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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琅琊,在你的新主子面前好好表现吧!”
叶暖暖早看出他身怀武功,这个放肆的家伙故意惹出事端,那就让他自己来解决好了。
“遵命——”
优雅地颔首,琅琊轻轻一扯,手上的草绳便断开来,无声地飘落在地。微风吹起他银色的长发,在阳光下闪烁着耀眼的光华,只三两下,拳头快如闪电,转眼之间便解决了那些没用的家伙。骨折的声音,有一种残忍的清脆,琅琊脸上的笑容越大,那些护卫就叫的越惨。到了最后,地上已经倒下一大片,哀哀的惨叫声让那些没见过什么血腥场面的夫人小姐煞白了脸,转眼间跑的一个不剩。
“你,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千寻红叶逞强地站着,尽管双腿已经发软,却不愿意就这么认输。
“我们走!”
从千寻红叶面前走过,叶暖暖不想对她多费唇舌,有些人根本就不可理喻。
走了三步,停下,叶暖暖眼睛注视着琅琊,缓缓地道:“你爱到哪里去都行,我刚才不过是为了气气那个野蛮的女人,并没有当真。更何况,你也不是会服从命令的人……”
“用完就丢,这是你的习惯么?”
琅琊嘴角挂着浪荡不羁的笑容,对叶暖暖的话并不放在心上。肚子流浪了这么久,他也厌烦了,反正都是过日子,找些乐子也好!
叶暖暖有些无奈,她最怕的就是无赖且厚脸皮的男人,正好眼前这一个就是——她错了,不该轻易招惹这个家伙。
“你们,到底有没有听到我的话?”
某个女人还在大喊,风萧萧,“哀鸿”遍地,眼睁睁看着他们走掉,还有那个胆大妄为的奴隶,她在心里狂吼:“我不会放过你们的,今天的耻辱他日我一定加倍奉还。
祭月仪式当天,广场挤满了人,他们都想要让月神的光辉挥洒在自己身上,分得一些福泽。奇特的是,今晚的月亮也特别的圆,特别的大,广场上没有任何照明之类的物品,却依然可以把人看的清清楚楚。
十几个穿着黑衣的巫女站在台上,手腕上和脚踝上全部挂着银做的铃铛,走一步便会发出悦耳的声音。头上插着孔雀羽毛,鼻子以上的部分被眼罩遮着,看不出她们脸上的表情。她们手拿着小型的火把,却并没有立刻点燃,像是只作为某种象征。时而围成一群,时而分开,一会儿踩着八字,一会儿又变换成零。
半个时辰过去,那些巫女仍然在无休止地跳着,没有任何疲惫的样子。正当叶暖暖渐感无聊的时候,一个头上插着白色羽毛的巫女停了下来,可能是她们的头儿。场上忽然响起一阵劈啪声,那些巫女在那个女子的指挥下,竟然有序地拍打着脚丫子,手上的火互相撞击,歌声突兀地响了起来。
穿过寂寥的夜空,惊扰了地下的幽魂,十几张嘴一起开合,台下开始发出嗡嗡地声响,所有的人都被刚才那可怕的歌手给惊扰到了。叶暖暖从未听过这样的声音,让人心烦意乱几欲发狂,恨不得做些什么,却又只是徒劳。捂着胸口,觉得有想吐的感觉,嘴里突然被塞进一颗药丸,仰头看却只见冷秋尘略显担忧的脸。
不舒服的感觉还没有平息,身边的人群却开始骚动起来,她这次注意到,刚刚还有如灯盏一样明亮的圆月,已经被层层的黑云笼罩。歌声越来越大,让人头晕目眩,所有的一切逐渐隐没于黑暗之中。人们开始为这不寻常的现象不安,推搡着奔跑着,想要找个安全之处躲藏。巫女手中的火把不知在什么时候点燃,那个特别的巫女,嘴里喃喃地念着什么,嘴里忽然喷出一口血来,猝然倒地。
“月神的预兆——”
在她被搀扶起来之后,只说了这一句话。细细的嗓音,穿透每个人的耳膜,广场上的人像被施了定身法,全部呆愣在那里。他们当然知道巫女的话是什么意思,在三百年前,也有过同样的事情发生,其后果……
月亮再次出来的时候,巫女们陆续从台上走下来,凝重的气息从每个人身上散发出来,也感染了在场的每个人。祭月仪式,在叶暖暖还没有看明白的时候,就这样莫名其妙的结束了。
“什么是月神的预兆……?”
坐在茶楼里,叶暖暖还在为昨晚的怪事纳闷儿,正常的祭月仪式,应该不是这个样子吧!还有那个月神的预兆,说的到底是什么?
“这个啊,我知道!”
琅琊仍死皮赖脸地跟着,人叶暖暖好说歹说,他就是不走。说老实话,他本来就不是一个让人讨厌的家伙,只要他不惹是生非,也就由得他了。
“你不是明月国的人么,怎么会知道这里的事?”
叶暖暖怀疑地看着他,根本就不相信这狗嘴里能吐出象牙。
“月神的预兆啊,四国都知道啊!”
琅琊不客气地给自己倒杯茶,喝了一口暖暖胃,倒像是看什么奇怪动物一样打量着叶暖暖。
叶暖暖疑惑地回头,见旁边三个全都是一脸大家都知道的表情,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三百年前,四国本来是一个国家,没有战争,百姓们都过着安稳的日子。而当时的皇帝,最初是一个圣君,他的名字叫做——炎龙。当年,月之一族的巫女同样在祭月仪式上发生了昨晚那样的事情,在那不久之后就出现了一个叫做媪姝的女子……炎龙深深地迷恋她的美貌,渐渐疏忽了朝政,也变得荒淫无道。朝官臣子们不满意炎龙,各地也不断有起义出现,最终整个国家一分为四,炎龙和媪姝也服毒自杀。”
像是在听一个上古神话,叶暖暖入神地想:“难道这国家的分裂,真的是因为月神的预兆?那么,这次月神又想告诉大家什么?”
“听说为了挽救祭月仪式,月山巫女准备进行血祭?”
“不知道她所挑选的是个什么样的人……”
作为八卦消息最集中的地方,叶暖暖又听到了一个惊人的消息。刚才的事情还没有消化,这怎么又冒出来一个“血祭”?
“所谓的血祭,就是由月之一族最有法力的巫女挑选一个人,在他(她)身上下一道血咒,然后送到绝望深谷去,这样才能使月亮再度纯净。”
“那下了血咒的人,会有什么样的下场?”
叶暖暖多少有些明白,只要凡事沾了血字,多半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死。”
蓝色的瞳眸变得幽暗,叶暖暖第一次觉得这对漂亮的眼珠儿有些诡异。不知道有谁这么倒霉,会被月之巫女选中!
三天之后,那个被选中的人被带到了广场上,这次是白天,同样的仪式反而显得平常了一些。叶暖暖望着那个被绑着的男子,他头上被罩了布巾,看不清楚脸。想必,此时的他心中一定充满了绝望——
原来,那个头上插着白色羽毛的女子,就是月山女巫,这次她没有戴眼罩,整张脸完整地呈现在大家眼前。除了冷一点儿,漂亮了一点儿,她和一般的女子看起来也没什么两样。总觉得,那张脸有些面熟,叶暖暖确定她以前从来没有见过这个巫女!
无聊的仪式持续了很久,就在叶暖暖快要打瞌睡的时候,那些巫女停了下来。七盏一人多高的七星灯被抬了出来,上面镶嵌着七色宝石,在阳光照射下闪烁着华丽的光芒。而那个男子被抬到了正中央,头上套着的布巾也被摘除下来。
像是有些不适应这绚烂的光环,他眨着眼睛想要看清楚周遭的一切,那张脸上看不出是什么表情,因为满布着火烧的痕迹。
“月生——”
叶暖暖忽然惊叫了起来,那个被选作祭品的人,居然是月生,他怎么会在这里?就在她还处于惊愕的状态时,台上发生了变化——
月山巫女催动力量,七星灯迅速旋转起来,月生的身影渐渐被笼罩在光圈之内,再也看不到。七七四十九圈之后,七星灯回到了原来的位置,月山巫女无力地瘫倒在地,而月生早就失去了意识。
事情发生的太快太突然,在叶暖暖还没有来得及阻止的时候,血咒已经完成。她发了疯一样冲到台上,拦住正要离开的月山巫女,冷冷地道:“放了那个人,解开血咒——”
“我不能!”
月山女巫看着眼前这个女子,她眉宇间似有彩虹的光影,这样的人,注定要有不平凡的际遇。她挥一挥衣袖,便有一道无形地力量挡在叶暖暖面前,使她再不能向前迈出一步。
眼睁睁地看着月山巫女离开,叶暖暖扶起倒在地上的月生,她绝对不会让任何人把他带走。
“月生,我一定会救你!”
望着那逐渐远去的背影,叶暖暖坚定地道。
背着月生回到暂住的客栈,奇怪的是,一路并没有任何人阻拦。才刚把他放到床上,月生便睁开了眼睛,只是表情变得有些奇怪,像是完全不认识面前这些人。他坐起来,不顾叶暖暖的反对,坚持要下床。
“你身体还很虚弱,好好休息……”
叶暖暖按着他肩膀,死活不让月生起来。
“我要离开这里,我要到绝望深谷去——我要到绝望深谷去……”
反反复复,像是咒语一样念着这些话,月生死命挣扎着,有一股力量驱使着他,只有到了绝望深谷,他的心才能安定下来。
他实在挣扎的太厉害,无奈之下,叶暖暖只有点了他睡穴,只是这最终不是长久之计。只要他醒过来,肯定还会跑去那个什么鬼深谷……
“难道,就没有破除血咒的方法么?”
沮丧地坐着,她揉着发痛的额头道。在看到几个大男人束手无策的样子时,心里只有更加烦乱……
“也许,月山女巫会有办法——”
琅琊无所谓地耸肩,信口提议道,反正是个不认识的家伙,而且还是个被毁容的男人,死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对啊……解铃还须系铃人,去找月山女巫,就这么办!”
喃喃自语着,叶暖暖陷在自己的思绪里,根本就没有注意到身旁之人担忧的神色。他们武功或许不错,可是要对付这种有着奇怪力量的巫女,可是一点儿把握也没有。
“嗯,一定很有趣!”
琅琊不解地望着这个奇怪的小丫头,她居然要为了一个丑家伙冒险,如果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