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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颜将左手伸出,手上盘旋着一只碧绿色的小蛇。
小蛇吐着信子,黑漆漆的眼睛特别的可爱。
他将小蛇放在上方的左胸前,小蛇微微的摆了摆尾巴,然后居然就消失在了上方的左胸前。
似乎是钻进了骨子里,但是却没有一点痕迹。
一点点香味,慢慢的延伸而开。
如同蛇之媚骨,香气如息。
☆、心中生眼可视物
人的这一生,也不过浮浮沉沉,到头来,只是一场空。
上方,做梦了。
梦到了很久之前,他和母亲,还住在东方堡里。
虽然不过住在偏殿,堡主虽然嫌弃女儿不成器,却也没有过于苛责。
那个时候的他在偏院里,和母亲一起。
春看柳絮,夏赏荷花,秋品金菊,冬观雪梅。
直到他九岁那年,母亲突然失踪,一个月后在池塘里发现疑似母亲的遗体。
从此,生活开始变化。
虽然,他被因为失去妹妹而悲痛的大舅而领取抚养,虽然不成被虐待却也是被无视。
其实,被无视已经是很好的态度了。
母亲的哥哥是如此的痛恨拐走自己妹妹那个人,自然也是如此的讨厌自己。
东方堡里的每一个人都是在讨厌自己,他一直是这样认为的。就算那个时候挽歌向他示好。
挽歌一直坚持了好几年,才让上方真正的接受了挽歌。
直到那年十六,琴姬生病了,迫于无奈才会上他上去救场。
只是没有想到,那便是一场劫。
只是,怎么会梦到以前的事情?
我,又是怎么睡着的?
上方心想,为什么,感觉张不开眼?记得,好像是连颜回来为我疗伤?
连颜看见上方的睫毛轻抖,然后缓缓的张开眼。
“连颜,现在已经是夜晚了吗?”连颜听到上方问。
连颜说:“梵朔,你感觉好点了吗?现在并不是夜晚。”
“可是,为什么我似乎可以看见你的样子?”虽然非常的模糊。
‘砰!’
门突然被推开。
夜绫闯入:“连颜!梵朔醒了过来吗?”
连颜退开位子,让给了夜绫。
“夜绫?你今天是不是穿着紫色的衣服?”上方问。
夜绫猛地掩住了口:“上方你!是不是,是不是……”
夜绫的话还未说完,便上方接去了话语。
“我虽然勉强可以识别颜色,但却无法看见全部的样子。”上方摇头说。
“不,就这样,就这样已经很好了。”夜绫说:“只要能看见接下来的就让人觉得期待,我相信,有一天,你会回到我刚刚认识你的样子。”
“其实,我到不希望回到那天,那么悲哀的样子。”上方说。
“一切都过去了。现在的你是上方梵朔不是吗?”夜绫说,然后夜绫转身对连颜说:“连颜,你可有办法请来那异人?我想感谢他。”
上方也说:“我也想亲自
感谢他。”
连颜似乎有些迟疑,他说:“这我并不知道,如果我能再见他或许就可以了吧。”
“是这样吗?”上方有些遗憾,然后他闭上眼,摇摇头说:“还是把那纱布绕在眼睛上吧。”
“怎么了?”
“怎么?”
夜绫和连颜问他。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太久没有见到光,我的眼睛,有些难受。”上方闭着眼睛说。
夜绫听言,然后将纱布一圈一圈的缠绕在上方的眼睛上。整理好上方凌乱的中衣,然后让连颜将衣柜中的衣服拿出为上方穿好。
“穿银灰色的这件儒裳可以吗?”夜绫问。
上方点点头。
“虽然我知道你现在不想见到他们,可是,梵朔你不能在这里逃避。”夜绫一边仔细的为上方整理着衣襟,一边说。
“我知道。”上方站立好,让夜绫为自己整理衣服整理的更加方便。
“也不知道那两人到底是什么回事,不离开也就罢了,还招来了其他人。”夜绫抱怨说。
上方闻言:“其他人?”
连颜说:“是四大堡堡主全部都来了。”
“原来是这样。”上方点头,面容渐渐的冷漠。
客厅,不同的五个人,都在等待着上方的到来。
☆、不过只是一声送客
厅,不同的五个人,都在等待着上方的到来。
客厅里,五个人各自把玩着自己的手中的玩意。
夏木流瑾、北冥烈、东方挽歌、南宫骜、西门玉。他们虽然是同在那大厅里坐着,却没有任何的交流,眼睛与眼睛似乎都不曾相对。
“挽歌,你为何来这里?”突然,北冥烈开口问。
东方挽歌冷哼一声:“我来此地,我想你们早就已经知道原因不是吗?”
“他……他真的是他?”夏木琉瑾问。
“是他,或者不是他又如何?”西门玉突然说。
北冥烈说:“玉荇,你也一直知道?”
西门玉笑说:“我自然知道,我是你们之中应该是最先知道他的踪迹的人。”“为何你……”北冥烈似乎有些迟疑的问出:“为何你没有告诉我们?你明明知道我们在寻他!”
“当然,我似乎有些忘记了,第一个在困龙之后知道他在那的人,应该是……骜之吧?”西门玉开口说出了那两人所不知道的事情。
东方挽歌,垂下眼喝茶,似乎平淡的看不出任何的情绪。
南宫骜抬起眼,眉目中带着一丝看不懂的情绪:“你什么时候知道的?”“你觉得了?”
西门玉说。“那个助他离开的人是你?”
南宫骜说:“果然么?能做到的果然也只有你而已。”
“你们的话是什么意思?”夏木琉瑾闻言望向那正在你来我往的两个人。
“呵呵,还能有什么意思?”东方挽歌似乎是怒极反笑:“我将我弟弟交给你们,最后这个就是你们给我的结果?还有你南宫骜,我的弟弟是否就是你的玩偶?你……”东方挽歌似乎怒到了极致都说不出话来。
“我从来未将舍弟当做玩具,我不过是爱他。”南宫骜说。
北冥烈,夏木琉瑾听他的话,脸上的颜色百转千回,有些看不出喜或怒。
“那么为何你会囚禁他?你可真当我不知?”东方挽歌说。
而西门玉拂拂东方挽歌的背脊,然后对南宫骜说:“骜之,你可知道我知道这件事情的时候是如此?”
“什么怎能如此?”夏木琉瑾说:“那个时候,我们只是被那妖道所害……”“你所说的不过是一叶障目!”东方挽歌怒言:“你是真当我不明?”
此时,上方带着连颜与夜绫进入了客厅。
“怎么连主人还没有来,你们这群客人就争吵了起来?”这是夜绫不屑的哼声。
夜绫无论何时都没有隐藏她的轻蔑。
“夜绫!莫多说!”上方看了夜绫一眼意识她
别多说:“招待简陋,请各位原谅。毕竟这里不过只是小小的分店,若以后有事,还是请去往我浮生宫吧。至于各位所争论的鄙人身份的问题,这问题不过是无稽之谈,我可以承认,我是东方昊尘。当然我知道你们早已猜到。”
上方的话让所有人一震,甚至,连夜绫也没有想到他会承认自己就是东方昊尘这件事情。
“我只是不过觉得有些厌了。”上方如是说:“可我想你们也知道,虽然我曾经是东方昊尘,但是,现在的我是上方梵朔。”
“可你是东方昊尘!这也是无法改变的事实。”夏木流瑾说:“我,是不会放弃你的。”
“不会放弃我?”缠绕着纱布的上方,虽然看不见他的神色,但是却是可以感觉到他气势的变化:“太子殿下是怎么想的,自然无法让我这种斗升小民而得知,也不是我等能随意改变的。”
上方似乎是笑着说出这些话的,但是却丝毫没有听出他话中的笑意。真的是否一点都不愿意原谅?北冥烈的心里带着那么一丝悲哀的。
“你的眼睛,还,没有好吗?”北冥烈问说。
上方微微一愣,然后在众人看不见的角落握紧了拳头:“鄙人的眼睛没有任何问题,和往常一样请北冥堡主勿担心。再说,眼睛看得见和看不见又有什么区别?何况已经这么多年。”
“你……”北冥烈似乎还想说些什么,却只说了一个你字就停顿了下来。“多的话语你们也不必多说,而我想问的事情是,你们来此到底是为了什么?若只是想知道我是否是东方昊尘,那么你们就可以离开了。”
“梵朔,我和玉荇来这里是因为夜绫飞鸽传书与我,我带了堡最好的大夫前来,只是,你似乎已经好了?”挽歌听了夜绫的话,似乎想起了自己前来的主要目的而上前抚摸上方的眼睛上的绷带:“这,到底是怎么了?”
上方握住挽歌的手,笑说:“虽然前段时间似乎凶险,不过现在已经没事了。”
“这样就好。”挽歌如是说。
“可……”夜绫似乎想说什么,却看着上方什么也没有说。
“你认为你想逃避这件事情你就可以逃避吗?”夏木琉瑾站起身来说出这句话。“呵,不然你们还想如何?”
上方笑了:“我浮生宫虽然势小力微,但是也从来没有想过要悲哀的任人宰割。若是太子殿下您对我有所不满,那,也无所谓。”
“东方昊尘你!”
“我已经说过很多次了,我不是东方昊尘,我是上方梵朔!”眼上的白色纱布不知道为何突然的解开,而滑下,只见上方
缓缓的张开眼。
他那如紫色琉璃般的眼睛上,似乎如同起了一层薄雾一般,虽然毫无光泽却异常的美丽。
不知道为何,西门玉看着那双眼睛,突然有种金丝雀的感觉,但是一转眼,上方似乎是感觉到了他的目光,而向他轻轻点头。然后西门玉醒悟,或许当年的他是金丝雀,可是现在绝对不是。
“我现在的上方梵朔也不过只是一个废人,你们又何苦纠缠与我?”上方有些无奈,明明当年能那么的狠厉,为何还想让我回心转意?就不觉得可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