗自伤感。风行烦恼于妖王功力大增,与沈烟月斗起嘴来。
多想无益,云出岫与二人谈论少时,又教了风行如何在天下大会上收服人心之法,便让二人离去了。
这些事在云出岫看来不过只是小事,自然不放在心上。独自坐着思前想后,正拿不定主意时,却从不远处的院中传来巨大的轰鸣声。云出岫心下诧异,急忙用瞬移之法来到鸣响之地,却见风行一脸怒火地打碎了一声巨石,轰鸣之声便是他所为。
“你这是在干什么?”
云出岫疑惑地上前询问,没想到风行却将怒火冲着他发泄道,“不劳你云国师费心!”
云出岫当下便沉了脸,这小子发什么疯?刚刚还好好的,离开这么一会儿能发生什么事?
想上前去,却被风行顺手打了一耳光。虽然知道此人正在气头上,不必与他多作计较,但脸上被划破之处却浸出了紫黑色的血液,落到风行眼中后,方才因误打了云出岫的愧疚之心立即变成了警惕。
面对风行的质问,云出岫也懒得跟他细说。其中过程太为复杂,哪是三言两语就能解释清楚的?他要误会的话就让他误会好了,这个一根筋的男人现在虽然是火冒三丈,但事后细想起来的话又会为自己的言行后悔。
和风行吵了一架后回到寒泉阁,云出岫顿时觉得身心俱疲。继续呆在这里,最迟明天,还会被风行跑来骚扰,于是干脆给百里千秋留书一封,便就此离去。正要走时,突然又想起离三年之期尚有几月,以百里千秋的性格,在知道风行和沈烟月与自己有过接触之后,必定会拿着自己的留书去找二人理论。于是云出岫便又用法术之气在纸上写下了暗号方才离去。
在靡江之畔等了几天之后,沈烟月果然来此找到了他。少年拉着他的衣袖诉说着衷肠,发誓要保护好他的安全。这个少年,就算是知道自己不过是利用他,也会心甘情愿的吧?
但在沈烟月说出喜欢时,云出岫却摇着头拒绝了他。这两个字他承受不起,他无法给这个少年任何回报,因为他的心只被那个男人所占据,一点空隙也再留不出来。
当你在我身边时,我会尽我所能对你好,满足你的任何要求与心愿,更甚者,我也可以回应你的喜欢。
云出岫这样在心里想着。
但是,这些都只是一个美梦而已。沈烟月,你已经坚强到能面对梦醒时的残忍与痛苦了吗?
作者有话要说:第三部到此完结,接下来是第四部,也就是最终大结局《昆仑雪·碧海青天夜夜心》,希望亲们继续关照~~~
最终部会让风行与沈烟月这两只的爱情修成正果,至于云出岫和魍罗……等待他们的将会是一场人类与冥妖的恶战,最后云到底会不会和魍罗圆满哩?介个问题我本人也很纠结啊= =|||||||||
那么明天先回去更一下《深红》吧……OTZ
☆、靡江渡口赏菊香
深秋的遥郡与初春时节比起来,像是被染上了浓墨重彩,没有北方的红枫壮景,也不会有萧萧落叶,只是新生的翠绿被染成了深沉的碧绿,一片清雅的菊香在郡都内蔓延,郡都内的文人骚客们此刻都沉醉在赏菊的闲适中。
谁知却有不解风情的劲马踏着疾驰的步子飞奔入城内,一身风尘仆仆的男人满脸杀气地停在了遥郡最大的酒楼前,一跳下马便冲入酒楼,不顾惊慌的客人与店小二的阻止直入内堂。
“这位客官你……”
“你家少东家在哪?”
“少……东家?”
拧着掌柜领子的男人若是细看的话,也算得上是相貌堂堂,但在经过几天连续不断的赶路后,再好看的帅哥也变得灰头土脸,更何况现在还满脸恶霸气。掌柜的虽说也见过不少江湖人,但被人拎着领子威胁着问少东家的下落倒还是头一回。
“……小店就我一个东家……膝下只得一女,哪来的什么少东家啊……小店小本生意……还请大爷高抬贵手……”
“少跟我装蒜!我问你沈烟月在哪!”
既然被点名道姓了,看来此人可不是那么容易糊弄过去的。掌柜直冒冷汗,“原……原来是小主人的旧识……小的有眼无珠,还望大爷……”
“如果你下一句话还不打算告诉我沈烟月在哪,我就打断你的两条狗腿!”
“大爷饶命啊!”男人的眼神堪比罗刹,掌柜欲哭无泪,却又不敢轻易暴露沈烟月的行踪,看来今天是撞了邪,逃不了这一劫了啊!
“少东家去游江了,不在店里啊!”
看到掌柜被威胁,一边的店小二急忙出卖了他所不熟悉的后台大老板,“求求这位大爷放了掌柜的吧!”
男子这才哼了一声,将掌柜的放了下来,转身便又骑上马扬尘而去。店小二急忙上前扶起掌柜,却被重重地敲了个响栗。
“少东家的事是你能随便乱说的吗?!”
“可……可是……”
掌柜挥了挥手,“罢了,你才来几天,没见识过少东家的手段。等他回来了,你就有好果子吃了!”
店小二吓得腿发软,掌柜的见吓过了头,又安慰说,“刚才那个男人只怕与少东家是旧识,他急着找少东家许是有事相告。对他说了倒不打紧,你小子要是以后见谁都随便乱说,就小心你这小命不保吧。”
深秋的靡江上已起了阵阵凉风,带来岸边的菊香倒也别有一番情趣。江面上的游船画舫也不在少数,要从中找出沈烟月所在的游船也不是件易事。看着来往穿行的船只,风行一个头两个大,他又不像术士那样能以气息来辨别人与人的区别,不是商船的话,船上也不会打着某某家的旗号。
看着每一艘船都似是而非,风行禁不住有些灰心。难不成真要一艘艘地找?刚才怎么就没问清楚沈烟月乘的船长什么样呢?现在回去问倒也不算远,但一来一去天都快黑了,还不如就在店子里等他回来。说起来从一开始不就应该这么做吗?何必马上就跑到江边上?自己也好些天没休息了,一身的疲劳就算是神武大将军也有些吃不住。干脆回去店里住下,好好洗掉一身臭汗,不然见了面铁定又被人嫌弃。
正这样想着,一艘小船驱到了岸边。撑船的老翁对风行叫道,“这位大爷,船上的两位公子请大爷上船一述。”
风行眼睛一亮,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他大步走上船,撩开帘子进了舱,里面坐的果然就是自己要找的两个。
“臭死了,你几天没洗澡了?”沈烟月皱着眉毛,将舱内的帘子撩起来绑住,让江风从四方都吹进舱内,否则在这个小空间里简直要被风行的汗臭味熏死。
“怎么每次见你都是这副灰头土脸的德性?”云出岫道,“这里可不是祁山营,搞不好走在街上会被捕快抓起来哦。”
风行气得脸都歪了,“我找了你们半个月,你们倒好,悠闲地在这里喝酒游江,见了面还嫌东嫌西的。我这个大老粗当然不能跟你们这些风雅术士比啊!臭到你们了还真是对不住二住了!”
云出岫道,“刚才就感觉到江边有个怨气甚重的人呆站着,还以为是被抛弃的怨妇要跳江,好心过来看一下,结果是头山里跑出来的熊。”
沈烟月也接嘴道,“好心让这只熊上了船,居然还在这吵吵闹闹扰了清静。真不如踢下江去喂鱼。”
风行哼了一声,拎起桌上的酒壶就往嘴巴里灌。一口气将壶里的酒喝完后,脸色更臭地说,“居然还是菊心酿!这可是供酒,你们哪来的?”
“自家产的,”沈烟月说,“把供酒拿去牛饮,真是糟蹋东西。菊心酿可是赏花伴诗的上上佳品,给熊喝还真浪费。”
“非也非也,”云出岫道,“这头熊可不是一般的熊啊,就算是在皇宫的赏菊宴上,他也敢一个人喝得酩酊大醉,爬在百官面前打呼噜,还被陛下称为有真性情的大好男儿呢。”
风行怒,“你们两个能不能别这么一唱一喝的?!拿我开涮很好玩吗?”
云出岫问他,“你不是回汉阳了吗?怎么又跑到这里来了?”
“回去汇报了天下大会的事和你的事,陛下派我来当你的保镖。”
“我可请不起你这么大个保镖,”云出岫说,“你不添乱就很不错了,还是你觉得我还需要你保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