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讶的神色,“你还没死心呢?龙王殿下不是早就说过,既然确认你是会威胁到仙族安危的不祥之人,他自然不会袒护。别说是女儿,就算是要他挖出眼珠子他也不会皱一下眉头的呢,你还真是不了解你父亲的忠诚……” “我要亲手杀了他!”承受不住这样残忍的话,女人发出一声歇斯底里的喊叫,却露出了破绽,陈锡炎毫不犹豫地一剑。终于要结束了啊,这毫无意义的缠斗。 “叮”的一声,接下他致命攻击的是自己几个月前才给出的木剑,那么不用抬头便知道来的是谁了,“谁叫你出来的。”
☆、穷追不舍
“啊?”江栎莲的眉毛差点扭成一团,他也不想的啊,可是身体就是不自觉地跑出来……没办法啊,人太善良了呵呵呵呵,等等他说的是谁叫你出来?他早发现自己躲在那里了?
还没等江栎莲发完呆,陈锡炎的剑毫不留情直冲着他的眉间刺来,他慌忙躲闪,“等……等等……”
陈锡炎的攻击依旧是毫不拖泥带水,“你自找的。”
“……”混蛋你这个时候讲什么原则啊!
“可……可是,”江栎莲堪堪地躲过他的攻击,显得有些狼狈。
“咱不是认识嘛”顺道讨好地冲他眨眨眼。
“谁跟你认识。”奇怪,为什么如此平静的一句话听在江栎莲的耳朵里却听出了一丝咆哮的味道啊?攻击更加凌厉了。
一个侧身躲过致命的一击刚抬眼火红的小凤凰悄无声息地向他冲来,他这么一躲,整个人都摔倒在地。
看着他狼狈的样子,初擎大笑地指挥着小凤凰,“烧他!”紧接着一团火焰向他奔来。这一切不过片刻,江栎莲躲避不及,一团火焰在他身上炸开了锅,迅速地蔓延到了全身……
“啊啊啊”江栎莲痛苦地在地上打滚,他天生喜冷怕热,身上的力量虽然能保护自己不马上被这火烧死,但也只能强撑一阵。
初擎似乎被这个江栎莲引去了兴趣,“你就是江栎莲吧,这样甚好,跟我回天庭赴命,出一趟小任务竟然能遇到你,真是幸运,对吧,锡炎。”
陈锡炎眼中倒映着熊熊的烈火,看不出是喜是悲。只是伸出一把剑抵住那个林姑娘的喉咙,“又想逃。”
原来刚才趁着他们分神的功夫,林姑娘也没忘了逃命。
林姑娘尽管向后倾了倾身体,脖子仍是被划出了一道不浅的血痕,要是自己执意要逃恐怕也会被就地解决,毕竟自己被抓回去也是极刑。
不过她似乎对于放着为了救自己正在被烈焰焚身的江栎莲不管而自顾自己逃命的行为毫不愧疚,“不逃难道被你杀?”
“林姑娘是个直爽人,我喜欢。”初擎眼眸一转处,却看到一个小小的熟悉的身影,整个人都兴奋了起来,“是你,琪琪?”尾音上扬,表明他真的是很、愉、快。
“小,小恶魔?!”被初擎抓在手里的小白鼠哆哆嗦嗦地尖叫着,没有比看到他更恐怖的事了。而初擎也在认真地看着它,似乎没有比这更有趣的事了。
“初擎殿下,这样欺负小孩子可不好哦。”低着头的初擎眉头皱了起来,这个声音的来源当然是新预。
初擎抬起头来却做出一副笑脸,“好久不见了,新预前辈您还是风采依旧呢,难怪江凡为你赴汤蹈火,都没有过怨言。”
新预把灭了火被烧的惨不忍睹的江栎莲横抱了起来,嘴里却说着不咸不淡的违心话:“江凡一向这样,对谁都很好。”
这只是好的范畴吗?被烧得半死的江栎莲竖起耳朵来听八卦。
初擎一挥手,小凤凰拦在新预身前,不许他离去,初擎道:“前辈您手里抱的那个孩子,刚好也是我们天庭要的人呢,先前给过你们一次机会了,这次可不行。”
新预还是一成不变的微笑,“我保证今夜之前会给你们一个交代的,这样可以了吗?”
初擎沉默了一下,便又笑道:“天下间果然没什么人能抵挡得住前辈您这一笑呢,我若是江凡,恐怕也愿意为您慷慨赴死。”挥手示意小凤凰放人。
新预刚要抬步离去,缩在他怀里的江栎莲却拽着他的衣襟不肯放手,“还有……他……”
手指费劲地抬起,指向那个被剑抵在喉咙的林姑娘。新预的笑里面掺上了一丝无奈,“这个林姑娘就算了吧,你们素不相识……”
“她……她哭了……”江栎莲费劲地说出这句话,因为剧痛,每一次说话都会牵动伤口,可这又是不得不做的事,“刚才……我看到的。”好像就是因为那一滴眼泪吧,不知为何看到那么无助的身影总让他想起那晚的自己,在两股势力的割据下,没有一丝反抗的权力,让他没法放着不管。
新预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看了看初擎,对方脸上也是略带惊讶的表情,几千年的大战,让他们似乎都忘记了什么是悲悯,什么是同情。
“看在今天能找回琪琪的份上,再放你一次,林郁秋。”初擎的下一句却是对着江栎莲说的,“你真是个,温柔的人。”
妖宫的后山是一片未经开发的圣地,虫鸣鸟语,奇珍异兽随处便是,正是因为战争结束两族都有规定,任何人不许踏入这禁地。
新预却不徐不慢地走进这后山,一路上的奇珍异兽们也似乎与他熟识一样不但不排斥反而过来拉扯他的衣角,时不时地用头蹭蹭他。新预一直走到一个山洞前才停住脚步,伫立了良久,忽然屈膝跪下,道:“初肃大人,看来他还是留不住了。”
洞中没有回应他的声音,新预就那么跪着,过了很久,洞中才传来这样的声音,“这样的话,就和初辛赌赌看吧,新预,今晚去下战书。”
“是。”即使洞中的人没有看到,新预的神色还是谦卑的,甚至是崇敬的。
天庭,玉帝的寝宫。
玉帝执起多年未碰,早已落满灰尘的宝剑,许久不曾练过,手竟有些哆嗦,他咬牙用劲一拔。
“锵”的一声,宝剑出鞘,沾染过无数人的亡灵,即使没有带血也是寒光四射,多年前,这把剑随他征战沙场,不曾离身过,可从那件事后他再没有碰过……
“初辛大人好兴致。”听到这话中带笑的声音他就知道是谁了,头也不转便道,“新预是来,给朕一个交代的么?”
“当然,既然为了这两个孩子如此争执不休,那么陛下可愿一睹?”走到玉帝的身边,新预半跪下,递上赌约。玉帝拿起,扫了几眼,“有意思,让这两个孩子决斗,又是你那狠心的主子的主意吧。”
☆、生死决斗
保持着淡笑,新预不置可否地说:“新预的一切都听从初肃大人的差遣。而我们的要求也并不多,若是我们赢了,只望千年之内你们仙族莫再伤我们妖族同胞。” 玉帝的唇边滑过一丝冷笑,“无妨,你大可让初肃再多提些要求,比如,封印……” “陛下,您要是想逞口舌之快愿意听的大有人在,可是新预还赶着回去赴命……”慢慢走近玉帝的新预调皮地笑了笑并示意他继续看下去。 已经习惯了他的顽劣的语气,玉帝继续看了下去,叹了口气,低头抓住新预的手,新预被玉帝用力地将他向前一拉,身体一下子失去了平衡,恰好坐在了他的腿上。 玉帝的声音有点发颤,低声道:“我赌就是了,最后一条去掉。”如果此时江栎莲能看到的话,一定会再次给江凡点一柱蜡烛,你可怜的暗恋对象被调戏了…… “我替初肃大人谢谢您的怜惜了呢。”还以一个恶劣的微笑,并没有丝毫真正感激的新预突然消失在了玉帝的眼前。玉帝却只是呆呆地凝视着文书上的最后一条:“若是赢了,三千年的封印改为永远……” 初肃,你知道永远意味着什么吗? 正寝旁边的偏寝里,琪琪被五花大绑地绑在金灿灿的房柱,身前散落了一地的刑具更是吓得她直哆嗦,惊慌地看着这个房间的主人,“小……小恶魔你……” 初擎的指尖轻抵着唇,愉悦的笑意还凝结在嘴边,认真地思考着:“先玩哪一个呢?我亲爱的……琪琪?” “救……救命啊……” “锡炎。” 陈锡炎一睁眼,这是什么情况?什么时候玉帝出现在他的床边的?玉帝懒懒地看着眼前的这个人,勾了勾手指,“你来跟朕保证,你会赢。” 陈锡炎没有起身,只是淡淡地评论了一句,“您醉了。” 玉帝低头苦涩地笑笑,看了看手里的酒杯,“温颀……闵儿……江凡……” “陛下!”陈锡炎冷静地扶住他的身子,将他搀起,“请允许臣送您回……” “初肃,原谅我……”将陈锡炎扑到在地,陈锡炎愣了愣,他分明看到了那个人的眼泪,便不再说话了,只是听他说着。 “我明知这样做对不起死去的他们,可我怎么忍心让你永远封在那里受苦呢,原谅我……温颀……闵儿……我对不起你们用血换来的胜利,我再也狠不下心来了……” “陛下,沾染鲜血这种事由臣来做,您就不要担心了。”陈锡炎平静地说,人类的感情太过复杂了,只是他怎么,好像有一点能懂了呢? 没法扶起玉帝瘫软的身体,他只能无奈地闭上眼睛,等这人快些离开,不知道过了多久,他似乎听到了一声若隐若现的“对不起……陈锡炎……”他摇了摇头,大概是听错了吧。 妖山的山顶上,一个人影在坐立不安地摇晃,江栎涟一边想着今天发生的事一边叹气,另一方面手还在不住地发抖,即害怕又兴奋,想要和与自己相似能力的人一决胜负。 正在想着,一只手从后面搭上了他的肩膀。没有回头,江栎涟趴在自己膝盖上,那只手转而搂住他的身体,安慰地拍了他几下,江栎莲抬起头来,朦朦胧胧地看到了银发美人淡淡的微笑,于是不卓痕迹地钻到那个美人的怀里。 “为什么要答应。”新预笑着抱怨道。 江栎莲嘴角扬起一丝苦笑,另外不放弃地占美人便宜,“不答应,行吗