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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狗仔摇着头,看着自己从主编那里拿来的现金工资,一阵摇头晃脑之后塞进自己包包里,走出位于一个阴暗巷弄的编辑部,觉得阳光晴好心情尚佳。看到街边卖仓鼠的学生,也颇有一种慷慨的气势,大手一挥,买了一只仓鼠,一包饲料和木屑,拎着盒子晃晃悠悠往‘家’走。
现在自己用那些照片换来的钱已经够付四五个月的房租了,但是自己又活不了那么久,所谓,钱财乃身为之物,今朝有酒今朝醉。已经很久没有去喝两杯了。
哎,自从自己和殷大帅总裁同居之后,真的变成了24孝好小受了。简直规矩的一比那啥。
赵瑜老觉得殷彭跟自己家长似的,虽然自己小时候没爹疼没妈爱,但是他感觉每天跟自己一起睡觉,帮自己做早饭,晚上睡前和自己一起看电视,聊聊天,家庭,应该差不多就是这么一种感觉。
他想,他可能是有点喜欢殷彭的,不过男人那么优秀,肯定可多人喜欢了,所以自己这也算是正常表现么不是。作为一个性…向毫无偏差的小受来说,要正视自己的感情,这是最基本的。虽然他和殷彭相处的时间不长,应该说这一辈子也没有机会能有多长,但是,他心里清楚,那个人带给了他好多东西,好多他以前想都没有想过,而倚陌不能给自己的东西,现在他都体会到了。
虽然不知道对方到底是因为什么这么照顾自己,但是,他很感激,在他最后的生命里,可以不再像以前那么凄惨。
赵瑜想要出去玩,虽然这并不关殷彭什么事,但是他还是觉得要跟对方说一声的好。
“那个……殷总啊,这是两个月的房租。”赵瑜吃过晚饭乐颠颠地给‘新住户’为了点吃的,殷彭看这赵瑜这个连自己都养不活的家伙现在还要养别的,在心里面为这个可怜的小仓鼠鞠了一把泪。赵瑜拍拍手,屁颠屁颠坐回沙发上,把自己的房租掏了出来,殷彭挑着眉,看着桌子上一沓软妹币,“你最近赚的挺多的嘛……”
“那当然……”是因为你旗下的明星简直是脑抽了一样的配合啊!这话赵瑜当然不会说,所以到一半恰到好处的收住了。
殷彭把那一沓钱拿起来,随意的撇在茶几底下的一个铁盒子里,对赵瑜说:“对了,我过两天有事,明天晚上就不会来了。”
“……”啧啧!您老终于忍不住要出去打野食了啊?!赵瑜心里面怪怪的,用看着种马的眼神盯着殷彭,露出老…鸨一样猥…琐的笑脸:“我懂我懂,大家都是男人嘛!”大家都是男人你就不能学习学习我?!
殷彭看着赵瑜表情扭曲,眨了眨眼镜:“你不会是吃醋了吧。”
“哈?”赵瑜觉得自己被这么一问,脸皮都发麻,“我操,小爷我追求者……”
“追求者从北五环排到南五环。”殷彭无所谓地帮着赵瑜说完。
“对。”赵瑜翻了个白眼,扭头抱着靠枕在嘴里面塞了好几片薯片,嚼得咯哧咯哧响,抽空说:“你要是能看清这一点简直太令人感到欣慰了。”
殷彭看这对方有些变红的耳垂,突然觉得有些开心。只是一些罢了。
作者有话要说:两个人相爱了……求收藏,求撒花。
☆、第 24 章
殷彭给赵瑜报备之后就在第二天晚上果真没有回来。
草草草!为毛不回来?!赵瑜一个人窝在沙发上,不断地嚼着薯片泄愤,但是不知道他是吃多了还是吃少了还是吃的不对劲了,就在他岔着腿坐在沙发上捞过殷彭留在茶几上的烟盒,看着那和价值不菲还剩两三根的香烟摇头晃脑,感慨自己这辈子可能都买不起这个烟了,刚掏出一根,就觉得自己的胃一阵一阵抽着疼。
真是蛋疼的一件事啊!赵瑜哆哆嗦嗦地想要站起来去拿药,但是他着胃病吧,实在不是那种忍一忍就能过去的事情,本来他还在想为什么自己都要死不活了,最近却还没怎么犯病,以为自己是物极必反,是因为他的心态好病情好转了说不定——人家又不是没有先例。
完全不知道他现在的情况是因为殷彭的血液暂缓了他的病情,赵瑜直觉的,他前一阵那是回光返照了,说不定今天就蹬腿了。
不行……还有一件最重要的事情……赵瑜颤抖着手,从沙发到旁边的柜子的那点距离,让他浑身的衣服都被冷汗浸透了,赵瑜咬着牙,眼前已经有些模糊了,他甚至能听见自己后槽牙要在一起咯吱咯吱的声音,抖抖索索地拿到止痛药的瓶子,赵瑜也不知道自己倒了多少出来,一抬胳膊把一把的要全吃了。
止痛药苦涩的味道在嘴里蔓延开来,但是他却没有离去去给自己倒一杯水。
要撑住,还有一件事……不可以是现在……
赵瑜觉得自己的视线越来越模糊,胃疼不断的扩大化,感觉脑袋都在疼,他现在后悔成一把刀了,明明知道自己说不定什么时候就死在无人小巷了,为什么却没有提前想起这件事。
如果自己现在不行了,那么……倚陌……就……得不到……
赵瑜的世界变得静悄悄的,他觉得自己的身体在渐渐变得麻木。在看不见的地方,有两只蝙蝠焦躁地在他的上空盘旋,但是却无计可施——他们虽然是亲王的贴身侍从,但是却完全没有办法在现在联系到殷彭——男人现在应该在宴会的现场,要到达那里必须突破三层结界,只有等舞会散了,才能把消息传进去,但是现在明显等不及,这个可怜的人类马上就要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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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于血界的殷彭在梳洗完之后,就开始准备他的开场舞,血界永远都是黑暗的,没有白天和黑夜之分,所以宴会也不必等到晚上——反正无论在什么时候看起来都是一样的。大部分的血族都很忙碌,参加完这里的宴会之后还需要在晚上回到人界,这趟才能保证人界不会发生‘一夜之前过半高管全部请假’的骇人场景。
“准备的怎么样了?”殷彭一边给自己调整领结,一边问身后的赛门:“已经准备完毕了。”
其实真的不是殷彭每次只会问这一句话,而是每次他跟赛门说话,只有这一句不会被莫名其妙的讽刺。
“这次来的是一个新来的血族姑娘,身材火爆,想来一定会和你的口味。”赛门冰冷的声音平淡地响起,但是他总是觉得里面有一种挪揄的味道。
“我有什么时候说过我喜欢身材火爆的女人么?”
“不,从来没有,就像你没有说过自己哪方面或许大概有障碍。”
“……”殷彭觉的今天天气不错,如果宴会还没有准备完善而自己身后的管家大人正忙得团团转,那就更好了。
开场舞的舞伴果然是一个格外妖娆的女血族,殷彭已经习惯了这种被赛门安排来的各种各样的艳…遇,非常顺利地跟美女跳完了开场舞,这种宴会无聊又无趣,但是毕竟是传统,就像是人界相传是团圆之夜的中秋节一样,即便是有种‘这么短的假期还不如不放’的感觉,但是还是会在这一天尽可能地与家人在一起。
宴会有些无聊,威尔森特端着酒杯站在一边发呆,殷彭看了他一眼,对于他这种完全应付的态度表示很淡定,热闹的宴会每次都会自动给威尔森特划出一个安静的角落——谁都不想惹他,尽管他让太多血族心动。
殷彭作为老大,听着自己的族人一个个过来说着或真或假赞扬的话,然后淡淡地笑着回应,就像一个以德服人的王,尽管事实并不如此。
就在他好不容易摆脱了有意要跟自己一夜‘畅谈’的女血族之后,一扭头,却不见了威尔森特的身影,突然空中传来一阵玻璃破碎的声音,在宴会的音乐声中微不可闻,但是殷彭却听见了。男人微眯着眼睛一抬头,眉头就深深的皱了起来。
该死,真的出事了。虽然是意料之中,但是殷彭还是觉得很头疼。
不能引起太多人的注意,殷彭只好跟周围人周旋了一阵,然后找了个机会脱身了——本来这种事情他只需要露个脸就好,剩下的时间要交给他的族人和族人的‘孩子们’享受狂欢。
殷彭优雅地离开了会场之后,疾步走向威尔森特的房间——每一个血族的城堡都有一个相同的禁制——那就是不能运用瞬移,这是当初为了能体现主宅的‘庄严’,所以设定的,因此现在殷彭咬紧牙关,不得不小跑了起来。
快到威尔森特的房间的时候,就见一个金发的身影从里面冲了出来。殷彭百分之百地确定,这绝对是这一次的罪魁祸首,眼睛一眯,就站在原地。
“站住。”殷彭淡淡的两个字,女孩就被突然出现在面前的暗红色结界挡住了去路,狠狠地撞了一下,再弹开。
“亲……亲王大人。”
殷彭居高临下的看着坐在地上已经一百多岁的血族侯爵莉莉娅,“你看起来应该是一个聪明的女性,但是事实上,原来那只是假象。我应该为你的母亲感到悲哀么?她的小宝贝竟然愚钝到这种地步。”男人将结界撤去,看着一脸的怨恨和不甘的女人,“那个房间里面住的是我的客人,我想你最好不要惹到我,我的大小姐。”说完,再也不看地上的女人,抬脚走向威尔森特的房间。
站在门外,殷彭看着一片残迹的房间里威尔森特正蹲在地上搂着倚陌,抿了抿嘴,危险地眯起了眼睛。时间好像在一瞬间静止了,外面的喧嚣都被一种无形的隔层隔了起来,房间里的两个在墙角相拥的人,沉默不语。
“怎么回事?”殷彭抿着嘴站了一会,看对方两个人完全没有分开的意思,轻咳一声,打断了这种莫名其妙的氛围。
突然响起的声音像一记重锤,敲醒正在拥抱的倚陌和威尔森特,两个人迅速弹开。
伯爵眼神暗了暗,刚刚倚陌一下子把他推开了,这种感觉可并不怎么好,虽然心里面很不爽,但是此时男人却仍旧若无其事地站起身来,“没什么,只不过有人来找麻烦而已。”
“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