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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他的牙齿咬着嘴唇太紧,让他发不出声音来。
一把掀开围在他身上的棉被,野鬼已经站在了床边。床不大,只有一米五,就算他挤到了床脚靠墙,野鬼也轻而易举的能捉到他。
一个夜里在外面晃来晃去被冷风吹没有觉得冷,可是这一会却突然觉得好冷,窗子外的光更让他觉得冷。
因为野鬼已经撕开了他的衣服,将他按趴在了床上,用他的衣服绑住了他的手脚。
“你这个野人,能听人好好说话么!”步天反抗不能的趴在床上瞪他。
野鬼的动作停顿了一下,别人在遭到另一方反抗的时候,惩罚的非常重,他下手已经很轻了,他没有觉得自己做的有哪里不对。相反,他觉得是因为他做的不够,所以步天才三番两次想逃。
既然已经被他压在身下,并且承认了他的地位,屈服与他,那就应该好好的呆在他身边,好好的听话才对。步天做错了,所以他应该受到惩罚,应该让他知道反抗的后果。
可是步天太弱了,经不起惩罚就会死掉。他杀掉一个人,就像捏死一只兔子一样容易,但他又不能那样对待步天。
况且他现在也没有杀死步天的打算。
步天只觉得腿骨一阵疼,他使劲扭着头才看到野鬼的手正捏着他的踝骨不知道在想什么。
“疼,好疼,你在做什么。”腿被按住不能动,疼得头上直冒冷汗,步天觉得野鬼力气大得要将他的脚踝捏碎。
跟他想的不一样,野鬼明明不会伤害他,可是现在是怎么回事。他有些害怕起来,被束在身后的手想挣开,可是整个人都被禁锢住不能动弹。
就在步天以为自己的脚要断掉的时候,野鬼松手了,他低下头舔在伤处。滑腻温热的触感从疼痛难忍的地方传上来,又痒又难受。
可是这种舒服的感觉也没有持续多久,野鬼就一口咬在了他腿上,步天清楚的感觉到血流了出来,然后被野鬼给舔掉了。
许是觉得他的血好喝,野鬼使劲啜着伤口,原本该停止流血的地方,又被他咬出了一个更大的口子。
到最后,步天都不知道自己腿上到底添了多少道伤口,腿疼得已经麻木起来。他想,野鬼是不是想要将他的腿给折断,让他再也没办法逃跑。
看着自己的杰作,野鬼的脸色好了一些,他舔着步天的背和脖子,来来回回。步天心里一惊,难道野鬼想要?
身体上痒痒的感觉让他觉得燥热,憋了几个月到现在,任何刺激都只会让他难受。
不过似乎野鬼并没有那种打算,直到步天身上充满了口水,他才将他身上充作绳子的衣服给解开,小心的将人抱在怀里。
这样一来,步天反而有些不适应了。下面直挺的难受,但是他的自尊又让他不能腆着脸求欢。
于是,继续忍。
安静了好一会,步天听着野鬼平稳的心跳。野鬼脾气下去,他也没觉得那么怕了。伏在他身上的感觉就像又回到那时候一样。
“满意了?”吸了口气,步天翘了下腿,很快他就疼得不敢乱动。
他大约能理解野鬼的想法,只是无法赞同他的做法。
步天该庆幸野鬼没有将他腿给捏断,只能拼命告诉自己,野鬼什么都不懂,不知道生气的时候不能这样撒气。
将人推开,打开床头灯,就发现野鬼正眯着眼睛看他,虽然还是面无表情,脸像石头一样,但是步天就是知道他现在很满足。而他现在特想在这张脸上打一拳。
步天坐起身,恼怒的将人给拽起来。
“给我拿药去!”
作者有话要说:三更完毕,嘤嘤,我可怜的存稿箱君的肚子都憋了,只剩三万不到了,大哭
32第三十一章
野鬼顺着他的力气坐了起来,步天这时候才发现;野鬼浑身上下都是伤口。只是之前天太暗;又加上他根本就不愿意注意野鬼;才一直没有注意到,这一身大大小小的伤口。
现在看来,该上药的是野鬼而不是他。
“这是怎么了?”野鬼身手很好,只可能是他伤到别人;别人很难伤到他。所以这伤难道是他自残?
野鬼摇摇头;不太习惯的在他屋里转了一圈。
“柜子第二个抽屉里有药和纱布,还有碘酒;都拿过来。”步天指着靠墙的柜子。
屋里装修的特别简单又大方;柜子是乳白色的;正上面的墙上镶嵌了一个专门放照片的框子;他的照片随性的贴在上面。
靠窗子边有一个透明的玻璃桌,桌子上养着富贵竹。他不会养这种东西,都是养死了再重新买。
窗子上突出的一块手掌宽的窗台上,一个扁长的鱼缸里养着三条小金鱼。
野鬼特意挪到窗子前盯着那三只金鱼看了好长时间,金鱼受惊吓似得在鱼缸里乱窜。野鬼手一伸,抓出了一条金鱼。
步天一拍脑袋,忍着痛从床上挪下来吼了一嗓子。
“你在做什么!快放下,那个不能吃!”那金鱼他才养了没几天,原先是五条,已经死了两条,这三条还不知道怎么活下来,要是都死了,他就只能养乌龟了。
野鬼转头看了他一眼,张嘴比划了一下,确实太小肉太少,不合口。瘫着脸又将鱼给丢了进去。
步天捂着脸,一瘸一拐的走到窗前,将野鬼给推到桌子前坐下。
“现在,坐好不许动,我给你上药。”
然后他又一瘸一拐的挪到柜子前翻出药和碘酒,将碘酒往桌子上一放。
玻璃瓶和桌子相碰,发出很大的声响。野鬼没有被吓到,却有些好奇的盯着那瓶碘酒。
“这个不能喝。”将东西放到桌子上,步天就特别无法忍受的看着野鬼只穿着露出胳膊的兽皮,那兽皮绝对绝对超过三个月没有脱下来过。因为那股子味道让他难以忍受。
“脱掉。”指着那身已经看不出什么颜色的兽皮,步天毫不犹豫的说道。
不过野鬼好像理解有误,他不仅将上身的兽皮脱掉了,连下面套上去的有些破烂的裤子也一并给脱了,然后裤子里面裹着的兽皮也没能安分的穿在身上。
这下子,一个光果的野鬼出现在面前,黑森林中的东西安静的卧着,黑乎乎一片。腰腹上结实的肌肉和胸肌也晃人眼球。
偏偏野鬼毫无自觉,还以为步天在向他求欢。将自己扒光之后他就朝步天扑过去,动作之迅速,让人叹为观止。
“我,去。”步天被扑倒在地上,冰凉的地板让他瞬间打了个激灵,痛苦的晃了下脑袋咒骂起来。“给我起来。”
这感觉,像养了一只凶猛的大型犬,这只大型犬还不很听话,总是不安分的想将饲主吃掉。
“野鬼,我脚疼,你起来我给你上药再说好不好?”知道对方能听懂自己的话,步天小心的安抚起来。
野鬼的手不安分的在他身上摸来摸去,原本之前就被撩起来了,好容易压下去,现在被他摸得又整个人都不好了。
“不能这样不能这样不能这样。”默念了好多遍好多遍,步天才卯足了劲将野鬼给推开,这次野鬼很配合的坐在他身边。
步天拿过碘酒在他身上擦着,擦过那些伤口的时候,步天都觉得疼,可是野鬼却一点反应都没有。
泄愤似的将那些伤口全用碘酒过了一遍,一股子酒精味极为刺鼻。野鬼默默盯着那瓶子,转头看了看步天,趁他专注在自己胳膊上的时候,他快速的抓起瓶子就往嘴里灌了起来。
然后步天目瞪口呆的看着野鬼喝掉了小半瓶碘酒,吓得他将手里的镊子棉花全都扔了,上前就去抢瓶子。
“你个笨蛋,这不能喝,快点喝水。”步天急的团团转,拐着脚就去接水,可惜杯子太小,不够野鬼一口喝的。
步天抓着他的手就将他往厨房拉,让他对着水龙头喝。
野鬼不明所以的看着拧一下就出水的管子,果然这里的东西太神奇。
“快点,愣着做什么,想烧死么?”步天垫着脚去扒野鬼的脖子,让他趴在水池边。开始野鬼还撅着脖子不动,见步天是真的急了,他才凑到水龙头旁边咕咕的喝水。
好半响,见野鬼真没什么异样,步天才长舒了口气。
“不是跟你说了那个不能喝,你到底,你到底,哎,是怎么过来的。”如此没常识,那么他这几个月是怎么过来的,他肯定不会坐火车也不会坐班车,他连身份证都没有,夜里也不可能住旅馆。
面对着这样的野鬼,他是真的气不起来也怕不起来,这个人踏进如此陌生的环境,只是为了找他。
“明明呆在你的山里就好了,为什么要出来。”步天低声道,慢慢的挪回卧室,野鬼光着身子跟在他身后,身上满是酒味。
上完药,野鬼身上已经没几块好地方了,那些伤口早就不流血了,只是一个口子,看着特别吓人。
丢了一件自己的沙滩裤给他,步天努力让自己的视线不对上他某处。“穿上。”
然后自顾自的给自己上药,脚踝和小腿上青青紫紫,还有很多齿痕,看着特吓人。裹好纱布,野鬼就目不转睛的盯着他裹着纱布的小腿,手又朝他小腿上伸过去。
步天一惊,搬着自己的脚避开,转身躺在了床上。指着一边的沙发让他睡在那。
“自己谁那去,别过来。”
野鬼置若罔闻的爬到他身边将他抱在怀里,步天困得眼一闭就能睡着,靠着舒服,他也懒得挣扎。
只是睡着之前,他迷糊的嘀咕了一句:“你还没穿衣服。”
隔天一早不是自然醒,而是被人吵醒的。那声尖叫简直让他以为附近有人在杀猪。
“吵死了。”烦躁的睁开眼睛,眼屎眼泪糊的眼睛模糊不清,好一会他才看见床边刘光正露出惊骇的表情看着他。
步天茫然的坐起来,却又被人拉回了床上,温热的触感让他一瞬间清醒过来。这才发现野鬼正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