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肥鸡变回纸符,塑料布也跌在地上。那人疑惑地拉起塑料布发现什么也没有,立即大吃一惊。我故意弄出点声音,照过来的手电筒光线立即抖个不停。
“谁?”
我让孤魂们缠上他的脖子,虽然他看不见,但有一定数量的孤魂缠上来的话肯定会感觉到的。那人抖得更厉害,我戴上面具突然出现在他旁边,双手用力拍他的肩膀。
我听老张说人身上有三盏灯,印堂上有一盏,两肩各有一盏。晚上用力拍人家肩膀会把灯弄熄,如果那人时运低的话就会看到阿飘。不过也只是暂时,灯重新燃起的时候就看不见了。
光线照过来,面具的眼睛位置反光,那人大声尖叫。
“鬼呀!”
我不确定他是看到面具吓到还是看到我身后的阿飘,不过效果很好就是了。他吓得连滚带爬地朝预定方向跑。那里我拉了一条绳,他被绳子绊倒整个人趴在地上。
我冲过去用刚才找到的木棍敲他的后颈。堂哥说人的后颈部有重要的大脑结构,控制着人的血管和呼吸,就像是古代人说的死穴,受到打击后会引起人的意识短暂消失,重则致死。
那人闷哼一声倒地,我开始搜他的身。口袋里的手机锁匙全拿出来。拨通了110一边报这里的地址一边朝着门那边跑。其他的人听到声音很快会过来。
根据阿飘们告诉我这里的地址来看,四周应该也很荒凉,逃出去之后还是得找地方躲起来等待救援。
身后三束手电照过来,那些人喊打喊杀,不过气势比起鬼差们还差得远了。我捉紧手里的木棍跑回走廊,在地上洒了图钉。
把小林揣出来,拖着他到了门边。有只阿飘告诉我哪条锁匙是开门的,所以很顺利就打开门了。
那些人也冲到走廊里,我拖着小林走出门外。转手关上门,用木棍一端插地,一端压在门上。希望这样能撑一点时间。
外面一片漆黑,远处有点点灯光。不管那么多,先找个地方躲起来。绕到厂房大门外面,这边是锁上的,不会有人出入。我带着小林钻进横放的大铁桶里,那些人应该会以为我们朝着有灯光的方向逃,肯定都追去了。
心还砰砰地跳个不停,感觉自己用了比较诡异的方式逃走。惊魂未定,打开手机,现在是凌晨三点,堂哥是在值班还是已经睡了呢?堂哥,你的小堂弟需要你的安慰!》_《
不过,现在回去的话等待我肯定不是堂哥的安慰而是暴走。比起来,似乎在这里还安全些。(天音:你的意思是堂哥比器官贩子还恐怖?)
小林的情况很糟糕,血水沾湿了腹部的衣服,脸色比刚才的阿飘还要苍白。额上一片冰凉,四肢有抽搐现象,需要尽快急救。
可是我不知道怎么办,只能抱紧他。“别睡着,再忍耐一下,很快就能见到爸爸妈妈了。”
耳边突然传来一阵箫声,悠然而悲伤,仿佛无数的灵在悲鸣呜咽。四周变得不真切,就像隔一层膜,我们处在另一个空间般。
心里恐惧到极点,但意识开始有点迷糊。怀里的小林像打了鸡血一般站起来,朝着外面走去。又是这样,我慌忙跑上去拉他,可是这次跟上次不同,拉着小林的力量巨大,我居然也被他拉着走。
“不!别去!小林,快醒醒!”我用尽力气嘶喊,却发现声音非常微弱,喉咙像被什么哽住了,甚至有点麻痹。
箫声越来越响,我的意识也越来越迷糊。跟着去的话就能舒服了,什么都不用担心。心底里响起的话语驱使我跟着那股力量前进。
一串铃铛的声音穿透如潮水的箫声,犹如箭矢划过迷糊的意识。眼前变得清明,我发现自己站在厂房外的空地上,眼前是一名吹箫的女子。
女人很漂亮,身穿碎花白裙,头发盘起,看起来很端庄秀丽。如果不是脚上白色的凉鞋,我并不会认为她就是打晕我的人。
我认得她,她就是那天在学校门口制止小贩摆卖的方老师。之前穿着手术室工作服的男子已经换了一身黑衣,站在她身旁。
意识恢复后我发现陈汐给的红线断了。刚才是它让我清醒过来的,真应该谢谢陈汐。
“警察很快会来了,你们逃不掉的!自首吧,这是你们的唯一出路。”我念出电视剧里的台词想威吓他们。可是果然电视剧里的情节都是骗人的。他们根本无动于衷。
我死命拉着小林,可是后者并没有清醒过来,仍然朝着女子走去。
箫声停止,女子轻轻舒了口气,看向我的眼神带着丝丝寒意。“先生果然料事如神,今晚竟真有人捣乱。”
“你竟能抵抗御魂箫的控制,可见非普通人。不过,逃不掉的是你。”
箫声再起,身边的小林突然伸出手掐住我的脖子。我想把他的手扳开,却发现小孩子不知哪来的力气,竟一时扳不开。而黑衣男子缓步靠近,我看到他手上拿着一把黑亮的枪。
掏出纸符念动咒语,本想让肥鸡压倒他。可是太迟,对方已经扣下扳机,枪声响起,我不由得闭上眼睛。
再睁眼时发现肥鸡挡在我前面,庞大的身体正在渐渐化成星屑。肥胖的身体出现几个窟窿。
“……”张嘴想叫它,却发现我好像没给它起名字。低等的式神似乎都没名字的说。
虽然它又肥又笨,明明是鸟却飞不起来,但是它一直在帮忙我。对于一张纸符而伤心难过实在有够诡异,我依然无法抑制心里涌起的感觉。
“对不起,一直嫌你笨,其实最笨的是我自己。谢谢你!”伸手想摸它,却发现已经碰不到它了。肥鸡咯咯地叫了两声,消失在夜空中,一张破烂的纸符缓缓飘到脚边。
“闹剧结束了,小朋友。”我被黑衣男揣了起来,黑洞洞的枪口正对准我的额头。
“脑死亡的话还能立即进行摘取器官手术。你就放心吧,不会痛苦太久的。”
我恶狠狠地瞪着对方,一定要记住他们的长相,死后化成厉鬼,必定找他们报仇。
☆、恶鬼心8
砰的一声枪响在似乎要把耳膜都震破;但子弹并没有打中我。黑衣男被人扭断手腕大声惨叫。一名军人犹如天降神兵;突然出现,瞬间把黑衣男制服。
眼前的变化太快;女子还愣在一旁无法反应。身穿墨绿色军服的男子渐身散发着肃杀之气;即使戴着墨镜也无法挡住他利如刀刃的视线。
“重华……”我喊出军人的名字,后者勾了勾嘴角,并无回应。
“方秀妍小姐;可以告诉我们,这支玉箫是从哪得来的?”带着三只小鬼的眼镜军人出现在女子后面。脸上保持着温和的笑意;但眼中却透着冷峻的寒光。
“阿书;干嘛跟她费口舌?直接严刑拷问。”痞子军人一边用锤子敲着长钉一边踱着步子走过来。
方秀妍却无惊慌之色;眼中露出一丝狠毒,“你们动不了我,最多鱼死网破!”
她吹起玉箫,几只黑色的魂从四周涌出,那些魂全是枉死的孩子。而小林也突然跃起,张嘴扑向重华。后者举起拳手就要打过去
重华连丧尸都能轻易干掉,何况是小孩子。这一拳恐怕能打断小孩子的胸骨。我急得大叫:“别伤害他!他什么都不知道……”
重华收起拳头,以闪电般的身法转到孩子背后,一掌打在他后颈上。小林应声倒下。
箫声越是拔高,孩子的灵如潮水一般涌过来,变得凶残无比。叫做阿书的军人指挥着三只小鬼跟那些灵打起来。痞子军人一钉一个,不少灵魂灰飞烟灭。但终究是数量太多,怎么打也打不完。
“重华,大姐说你的禁食令可以暂时解除。”阿书拎着手机大喊道。
“哦,那我就不客气了。”
重华微微张嘴,我能看到他嘴内两侧都有着锐利的牙齿。一种恐惧感涌上心头,仿佛知道有什么将要发生,我不由得向后退。
他走向鬼群之中,一手捉住一只,那只灵发出惨叫瞬间化成一小团。他张开嘴把小团塞进嘴里。气氛完全变调,巨大的压迫感让小鬼们开始瑟瑟发抖。重华张开双手,仿佛有无形的力量把灵体拉到他的双手间,化成一团团的黑色小球,被他全部吞噬。
眨眼间刚才还如潮水般的灵全部被吃光。方秀妍仍然不断地吹着箫,却已经毫无用处。
重华一步步靠近,勾起邪肆的笑容,朝方秀妍伸出手。后者停了下来,脸上首先出现惊慌,“你……你要干什么?”
“反正禁食令解除了。我已经很久没有尝过生魂的味道。”
当他的手要碰到方秀妍之时,一只小鬼从方秀妍身后窜出咬住重华的手。
“呵,原来这里还有一只。”重华反手捉住那只灵体就塞到嘴里。方秀妍大声尖叫,死命捉住他的手:“不!他是我的孩子!”
“说!玉箫是从哪里来的?”阿书走过来夺过她手里的玉箫,方秀妍犹如失去牵线的木偶,瞬间失去力气跌坐在地上。
“先生……我不知道他的名字……一个白发的男人……”
重华似乎并不打算放过那只灵,被阿书一把按住,朝他摇了摇头。他‘啧’了一声,把灵体扔掉。
我看到那小孩子的灵伏在母亲的怀里哭泣。可怜天下父母心,她何必为了自己的仇恨去伤害他人之子呢?
重华好像还想过来我这边,被阿书强行拖走了。他们拿着玉箫撤走。很快警察就来了。果然真的要打完BOSS之后才到达,这是电视剧唯一没有骗人的地方。
警方把所有犯人捉获,工厂内还发现一间用来摘取器官的手术室,还有保存器官的用具等等。从中提取出受害儿童的血液。这件案件全面告破。
工会的人其实尾随警方到达,不过并不好出面。苏锦言找到鬼车的大本营,带着工会的老手们跟鬼车打了一架。后来在陈汐的劝说下,鬼车们终于放出被拘之魂。还告之了拘魂的原因。他们发现我不见之后立即便赶来工厂。路上陈汐通过红线感知我有危险,只得强行施法护我。
除了被周正臭骂一顿,并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